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为生活写黄
字数:148445
101
苗疆,药女?那相传精通蛊毒与秘药之所,瘴气密布,生人必死,不管是江
湖还是朝堂,提到苗族之地,却是都避而远之,而至于药女之称,恶奴却也是从
未听说起过!
他却不知,这药女在苗族内称为蛊灵圣女,需要由绝佳天资,从小以各种奇
药培养,妙体天成,绝世无双,同时,抹去女子天性感情,顺从听令,一切以任
务为重,同时,一生只会侍奉一主。
为药女破身者,不仅可以吸纳精纯元阴以及神秘药效,让体质大增,甚至还
承传言有百病皆医,延年益寿之效,为无数权贵痴迷,只是鲜少入世,只有真正
的少数掌权者,才知这其中密辛,以恶奴身份,却是从未听过,也根本无法幻想
这等尤物存在!
「哈哈,什么药女,老子可没听过,不过,你说的,只要我干了你,那你,
就是我的人,哈哈,慕流翎,哈哈,我干定你了!」
经受了九公主一番折磨,怒极恶生,恶奴心中产生了疯狂的报复之念,如之
前,他还顾念李信与裴钰的交情,现在,心中却只余下这羞辱之恨,今日之辱,
那位高高在上的九公主,他心中却是记下了!
一头恶犬,正在变化,心中反噬之念,汹涌蔓延,慕流翎也通观相之术,只
觉眼前这无耻恶奴,死相忽缓,不知是自己的命数气运对其影响,还是他本身之
命数变化,藤萝乔木,互相依附,两者之间,又如何能细的清彼此!
「好,我等着,看我们是否有这个命!」慕流翎冰冷应答,虽是自己的终身,
却好像如琐事般随意,起手再刺一针,杨基口中再咳,又是几口脓血呕出。
慕流翎银针去毒,吐出毒血,身体已恢复许多,周婉儿之后烧了热水,伺候
恶奴沐浴,精神在醒觉几分,只是,唯一不足,却是下身,杨基感觉到一股灼热
之气,积隐在下腹部,但是,却又无法催动,阳物变得细小柔软,任由着端庄温
婉的御史夫人白嫩的小手一直捏揉,却也没有感觉!
杨基尝试内力运转,发现自己阳气仍在,甚至,比之前更盛,只是如慕流翎
诊断所言,在丹田中,似有一股药力,正在不断融合,除此之外,又有一股药效
压制,如此,形成了他此刻身体情况,恶奴想起女神医沈若霜所给奇药,恐怕,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番整理,已是午后时分,杨基草草的与慕流翎周婉儿两女用了午食,狼狈
出门,两位佳人在旁,美丽动人,一贯好色成性的恶奴,只能看,无法品尝,这
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还不如远远离开。
出了院落,杨基在下人通传中,见了一趟裴钰夫人,得知了举荐比武一事,
如能从中取胜,却就有望坐上西城卫统领职位,这本是好事,只是,在听到,另
一消息后,恶奴却是高兴不起!
九公主已下令,让杨基之后去他身边听调,这其中意思,恶奴也是猜的明白,
恐怕定是要想法来折磨自己,只是,为何这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会跟自己这一
个老奴过不去?
从赐下宅院,要让自己出府,然后再是赠予美人,让他与李信大人决裂,又
是让服用这毒药,恶奴几乎失去男性能力,前后种种,到底为何!
老杨的种种想法,只是猜测,想要知道其中真相,却是只有去找着那掌握他
生死大全的主母才知道,而几乎没给恶奴太多时间,他就得到了一个任务召唤,
午后,九公主要出行一趟!
普通的护卫之行,杨基随队保护,但在车队出现时,却是又有了一个小插曲,
婢女白秋容要求恶奴来做公主的踏凳,让九公主上车,这看似随意要求,又是一
莫大羞辱!
让这小女子将自己踩在脚底,杨基暗暗咬牙,心中怨恨,看着白秋容得意的
眼神,只后悔当初没有把她干的更狠一些,这笔账,恶奴心中记下,但是,现在,
他却只能忍!
皇家公主出行,护卫众多,自然是引起一阵注意,排场十足,左右三十于人
护卫,也无人敢闹事,这护卫任务,却也是简单,只是随队而行而已,浩荡的朝
着已经出宫的三公主府中而去!
两位公主关系一向交好,在宫中时,就是姐妹情谊深厚,在出阁后,联系也
是不断,在九公主入李府前,以男装打扮,却就是住在这三公主府内,往来热络,
不过,这其中,除了姐妹情谊之外,却还有着另外一些关系!
三公主姬仪宣与夫君沈傲感情深厚,夫妻鹣鲽情深,同时,在三公主安排以
及驸马身份下,沈傲身居禁军副统领之位,官居要职,官阶虽不高,却是重要实
权,只在正统领,号称皇城第一高手,地榜第二,天拳绉客之下!
护卫身份,杨基自然是没有资格跟着主家进入这三公主府内,只是被安排在
府外等候,恶奴无奈,这些护卫,都是九公主在宫中带出的侍卫,自成一个圈子!
杨基这种突然被调来,并且上头明显还是要给难堪的新人,自然是不会被接
受,远远的给安排了一个位置,守在街口上,看着行人往来,百无聊赖!
而在恶奴无聊打量中,一个俏丽身影出现他眼前,一身蓝色的和服优雅曼丽
的少女,手持油伞,柔和芳香缓缓传来,美丽如画,宛如精灵,却正是那位东瀛
神秘少女,辉夜姬。
这一身美丽打扮,少女翩然独立,自然吸引了老杨的注意,视线不禁望去,
以她身份,怎么会突然如此现身,想着上次,辉夜姬就是趁夜潜入府中,似乎是
有事情要跟自己通知?
猜测中,辉夜姬偏偏走进,白皙的手臂举伞,精致的面容轻笑道:「看不出
来,你还有点本事,竟然能杀了双鬼,我喜欢,那两个鬼气森森的家伙,死了也
好,不过,那只是两个前哨,接着来的,才是真正的高手!」
辉夜姬谈笑说出了一个消息,杨基黝黑褶皱的老脸一时变得更加凝重,神色
难看,他知道,来者不善,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想法如此之大,竟然将目标放到
了梁国皇家上,想要绑架九公主!
102,这些势力阴谋,恶奴自知自事,可没有参与其中的资格,而且,如
此大事,辉夜姬为什么会告知自己?是因为贝家之事,她抓住了自己把柄,还是
她有意要将此事泄露?
留下这个消息,辉夜姬在银铃的笑声中,转身翩翩而去,杨基消化着这个惊
人的消息,小心想着,这巨大变故,他这种小人物,一旦参与其中,那却是绝对
会被这引发的浪潮淹没!
要如何处理?这个消息,少不得,要通知上某方?
两位公主这次的会面,持续了有两个时辰,姐妹间私己话不少,头带面纱的
九公主从府中走出,又是踩着老杨身体为板,打道回府,不过,随队的各种杂物,
又是落到了恶奴身上,又挑又抬,才勉强将所谓的馈礼带回府中。
不等着脚步刚进府,杨基就被几个护卫领了命令,让他去京中的几个铺子去
取公主院中需要之物,简单而又繁琐,无甚意义,这些本就是府中杂役的事情,
刻意交代给老杨,却就是有意激怒羞辱。
杨基心知肚明,但是却不能违令,只能听从,几个铺子,分在着不同城区,
杨基虽然是骑马急赶,中间来回,又是花了许多时间,前后共用了近两个时辰,
才跑遍了这几间京中老店,而等他回府后,天色已经暗透,等待他的,却是白秋
容的一阵冷嘲热讽!
这一天,杨基可说是窝了一肚子火,可是,气怒下,却又无法发泄,甚至,
连男性的尊严都不复存在,憋屈的回到院中,慕流翎反应冷漠,不惊不喜,仍旧
自顾的翻看恶奴房中的书籍,提笔书字,也不管老杨此刻情绪如何,淡淡的说出
了一个要求道。
「今后,我也是要住在你这院中,简陋与否也无妨,我只希望,你能多帮我
找回一些书籍来,让我们翻阅,打发时间,顺便可以为我们准备一些文房四宝,
绣针锦帕,我想你也不想我们在外给你抛头露面吧!」
这也是一个实际问题!老杨还真被说动,慕流翎说的确实有理,看着一旁怯
生生的等在房中的周婉儿,不说之前调教下,她是否归心,以她身份,恶奴也不
敢将她如黎小虞那般,任她在出。
如果周婉儿身份被认出,就是一大麻烦,不得已,在恶奴还没有离府前,只
能这么让她这么呆于院内,不过这么闷着,却也不是事,也是需找一些闲事,至
于慕流翎,她的身份才情与容貌,恶奴真也是恨不得将这药女死死藏住,哪敢让
她离开。
觉得有理,杨基点头应道:「行,这事我就去张罗准备,不等他日,就今晚
吧,你们等着!」
劳碌一天,恶奴都没时间歇息,答应一声,又是忙转身往外而去,心中不禁
感叹,为了下面身子那点事,男人看似享受,但是,床上是爽了,其他的琐事,
却也免不了。
既然已经是要将慕周两女收下,杨基却也是不会再想将她们放开,入了他的
院,那可就是他的人,自然的,这些简单要求,他自然要办到,出了李府,恶奴
小转两圈,确定身后没有尾巴跟着,心中已是想清了目标,要办这些事,找一人
最合适,叶倾城!
以春花楼人脉,要寻找一些书籍,却是轻而易举,何况,杨基现在还有着另
外一事,要跟叶倾城商量!
仍然是上次见面的房间,恶奴这次有些自来熟的等待着,饮着小婢女送上的
茶水,吃着糕点暂时的填腹,等着佳人的相见,与叶倾城有了那亲密关系与约定
后,再次来此,杨基心情也是变得随意放松稍许,不再如之前拘谨!
花楼生意火热,男人总是会向往这烟花纵情之所,这其中,也是不乏贵客,
身份非富即贵,以叶倾城身份,一切客人,也是无可避免,需要进行一二招待,
也是忙碌,杨基在包厢内,茶水都喝完一盅,佳人芳踪才至。
叶倾城绝丽的面容清冷而又无奈,看着恶奴心中又不禁有些气恼,今晚,身
穿一身长袖紫色曲裾裙打扮,清丽高雅,气质如兰,被恶奴破身后,这典美佳人,
精致的面容,却是又多了一丝少妇的成熟妩媚,更添风情。
「你这天天来我这!这次又是为何?别怪我没提醒你,距离比试可没有几日,
要是你真的落败,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叶倾城话语清冷说道,只是,这口不由
心之话,杨基也不会在意。
将最后一杯茶饮尽,恶奴猥琐说道:「放心,哈哈,我可不舍得死,我可还
有很多事要做呢!与顾十七的比试,已经是开始了,场上的比试,不一定要放到
场上!」
「看来,你是很有把握?顾十七的剑术,不可轻视,他对赤练忠心耿耿,只
要是赤练的吩咐,他可是绝不会留情,你要是输了,也就没命下台。」
「好妹子,你这是在关心我啊!大可安心,我已经有了准备!」
杨基这话却不是玩笑,这场生死斗,他从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跟顾十七正常
在擂台上分胜负,正面相斗,他那里比的过这潜心修炼的剑客,只是,比起他的
剑术,他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卖了个关子,杨基看着叶倾城绝美的面容,正色道:「叶楼主,先不说这琐
事,今天,我来这里,是有重要消息要跟你汇报,现在京中,可不安静,有人,
似乎将脑筋,动到了九公主身上!」
关于辉夜姬所说之事,却不是杨基这身份所能参与,他现在,自保都难,哪
有余力去管这事,只是,此事颇大,因为身份立场问题,他无法跟李信裴钰汇报,
反而犹豫后,只能来找叶倾城!
听着恶奴将过程讲了一番,叶倾城美艳柔魅的面容上莞尔一笑,灿如桃花,
笑声动听道:「你个老奴,不知是该夸你对我衷心,还是愚蠢,这京城之地,你
以为,真会让那些外人胡来!」
「不妨告诉你,现在入城那些鼠辈,明里暗里,可是已经有不少眼睛盯上了,
当然,这些会暴露的,也是没有价值的诱饵,真正的高手,还未出现!」
103,天下三分,其中以北秦最为势大,国民尚武,门派众多,高手如云,
天榜一十三位宗师,北秦境内就有六位,而排除避世以及另立宗门的其大宗师之
外,梁陈两国合并,也才不过三位!
