第一文学城

【女警队的陷落】(17)

第一文学城 2025-09-13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lymsaga编辑:@ybx8
作者:lymsaga 2025/8/17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794                无尽黑暗
作者:lymsaga
2025/8/17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794

               无尽黑暗

  当厚重的金属门「咔哒」一声无情闭合,隔绝了狩猎者冰冷的背影与外界最
后一丝微光,楚涵被彻底抛入了一个由纯粹感官构成的、永恒的黑色炼狱。

  黑暗沉重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压得她几乎窒息,唯一存在的,是机器低沉、
恒定的嗡鸣声。

  那声音不再仅仅是背景噪音,它化身为一头蛰伏巨兽冰冷的心跳,在浓稠的
黑暗中规律地搏动,宣告着永无休止折磨的开始。

  她知道,这场战争不再是对抗调教师,而是对抗这台冰冷、精准、没有情感
的「规则」。

  腰部和髋骨被冰冷的合金臂如同铁箍般死死锁住,将她钉死在屈辱的俯趴姿
势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

  那根沉重、粗硕、散发着浓郁人工荷尔蒙气息的硅胶假阳具,如同惩罚的权
杖,深深楔入口腔深处。

  它的重量本身就是一种酷刑,迫使她必须高高扬起脖颈,忍受着肌肉撕裂般
的酸胀。

  每一次微弱的喉头蠕动,都让那布满虬结脉络的棒体更深地碾过她脆弱不堪
的喉壁,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

  独处与反叛的火焰:狩猎者的离开,房间中的压力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在这绝对的黑暗与孤独中,残存的、属于「警员楚涵」的意志,如同被短暂
压制的余烬,在恐惧和屈辱的狂风下,竟再次被点燃!

  警徽冰冷的金属质感仿佛仍烙印在指尖。

  队长那充满信任和期翼的眼神在脑海深处骤然清晰。

  「撑住!」那无声的嘱托如同惊雷炸响!她是楚涵!是撕裂黑暗的利刃!绝
不是这台冰冷机器下……屈辱的玩物!

  狂烈的反抗意志如同困兽咆哮,汹涌喷发!

  「滚——!」灵魂在无声地嘶吼!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哪怕颞颌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也
要用牙齿去碾磨、去抵抗口中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惩罚模式启动。」冰冷的电子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一股刺骨的高强度电流猛地从舌根窜起,如毒蛇般顺着喉管直冲大脑!剧烈
的麻痹与痛苦瞬间剥夺了她咬合的所有力量!下颌在电击下失控地张开,只能任
由那冰冷的龟头更深、更沉重地压向舌根,几乎堵死她的呼吸!

  「肛塞震动频率提升。」肠道深处的按摩棒瞬间变为狂暴的、如同冲击钻般
的剧烈抽搐!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将她内脏捣碎的力度!一股远超以往的、冰凉
滑腻的液体猛地从前端喷涌,瞬间淹没了她试图紧闭的褶皱,带来滑腻的、更深
层的侵犯感。

  「啊——!」肠道传来的猛烈冲击和冰凉滑腻感让她痛哼出声,括约肌在电
击和冲击的双重压力下剧烈痉挛、失控!

  脚底是她最后的防线!她拼命调动足底的肌腱,无视着被拉伸到极限的神经
带来的尖锐刺痛,试图对抗那五根合金拉杆的恐怖牵引力!让脚掌稍稍拱起!脱
离那些致命的针尖!哪怕只有一厘!

  「检测到足部抵抗应力。

  穴位刺激增强。」机器的「眼睛」无处不在。

  瞬间,那针扎处猛地爆发出毁灭性的、混合着剧烈快感的电流脉冲!电流沿
着她强行绷紧的足弓筋膜、小腿肚肌肉束,一路向上狂轰滥炸,最后,狠狠噬咬
在她早已因恐惧和之前的调教而异常湿润、充血的花穴口!

  「呃啊啊啊——!」楚涵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却被拘束带牢牢控制住!双
腿肌肉无法控制地紧绷、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远超之前的蜜液如同失禁般狂
涌而出,浸透了腿根和冰冷的拘束装置!「不——!」被自己身体再次彻底背叛
的羞耻感和那直冲脑髓的、混合着剧痛的扭曲巅峰感让她崩溃地哭喊出来,声音
却再次被口中的巨物堵成破碎的呜咽。

  汗水如同决堤的溪流,从她绷紧的额头、脖颈、四肢疯狂涌出,在冰冷的拘
束装置上汇集、滴落。

  肌肉的疲惫如同铅水灌入骨髓,每一次挣扎都如同在泥沼中前行,消耗着仅
存的能量。

  心中的火焰仍在燃烧,那是身份的骄傲,是对战友承诺的沉重锁链,是她作
为「楚涵」这个独立个体存在的最后堡垒!她死死守住脑中那片高地,用残存的
意志力构筑防线,对抗着三重感官地狱永不停歇的侵蚀。

  每一次机器施加的惩罚——那精准的电击、狂暴的震动、致命的脚底刺激—
—都像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这无形的堡垒上,激起愤怒和不屈的火花,却也震
落簌簌的尘埃。

  永恒的循环与时间的湮灭:时间,在这绝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牢笼里,被
彻底扭曲、拉长、然后溶解。

  抵抗,在绝对的「规则」面前,沦为一场注定失败的消耗战。

  时间,在这吞噬一切的牢笼里,被彻底扭曲、溶解。

  最初,她还能凭借超强的意志,在感官风暴中艰难地锚定自己,在心中默数,
试图用数字的节奏对抗混乱。

  「1…吸气…2…撑住…3…不能屈服…」她想数到一千,以此作为一个小
阶段的胜利。

  然而,机器的镇压精准而残酷。

  每当她的意志稍稍凝聚,口腔的假阳具便是一次深喉冲击,窒息感瞬间打断
计数;后穴的冲击钻模式陡然开启,剧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脚底一道毁灭性的
电流脉冲伴随强烈的麻痒直冲花穴,强制性的高潮痉挛让她瞬间失神。