武风昌盛,门派林立,如湘门岭,在陈梁两国,也算是大派,可在北秦,却
是入不了三帮七派之列,故此弟子只能作为行动前哨之人,真正行动,却是以玄
阴门为首,那由上门派弟子组成的行动团。
而同这些北秦名门弟子一起行动的,还有北秦供奉的杀手组织,绝杀榜高手,
各自隐藏身份入城,京都看似平静的夜色下,早以是暗流涌动,刺杀南陈使团,
绑架北梁公主,只要完成一事,那就是震惊朝野的大事!
「现在,北秦人进京,已是朝廷头等大事,你要是有心思,我可以给你几个
名单,你要是能抓了他们中的某一个,上报之后,可也是功劳一件!」叶倾城美
丽的眼眸玩味的看着恶奴,故意说道。
「不了,不了,这事情,我这老身板就不参与了,我现在事可不少,比起那
些闲人,我更在意与叶姑娘您约定之事,顾十七的比试,我不会忘,同时,为了
展示老奴的价值,我还会努力往上爬,定不会让您失望!」杨基自知之明道。
提起那失身之日的约定,叶倾城心中暗恼,那疯狂的一夜缠绵,她现在想来,
也是不觉心头急跳,身体燥热,又羞又恼,被这恶奴强行要了身子,她当时也是
恨急!
可是,女人之心难测,面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纵使杨基这老奴再不堪,但
是她在心中不由接受了这个结果,杀心渐过,面对恶奴,她却也是要以复杂心思
应对。
叶倾城当时给他定下的约定,也是有借刀杀人之意,如果恶奴无力办成她交
代的事情,那也就是说明他实力不济,死不足惜,但是,这绝色佳人,心中却一
直没想过,万一,这老奴真有冲天一日,自己该要如何?
这杂念,让叶倾城心绪不安,她摒弃漪念,丰满的双峰在曲裾长衫下起伏,
开口送客道:「你剩下的时间不多,自己把握,要是没其他事,就先回吧!」
「不,别,我这还真有事要叶姑娘您帮忙!」杨基叫住叶倾城,将之前慕流
翎所提要求说出,这春花楼,信息云集,宾客往来,人脉亨通,要找一些书籍刺
绣之物,却是再简单不过。
听杨基口中说着,是为他院中内人所要,叶倾城心中不知为何,有着一些烦
躁,对恶奴,她并无感情,可是,这个夺走她身体的男人,心中却是想着另外的
女人,总是吃味。
「知道了,我会准备,你先在这里等会,拿了东西后就走,不要在这里久留。」
叶倾城语气有些怪异的说了一句,给老杨下达逐客令后,曼妙的身姿,带着一股
香风,转身翩然而去。
这一次,杨基却没有等多久,不过小半个时辰,叶倾城婢女就是送来了两个
包裹,里面放满了书籍,恶奴也没细看,让丫鬟帮忙道谢一声,拿起包裹,就从
侧门离开了花楼。
听着楼内的莺声燕语,好色成性的恶奴心中也是欲念强盛,下身好像是有一
股火在烧,可是,他明明很渴望,那玩意却是松软无尽,一点也硬不起,就是没
有知觉,让他郁闷不已。
作为男人的最大乐趣,恶奴大半辈子,就在这事上得意享受过,男人的尊严,
可不想就此抛弃,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还要靠这女神医才可!
提起两袋书,老杨跺步回府,心中默默思索着京中之事,辉夜姬故意的把这
些消息告诉自己,恐怕也是有想借自己之口传扬心思,很确定,这消息,不会只
是自己一人知道!
事关九公主安危,恐怕朝廷也是会有准备,而这种事情,轮不到他这小人物
置喙,他还是想着,如何明哲保身才好,不要被这场大乱牵扯进去,跟在公主身
边,现在可是有大危险!
走过一条街道,正要拐角入巷,老杨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危机,脚步停下,毫
不犹豫转身往回跑去,意识到危险,可能是被人埋伏了!
这种感觉,恶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错觉,但是,一直谨慎的性格,他却是
不敢冒险,身体发寒,选择转身,重新回去春花楼,内力灌入,步伐迈开疾跑!
这感应,却并且错觉,就在恶奴回神快跑时,巷子角落阴影一人缓步走出,
一身灰衫,一根竹杖,脚步轻点,口中开口说道:「既然来了,那又何必要走,
今日,却是要借你一命!」
杀手?暗中身影露面,杨基并不认识,但是,如果裴钰夫人此刻在场,却是
会认出这人的身影,却就是那位不速之客,夺命剑客,剑之初。
带着任务而来,剑之初此次要对杨基出手,却不知是否已经察觉到了足够信
息,身形飘飞,快冲到了恶奴身后,携带杀气,手中竹杖朝着他的后心点来,直
击后心!
感觉到身后劲风,恶奴惊的身体寒毛竖起,高手出招,难以应对,他当即快
速,回手一招,抽刀,回身,后斩,朝着那竹杖砍去!
面对袭击,杨基反应不可谓不快,只是,剑之初剑术更绝,绝非一个级别可
比,看准恶奴一刀回斩,剑式一变,反刺向老杨上身胸口几处,恶奴反应不及,
只能急忙封刀防守,却也慢了一步。
剑之初剑式扫来,第一剑刺中恶奴右胸,然后在杨基刀势变化时,武器转点
向他的小腹丹田,直取要害,看似简单,但在内力之下,竹杖出招直如利刃,老
杨应对再慢上一丝,又被点中丹田处。
一股汹涌内力灌入,老杨身体如遭雷击,体内气血翻涌,知道是危机时刻,
当即内力鼓震,当即出招反击,连出数刀将剑之初逼退,之后全力往回跑去。
正面相斗,杨基自诩自己绝无胜算,只能逃命,生死关头中,恶奴爆发出惊
人求生意志,却是边打边逃,还真让他跑回了春花楼内!
104,花楼中,杨基这狼狈冲入,引起一阵骚动,而眼看就要得手,剑之
初为了执行任务,也不想多耽搁,夜长梦多,还是要尽早了断,所以身体一跟,
也是冲进楼内。
骚乱中,男子喝骂以及女一惊叫声不绝,杨基越挡越吃力,难以招架,而就
在剑之初杀招临身时,或许他命不该绝,一名青年冷酷剑客,出剑阻挡,救下了
恶奴一命。
青年剑客剑术冰冷,招式果决狠辣,出手间,全是夺命招式,连攻数招,一
时竟逼的剑之初防守,或许久斗之下,可能不济,但是此刻,骤然反击,也是让
剑之初无暇分神他顾。
逃过一命,杨基最后扫了眼这两位剑术高手的比斗,趁着混乱,混入人群从
侧门处逃之夭夭,不知这个杀手是何来历,但是现在却是逃命要紧,只有回到了
李府,才可说是安全!
鼓起内力,杨基一路急急而逃,丝毫不敢停留,好在京都繁华,也并不是全
城宵禁,总有繁华热闹的街区,人流涌动,恶奴就是专往人多之处而去,生怕被
半路再次袭杀!
废了一些时间,恶奴凭借毅力,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逃回李府,可是,剑之初
出手造成的伤势,丹田处犹如火烧,全身炽热难受,他忍着痛苦,跌跌撞撞的回
到院子,周婉儿听到声音查看,看到老杨这狼狈模样,心中一惊!
勉强的跑回府中,杨基却也是耗尽气力,丹田疼痛,全身欲裂,眼神抬起,
看了周婉儿一眼,终于是再坚持不住,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一沉,晕死过去。
周婉儿看着恶奴这模样,心中犹豫,面对这凌辱自己,让她失贞的凶狠老奴,
如果此刻,她要动手,却就可以趁机进行报复,只是心性温柔的温婉少妇,心中
却是无法狠下决心。
犹豫中,周婉儿看着杨基昏迷模样,到底还是做出决定,伸手将恶奴的身体
拉起,往房间内扶去……
似梦似醒中,杨基还没睁开眼,首先就感觉到了下身有着一种针刺疼痛,但
是,气息流淌,他还感觉到自己的阳物,似乎又恢复了知觉,好像正有着一个冰
凉柔软的物品,好像是一双白嫩小手,正在摸着自己的宝贝!
恶奴心中惊喜,闭眼仔细感觉,确实不是错觉,丹田处的那股热气似乎被引
导,下身感觉明显,坚硬如铁,毅然耸立,默默享受着柔软的触碰一会,杨基睁
眼一看,入眼所见,却是让他心中诧异不已。
杨基正裸身躺在着床上,一位清丽绝色,气质温婉空灵的冷艳佳人,一手轻
抓起他硕大直挺的阳物,手中银针轻刺,刺激丹田下腹几处穴道,随着这举动,
恶奴快感刺激变得更为强烈。
美丽佳人,不用多说,自然正是那理性寡情,神秘药女之身的慕流翎,以恶
奴当时伤势,丹田处重创,正常而言,就算是保住性命,也是难以避免重伤,丹
田尽废,成为废人。
却没想到,两个巧合,一是他服下那奇药,阳气凝而不散,一时间却保住他
内力不散,二是慕流翎救助得宜,这缩阳秘药,当世除了苗疆之外,却也是只有
出身苗族的药女知道如何化解。
运气之数,难以简单而言,恶奴看似命格卑贱,处处遇险,却总能在关键时
刻,绝处逢生,而一次次的遭逢死关,却也让他的命数变得更加坚韧,越经磨砺,
越是成长!
无耻老奴却不知道他这次又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看着慕流翎为自己医治,
完美无瑕的美丽的侧颜,白嫩的手掌在下腹上轻轻游走,一直憋着的欲望,在此
刻的刺激下,却是隐忍不住的想要爆发。
恍惚间,杨基似乎回想起当初自己初次见到慕流翎时的场景,当时她就是那
么的美丽,翩翩出尘,清冷的气质,素手弹琴,白色的轻纱长裙,衬的她的气质,
宛如仙子一般!
那美丽之景,深深的印刻在了恶奴脑中,怎么都不会忘记,后来,发生了许
多变故,杨基已经是绝了与佳人再会之念,却没想到,辗转中,这天仙般的美人,
却是再次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而且,现在,她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的女人,她那平素用来抚琴作画的妙
手,现在正是在给自己的阳物进行套弄,明明是这么暧昧淫惑的事情,但是慕流
翎绝丽的面容仍然是那么清冷,神情丝毫不变。
就好像这是一件很简单平常之事,于她而言,根本就不在意,杨基心头燥热,
下身处的刺激,让她欲念升腾,看着慕流翎,心中忍不住就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
女人!
既然李信大人和九公主已经将她赐给了自己,那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不管是
要对她做什么,都是允许的,看着慕流翎那冰冷平静的面容,恶奴不禁想看着,
当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会是如何的一个表情?
慕流翎感觉到手上这根阳物变硬,看着杨基清醒后,那一副猥琐面容,猜到
这老奴心里定是在想着龌蹉之事,冰冷理性的佳人将银针在丹田处拔出,冷淡说
道:「好了,再施针三次,你这毒可解!」
话语落,慕流翎收拾银针,起身就要站起,欲念上头,看着佳人起身时,曼
妙的身姿,宽袖高领紫裙下,前凸后翘的身材,尤其是那纤细腰肢下,那翘挺的
美臀,盘大翘圆,起身一瞬还将长裙撑起明显的痕迹!
恶奴看的口干舌燥,一时也不顾其他,身体一下坐起,手臂往前一抓,拉住
慕流翎白嫩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拉入怀里,趁佳人转身时,老杨身体压下,
好像一头凶狠野兽,快速逼靠,压到了冰冷空灵的佳人面前,看着她冷艳绝美的
面容,大嘴一张,对着她吻了上去!
亲吻中,杨基双手搂抱,一手抱住慕流翎的腰肢,用力一环,抱住她仿佛柔
软无骨的细腰,一手顺着手臂压在她的右肩上,固住她的身体,防止佳人的动作
摆脱!
突遭轻薄,慕流翎绝美的面容依然平静,不知是否没有反应过来,而她明亮
的美目一凝,左手上一根银针露在指间,似乎就准备出手……
105,只是,电光火石间,理智压住了身体下意思反应,虽然对这老恶奴
无爱无喜,甚至本能上会有隐隐抗拒,但是,记起此刻,她与老杨关系,她已是
被许!
只要能摆脱苗疆控制,依从何人?对慕流翎而言,也并无区别,所谓情爱,
她并没有什么概念,既然,现在是要这老奴?那她也并没有其他选择!
心中权衡,慕流翎理智分析,身体却是默默顺从,恶奴杨基此刻欲念正炽,
纵情激动的长吻中,紧紧的抱住佳人柔软芳香的娇躯,手臂发力,就恨不得是要
将她身体挤压揉碎一般。
杨基就这么抱着慕流翎轻吻许久,吸着她柔软的香唇,芳香沁人,好似柔软
的发丝一直撩拨着他的心房,感觉着佳人的身躯美妙,恶奴身体更热,坚硬阳物
直硬硬的顶在了她软柔的小腹上,火热炙烫!
『缩阳丹』药效是压制阳气,时间越久,会让目标阳物越加萎缩,阳物消散,
只是这次,恶奴因祸得福,因为剑之初击打丹田,引发阳气,在慕流翎施针救治
下,反而阳气变得更加强烈,此刻急欲发泄。
在恶奴不停长吻中,慕流翎虽然心中并无感觉,但是身体却不禁有着反应,
呼吸急促,渐觉无力,雪白美丽的脸颊上非起红晕,口中不由的发出一声声轻柔
而甜魅的娇喘呻吟!
朱唇贝齿轻启,慕流翎感觉恶奴粗舌侵略性的钻入自己口中,不停地吸吮着
自己的香舌,强烈的男子气息压来,让她有些喘息应对不得,而那一双粗糙有力
的大手,则是开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摸索。
杨基本来也只是试探而已,想要先看看这高冷佳人的反应,再看后续变化,
此刻见慕流翎并不反抗,她的默许,更给了恶奴勇气,身体一转,抱住这柔软的
身躯,反将她压到了床褥上。
温香软玉在怀,好色成性的老奴哪里能忍,更是开始加大攻势,嘴上的亲吻
就是一直不停,狠狠的吸吻,好似要将慕流翎的甜美气息完全掠夺,身体已经忍
不住,兴奋的下身,开始隔着衣衫,对着佳人娇躯顶撞!
一下一下,小腹处好像是被一根棍子顶住,慕流翎心中不想理会,美目闭紧,
不想再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丑陋面容,就想默默忍受,然后快点结束这一场无聊的
『游戏』!
而在此刻,看着佳人那无动于衷的表情,老杨却是玩弄心起,停下着口中的
亲吻,近看着慕流翎美丽娇媚的容颜,下身紧压她的身体,腰部移动转摆,持续
带给她刺激。
然后恶奴的右手抬起,伸出右手去解着慕流翎长衫的衣扣,一直的心愿,在
此刻就要达成,杨基激动的手掌发抖,哆嗦了几下,才解开了衣领上的两个扣子。
手掌颤抖,还轻碰到了慕流翎精致的下巴,佳人自然不会没有感觉,但是她
只是仍然静默闭眼,一言不发,这高冷之态,也是引起了恶奴的一点好胜心,想
要看看她能忍到何时。
于是,杨基继续去解第二个衣扣,猥琐开口道:「慕姑娘,老奴我这就来帮
你宽心,要是您不说话,那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语,杨基故意羞辱之心,昭然若揭,恶奴就是想要刺
激着这冰山美人,以增添刺激,可是等了会,见慕流翎仍然闭口不言,不禁暗恼!
手指连动,杨基当即动手,连续的将慕流翎长衫上数个扣子解开,然后右手
一拉,往外掀开,那修身长裙下,就是露出了佳人洁白的裘衣,白色轻薄,衬的
她如雪般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而在裘衣下,就是那保护着慕流翎胸前女子贞密处,包裹着少女双峰的肚兜,
素淡的颜色,上面还绣着一朵的白兰花,绣工雅致漂亮,不过,比起这肚兜,更
吸引着恶奴的,却就是那包裹在肚兜下,顶翘的双峰,将肚兜鼓鼓的撑起!
杨基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美景,继续羞辱问道:「慕姑娘,怎样?你考虑
好没有?要不然,我就继续帮您更衣了?」
慕流翎表现的越冷淡,杨基反而越是想看着她惊慌求饶的样子,见她依旧沉
默,曼妙的娇躯就那么躺着,衣衫半解,犹如一朵盛开的美丽兰花,胸前双峰起
伏,恶奴大手一伸,隔着肚兜,抓在了巍峨山峰上。
柔软美嫩的手感,润滑软弹,杨基右手五指张开,捏揉着乳肉,在慕流翎丰
满的美乳上用力的压着,那美妙的触感,恶奴手掌捏下一瞬,软滑的乳肉被压的
绷紧下挤,等到手掌停止发力时,弹性十足的美乳却又在掌心绷弹回。
那紧而有力的手感,软嫩滑手,弹的恶奴手掌竟然隐隐发麻,真可说是妙不
可言,杨基右手抓了一会,不满足这样隔着肚兜的亵玩,左手也往前一探,顺着
佳人光滑雪白的肌肤往上抚摸,从那被抓揉的凌乱肚兜下一探,覆盖在了她滑嫩
的玉肌美乳上。
当即,恶奴双手齐出,分别紧捏双乳,手掌不停发力,将那柔软的乳房捏成
着各种形状,一左一右不停的把玩,那小小一件肚兜,此刻却是无法保护住它的
主人,被捏的皱起,露出了那雪白美嫩的乳肉,不过,因为杨基的不停把玩,这
丰满挺拔的双峰上,留下了一个个的淫迷手印!
虽然慕流翎嘴上一直不开口,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是忍不住动情,雪白的肌
肤上红晕处处,香汗淋漓,本就爽滑的乳肉变得更加的美腻,杨基在把玩中,手
指继续上移,对佳人的娇嫩乳尖进行进攻。
雪白之中一点红,慕流翎乳尖粉嫩娇小,好像是一个美丽的小花芯,比之一
般女子的美乳要显得更小,杨基双手伸出捏着乳尖,手指开始轻轻转动,带给着
佳人犹如针刺般的刺激,娇躯也是忍不住的轻轻的颤抖起来!
双眼看着那白嫩的乳肉不停晃荡,杨基越加兴奋,下身的燥热感更盛,而在
慕流翎娇躯动情渗出汗液,恶奴更是闻着她身上传来的特别体香,清香淡雅,好
像一种药材的微香,闻着这个味道,让他精神都似乎清醒几分。
杨基来回的捏弄乳尖,手指捏,转,提,挤,变化着方式,不停地加大刺激,
房间内,两人身体这么纠缠着,丑陋黝黑的身体压在雪白修长的娇躯身上,形成
鲜明的对比,气氛,也是变得更为燥热!
106,本是一场刺杀,剑之初自领命而来,就是一直在李府周围监视观察,
对于命相之中的碍主之人,他也不知是谁,更确切而言,今晚,恶奴杨基只是他
击杀的目标之一!
以他之武功,多日探查,早已将李府之内人员信息掌握,虽无法确定,却也
是将目标锁定在了五人之中,均是在这府中与几位主子颇有关系,剑之初想法却
也简单,既然不能准确断定其中反心背信者,那干脆,全杀!以绝后患!
李信贴身护卫许斌,裴钰夫人一系杨基,蒋璐璐夫人院中护卫尚药兴,外院
兵丁统领司空鹤,密令盗缉叶双车,五人名单,除了蒋夫人院中这一位外,另外
四位,却均属李府嫡系。
其中,司空鹤与叶双车,更是李信心腹,根本剑之初所查,两人曾是绿林盗,
后被李信收服,归于麾下,因为办事得利,功夫了得,也是深得信任,一明一暗,
专门对李信负责。
京都之夜,漫长而又火热,男人寻欢作乐之所,无非就是几项,除了酒色之
外,还有一项,也能让人沉迷,情绪激动,难以自拔,司空鹤好赌,并非秘密,
无任务时,他几乎每晚都会于京都内一间赌档内彻夜玩嬉。
想要找到他,并不难,在春花楼一场刺杀失败之后,剑之初随即转换目标。
只能能完成任务,是否会错杀无辜,并非在他考虑之中,为成大事,必要牺
牲不可避免,此计,就算失败,也可助国师今早找出祸首!
「嗯,啊!」
恶奴房内,杨基沉浸在慕流翎美嫩雪白柔软的美乳中,左右一直不停亵玩,
从乳峰,再到乳尖,来回玩弄,持续了将有一炷香时间,冰川般冷艳的佳人,终
于口中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
明明有不弱的身手医术,明明只要反抗,就可摆脱自己,但是这绝丽佳人却
是一直隐忍,甚至,就是默认着他的淫行,恶奴心中惊讶,却是更想要看慕流翎
能忍到什么时候?
高冷佳人,纵使她再优雅如仙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中门大
开,认自己把玩,想起以前见面时,慕流翎那冷艳不可亵渎的冰山美人模样,杨
基就感觉心头欲火燥热,此刻,还不是动情了!
听着慕流翎一声娇喘,在杨基耳中犹如仙音,老杨抬起头,丑陋脸上淫笑,
大嘴继续在她身上轻吻,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的吻痕,从佳人的锁骨
处往下,顺着乳峰,移到腋下,再到着腰侧,小腹!
顺着这节奏,老杨从绝色丽人光滑的腰肢上再移,粗舌舔弄,顺着她的小腹
亲吻,然后再到着慕流翎雪白的大腿中间私密处,隔着那白色轻薄的裘裤,舔着
佳人那敏感娇嫩的所在。
纵使慕流翎情绪一直冰冷,但是身体敏感却无法隐藏,大腿根部,少女那最
重要位置被袭击,她口中喘息声不禁加重,下身酥麻难耐,双腿本能的想要夹紧,
但是,只夹住了那探在着自己双腿中间的的肆虐脑袋。
一偿心愿,终于是可以一亲佳人芳泽,老杨早就是已经忍不住激动,脑袋伏
在慕流翎身下,舌头一直快舔不停,好像是一只老犬一般,一直舔蹭着她的下身,
没一会,就将裘裤弄的湿漉,印出了她美丽花唇的美丽模样。
粉嫩白净,小巧诱人,淡淡的美丽绒毛点缀,颜色极浅,花唇紧闭,恶奴双
眼通红的盯着,看出慕流翎的花穴却是美丽的蝴蝶穴,外唇轻轻的张合,将里侧
红美的嫩肉微微露出。
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又如同着一个待字闺中的绝色佳人,稍露芳容,轻展
着美颜,就已经是牢牢的将人吸引,目光再难移开,美丽的花径,正在等待着她
的第一个客人光临。
慕流翎美丽的名穴,看的杨基双眼几欲登出,心中本就澎湃的欲火,再加着
她特殊的药女体质,动情时体有异香,轻柔婉约,轻甜勾人,好似最浓烈的春燕,
将恶奴的欲火刺激的点燃,更加汹涌。
杨基双手胡乱的拉下慕流翎的下裳,将这绝丽佳人细直修长的美腿扛起,架
在自己肩头上,莹白小巧的玉足,白嫩如玉,精巧可人,这么挂在恶奴的肩膀上,
美足随着下身的刺激,轻微颤抖,随着他不停地深舔,双足不知不觉的盘在了恶
奴的脖子上。
压在慕流翎柔软的身躯上,尽情感觉着她的软滑肌肤,闻着那动人的异香,
老杨此刻却是一点也不嫌着,一边双手在她娇躯上继续游走,在佳人的双峰,翘
臀以及玉背上不停抚摸,在她的下身,他口中也是舔的越急,拨开着那湿成一条
的裘裤,恶奴的粗舌开始往她的花穴内钻去。
一直以来,慕流翎洁身自好,虽然出身花楼,但是以她身份,一般之人,根
本看不入眼,保持完璧之身,就是要等待那真命之人出现,她原本以为,这个人,
会是李信,俊郎风流,才华横溢,心有权谋,可谁知,局势一变,现在压在她身
上的,却成了这一位丑陋苍老,行事无耻淫邪的恶奴!