  数字被打断,清零,如同沙滩上的字迹被潮水无情抹去。

  她挣扎着从头开始:「1…2…」

  可下一秒,新一轮的痛苦-快感混合洪流再次袭来,将可怜的计数再次冲垮。

  周而复始,永无尽头。

  这种反复被打断、重置的过程,比持续的折磨更加摧毁心智。

  每一次重建的努力都带来更深的挫败感。

  她渐渐失去「数秒」的能力。

  黑暗中没有参照物,身体在持续的、不同强度的刺激下早已丧失了自然的节
律。

  她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渴,只感觉到无尽的疲惫和一波接一波的、被机
器精准操控的感官浪潮。

  她不知被强制送上了多少次那种混合着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巅峰。

  每一次崩溃,意志的碎片便剥落更多。

  她的反抗从激烈的挣扎,变成微弱的抽搐;从愤怒的嘶吼,变成断断续续的
抽泣;从试图计数,变成在感官洪流中随波逐流的茫然。

  时间的概念消失了。

  一分钟?一小时?一天?她完全无法分辨。

  黑暗、机器的嗡鸣、口中沉重的异物、后穴不断的冲击、脚底永不停歇的麻
痒与脉冲……这些就是她存在的全部。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彻底崩溃,只知道抵抗变得越来越徒劳,而机器的「规
则」如同无形的绞索,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勒紧她灵魂的脖颈。

  在这纯粹感官构成的永恒炼狱里,「楚涵」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正在被
一点点地碾碎、溶解,只剩下这具被机器无情操弄、反复榨取的、发出无意识呜
咽的躯壳。

  永无止境的循环,似乎才刚刚开始。

  时间磨蚀与感官炼狱: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十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

  那台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行着,它的嗡鸣不再是背景,而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心
跳,唯一的时间度量衡。

  对楚涵而言,白天与黑夜、饥饿与疲惫的概念,早已模糊得如同隔世的幻影。

  视觉被剥夺,听觉、触觉、嗅觉、味觉便被扭曲着无限放大。

  她听到自己的喘息,从一开始压抑的呜咽,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夹杂着无法控制的、源自生理本能的低微呻吟,在机器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淫靡。

  她尝到口中假阳具那挥之不去的、咸腥浓烈的精液气味,以及棒体顶端导管
时不时渗出的、粘稠冰凉、带着一丝诡异甜腻的润滑液。

  起初是恶心,但不知何时起,当那液体滑过干涸的舌面时,竟带来一丝短暂
的、润泽喉咙的生理性舒缓。

  她立刻惊恐地唾弃这种感觉,却又无法阻止身体下次更贪婪地吞咽。

  她感觉到菊花内的震动从未停止,那根棒体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疲惫不堪、
再也无法维持高强度收缩的肠壁上肆虐。

  一阵剧烈的、不受她控制的痉挛猛地从肠道深处涌出,带动着括约肌剧烈地
抽动了几下——那动作,竟像是……像是在「吮吸」那根入侵者!

  「不!」

  她内心的警报凄厉地拉响。

  但身体的背叛一旦开始,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机器敏锐地捕捉到这「迎合」的信号,震动的频率瞬间变得柔和了一些,仿
佛在鼓励。

  更可怕的是,一股奇异的、并非纯粹痛苦的酥麻感,竟在这「吮吸」的动作
间隙,悄然从她尾椎骨升起,丝丝缕缕地爬向耻骨。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收紧肌肉,却换来机器更加猛烈的惩罚性冲击和润
滑液的灌入,将那点异样的感觉冲刷得更加强烈。

  最致命的是她的脚底。

  持续的药剂注入和电击刺激,如同最高明的酷吏,一遍遍「梳理」着她的神
经通路。

  脚心与花穴之间的连接已经被彻底打通、加固!每一次针尖的刺入,无论深
浅,都像直接插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每一次电流的窜动,都如同精准地拨弄着
她子宫深处的某个按钮!她的花穴早已无法自控地持续翕张、收缩,流出越来越
多的蜜液。

  双腿的肌肉在高频刺激下酸麻胀痛,如同灌了铅,连颤抖都变得无力。

  她恐惧每一次脚底刺激的到来,因为那意味着又一次灭顶的快感和更加深重
的羞耻。

  然而,当刺激短暂停歇时,那被无限放大的空虚和等待下一次刺激的、病态
的渴望,又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疲惫的灵魂。

  意志的堡垒,在这全方位的感官炮轰和身体背叛的夹击下,终于发出了令人
心悸的裂响。

  最初支撑她的愤怒,在无尽的消耗中渐渐熄灭,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疲惫。

  那「撑住」的信念,在高潮的余韵和随之而来的虚脱中,变得摇摇欲坠。

  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胆寒的念头,如同来自深渊的耳语,第一次清晰地浮
现在她混沌的意识中:「放弃吧……只要说投降……这一切折磨……就都结束了。」

  这个念头是如此诱人,如同在沙漠濒死之际看到的甘泉幻影!它瞬间击穿了
残存的斗志,带来巨大的、眩晕般的解脱诱惑!