慕流翎肌肤柔软如脂,嫩如白玉,杨基怎么都把玩不够,美丽的蝴蝶美穴,
于他而言,此刻就是有无穷的吸引力,湿润的舌头好像一条小蛇,正往花穴内不
停探入,顶开外唇,刺激嫩肉,同时还用牙齿轻轻磕碰着佳人下身处那娇嫩的一
点花蒂。
几天时间,杨基连续服用几种秘药,导致他体内气血充盈,热力难消,身体
温度高热,大嘴一直玩弄下身,一股股的热气喷在花唇上,慕流翎下身越显兴奋,
在恶奴不间断玩弄下,又是过了小半刻钟,本能刺激下,佳人娇躯轻扭,下身花
穴开始分泌爱液,潺潺流出!
『不拒绝,好,那就当你默认了,我就来了!』老杨粗舌急卷,剐蹭着花穴
嫩肉,将爱液快速舔尽,心中胡乱给自己想了一个理由,身体姿势调整,腰部上
移,下身坚硬如铁,火热如炮的阳物抬起,往前顶来!
107,火热而又粗大的阳物,顶在佳人柔嫩娇小的花唇前,龟头感受着慕
流翎下身美穴的紧嫩,花唇轻张,晶莹的爱液染在着阳物前端,那柔软的触碰,
虽只是初尝,但是已让恶奴感觉一阵神销骨酥的刺激。
杨基慢慢移动下身,也不急躁,就是用阳物擦蹭着慕流翎的花穴,来回不停
地碰着,稍微的顶开一点的花唇,然后又快速移开,一碰即走,然后还不停地用
龟头碰触那小巧的花蒂,一直顶压着碰触,持续带给她刺激!
面对这渴望许久的美艳佳人,恶奴忍住激动,阳物连续的轻蹭许久,间歇不
停地触碰下,慕流翎虽然一直强忍情欲,但是花穴却也是有了感觉,爱液分泌,
虽然不多,但是也将他的龟头沾湿,发亮狰狞,好似一头凶狠野兽,正准备突进
最后一步。
看着慕流翎绯红的娇美面容,发丝凌乱,气息急促,杨基不想再忍,双手一
边抚摸着她白嫩柔滑的美腿,将她的右腿紧箍在自己肩膀上,右手扶压住她的小
腹,让这冰山佳人的身体再不能移动,然后,阳物对准花穴,就要顶入。
眼看,龟头已经刺进了花唇,将外唇顶开,美丽的蝴蝶穴往两侧撑开,好似
翅膀展分开,马上,就可以占有这佳人,恶奴好像发怒的狂牛,气息直喘,就要
着一鼓作气。
而在此刻,门扉处,突然传来一声的惊呼声,一个女子慌忙的声音道:「主,
主人,我可以进来吗?有信,夫人给你传来了口信!」
在这关键时刻,这前来之人,却是周婉儿,房内动静,男女淫糜之音,她也
是早就听到,没有想到慕姑娘的治疗,会变成如此一幕,虽然人微力薄,但是她
却也想要阻止,自己无奈被凌辱,虽然暂时屈从,但是心中却仍有芥蒂。
纵使自己进入了地狱,但是周婉儿却还是想要尽可能阻止其他女子,步上自
己后尘,力所能及的帮助,所以,眼看慕流翎要被羞辱,她就是假借报信,以进
行一下拖延!
不过,这话语却并非她胡说,就在之前杨基受伤返回昏迷时,回去贝府的黎
小虞却是真的传来了一个口讯,话语却也是简单,就是说商量之事,已经快要办
成,让恶奴做好准备。
「不用说了,有什么事,都等我先完事!」但是,这次不同于之前姬灵秀之
事,这到手的佳人,王达基可是不想让其跑了,嘴里训呵一声道:「给我就去,
要是你不想走,那你就留下,跟着一起玩!」
说话中,杨基动作丝毫不停,阳物用力往前一压,粗大的龟头顶进了慕流翎
的体内,一下将下身这紧嫩的美穴撑开,虽然还只是龟头部分,但是那插进的疼
痛胀裂感,也让她难受不已,整个下身,疼的一直在发抖。
慕流翎尽力想忍住痛苦,但是这顶胀而入的龟头粗大火热,又是用力一顶,
又涩又疼中,花穴上的肉壁被撑开,嫩肉好似被撕裂,心冷如冰的佳人到底也是
隐忍不住,下身初次被异物顶入,禁不住娇喘痛呼一声。
无法阻止,箭在弦上,此刻杨基无比激动,下身犹如要爆炸一般,无论如何
也停不下来,周婉儿还想再劝,但是被恶奴一下凶狠的眼神瞪了一眼,心中一惊,
迈出的莲步收回,终于还是缓缓退开,离开了房间!
疼痛中,倔强的不愿开口,慕流翎身躯柔软异香,这种特殊体质,是她身为
药女所独有,从小被各种培养调理,让她体质变得分外特别,皮肤水嫩,触弹可
破,甚至是敏感程度,也是更甚一般女子,这龟头顶入,下身撕裂的剧痛,让她
秀眉紧皱,身体蜷缩的一直发抖。
破身之痛,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尤其是药女,而当她们破身之时,就是她
们认主命定时刻,钻心之痛,慕流翎一时不备,疼痛中,双手从被褥上抬起,抓
在了恶奴的肩背上,留下了一道红爪印。
手指用力,甚至连指关节凸起,手指掐进杨基的背部肌肉里,忍住疼痛,慕
流翎美目紧盯着恶奴近在眼前的丑陋面容,好像是要将他深深记住,眼神中无悲,
无喜,更无怨,有的,却是一种冰冷,好像,此刻在她眼前的,并非是要占据她
身体的男人,而是一个无关的陌生人。
慕流翎敏感的花穴,让老杨在阳物顶入中,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压力,水嫩
活跃,这小穴,好像就是有生命一样,跳动反应的分外厉害,就只是一个龟头,
那层层的嫩肉就是不停的挤来。
蝴蝶美穴,内有乾坤,杨基龟头顶入,首先是感觉到花穴温暖,随即就是肉
穴的紧致,然后就是肉璧厚实,那层层嫩肉相叠,好像完全将前路挡死,山无路,
城无门,想要更近一步,却是只能看恶奴自己进行开垦。
龟头每往前顶上少许,都感觉分外吃力,夹力也是越强,再加上刚才老杨不
停地刺激,佳人虽然感觉,但是动情程度却是不够,所以爱液分泌过少,如此,
就是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他这阳物想要探入,又干又紧,夹的他包皮一阵的
擦紧,刺激的不行,但是反而难以前进。
御女经验无数的老淫贼,此刻却是遇到了难题,杨基就以龟头为支撑点,阳
物来回的转顶着,左右刺激研磨,一直的转顶着,慕流翎也是一阵疼痛刺激,但
是,在她疼痛中,下身吸力,嫩肉吸的更紧。
一时间,杨基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明明看到着这绝丽佳人就在自己的
眼前,但是却无法占有,这对他而言,简直不能接受。
杨基来回耸转了一阵,费了许久的力气,才是将阳物又往前强顶了一段,虽
然不说是寸步难行,但也是干涩艰难,反而是阳物一直的拉扯抽插中,将着慕流
翎下身娇嫩的花穴干的撕裂,带出了鲜血,但是这丝丝血迹,却也还远没有到湿
润程度。
费劲尝试一番,恶奴抬头看着慕流翎那疼痛皱起的美丽面容,口中轻喃,心
中有了一个定计,既然此刻她下面不出水,这冰山美人,无从下手,不如就换个
地方先试一试……
108,需要湿润,杨基此刻也是大胆,药效炽热,欲火焚身下,恶奴也是
不顾其他,顶着下身粗大的阳物,身体往前一挪,屁股坐在了这绝色名馆的胸口
上,将慕流翎丰满雪白的美圆双球挤压成扁平模样。
慕流翎女子之身,有些吃不住恶奴的体重,胸部被压,口中不禁娇喘一声,
杨基看准机会,却是突然探手,捏住了佳人小巧的琼鼻,随后阴险的伸手点住她
的麻穴,让她下巴无法发力,如此才放心!
做完这一切,然后杨基才是在慕流翎冰冷的目光中,扶起她的脑袋,将下身
坚硬阳物顶入她的口中,在佳人酸麻的口腔中抽插,阳物前端不停地顶动,龟头
压入,就将着她的檀口当成发泄。
檀口小巧,恶奴只是顶入了前端的龟头,小口就被压满,闻着杨基那浓郁的
男子气息,身体被压住,粗大阳物一次次撞来,恶奴下身的黑色毛发根根顶刺而
来,又痒又疼。
面对这羞辱,杨基本以为这绝丽佳人会动怒翻脸,可没想到,她的回应却还
是如此平静,甚至冰冷,好像此刻恶奴对她所做的事情,就很平常一般,不足一
道,那冷漠的眼神,在她被顶的檀口张开时,还一直的盯着老杨!
本是施虐者,但被慕流翎这目光盯的,杨基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如芒在背,
明明是很享受之事,反而变得有些不能心安,阳物在高冷佳人口中顶了一阵,恶
奴反而不安,不敢对视。
来回抽插了三四十下,慕流翎虚张开的贝齿不时的碰到了敏感龟头,加上佳
人冷漠的回应,杨基心中有些不得劲,等棒身湿润后,当即就是抽出阳物,松开
她的上身,阳物往下移去,再次顶到了花唇上。
口中异物退出,慕流翎呼吸急喘,终于调整呼吸,而那异样火热感,却是又
移到了下身,龟头再次尝试想要侵入,事已不可阻止,她心中,也是做好了准备
……
在慕流翎冷漠应待中,下身一阵肿胀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那狰狞的粗大肉
棒再次扣门而入,有了口液的湿润,虽然还是分外勉强,但是在杨基感觉,总算
能够勉强探入。
紧嫩的花穴,在阳物刺入时,就如刚才般紧压而至,又一次层叠的蠕挤而来,
好在这次老杨有了准备,腰部耸动,快慢调节,趁着湿润,转动的往内顶入,坚
定而有力的挤开了少女穴内的肉璧往前。
经过了两次探索,辛勤开垦,老杨这次故地重游,阳物终于是探顶到了慕流
翎最重要,那代表着少女贞洁的薄膜前,只要恶奴再进一步,就可以将少女在他
的身下变成女子,完成人生最重要的蜕变!
只是,一旦跨过这一步,杨基却也是要有着承受住这后果,这可怕反噬的准
备,药女身份特别,对于苗疆分外重要,恶奴虽然是机缘遇到,可能否承受这势
力相斗风波,才是关键。
不过,本就好色的恶奴,在这药物刺激下,阳气盈满,急需发泄,此刻要是
能停下,那才是怪事了,喘着粗气,阳物稍微停顿,接着杨基毅然发力一顶,下
身狠狠的刺入到了慕流翎的体内,狰狞之物,登时灌入。
阳物狠狠的将处女膜撕碎,一下刺穿,在恶奴这如铁的巨物下,这一层薄膜
如何挡的住,杨基当时只感觉龟头刺穿了屏障,一股清凉的液体洒在他的棒身上,
然后,有着轻柔,很舒服的凉意,隐隐的顺着下身交合处,游走进自己体内。
冰冰凉凉的快感,好似一股特殊的清凉真气,在小腹处游走一阵,然后消散,
但是,恶奴当时只觉通体舒畅,精力充沛,好似变得有用不完的力气,本就粗大
的阳物当即变得又胀硬几分。
对一位绝色佳人破身的喜悦,杨基阳物来回顶动抽插,处子血在棒身沾染下,
成了最好的湿润物,在心中征服的喜悦下,抽动更急,胯下随着撞顶,在慕流翎
白嫩的大腿根部,发出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慕流翎纵使性格再冷静,情感淡冷,但是女子在这破身之时,却也是难忍痛
苦,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轻哼,之后随着老杨的撞动下,身体在着床榻上剧
烈摆晃,这交合的动人魅音,在这夜幕下,却是分外清晰。
房间外,听到屋内传来那淫魅合心,过来人的周婉儿自然也是知道着房内情
况,隔着门窗,她悄悄窥探,正看到床榻上,杨基黝黑的身体,压在下身那洁白
的胴体上,臀部不停急顶。
到底还是发生了!房间内这燥热气氛,看的周婉儿娇颜通红,心中也是纠结,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今晚,她没有办法阻止这老奴羞辱慕姑娘,但是,
随之而来的,可能!也是阻止了另外一位姑娘的悲剧。
刚才,周婉儿的传话,却就是黎小虞传来,言明计划已有进展,让杨基前往
贝府会合,现在老奴在慕流翎身上征伐肆虐,无心顾及其他,却也难以前往,另
外的那个邪恶计划,却是可以中止。
视线盯着房中一阵,周婉儿只见床上杨基保持着正常姿势,大概抽干了有一
百多下,抗起慕流翎雪白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抽插,
亲身体验过老奴的厉害,想起他那粗大之物进入自己身体时的疼痛胀涩的感觉!
慕姑娘还是云英初破,这老奴也不知道怜惜,却不知道她要如何才能承受这
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周婉儿只看着床上黑白肉体交缠,修长曼妙的身躯被顶动的
前后摆晃,乳肉晃飞,作为旁观者,她却也是不禁看的口干舌燥,娇躯发热。
屋外急促的呼吸声,没有逃过着杨基的耳目,知道周婉儿就是一直在外窥视,
恶奴也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就是集中在了下身,好像是运转的机括,持续而
稳定的往身下的妙穴内撞入。
一百下,三百下,五百下……
109,软襦紧嫩的花穴,湿润柔软的花心,以及慕流翎那略显冰寒的体质,
阳物刺到这处子穴中,杨基可算是体会到了一番真正的极乐,简直就好像是一个
宝藏,藏着数不清的珍宝,妙处无穷,就等着他来开发。
阳物在花穴中穿插抽刺,紧致美妙自不用多说,随着之前破身的艰难过去后,
杨基接着则是越干越顺,慕流翎虽然反应冷淡,但是她的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甚
至说,她药女的体质,注定了她娇躯敏感,内魅深藏。
原本干涩的花穴,随着恶奴阳物顶入到花心,却是不停地有着爱液分泌淌出,
旱地变水帘,却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凉凉的爱液一直的轻洒龟头,触之酥麻,
爽的老杨都差点没有忍住,全身美的颤抖!
恶奴享受中,却还不知,这就是药女体质,除了元阴养人,固体培元外的第
二个妙处,水帘美穴,破身之时,认主刹那,就是会记下这破身男子的感觉,之
后,只会记住这气息,如有其他男子,想要寻芳探径,慕流翎下体就会变得干涩
难行,而且痒疼难忍。
花穴中分泌出的爱液,只会在这破身之主光临时,才会涌现,湿润不绝,连
绵冰凉,不仅是无匹享受,药液之效,也是可以让其主阳物更加持久坚硬,这却
是极品的床上尤物特质。
不过也因为药女这特别体质,往往会沦为当权者玩物,不仅全无自由,更连
生死也无法自行抉择,在苗疆,历代药女都会在主人去世时,被强行要求培养,
久而久之,也成了所有药女的宿命结局。
但是,这宿命,是其他药女的,却不是慕流翎所想要的,即使是一点生机,
她也想争取!
破身后,慕流翎花穴中,有了这层的润滑后,杨基却是干的更起劲,阳物大
开大合,每次在顶到了花穴的深处时,又是会用力的快速拔出,一直退到着穴口
时,才又一下的快顶,大概三分之二的阳物狠狠一撞,塞满花穴,也将穴内的褶
皱完全撑的胀开,不留一点空隙。
阳物越顶,药液分泌的越多,花穴变得更加湿润紧滑,杨基也是心中大为惊
异,阳物紧紧的贴合花穴,几乎将穴口完全塞顶合隙,但是湿润的爱液仍然是顺
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
反而是随着老杨的持续抽插,噗嗤抽动之声变得更加淫迷粘稠不说,仿佛打
来了壶口,爱液急流不停,伴随着破身血,将下身的被褥沾湿了一大片,也是沾
在了那垫在慕流翎翘臀上的素雅肚兜上,添加了一抹血色!
一直保持高强度抽插了许久,杨基却也是一点不觉吃力,下身抽动中,阳物
酥麻膨胀,越撞越狠,恶奴双手扶按住绝丽少女的腰肢,固定身姿,好方便抽插,
同时看着慕流翎绝丽空灵的脸颊,动情下,老脸舔上去,就想对她亲吻。
可是,空灵冷静的佳人却并不想满足老杨这个愿望,虽然下身在恶奴的不停
顶动下,全身酥软,仿佛要散架一般,又麻又疼,用不出一点的气力,可是看着
老奴那凑进的丑脸,心中却仍然禁不住厌恶,上身发力,忍不住的闭眼,脸颊轻
移避开。
慕流翎这本能一下回避,却看的恶奴心中一乐,干了这许久,虽说十分享受,
冰凉花穴,妙处无穷,但是她这么一直干忍着,全不回应,杨基也是觉得有些无
趣,毕竟,干着一个冰山美人,总是少了一些配合和得意感。
见慕流翎抗拒,杨基心中得意,下身前顶,身体再往前压,整个身躯压上,
佳人的修长美腿抗压在他的身上,顺势跟着压前,摆着的膝盖顶在了柔软双峰处,
精致小巧的玉足压靠在两侧肩头。
将佳人摆成这不好发力挣扎的姿势后,恶奴大嘴如雨点般落下,强吻在慕流
翎的精致的脸颊上,从她洁白的额头,到脸颊,然后再到她修长的脖颈处,锁骨,
留下着一个个吻印。
好像一头发狂的恶犬,啃吻不停,慕流翎身体厌恶的打着轻颤,初始还想要
摆脱,但是随后,她却是又默默的闭眼隐忍,既然,这一步是必须发生之事,那
她,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上下一齐失守,以为抓住了佳人的弱点,杨基的攻势更狠更劲,对着慕流翎
花心深处的那一点软肉直顶,作为目标,以马眼不停碰触那软乎乎,湿嫩嫩的软
肉,旋,压,挤,挑,各种手段齐出。
犹如电击一般的强烈刺激,犹如海浪一般,连绵不断地拍打来,慕流翎一忍
再忍,可是面对老杨那犹如疾风暴雨的冲刺,在恶奴的咬牙发力,几乎每一下都
要撞的她娇躯散架的力道下,终于隐忍不住。
花心处突然急跳几下,慕流翎一时只感觉身体分外奇怪,下身仿佛要失禁一
般,剧烈的快感,让她腰肢发麻,脑中一下晕眩,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宫穴处阴
精已经泄出!
这也是药女最为精纯的元阴,恶奴还在品味佳人妙穴此刻的变化,整个花穴
肉壁都在如同海浪般涌动,伏顶起黏中,杨基也是爽的不行,忍耐不住下,也是
准备交精。
以杨基以往的实力与本钱,这至少要干上一个时辰起步,可是面对慕流翎,
这位不管气质,身份,以及内在,妙穴,都是一等一的佳人,实在是完全都是恶
奴的绝佳点,太合他的心意,终于是再忍不住,阳物收缩,也准备发射出晚上第
一发!
说长实短,也就是这瞬间,慕流翎元阴涌来,一股充沛的药孕内劲袭涌而来,
老奴一时不备,气劲登时的灌入他体内,杨基瞬间身体僵硬,全身好似要被这股
内劲撑爆,随后,先前没入丹田处一股凉意,开始快速引导,引着内劲游走周身。
一饮一啄,看似随性,却又似在冥冥中注定,杨基体内却是发生了一天翻地
覆变化,内劲前所未有的充盈,不过恶奴此刻也无暇去想其他,下身澎湃欲炸,
当即他快速再顶十几下,一股浓郁阳精狠狠的射入到慕流翎体内,瞬间,气息牵
引骤停……
110,火热浓郁的阳精劲射入体,仿佛是有一团烈焰在体内炸开,慕流翎
在高潮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一般,身体当即更用力的贴紧杨基,下身处一
股暖流游动,周身酥麻,分外舒畅,禁不住的沉浸在其中。
这股多年培育的药劲从慕流翎体内传递到杨基体内,然后再由此刻恶奴射回,
气劲却是交护中,变成一个循环,真气在这下身的交合中,来回渡引,而有过上
次与叶倾城的经验,老杨按照内力引导,引导这气息在他们体内运行!
在这内力渡引过程中,杨基却也没有停止下身动作,阳物就这么的在慕流翎
的花穴中继续抽插,嫩红的处女穴,肉壁被阳物用力拉开,白浊的阳精顺着抽动,
继续不停流淌,也不管身下的佳人是否配合,恶奴继续开始自己的索取。
听着房间的撞击声更重,久久不停,周婉儿听着这淫迷的声音,透过窗缝,
看着恶奴杨基就那么趴在雪白的胴体上耸动,清冷美艳的慕姑娘,这会功夫已经
是被撞干的娇躯酥软迷离,白皙曼妙的身体,只是随着下身的耸顶而移晃。
美丽的面容上凄苦幽怨,但是面色的绯红,脸上的魅意,却又似乎显示,她
并没有那个抗拒,作为过来人,周婉儿很清楚,慕流翎正处于着心理矛盾和身体
的极中,就看她要如何选择了!
就在周婉儿的注视下,那散乱的床榻上,恶奴大概是干了有两三百下,期间,
慕流翎一直压抑声音,洁白的牙齿用力咬住嘴唇,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又在
一声的长魅中,身体又径直的丢了一次。
高潮时,似乎就是慕流翎娇躯最敏感时,一到此时,修长白皙的身躯就仿佛
八爪鱼一般,紧缠在恶奴身上,等泄身后,身体再无力的垂落下,手臂瘫张开,
胸口雪白柔软的双乳起伏,染发着高潮慵懒之美。
杨基此刻却还远未满足,右手拍了拍慕流翎的翘臀,周婉儿偷窥中会意,这
恶奴是想要换个姿势玩弄,想起自己在他凌辱时,他这举动,就是想要让女子变
成着下身翘臀撅抬起的姿势,要以后入的姿势玩弄!
高潮疲累中,慕流翎无力应付,老杨就是伸手抓的她身形一翻,将她雪白的
身躯翻倒,然后抬手又在她的翘臀下扇拍两下,手掌落下,打的这青馆绝丽的美
臀晃荡,臀肉陷荡,绝美而诱惑。
想慕流翎才华性情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绝妙佳人,绝丽曼妙,犹如钟天地灵秀
的完美艺术品,本是万众瞩目的绝世倾城,可在此刻,却是被如此无能丑陋之类
羞辱凌玩,无暇雪莲碾落入泥,让人不免悲叹可惜。
作为旁观者,周婉儿目睹慕流翎被恶奴这破身亵玩,心中也是不忍,但是这
绝美与丑陋的组合,黑丑老鬼与高洁仙子的一般的组合,淫迷而又新奇,娴熟温
婉的美少妇,看着这淫戏,不禁只觉得娇躯越加兴奋,一股说不出的燥热感在体
内弥漫,温柔的前御史夫人,不禁的伸手抚摸向自己的丰满双峰,手掌用力揉压!