  「不!!」楚涵在脑中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扑灭这背叛
的火焰。

  她想到了苏岚,那张充满信任的脸庞在黑暗中模糊地晃动了一下。

  「我是女警队员!我是楚涵!我不能……不能……」

  但「不能」的理由,在肉体无边的痛苦、精神的彻底疲惫和「解脱」的巨大
诱惑面前,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和可笑。

  堡垒的裂缝,在这一次剧烈的内外交攻下,无可挽回地扩大了。

  对惩罚的恐惧,以及对那一点点细微「奖赏」的隐秘渴望,开始悄然侵蚀她
的抵抗。

  一丝极其微弱、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配合」,在她极度疲惫的喉咙肌肉放松
时,让口中的假阳具滑入得更顺畅了一些。

  机器立刻「奖励」了一次更大量的甘霖浇灌。

  这微小的屈服带来的生理性舒适,像第一滴渗入干涸土地的毒露。

  楚涵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悔恨比任何痛苦都更迅猛地
攫住了她!她竟然……竟然为了那一点点的舒适,向这折磨她的机器……妥协了?!

  这份因自我背叛而产生的、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悔恨,如毒液般注入她的血液。

  它没有加固堡垒,反而进一步溶解了意志的根基。

  她唾弃自己的软弱,唾弃那点无用的「尊严」,陷入更深的自厌深渊。

  她开始害怕下一次的惩罚,也病态地渴望下一次那微不足道的「奖赏」。

  松动的意志之堤,已在感官的洪流和自我的唾弃下,岌岌可危。

  无尽的循环依旧,黑暗的牢笼依旧。

  而楚涵,已不再是踏入这个房间时的那位猎鹰。

  她正被一寸寸拖向感官的深渊,等待着她错失的第一个、也是下一个……屈
服的机会。

  时间在永恒的黑暗中失去了刻度。

  机器的嗡鸣是心跳,身体的痉挛是呼吸,连绵不绝的快感与屈辱的浪潮是生
命的唯一内容。

  楚涵感觉自己正在被这永恒的循环溶解、重塑。

  残存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在每一次被迫抵达的高潮余烬中艰难地复燃,又
在下一次猛烈的感官冲击下摇摇欲坠。

  那份坚守的「我是楚涵」的认知,像一块被汹涌潮水反复冲刷的礁石,日渐
磨损、模糊。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彻底拖入感官混沌的深渊边缘时「咔哒。」

  一声细微、却如同惊雷般的门锁开启声,猛地刺破了房间里单调永恒的嗡鸣!

  楚涵那几乎陷入停滞的心脏,像被重锤狠狠敲击,骤然狂跳起来!是他吗?
是幻觉?还是……希望?!

  沉重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踏入房间,黑暗中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增强。

  狩猎者回来了!她从未如此渴望听到这个声音,这份渴望甚至暂时压倒了恐
惧和屈辱。

  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呐喊:机会!解脱的机会!

  脚步声停在实验台旁。

  狩猎者冰冷的、毫无波澜的声音,如同神谕般在黑暗中响起:「楚涵,现在,
你准备好投降了吗?」

  「投降。」

  这两个字如同闪电,瞬间劈开了楚涵混沌的意识!解脱!这个词携带着无与
伦比的诱惑力,如同甘泉流经焦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痛苦、疲惫、羞耻!只
要说出那个词,只要点头…这地狱般的折磨就能停止!身体在巨大的诱惑下发出
强烈的哀鸣!

  「说!快说『投降』!快点头啊!」她的大脑疯狂地驱动着身体反应。

  然而,就在这份汹涌的渴望即将冲破喉咙化作实际的音节时在她意识最深处,
一块尚未被完全磨灭的、属于「警员楚涵」的冰冷残片,发出了最后的、尖锐的
警报!「不能!」「一旦投降,你就彻底放弃了尊严!彻底背叛了身份!彻底成
了……成了被驯服的母狗!苏岚的信任、毕生的信念、所有的骄傲……将荡然无
存!」

  意志与欲望的首次剧烈交锋!如同两股滔天巨浪在她灵魂深处轰然相撞!

  「快答应!这痛苦你承受不住了!尊严算什么?身份算什么?看看你现在的
样子!停下来!求你停下来!只要停下来,做什么都行!」这份渴望是如此强烈,
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捆绑她的金属臂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被固定的头部拼命想做出点头的姿态,却只换来脖颈处被硅胶棒压迫的窒息
感。

  「守住!楚涵!最后的底线!你是人!不是畜生!不能说!不能说出口!那
将是永世的沉沦!」苏岚那张充满期许的脸庞在黑暗中艰难地浮现了一瞬,带着
沉甸甸的重量。

  她想开口,但口腔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牢牢堵塞!巨大的龟头死死顶在喉咙
口,让她连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清晰发出,只能化作一串急促、痛苦、充满哀求
却又含混不清的呜咽:「嗯……呜……呃嗯……」这声音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
是被折磨到极致的呻吟。

  她想点头!但她高昂的头颅被口中的棒体和固定装置牢牢锁死!她只能做出
极其微弱的、更像是痛苦抽搐般的颈部晃动。

  她想用眼神传达!可眼前的黑暗如同最深的绝望,将她的祈求彻底吞噬。

  这短暂的、无声的、肢体语言混乱的几秒钟,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拉长。

  狩猎者静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没有不耐,只有冰冷的观察。

  然后,一声仿佛早已预料、带着残酷玩味的轻语响起:「看来……还不到时
候。」

  「咔哒。」门锁合拢的声音,如同一柄冰冷的巨锤,狠狠砸在楚涵刚刚燃起
希望的心头!

  砰——!希望的光,瞬间熄灭。

  悔恨的深渊,骤然洞开!

  「啊啊啊——!!不——!」无声的狂啸在她灵魂深处炸响,震得她耳膜嗡
嗡作响!巨大的悔恨如同最浓烈的毒药,瞬间注入四肢百骸,带来比任何机器惩
罚都要剧烈百倍的痛楚!