屋外的清妙娇喘,恶奴此刻内力,也是听的清楚,知道周婉儿正在旁窥视这
场淫戏,心中却是更加兴奋,拍了几下慕流翎翘臀,见这佳人没有反应,他忍不
住的提醒一句道:「来,乖,身体翘起来,记住,以后这样,就表示我要从后面
弄你!」
老奴猥琐无耻的言语,慕流翎听在耳内,虽然羞辱,但是此刻却也并没有发
火,娇躯无力,精神恍惚,她就是本能的转过身,在杨基的引导下,抬翘起自己
的臀部,将自己的下身对着无耻恶奴抬起。
连续泄身,气力耗尽,在这男女之事上,慕流翎纵使冰冷幽艳,此刻却也不
得不顺从身体本能,按照杨基所说,身体被翻过,默默顺从着。
看着眼前佳人莹白圆润的翘臀,美圆挺翘,肌肤顺滑如缎,杨基欲火再不忍,
粗大的阳物顺着慕流翎的臀沟处划下,顺着花穴轻蹭几下,顶到了穴口,顺着那
爱液流淌的湿润,腰部一顶,阳物啪一声的顶入。
后入姿势下,杨基不仅可以让下身阳物顶的更深,阳物直入,前端龟头好似
随时都要顶入子宫一般,撞动中,慕流翎身体随着抽插而不停地摆晃,青春而又
柔软的白嫩乳房好像两个大白奶球,挂在她胸前,随之摆晃,随着动作变狠,还
一是发出啪啪的清脆撞动声。
同时,如此姿势下,除了身体享受外,看着佳人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的曲
线,却被自己强迫摆成这羞辱的姿势,仿佛放荡母后一般,更可以给恶奴以极大
的凌辱快感。
一直低人一等,永远被人看不起,被人轻蔑的杨基,此刻却是就有一种翻身
的快感,之前,慕流翎那么的轻视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现在,却还不是被自己
得手,成了自己的女人!
逆袭的快感,让恶奴心中澎湃着一股疯狂的成就感,下身阳物变得更加坚硬,
就那么发力,疾风暴雨般直顶,龟头采摘花心,他的腰部用力撞在翘臀上,顶的
慕流翎身躯一颤,随后结实挺翘的美臀在受到冲撞后,又会迅速的弹回。
好像是有着一股弹力,正在顶着自己的下身,恶奴几乎都不用怎么发力,只
是用力撞去时,然后就会被着慕流翎的翘臀顶回,分外的顺畅,下身在顶动中,
将佳人的花穴给着持续的拉开,白皙的身体,被他撞的在这床上一阵趴伏在床上
不停地摆动。
啪一声,杨基狠撞在着慕流翎的翘臀上!
砰一声,慕流翎身体受不住这强顶,上身被压撞在了床上!
嗯一声,细若蚊吟,却是佳人在此刻,强忍快感下,发出的最轻微的声音!
一下撞击,三声回响,这回荡的魅音,就不停的在房间内响起。
111,屋外风正疾,房中情越热,药效加上慕流翎的特殊体质,让本就生
猛的老杨,在此刻好像一头全不知疲累的老牛,就是一个劲的急耸,怎么也无法
满足。
杨基在床上压着慕流翎干了快有两刻钟,慕流翎娇躯无力,最后就是被恶奴
干的整个身躯压趴在了床上,下身已经是在持续凌辱中被搞的生疼,乃至于麻木,
几近晕厥,花穴却是在疼痛刺激中,禁不住的又泄身了一次。
一股股的爱液喷射而出,恶奴却是越干越勇,不满足着只是以这姿势狠干,
当即身体站起,抱住着那无力柔软的娇躯,从床上移到了房间的圆桌上,将她的
上身往桌上一压,丰满的美乳被压成扁平形象,然后杨基粗大的阳物继续深顶。
纵使是再聪明冷静的女人,也是无用,一旦被人震住了子宫,那就是犹如被
卡住了要害的美肉,只能是成为砧板上的猎物,任人鱼肉,慕流翎被这深入的阳
物顶的宫口震疼,一点力气也是用不出。
手臂往前无力的伸展,推倒着桌上的茶盅,落到地面上,发出几声的震响,
桌台清扫,让慕流翎身体趴倒,下身抬起,反而就是更方便老杨的刺入,恶奴一
时下身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深深顶入。
这换了一个姿势,慕流翎上半身倒靠在桌面上,白皙光滑的玉背好像一副雪
白无暇的画卷,老杨阳物享受着紧嫩花穴中的美妙,绵叠的褶皱不停包裹,几乎
每一下抽动,都让他犹如着裹紧抽行,酥麻酸畅!
杨基在抽动中,身体跟着趴下,大嘴对慕流翎的光滑肌肤不停亲吻,然后双
手就是一上一下的对这顺滑如玉的娇躯上下爱抚,一手抓在她的美胸上,狠狠的
揉捏乳肉,将其变成各种形状把玩,同时还碾挤那小巧嫩红的乳尖。
而另一只手,恶奴却是又趁机转换目标,移到了两人的叫交合处,在抽插中,
对着下花唇处抚弄,然后找到那充血硬起的阴蒂,狠狠捏下,加大对慕流翎的刺
激。
犹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引得慕流翎娇躯发颤,嘴里惨叫一声,魅眼迷离,白
皙修长美腿兴奋的紧绷起,花心紧缩,子宫前软乎乎的嫩肉突然间急摆,杨基抓
住机会,下身再次快顶,连续的冲撞下,柔美佳人再忍不住,又是禁不住射了一
次。
老杨动作再动,看着这位曾经高冷清丽的佳人在自己的身下,被一次次的弄
到高潮,恶奴心中狂喜,双手在慕流翎的双峰上大力揉捏,下身又继续狠顶一阵,
腰部一下下深撞,连续顶的太深,却是生生的将佳人从桌子上顶的侧摔了下来。
慕流翎柔软的身躯摔到地上,地上的凉意和粗糙让她身体又麻又疼,还不等
着她再反应,老杨却是又一下身体压上,从桌上干到了地上,恶奴却是还不满足,
压在地上干了一阵,然后又变了一个花样。
满地的碎衣衫,杨基随手的拿起一件,顺手的撕扯开,拉成着布条,然后绑
到了慕流翎的双眼上,遮挡住美目,正被干的身体兴奋动情,又急又燥,正是最
敏感的时候,这时视线被挡上,目不能视,她一直想保持的清净心情,不禁的受
到影响。
下身的快感变得越强,持续的抽动中,慕流翎身体一下下的晃动,被撞的苦
不堪言,看不清楚视线,她的感觉不禁的集中在了身下,那火热的阳物,一直在
体内肆虐,整个人都好似要顶的飞起一般。
视觉被蒙,其他感觉变得更加敏锐,下身又被顶动上百下,之后不等这酸涩
的刺激感泛起,慕流翎突然间感觉身体被抱起,却是就被杨基整个人托抱起,双
膝分开,美丽的下身露出,粗大的阳物在娇嫩的花唇中来回的急抽,抱住这柔软
的娇躯,在房间内边走边干,处处都是留下了两人的欢好的痕迹!
淫戏越干越剧,杨基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累,越快越快,双手托抱住着慕流翎
的身体,上下耸动,一边听着身上佳人那压抑的轻吟,一边迈步往外走去,却是
朝着那自渎抚慰的周婉儿走了上去。
衣衫半解,娇躯隐露,听了这许久的淫戏,周婉儿又哪里是会没有感觉,身
躯没犹如火烧一般,说不出的渴望,白皙的双手不停的在胸前和下身处抚弄,想
要缓解着体内炽热的欲火。
可是,在体会过了恶奴那有力的抵死缠绵,欲仙欲死的快感后,那强有力的
占有,那种蚀骨的快感,虽然周婉儿不想承认,但是那种绝顶的快感,却是她自
己亵玩,怎么也无法达到的快感。
此刻看着杨基这么迈步走了过来,手上还抱着慕流翎这一位美丽佳人,边走
还边耸顶,银白的爱液顺着交合处一直流淌,然后就那么迈步走了过来,接着,
手中的佳人一推,对周婉儿推了过来。
两位佳人同时嘴里轻哼一声,两具美丽的身体撞在一起,相互抱在了一块,
而随着这个抛接动作,恶奴的阳物却就是从慕流翎的花穴中抽出,发出噗嗤一声,
还带出了一大股的阳物淌出,然后,老杨接着毫不客气,将周婉儿的美腿一抬,
美少妇下身的裙裳被他快速拉下,露出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
下身一凉,周婉儿心里一惊,不过却是并不抗拒,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修
长的美腿用力分开,正好跟着慕流翎的下身密处交碰一处,杨基阳物一下顶入,
却就是在着两女的妙处中进行轻插,隔着两处的美穴,就在中间进行轻触快插!
火热的阳物,就好像是一根铁棒一般,在慕流翎和周婉儿的花穴中顶触,虽
然还没有刺入,但是那种火热的触碰感,却是让动情渴望的两女,身体更加的渴
望,娇躯一直扭动,两团丰满的美乳触碰,娇嫩的乳尖也是随之身体摆碰,犹如
针刺一样,身躯厮磨,周婉儿动情中,伸手抱住了慕流翎,樱唇张启,情难自制
的对她吻了上去……
112,夜色将明,洛府西城渡口,一艘双桅大船迎着天空泛起的曙光,驶
进港渡,早有一群等待着谋生计的力士招呼上前,准备帮着船上贵客卸货。
人流簇拥而下,而在人群中,却有着一行四人,打扮各自,男女老少,四人
四色,一位发须皆白的瘦小老者,一位稚嫩可爱的顽童,一位身健如山的男子,
以及走在最后,一袭黑衣,轻衫油伞的女子!
四人步行而来,却似就以那女子为主,只见伞下是一副绝美而又苍白的面容,
身姿曼妙修长,面容美艳而又空灵,有种飘然出尘,不沾俗物之感,再细看她面
容,眼眸美丽,呈幽蓝双眸,但却暗淡无神,似乎眼中有疾,持伞轻行,宛如幽
夜中行来的精灵,不真实的美艳。
脚步缓行,但是步距却快,四人一阵行来,沿路力客行人却似被一股无形力
道推开,不多时,已经行出了渡口,在外,却是早有一辆那车等候,车夫接了四
人,登时挥鞭驱驰,往着坊市而去!
随着四人进了那车,那干瘦老者才是开口,苍老的面容,声音却是稚嫩清脆:
「小姐,一共一十三人,从我们下船后,就盯上了我们,混在码头苦力中,看行
动配合间,是梁国缉捕部队,其中,有两人,呼吸绵长,气息隐晦,是内家高手,
应是神捕门高手!」
从下船到着上马车,短短时间,瘦老者竟就可看出这许多信息,观察入微,
端是可怕,他话语刚落,一旁那幼小孩童跟着开口,声音却是沙哑尖刺,听来让
人头皮发麻。
「这些尾巴,竟然还敢来监视我们,小姐,只要您下命令,我现在就将他们
收拾了,料理干净!」
四人中,唯一女子,美艳神秘,闭上双眸,平静说道:「无妨,一点尾巴而
已,想盯,就跟着吧,这毕竟是梁国,以我们身份,自然会受注意,这种尾巴,
需要时,随时可以摆脱,反而方便,如果料理了这些,引出其他高手,反而不便!」
「我们越不动,这北梁朝廷就越不清楚我们底牌,我们的目的,只是吸引足
够的注意,为于汤熊护法一路,就是最大帮助!」
细思话语,这四人身份已是昭然若揭,正是北秦派遣来的杀手,魔教四使,
诡童丧老,哑汉盲女,四杀四残,四色无双!却是秦朝最著名的绝杀榜杀手之一。
其中,盲女江雨璇天生双瞳,难以视物,但是却让她有了更为过人的感官以
及天赋,后拜入玄阴门,武艺境界一日千里,不过双十年华,却已是成为门中圣
女,位于人榜前列,排名第五。
只是,这武学一道的天才少女,却也是有着自己一位宿敌,却就是北梁裴钰,
多年来,她与裴钰三次交手,三次均以略微之差落败,让她心中,更难平静,此
次,她玄阴剑法大成,却是再想跟裴钰讨教一番。
也因此,在玄阴门接到了江湖令时,要进行这场刺杀行动,虽明知是要前来
这北梁国度,江雨璇却仍是要走这一趟!
此次北秦入梁众人,明里暗中,却是分为多组,即使以江雨璇四人实力,也
只是成为台面杀手团之一,作为吸引梁朝廷的诱饵视线,真正的暗杀者,却是由
三位地榜顶尖高手所组成。
乱世天下,三国中习武者众,但除了那十数位天榜至尊外,能上地榜者,已
是当世顶尖,何况是排至地榜前列,二十三位,外号震三岳的汤熊,更是绝顶高
手!
一身横练外功已达大圆满,号称金刚入骨,百兵不伤,天下外功第三,以其
武功,只要目标出现,纵使在军阵守护之中,也可完成冲杀,江雨璇等余者,所
要做之事,就是在任务之前,制造足够的机会……
眼看马车远远驶去,渡口暗处,走出了两位身材黑鹰劲服的青年男子,马靴,
长刀,黑帽,却是京中神捕司打扮,腰带上锈银丝,代表是二品神捕,两人五官
相似,阴沉干瘦,却是一胞双生子,铭牌上各有姓名相著,罗鹏,罗真。
「玄阴门四绝杀,立刻禀告捕领!」罗鹏轻语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枭哨,
用力吹响,声音锐响传出,远处同样有哨声应喝几声,通过神捕司的加密传讯,
信息已经传出。
洛府这一夜,并不平静,此起彼伏的警训声,明里的军队多处探查,暗中禁
军与神捕司伺机而动,城中多处的异动,才刚有预兆,就是已被控制,不过,这
一切,于杀红了双眼的司空鹤却全无关系!
听着三声鸡鸣,司空鹤将自己桌子的筹码一扫,卷进包裹,起身从赌档内走
出,他好赌,却不滥赌,天色既明,就该要回到府中复命,这是司空鹤一直习惯,
可他却没想到,这习惯,却成了他索命之机。
步入赌档,清晨第一缕阳光落下,狂赌一夜的汉子双眼半眯,周围景色显得
有些恍惚,视线中,似乎正有着一个老者正迎面走来。
「司空鹤!」一声呼喊,稍微晃神中,司空鹤凝神望去,开口的,是那老者,
却并不熟悉,是何人?有何目的?
一念晃神,错愕间,一道白光晃过,司空鹤全无防备,回神间,只觉脖颈一
寒,轻微刺疼感泛起,下意思要伸手去抓,却是摸了一手的温热,他口中喏喏两
句,身体却如金山玉柱直倒在地。
鲜血喷涌,将他的衣衫浸染的通红,藏金的包裹落下,碎银掉落满地,这突
然命案,引起了一些骚动,可这周围全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在一个人疯了般去捡
满地银子时,更多人涌了上来,一顿抢夺。
最后,不仅是银子被一抢而空,司空鹤身上服饰,腰牌,玉佩等物也被扒抢
的干净,可怜尸身也难保护,最后,等到巡城护卫前来时,早已没有了线索,而
等查明他身份,将消息通报至李府时,已是午后,剑之初得手后,早已远遁藏匿,
等待下次时机!
113,迷蒙蒙醒来,杨基还没睁开眼,就是先感觉温香软玉在怀,却是还
抱在着两个美丽佳人的身上,双手探出,分别的搂住着慕流翎与周婉儿,粗糙的
手掌还放在两女柔嫩的胸口上。
感觉着手上的柔软,美妙的触感,恶奴稍稍回神,大手继续本能的捏着,脑
中回想着昨晚的整个过程,现在冷静下来,想着这整个过程,回忆起自己强压着
慕流翎,狠狠破处,然后再对她施暴羞辱的过程!
入眼,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身躯,杨基发现自己此刻正压在慕流翎的身上,
下身还将她的白皙长腿顶开,半恢复的阳物还刺在她刚被破瓜的花穴中,并未抽
出,穴内嫩肉还一层层的吸住阳物,嫩肉又软又蠕。
恶奴感觉快感,下身下意思的继续耸顶几下,经过一晚索取,慕流翎花穴却
已经被干的红肿破皮,这稍微的几下轻抽,却就让昏睡中的佳人疼的秀丽的双眉
皱起,口中连声轻哼!
再看佳人那本如白玉般,精雕细琢的美丽身体,此刻也是一片狼藉,不仅是
下身花穴被干的外翻红肿,身上各处,雪白的大腿,腰肢,脖颈,尤其是她白嫩
丰满的美乳上,更是被抓的处处红肿,手印明显,红中带紫,可见恶奴昨晚肆虐
之狠。
发泄完兽欲,杨基此刻看着被自己摧残成如此模样的佳人,心中既有成就,
又觉的隐隐心疼,想着昨晚自己一时失智,还是太过粗鲁,下次,一定温柔些,
既然慕流翎以然归从,那就是自己人,可不能这么粗暴玩坏!
思索中,杨基目光转向身旁倒着的另一位佳人,比较起来,周婉儿情况也是
没好多少,昨晚,当恶奴抱着慕流翎来找到她时,可没跟她客气,将两位佳人身
体一压,阳物大开大合,用力的在两女的花穴中开发肆虐。
一枪破双洞,恶奴上下顶干,一会干干慕流翎,一会又干干周婉儿,分别玩
弄,却是只觉的刺激不行,如此近距离下,他阳物一下抽顶,两女都是会感觉到
刺激,做出不同程度回应,娇喘连连,妙音轻喘,一直萦绕在恶奴的耳边。
兴奋狂野中,周婉儿那爱液湿润流淌的美穴,就成了恶奴最好的发泄口,他
发力狠干许久,干着这美少妇先丢了一次,然后再次的顶干进慕流翎体内,狠抽
了上百下,狠狠发射出了阳精。
而在射精时,这无耻老奴却还存了坏心,射了几下,阳物又突然转刺到周婉
儿体内,继续射入,滚烫的阳精入体,烫的情炽高潮的两女又是一阵呻吟,然后,
色心不息的杨基站起身,左右手分别环抱一位佳人,直接抱回房,扔到了床上。
这一夜,京城各处骚乱纷起,恶奴却是享尽风流,就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一个劲的在两个柔美佳人身上索取,最后,到底是狠狠地要了她们几次,连杨基
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最后好像是周婉儿口中魅声急呼几声,先被自己干晕过去,然后
他再将目标转向慕流翎,集中进攻,终于也把她干的高潮晕厥,然后恶奴也才是
趴在身下佳人柔软的乳峰上,沉沉入睡!
看看外面天色,才是凌晨时分,看着累极昏睡的两女,杨基却感觉自己分外
精神,一点也不觉疲累,此刻,恶奴却也是不知,这就是慕流翎药女体质之妙,
阴精孕养,虽不能说脱胎换骨,却也可让其主体质蜕变,加上他自身内力再进,
自然是会精神充沛,体力满盈!
略微思索后,杨基轻轻起身,去了外院烧了开水,然后重新端回房间,用热
毛巾为两女清洗身体,烫热的毛巾轻擦,慕流翎和周婉儿白皙柔软的皮肤被擦蹭
烫的通红,昏睡中,两位佳人也是轻声呢喃呻吟。
虽然在床事上老杨很粗鲁,但是这完事之后,对于这属于自己的美人,他可
也是分外珍惜,好好保护,才能更长久的享用,彻底占有。
先将两女上身擦洗一遍,杨基手上动作慢慢往下,转到了两女的下身,在大
腿根处轻轻摩擦,然后再转到了那被干的红肿分开的花唇处,即使是柔软的毛巾,
比起少女娇嫩的下身,仍然粗糙,热气一烫,慕流翎上身一抖,美目缓缓睁开。
一入眼,看着恶奴那丑陋的面容,慕流翎眼神稍黯,然后又看到了杨基手上
的动作,清冷无念,全无感情的眼神,无恨,无爱,也无悲喜,就那么盯着,仿
佛此刻他就是不存在一般。
杨基脸皮虽然够厚,可被慕流翎这眼神一直盯着,一时也是觉得不自在,现
在自己是继续的擦洗不是,就这么离开也不是,抬起的右手就那么僵住。
就在这尴尬氛围中,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院外响起,杨基听的清楚,心里一喜,
放下毛巾,拉起床上的被褥,给两女盖上,叮嘱说道:「有人来了,我先出去,
你们,记得上药,还有,如果九公主或者大人有派人来,都先推诿不见!」
虽然在慕流翎身上占了莫大便宜,但是对于这之后的后果,恶奴可也有想过,
那位九公主可并非是单纯给自己送个美女,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把这送来的美
女破身,就是到了死期,至于李信大人,同样如此。
虽然不喜杨基,但是慕流翎此刻立场,已无选择,她轻应一声,表示答允,
恶奴这时也才放心,嘴角淫笑,步履轻快的往屋外走去,只见院中,正有着一位
青年等候,正是许斌。
见杨基走来,许斌今天却是不再恐惧,戏谑的眼神还往恶奴的身下瞟来几眼,
意思却也明显,就是要来嘲讽一番,似笑非笑道:「老杨,今天你起够早啊,我
还以为,要等你一阵呢!」
此刻不宜与许斌翻脸,杨基就是装着郁闷模样,丧气道:「有屁快放,大早
上,你来干嘛!」
许斌郎声笑道:「哈哈,当然是好事,今日,我们一同去校场,大比之前先
点将,这日子,你这辈子,恐怕也就一次了。」
114,校场点将!
老恶奴这才想起,上次裴钰夫人所说,给自己争取了一个这参与西城统领使
大比资格,择优者胜,这在关系攀附的大梁朝局而言,也是一个难得的所谓公平
机会,下层兵将的晋升之机。
这两日,杨基心思多放在了那绝美佳人慕流翎身上,却没有怎么细想此事,
不过这大比资格,恶奴是断断不想放弃,这晋升之机,可说是他难得一次机会,
就算再难,也是要一试。
压下内心雀跃,老杨的黝黑丑脸上仍然装着兴致怏怏模样,全无精神的点头
允道:「好,我跟你同去,你等我片刻,我去交代几句!」
「行,你去吧!我等你!」想起之前被杨基羞辱威胁之事,许斌心中可是一
直有怒,现在,听到消息,从白秋容处得知,这恶奴,已是被公主赐药,断了那
阳气,心中简直快意至极,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他之糗态。
许斌盯着老杨走回厢房,沉默少倾,就听到一声清脆女声喝喊:「滚,快滚!」
人随声出,杨基弯着身,一脸尴尬为难的退了出来,手持佩刀,转身示意,自己
已经准备完毕!
看这狼狈之态,许斌心中痛快,好似饮用了一罐蜜糖般,甜密舒畅,能看到
这老恶奴有如此报应,他这稍等片刻,又是算的什么。
两人去府中马房时,早有马夫等候,为他们选了两匹骏马,然后,恶奴就继
续以沉默之态,跟着许斌往西城郊处校场而去,心中深思,不知此处,会遇到多
少对手。
于朝中几位皇子派系而言,这西城领一职,纯属鸡肋,但是这夺嫡争权之事,
却从不留半分侥幸,纵使这位置,于己方用处不大,但也不会容许落入他人手中。
上有高位相争,下有志士欲夺,这一个职位,所争之人,却并不少,杨基恶
奴与许斌来到校场时,天色还尚早,但是却已有不少候选者于外等候,三五成群,
各自凑成小团体,分队而谈。
杨许二人是得到李信大人推荐,所以以派系而言,自是属于四皇子一系,而
四皇子此次推出之人,却就是他府中一位奴卫,石崇相,身高八尺,面如铜,声
如钟,话语声中气十足,看来却是内外艰修的好手。
这为官一途,彼此攀行,结交,却是不可避免,对于老道的恶奴而言,这机
会,更不会放过,在声声的奉迎赞叹中,杨基就是先与石崇相拉近关系,并从中
请教了一些信息。
此次大比,共点将三十七人,最后选出一正一副两位西城领,朝中各方均有
不一人选参加,例如,四皇子一系,共是七人,除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位朝臣的
派选者。
于外,太子府三人,七皇子五人,大将军府副将两人,武阳侯三人……
零零散散,各方势力派遣者众,而最后无势力代表,从军中选出者,却是只
有三人,于石崇相所言,这三人,就是凑数者,此次点将,高手众多,这种兵蛋
子,绝难走到最后。
不过,杨基却是留有心思,在听到这信息后,恶奴目光就在场上搜寻,来回
扫视,却是找到了在那一处角落静站的三人,确实,与其他甲胄鲜明,信心十足
的护卫而言,这三人打扮行头要弱上许多。
但是恶奴也是年轻时在江湖厮杀过,看着三人,却觉得他们身上有股特别狠
劲,三人中,一中年持斧者面色阴狠,身高体大,看似气力颇足,一青年轻甲长
弓,目光锐利,手臂修长,该是神箭手。
最后一人,却是手持银白长枪的俊郎青年,长身直立,气度不凡,神情坚毅,
眼眸有神,似乎,也是个内力觉醒的好手!