  「我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这份自我唾弃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刻骨铭心!她痛恨那点可笑的「尊严」,
痛恨那个还在坚持的「楚涵」的幻影!在机器永恒的地狱面前,那点东西算什么?!
它只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宝贵的解脱机会!

  悔恨瞬间转化为了对惩罚的极致恐惧和对「奖赏」的病态渴求!

  机器的惩罚机制似乎也感应到了她内心的波动,亦或是狩猎者离开前的指令,
一股惩罚性的强电流猛地从她脚底涌泉穴炸开!剧烈的、带着毁灭快感的电流瞬
间席卷全身!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失控的、近乎高潮的挛缩!

  「呜嗯——!」楚涵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这一次,她的抵抗意志在悔恨和恐
惧的双重打击下,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那惩罚带来的痛苦余韵和诡异的快感残留交织时,她的身体,在绝望的驱使
下,主动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口中那根冰冷的假阳具龟头!

  棒体立刻「奖励」了她——一股比平时更温热、更滑腻、带着更浓郁腥气的
液体,猛地从马眼处涌出,冲刷过她的舌根,滑入喉咙深处,带来一种短暂的、
生理性的麻痹与滋润感。

  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瞬间僵住!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冷、更绝望的
自我唾弃!她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竟然为了那点「甘霖」,主动去舔那
个折磨她的东西?!

  堡垒的城墙在悔恨的洪流和那点「奖赏」的腐蚀下,轰然崩塌了大半!她不
再全力抵抗机器的每一个动作。

  当后穴的按摩棒再次加大震动时,疲惫不堪的括约肌不再绷紧死抗,而是在
震颤中被迫地、微弱地迎合着那根棒体的节奏。

  当脚底的针尖再次刺入,她不再试图绷紧足弓抵抗,而是认命地放松肌肉,
任由那带着快感的麻痒和电流瞬间传导至耻骨,引发她一阵失控的哆嗦和花穴的
潮涌。

  她甚至开始期待那刺激后短暂的平静空白期,因为那意味着惩罚的远离……

  彻底的崩溃与绝望:门锁合拢的「咔哒」声,如同在楚涵的世界里关上了最
后一扇窗。

  黑暗,浓稠得令人窒息;机器的嗡鸣,单调得令人发狂。

  时间彻底失去了意义,变成了感官炼狱中一个永恒的环。

  悔恨的狂潮在最初的巅峰之后,并未退去,而是化作冰冷的绝望,渗透进她
的骨髓。

  那点「尊严」、「身份」的残片,在巨大的悔恨和自我唾弃中,被彻底碾碎
成齑粉。

  支撑她的,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一个被磨砺得无比清晰、无比锋利的执念:
「解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

  然而,身体背叛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

  残存的意志在这绝望的炼狱里,如同烈日下的薄冰,加速消融。

  舌头已不再需要大脑的指令。

  它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自动地、贪婪地追随着口中假阳具的轮廓。

  舌尖在龟头的冠状沟上打着转,舌面温柔地包裹着棒体,渴求着每一次被
「奖励」时的、那能带来短暂麻木和湿润感的液体喷涌。

  当棒体因她「良好表现」而轻微回缩时,她的舌尖甚至会本能地向前探寻、
挽留,发出一声含糊的、近似呜咽又似祈求的声响。

  喉咙深处的吞咽动作变得无比顺畅,如同流水线作业,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
喉肉对棒体更深的包裹和挤压。

  肛门处的括约肌彻底投降了。

  它不再是抵抗的堡垒,反而变成了机器最驯服的零件。

  它学会了「配合」按摩棒的节奏——在震动加强时轻微放松,在模拟抽插时
内壁蠕动出可耻的吮吸感。

  每一次这样的「配合」,都能换来震动频率的微调或惩罚性电流的远离,这
让疲惫的肌肉感到一丝微弱的「舒适」。

  这「舒适」如同罂粟,让她在巨大的羞耻中,身体却更加主动地去「迎合」。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被填满感和异样刺激的酥麻,开始在肠道深处生根、
发芽,甚至在她极度疲惫和绝望时,带来一丝扭曲的慰藉。

  脚底的神经已被彻底重塑。

  每一次针尖的刺入,无论多么轻微,都精准地在她花穴深处引爆一场微型的
核爆。

  每一次电流的窜动,都如同直接在她子宫内壁上弹奏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她的花穴早已沦为被脚底开关无条件控制的附庸,持续地湿润、收缩、痉挛。

  双腿在高频刺激下变得绵软无力,如同煮烂的面条,支撑她的只剩下冰冷的
固定装置。

  她不再恐惧下一次脚底刺激的到来——因为她早已在恐惧的尽头麻木。

  等待刺激时的病态焦渴,以及刺激时那瞬间灭顶的感官空白,成了她在这永
恒黑暗里唯一的、可悲的「锚点」。

  「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楚涵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只剩下
一片空白。

  猎鹰楚涵?那个身影已经破碎消散,如同水中的倒影。

  支撑她的,只剩下那个刻入灵魂的执念:解脱!投降!停下来!

  她的存在,仿佛被精简成了三处与机器交媾的器官:侍奉的口舌、迎合的后
穴、以及作为高潮引爆开关的脚底。

  每一次机器的运作,都让她向着这具纯粹的、被调教出来的肉体工具更进一
步。

  尊严?身份?承诺?那些都已遥远得如同前世的记忆。

  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和绝望填满,只渴望被「投降」二字所拯救的空洞
容器。

  她已彻底沉沦,只待那最后的、必然的……献祭时刻。

  绝望不是尽头,它的深处还有更深的绝望。

  楚涵在悔恨与自厌的泥沼中沉沦,身体的「配合」成了一种麻木的本能,而
那份对「投降」的渴望,却如同一簇在寒风中挣扎的鬼火,不仅未曾熄灭,反而
在无尽的黑暗中燃烧得愈发炽烈、愈发疯狂。

  它成了她存在唯一的意义——等待。

  等待那扇门再次打开,等待那两个字再次降临。

  时间?早已是虚妄的概念。

  她的世界只剩下机器的嗡鸣声、身体迎合的细微声响(如唾液的吞咽、肠道
被震动的轻微呜咽、脚底电流经过时的嘶嘶声)、以及那因持续高潮和虚弱而变
得浑浊粗重的喘息。

  饥饿和干渴的感觉早已麻木,或者说,被口中持续分泌的唾液和那滑入食道
的粘稠液体所模拟的「饱足」感扭曲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株被强行灌注养分的植物,所有的意识都蜷缩在根系深处的
那一点——「投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咔哒。」

  那如同最终审判般的门锁开启声,再一次撕破了黑暗!

  楚涵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涌燃烧!这一次,不再
有犹豫!不再有迟疑!那份被悔恨打磨得无比锋利的渴望,如同出鞘的利剑,瞬
间刺穿了所有残余的、无用的屏障!

  「投降!」

  「投降!投降!投降!」

  这无声的呐喊在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炸开!比第一次强烈百倍!千倍!只要
能停止这折磨,她愿意立刻献上一切!

  脚步声再次临近,停在了她的身边。

  狩猎者那冰冷的声音,如同丧钟,也如同救赎的圣音,清晰地响起:「要不
要投降?」

  「要!」楚涵的意识在呐喊!她的整个灵魂都在疯狂嘶吼这个字!没有任何
挣扎!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她的精神已屈膝跪倒,向着「解脱」的神坛献上最
卑微、最彻底的投降书!

  然而她无法发声!口中那粗大的、冰冷的、死死顶住喉咙口的假阳具,如同一颗
巨大的、无情的塞子,彻底堵死了她宣泄的通道!

  她拼尽全力,想要冲破这桎梏,却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阵阵破碎、凄厉、如
同野兽濒死的呜咽和呻吟:「呃…呃…呃嗯——!!呜——!」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急切、哀求和绝望的泪水,却偏偏无法汇聚成任何清晰
的、能被辨识为「投降」的音符!

  她无法视物!眼罩将她隔绝在绝对的黑暗里。

  她无法用那双因绝望而泪流不止、浸透了布料的双眼,传达出哪怕万分之一
秒的祈求!她无法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臣服!

  她无法动弹!腰部和髋部的金属臂如同山岳,将她死死禁锢在屈辱的平台上。

  她想要不顾一切地拼命点头!想要挣脱束缚,哪怕仅仅是磕头以示屈服!但
她所有的挣扎,在机器的绝对掌控下,都化作了可怜而无力的颤抖。

  她的脖颈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却只能在极小的幅度内艰难地晃动,那动作,
像极了在极致痛苦中抽搐的垂死天鹅,更像是……一种抗拒的姿态?!

  「动啊!快告诉他!求他停下啊!」楚涵的灵魂在尖叫!她的脊柱拼命想要
弓起做出臣服的姿态,她的双腿想要蜷曲跪倒,但冰冷的束缚让她如同被钉在琥
珀中的昆虫,所有的努力只换来金属臂更深的嵌入感和肌肉的撕裂痛楚!

  更致命的嘲弄来了!

  就在她将全部精神贯注在「表达投降」却徒劳无功、绝望感达到顶峰时,或
许是狩猎者刻意的操控,或许是机器探测到她身体的剧烈波动——菊花内那根按
摩棒,猛地启动了惩罚性模式!

  剧烈的、如同钻头般的强力震动,毫无征兆地在她肠道深处爆发!伴随着一
股冰冷的、带有强烈润滑和刺激效果的药液高速灌注而入!「呃啊——!」楚涵
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向上弹起!巨大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冲击,让她瞬间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完全失神的尖利悲鸣!这声音刺破了房
间的黑暗,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感——那是痛苦、极乐和彻底失控的混合
体!

  与此同时,仿佛要彻底碾碎她的表达!脚底的空心针瞬间喷射出又一股滚烫
的神经敏化剂,紧接着,一道远超平时的、如同高压电鞭般的电流,狠狠抽打在
她早已不堪重负的涌泉穴上!

  「呲啦——!」电流瞬间传导全身!花穴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攥紧、揉捏,
然后猛地松开!一股灼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溅而出!她那被剧烈刺激的身
体,不受控制地在台面上剧烈地痉挛、抽搐、挺动!双眼在眼罩下翻白,意识被
这突如其来的、叠加的折磨与快感彻底淹没!

  这惨烈至极的身体反应,这夹杂着痛苦尖叫的、不似人声的悲鸣,这疯狂的
抽搐和挺动……落在黑暗中的狩猎者眼中,会是什么?

  「呵……」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近乎残忍玩味的鼻音响起,清晰地传入楚涵
那被快感痛苦撕裂的意识边缘,「看来……你还在享受?」

  「不——!」楚涵的灵魂在血泪中咆哮!「是投降!我在投降!停下!求求
你停下!我在投降啊——!」但她的身体,却在此刻将她背叛得最彻底!机器叠
加的惩罚和强制的生理反应,将她所有绝望的努力,扭曲成了最不堪的、仿佛沉
浸在快感中的抗拒和沉溺!

  「咔哒。」门锁无情合拢的声音,如同末日审判的最终落锤。

  脚步声远去。

  房间再次被永恒的黑暗和机器的嗡鸣统治。

  这一次,没有悔恨的狂潮。

  那支撑着她等待第二次机会的、名为「希望」的弦——「铮」的一声,彻底
崩断了。

  楚涵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仅仅靠束具才能支撑。

  剧烈的痉挛还在余波中微微抽搐,泪水无声地、汹涌地从眼罩下涌出,混着
汗水、唾液和下身涌出的爱液,在皮肤上蜿蜒流淌。

  一片死寂。

  不是痛苦的死寂,而是心死的绝对空洞。

  刚刚那为了表达投降而爆发的、剧烈到撕裂灵魂的努力,耗尽了她的所有。

  不仅是体力,更是最后一点点挣扎的力量,最后一丝丝属于「人」的灵光。

  「享受?」狩猎者最后那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
回荡。

  她的嘴唇,在巨大的龟头压迫下,微微嚅动了几下。

  无声地,只剩下一个破碎的、不再有任何意义的念头,漂浮在意识的废墟之
上:「结束了……」

  最后的意志壁垒,在那句「看来,你还在享受?」的冰冷讽刺声中,彻底化
作齑粉,随风消散。

  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

  身体不再是她的,只是这台永恒机器的零件。

  灵魂也不再试图呐喊,它蜷缩在最深的黑暗里,等待最终的……湮灭或者献
祭。

  她已坠入绝对的、无声的、无望的绝境。

  这第二次机会的错失,不是犹豫的失败,而是表达无门的彻底绝望,将她灵
魂的最后一点火种,也残忍地摁熄了。

  她不再期待「下一次机会」,因为她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够抓住它。

  黑暗无声地吞噬了一切。

  在无声的黑暗和永恒机器的嗡鸣中,楚涵的意识沉入了绝对的空洞。

  没有希望,没有挣扎,甚至感觉不到痛苦和屈辱——一切都已被剥离殆尽,
只余下一具仍在机械地迎合着三重刺激的温热肉体。

  灵魂如同燃尽的死灰,飘散在感官的虚无里。

  她不再期待那扇门会打开,不再幻想那两个字会降临。

  她只是……存在着,作为这台机器一个沉默的零件,等待着最终的磨损与报
废。

  时间,彻底凝固了。

  机器的节奏,便是她存在的唯一维度。

  毫无预兆地。

  「咔哒。」

  门锁开启的声音,如同一个遥远的、来自彼岸的回响,轻轻震动了这片死寂
的黑暗。

  楚涵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心跳加速,没有肌肉绷紧,甚至连眼罩下干涸的泪腺都挤不出一丝湿润。

  她的灵魂已沉入深海,不再能接收这微弱的信号。

  脚步声沉稳地靠近,停驻在实验台旁。

  这一次,没有询问,没有试探。

  一双冰冷、带着皮革质感的手,直接触及了她的头部。

  金属卡扣被解开的声音细微地响起——那根撑开她口腔、让她饱受折磨的口
腔扩张器,被熟练地取下、丢弃在一旁,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接着,是更加清晰、也更加令人心悸的抽离感——那根深深楔在她口中、塞
满了喉咙与唾液的粗大假阳具,被缓缓地、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

  「咕……呃……」

  骤然失去堵塞的巨大空虚感,让楚涵的喉咙发出几声无意识的、仿佛溺水上
岸后本能的气喘。

  新鲜的、带着冰冷金属和尘埃气味的空气瞬间涌入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剧
烈的刺痛感。

  唇舌失去了压迫的对象,只能无力地微张着,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粘液。

  这突如其来的物理解脱感,像一束微弱却极其尖锐的光,刺破了她意识深渊
的绝对黑暗!那份被绝望彻底掩埋的、对「停止」的终极渴望,如同沉睡的火山
被瞬间引爆!

  她的身体,在意志完全缺席的情况下,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停……下!求……你——!」一声嘶哑至极、如同砂纸摩擦玻璃、带着浓
重哭腔和极致崩溃的呐喊,猛地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破碎、扭曲,却
蕴含着被压抑到极限的、对解脱的纯粹本能祈求!那不是语言,是灵魂被挤压出
的最后一声哀鸣。

  然而,狩猎者并未如她本能祈求的那样,停下机器。

  他只是俯下身,冰冷的面具几乎贴在她因汗水而粘湿的鬓角,低沉的声音如
同恶魔的耳语,清晰地灌入她刚刚获得听觉的耳中:「停下?可以。」

  「但告诉我,我的小玩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你愿意……跪在我的脚边,主动乞求我
……继续使用你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楚涵那被嘶喊震得嗡嗡作响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颠覆的「条件」
狠狠击中!乞求……使用?不是简单的停止,而是……而是要她主动请求……继
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一丝极其微弱、在巨大的恐惧和解脱诱惑下几乎看不见的挣扎,在她空白的
意识中一闪而过。

  那是被碾碎到极限的人性,对「主动献祭」的最终抗拒。

  「唔——」她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不」。

  轰——!

  菊花深处那根按摩棒,瞬间从规律的震动模式,切换成了狂暴的、毫无规律
的、如同攻城锤般的猛力冲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脆弱的肠道撕裂!一股
滚烫的、带有强烈刺激性和灼烧感的液体,如同熔岩般被高压灌注而入!「呃啊
啊啊啊——!」楚涵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惨叫!

  吱吱吱——!

  与此同时,她脚底那早已被摧残到极限的神经,被最高强度的电流瞬间贯穿!
那不是刺激,是纯粹的、毁灭性的电刑!

  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末梢上疯狂
地穿刺、灼烧!这股毁灭性的能量沿着被药物强化了千百倍的神经通路,无视任
何阻碍,如同引爆的炸药,在她花穴深处、耻骨上方、乃至整个盆骨区轰然炸开!

  「嘶——!!嗬嗬……!」她的眼球在眼罩下剧烈凸起,声音被卡在喉咙里,
只剩下窒息般的抽气声!全身的肌肉像被强电流焊接般瞬间僵直、绷紧到了极限!
粘稠的尿液和灼热的蜜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失禁般狂涌而出!

  双重叠加的、超出承受极限的惩罚!这不是调教,这是处刑的前奏!是对任
何迟疑的绝对抹杀!

  痛苦!灭顶的、纯粹的、将灵魂瞬间撕碎的痛苦!覆盖了之前所有的快感余
韵!

  「啊啊啊——!!愿……愿意!我愿意——!」

  楚涵的意志,在那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碾压下,彻底、绝对的粉碎!求生的
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
尖锐扭曲:「求您……求您使用我!!主人!!我愿意……我跪……我请求您…
…继续使用我!!永远……永远使用我!!我是您的……玩具……您的……东西
……求您……求您……啊啊啊——!停下!!」

  她的哭喊语无伦次,充满了最彻底的崩溃和最卑微的乞求。

  每一个字,都是将过去的自己彻底献祭的悼词,是将未来完全奉上的卖身契
约!她不再是楚涵,她只是一个乞求被使用的「东西」!

  随着她那一声凄厉到破音的「愿意!」和「求您使用我!」,仿佛按下了某
个开关。

  嗡

  机器的运转,如同被利刃斩断,瞬间停止。

  菊花内狂暴的冲撞和灼热的灌注液消失无踪。

  脚底那毁灭性的电流也骤然消失,只留下麻痹的剧痛和被过度灼烧后的死寂
感。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

  巨大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她,如同从万丈深渊骤然坠落。

  身体因为突然的解脱而完全脱力,如同被抽离了所有支撑的布偶,瘫软在冰
冷的实验台上。

  束缚着她的金属臂,一根根无声地松开、移开。

  失去了支撑,楚涵的身体如同融化的蜡,顺着冰冷的实验台边缘滑落,「噗
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她感觉不到疼痛。

  剧烈的喘息带着血腥味,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弱的抽搐着。

  泪水、汗水、口水、尿液、爱液混合着流淌在皮肤上,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污
浊的水渍。

  「过来」狩猎者的命令响起,声音不大。

  她甚至没有力气抬头。

  她只是凭着残存的本能,如同一条在泥泞中垂死的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挣扎着、蠕动着。

  她挪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拖拽着湿透的身躯,艰难地、无比狼狈地,匍匐
到那双伫立在面前的、冰冷的黑色皮靴前。

  她的额头,沾满了污秽和汗水,重重地、毫无保留地,磕在冰冷的靴尖上。

  每一次轻微的磕碰,都带着身体无力的晃动。

  她张开沾满粘液的、干裂的嘴唇,用尽最后一点气息,发出沙哑、破碎、却
带着极致卑微与虔诚的絮语:「主人……使用我……求您……使用您的玩具……」

  「继续……求您……继续使用……」

  「请使用……我……」

  「……主人……谢谢……主人……」

  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梦呓,却一遍遍重复着,如同设定好的、为神祇献上的
最终祷词。

  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靴尖,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那持续
不断的、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低语。

  狩猎者俯视着脚边这具彻底破碎、完全臣服、主动献祭自身的躯体。

  面具的遮挡下,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他缓缓蹲下身,没有去扶她,只是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汗
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污浊不堪、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病态顺从
的脸。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宣告所有权的威严,「记住你今天的
话,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记住你跪在这里的原因。」

  「从此刻起,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你,是玩具。」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封印,烙印在楚涵那仅剩一片空白与卑微顺从的意识
深处,再无其他。

               臣服的姿态

  「走吧。」狩猎者简洁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
有很多要学。」

  楚涵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执行。

  她几乎是凭着一股残留的、作为人类的本能,试图驱动酸软无力的双腿站立
起来。

  她挣扎着,膝盖颤抖着企图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然而,当她的脚底——那已被药物和电流改造成地狱般敏感的地带——仅仅
是与冰冷粗糙的地面发生最轻微的接触时……

  「呃啊——!!」

  一股锐利的、如同淬毒银针般的电流瞬间从脚心炸开,沿着被无限强化的神
经通路疯狂上窜!这根本不是什么行走的信号,而是瞬间引爆了她身体最深处炸
弹的导火索!

  剧烈的快感裹挟着撕裂般的刺激,如同失控的列车狠狠撞进她的花穴核心!

  「唔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悲鸣被噎在喉咙深处,她的双腿如同被抽
掉了所有筋骨,猛地失去了一切力量!

  大量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洪流般汹涌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淋漓滑下,
在冰冷的地面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地跌坐回地面,
狼狈不堪。

  那张因瞬间高潮而潮红的脸颊满是惊愕和屈辱,汗水浸透了发丝紧贴在额角。

  还没从这猝不及防的感官爆炸中缓过神,另一股更深的折磨接踵而至!随着
脚底高潮的余波冲击,菊穴内那被按摩棒长时间填充、扩张所形成的剧烈刺激骤
然消失!

  空虚!一种难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整个盆骨区!仿佛整
个下半身被瞬间掏空,只剩一个渴望被疯狂填满、被狠狠蹂躏的饥渴空洞!更可
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瘙痒——那不是皮肤的痒,而是从肠道深处、从被过度刺激的
神经末梢里爆发出来的、如同亿万只毒虫在疯狂噬咬钻爬的奇痒!

  「哈啊……好……好痒……好想要……」楚涵的意识被这双重夹击彻底搅乱,
巨大的空虚和噬心的瘙痒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生理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甚至忘记了眼前的狩猎者,忘记了刚刚的屈辱,
那只没有被固定的右手几乎是出于纯粹的动物性冲动,带着急切的颤抖,猛地向
自己身后那空虚又奇痒的秘地伸去!指尖的目标,正是那湿漉漉、不断渴望翕张
的菊穴!

  啪!

  一只冰冷、带着坚硬皮革触感的手,如同铁钳般精准而冷酷地箍住了她的手
腕!那力量之大,瞬间阻止了她的动作,甚至捏得她腕骨生疼!

  楚涵惊骇地抬头,模糊的视线里,狩猎者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面具后的视线冰冷如刀,穿透黑暗直视着她灵魂深处那点羞耻的惊慌。

  「你的身体……」狩猎者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冰锥凿在楚涵摇摇欲坠的
意志上,「现在属于伊甸园。」他微微俯身,冰冷的金属面具靠近她汗湿、惊慌
的脸颊,吐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霜雪的温度:「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不能碰
触任何地方。」

  「我……」楚涵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她想解释那无法控制的瘙痒和空
虚,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但所有的话语都在对方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下化为泡影。

  心中的矛盾攫住了她——她真的无法控制!下一次,再下一次,在那种噬骨
的瘙痒和欲望冲击下,她绝对会再次失去控制!

  狩猎者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挣扎,那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他没有再说什么斥责的话,而是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走到房间角落一个打
开的金属箱前。

  他从箱中拿出了一件东西——一个厚实的黑色皮套。

  这皮套设计得刚好能容纳一条手臂折叠后的尺寸,一端开口较大,用于套入
整个大小臂折叠后的部分,几条坚韧的皮带环绕在皮套周围。

  他没有任何解释,直接抓起楚涵那只刚刚试图「犯错」的右臂。

  在楚涵微弱的惊喘声中,他快速而熟练地先将楚涵的右臂在肘部屈起,使大
小臂紧紧折叠在一起,手臂形成一个小于九十度的锐角。

  然后,他拿起那个皮套,将折叠好的整条右臂从手肘位置套入,那厚实的皮
革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住了她折叠的前臂和上臂末端。

  紧接着,他用力拉紧皮带,并用坚固的搭扣牢牢锁死!

  楚涵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臂——如同被强行折断固定在一个耻辱的角度!她
的前臂和小臂被紧紧束缚在一起,手掌蜷缩着贴在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整个手臂
被牢牢固定!

  她试着动了一下,只有肩关节有极其微小的活动范围,手和手指被彻底禁锢
在皮套和身体之间,完全无法触及身体的任何部位——别说臀部,连自己的乳房
都摸不到!

  「左臂。」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楚涵。

  反抗?徒劳无功。

  哭泣?毫无意义。

  她闭上眼睛,认命地任由狩猎者抓起她的左臂,同样粗暴地屈折折叠,套入
另一个冰冷的皮套!

  双臂……彻底失去了自由!

  楚涵低头看着自己被折叠束缚的双臂,如同残破的翅膀被强行折断固定。

  这物理的禁锢比任何语言威胁都更冷酷、更直接地宣告了一个事实:她对她
的身体彻底失去了自主权。

  任何抚慰和触碰,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那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瘙痒,瞬间变得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泪水无声地
从她眼中滑落,不是因为皮套带来的过度不适,而是因为这彻底剥夺所带来的、
深入骨髓的绝望!

  狩猎者完成了束缚,退后一步,如同欣赏一件被改造的物品,冰冷的目光扫
过她屈辱的姿态。

  「跟上。」他再次说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楚涵的心脏在绝望中疯狂跳动。

  她看着那双站在门口等待的冰冷皮靴,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过去。

  站立?那双被彻底改造、触地即引爆高潮的脚,已经是无法使用的「奢侈品」。

  行走——人类的方式,对她而言已是永恒的禁地。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自己身体散发的浓郁淫靡气息。

  放弃站立……只剩下唯一的路。

  她挣扎着,用被折叠束缚在身侧的双臂手肘,艰难地支撑起一点上半身的重
量。

  皮套限制了手臂的活动,但手肘还能勉强作为支点。

  然后,她弓起腰背,将臀部微微抬起,让身体的重心落在膝盖和双肘之上。

  爬行。

  像动物一样爬行。

  失去了双手的支撑,仅靠手肘和膝盖移动是极其艰难且笨拙的。

  每一次移动,膝盖摩擦着冰冷粗糙的地面,手肘艰难地交替挪动,每一次微
小的挪动都带来摩擦的刺痛和不稳的晃动。

  每一次膝盖接触地面,脚底残留的敏感神经都会被震动刺激,引发一阵细密
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麻痒,让她的花穴深处忍不住抽搐,流出更多粘稠的爱液。

  那被皮套固定的手臂无法提供平衡,只能徒劳地悬在身侧,让她每一步都显
得摇摇欲坠,姿态狼狈到了极点。

  湿漉漉的身体在地面拖行,留下清晰的水痕和淫靡的气味。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门口那冰冷的身影,只能死死盯着眼前一小片不断移动
的地面。

  每一次艰难的手肘前挪,膝盖的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身体内部因空虚和瘙
痒而产生的痛苦悸动,以及脚底传来的、仿佛永远无法摆脱的细微快感折磨。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压抑着呻吟和呜咽,在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
喘息和肢体摩擦地面的、屈辱的沙沙声。

  她正以最卑微的姿态,爬向一个注定永恒的、被奴役与被使用的未来。

  那双不能触地的双足,便是她新身份的、无法挣脱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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