看这三人,各有特色,杨基不禁心动,诚然,石崇相所言不差,点将高手众
多,淡凭军中技击,他们想要获胜,几无可能,但是这三人在恶奴看来,却都是
千百里挑一的精兵,如果能够将他们拉拢,那对他现在还是杂牌的小队,可是颇
有裨益,只怕,这庙太小,容不下这三人。
心中思索这结交之道,杨基却也没耽误与石崇相交谈,在有意的奉迎询问中,
恶奴也将会场一众人员了解七八,越听越是心惊,这场点将,来的高手却是真不
少,其中就有好几位都是硬点子。
在交谈中,时间过去,一晃,杨基众人已在这西城校场处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才是终有不同,面容威严怒目,杀气森寒,不怒自威的兵部尚书皇甫嵩在一众兵
卫下扈从出场,而在他随行两侧,却有两将,分外惹人注目。
白马将军霍疾行与其娘子,今上特指恩赐,飞将军秦红玉,却是大梁军中最
出名的夫妻伉俪,霍疾行少年成名,在军中履立战功,久精战阵,却是文武全才,
也曾创下了军营晋升奇迹,不过数年,走完了其他人一生戎途,不到而立之年,
已败正将军衔。
而其夫人秦红玉,更是了得,出身军旅世家秦家,熟知兵法,不仅容貌才情
均为一绝,同时武艺过人,巾帼不让须眉,却是大梁军最为有名的军中双娇之一,
与霍疾行成婚后,夫妻恩爱,因屡立战功,甚至被特赐将军衔,可不冠夫姓,如
此恩宠,对于一女子而言,已属天恩。
一场小小的都领点将,却能引的这两位大人物现身,杨基在惊讶之中,也是
不禁思索这其中深意,这西城领一职,恐不简单!
秦红玉长身曼丽,一身艳红军甲,衬的她身姿窈窕,玲珑幼稚,丰盈美丽的
身躯,即使紧紧包裹,也是显出了她的美丽曲线,干净英气的打扮,美艳却不柔
弱,透着一股坚定自信之美。
所谓点将,却就是由皇甫嵩来宣布场上一众兵将姓名,记点在册者,一一上
台,然后从中拿取一枚各自铭牌,以作身份凭证,而从拿到这铭牌时,竞选已经
开始!
115,皇甫嵩作为朝中多年老臣,能身认六部主官一职,自有其本事,虽
然新近丧子,但是这位戎马半生,从兵营中杀出的老将,却是有着他的狠厉,将
情绪很好的隐藏,从容平静,朗声宣读姓名,不带一点情绪波动!
场上众人纷纷上台,然后自有等候兵丁献上铭牌,杨基目光注视,这其中,
却有好几个值得他重点注意的劲敌,其中,也是包括了出自四皇子府的石崇相。
如按正常规矩,他们这四皇子一系,自是要全力助守石崇相能登上这位置,
可恶奴却不这么想,如果真要要说机会,他更想抓住这唯一可能的晋升之机,凭
什么他要给人做嫁衣!
而在这关注中,杨基也是注定,刚才那独自站在角落的那三名兵丁,知道了
他们的名字,那名战斧手,名为萧摩柯,是已亡国的北辽人士,弓手名唤钱昌,
北梁益州人。
最后,长枪在手的青年兵丁,则是唐宁,原并州刺史唐颂之子,因大不敬之
罪,全家罹落,独子被戴罪从军,却没想到,多年积累功勋,却是能从前锋营中
脱身,并得到这一举荐资格,寥寥信息,却也体现这唐宁,不同非凡。
对这唐宁三人,杨基心中更喜,不过想要招揽,只是知道这些,却还不够,
还需要更多信息才行,心中电转,而要说京中消息最灵通处,少不得,要去春花
楼转一转!
名单一一念出,转眼,就是轮到了杨基与许斌,在看到恶奴上台献身时,皇
甫嵩肃容一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狞笑:「听说,犬子遇难当日,就是你护住
了贝家那小子逃离,真是条好狗,我倒想看看,你那位主子,会否会在意!」
果然,杨基就知道这事没完了,新逢丧子之痛,皇甫嵩也难以简单放下,此
事,虽然有李信大人出面斡旋,但恶奴这次撞到着他手上,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此
次良机。
看着皇甫嵩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杀意,杨基暗暗心惊,这点将,正是由他兵
部所主持,他既为兵部尚书,要想暗中动手,却太容易?
众将分排,杨基心中思索,此次定要加倍留神小心,不能着了皇甫嵩阴招的
道,回神时,老奴感知敏锐,闻到一股温和淡雅的幽香,这才发现,因为站位,
他是站到了边侧,正是在飞将军秦红玉的身后,这股体香,却就是来自于这位军
中之花,香气淡雅怡人,让恶奴不禁有些神迷。
「大比将在三天后举报,分为初选与复选,最后可在今上面前献意,以定胜
者,记住,以铭牌为记,三日后报告,信物若失,自动视为弃权!」
三天,铭牌?
恶奴一听这其中规则,就是想到,这是要给与他们施展盘外招的机会,这大
比,不止是实力,同时还是背后的关系,纵使你武艺再高,没法上场,那也是空,
能够一举扬名,御前扬威,这荣誉,谁不想要?
而为了这机会,都是有军中资历,一路拼杀的对手,会否会下狠手,可不好
说,以已夺人,杨基知道,这机会,自己会毫不犹豫!
在听完皇甫嵩所说规则后,恶奴心眼也多,害怕会落单被找到机会,也不过
多停留,就是跟着石崇相几人,混合着大队,一起离开了西城营,他也不信,皇
甫嵩敢光明正大出手。
本着小心无大错之心,杨基一路回城,才是稍微放心,在西城先转了一圈,
去了西城戍所看了看,还是老样子,一群老油条混日子,没任务时,除了喝酒打
叶子牌,也是无其他正事,至于所说的军纪,更是没有。
不过,杨基也是没多说什么,这一队人,可都算是他一手带来的嫡系,混是
混了一些,但是毕竟胜在衷心,也能办事,西城戍卫,本来就是没什么油水的活,
他们能一直跟着自己,也是不错。
恶奴上前陪着打了几把牌,却没见到卓治,找人问了下,才知着卓治昨晚带
着几个人,去了花楼痛快,估计要下午才能来,杨基有些意外,但也理解。
食色性也,男人,不过就是那几件事,他们会去发泄,也是正常,杨基理解
一笑,也为了动员,还给手下们许下了一个承诺,自己马上要进行点将大比,等
完事,带所有人去春花楼乐呵一通!
一说春花楼,手下这群兵油子更是齐声呼喝,兴致十足,叶倾城经营的这花
楼,在京中可是名气不小,要是平时,恶奴还真请不起,现在,透过关系,跟叶
老板要点友情折扣价,估计还行。
鼓励一番,又交代了几件事情,让卓治下午带人去办好,恶奴就是起身离开,
在晃悠中,确定身后没有人盯梢,才是转向去了春花楼,这白日寻欢,以杨基的
脾性,也不奇怪。
在跟叶倾城发生了关系后,杨基却是越来越常来这春花楼,甚至,开始享受
起这种感觉,不过,此次,他来找叶倾城,却是另有要事,在大比前,他想要知
道,有关唐宁几人的具体信息。
来过几次,杨基也是混了个面熟,没一会,一位跟着叶倾城伺候的婢女却就
是将他领到了一间偏屋前,说是夫人交代,让恶奴自己进去,然后就是羞臊的快
速退下。
杨基有些好奇,推开门,就先听到这偏屋内传来着几声轻微的靡靡之音,好
像是个女子那种强压住快感,忍不住兴奋,混合着痛苦一起发出的声音,只听的
恶奴气血盈燥,小腹火热。
推门入内,杨基首先看到的,就是屋内光线灰暗,整个房间紧闭,不开风窗,
阳光难以照入,房间内却还摆放着许多的物件,各式奇淫巧具,看的恶奴眼前一
亮,以他的眼力见识,却也是只认出了其中的几种,没有想到,在这春花楼内,
竟然还有这一个调教室。
而比起这暗室器具,更让老杨眼前一亮的,还是这室中的美人,只见叶倾城
穿着一身的劲装的黑皮衣,窈窕美丽的身材火爆性感,魅惑非常,犹如暗夜中的
妖精,夺人心魄。
叶倾城之美貌,恶奴早就见识过,可这种魅惑黑暗之美,却仍让他心迷不已,
而在叶倾城脚边,正有着一位丰腴曼丽,身材前凸后翘的美妇正匍匐跪着……
116,这淫魅而特别的一幕,杨基眼神不禁看的一亮,百合花戏,作为花
丛老手的恶奴也是有过耳闻,甚至以前还曾享受过,但叶倾城这倾城孤傲的黑衣
女王模样,却是仍让他大吃一惊。
劲装皮衣,将叶倾城曼妙绝伦的身姿勾勒的更加完美,看着恶奴那发呆举动,
此刻气质冷艳,宛如女王的佳人,嘴角嘲讽一笑,这女囚室,是她专用的禁地,
平时少有人至。
也是不会邀人来此,但是这老奴虽然不堪,但是到底是与叶倾城发生了那亲
密无间关系,并且,他此刻又与自己同一战线,现在所调教女奴,又是杨基所有,
故此,也是并无不可让其窥看。
「这几日,你来这春花楼,可是勤快,莫不是沈若霜现在已用不上你,将你
赶来我这,还是说,担心你这女奴,怕我给你驯坏了不成!」
叶倾城口中轻询一声,右手轻拉细链,左手一挥,持着的细长绒鞭又在那身
旁美妇白皙丰腴的娇躯上快抽而下,速度之快,认穴之准,鞭尾抽打在娇嫩欲滴
的乳尖上,并未留下伤痕,但是,劲风扫过,却让美少妇美乳疼痛,针刺酸麻。
不仅如此,这被如此羞辱调教的贝家大小姐贝裳,修长窈窕的身体一直扭动,
水蛇细腰轻扭,带着胸前那雪白双峰上下晃动,娇颜迷离,口中呢喃呻吟,痛苦
中,却好似又在享受。
恶奴看的奇怪,不知这是用了何种手段,叶倾城看出杨基疑惑,软绒鞭轻轻
一甩,鞭尾却是耍向一旁木盆内,里面正是盛满着一盆深色药水,开口解释道。
「这是特质的荨藤汁混以千叶草,汁液擦拭身体,可让肌肤更为光滑,但是,
这药效却过于刺激,吐抹后,会产生奇痒难忍之感,如入心髓,直到药效过去为
止!」
没想到还有这方法,老恶奴看的新奇,叶倾城看他觉得有趣,绒鞭沾上药水
后,却是再次抽打,挥出两鞭,分别在贝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和下身花穴处留下
一道淡淡红印,抽打中,身体发热,也让美少妇变得更加敏感,娇躯扭动越急。
叶倾城挥打几鞭,继续解释教导道:「训女犹如训犬,首先,你要先让这女
奴畏惧,既要保持她们的凶性与傲气,又要确保她们的绝对忠诚,如何,你要不
要试一试?」
手上轻挥几鞭,叶倾城顺手将长绒鞭递过,杨基看的有趣,不禁伸手接过,
贝裳眼神跟着望来,看到了恶奴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加恐惧,表情痛苦而紧张
道。
「啊,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把我,把我交给他!」叶倾城几
日调教,让贝裳少了她大小姐的傲气,顺从许多,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出乎这想
法,对比恶奴杨基,总是更能接受许多,却是更不想让这老丑奴才来碰自己。
但贝裳的求饶,却并未让叶倾城心软,脖子上的绳链用力一拉,贝裳被勒住,
身体晃着被往前拉来,跪在了脚边,她也不客气,没有长鞭,白嫩的手臂抬起,
连续的对这无助的贝大小姐的嫩乳抽下。
连抽十几下奶耳光,又白又软的乳房被拍的左右一直摇晃,贝裳疼的俏脸皱
拧,但是却不敢反抗,明亮的眼神,泪光盈盈,看着叶倾城,口中哀怨请求道:
「疼,我,我错了,别打了……」
叶倾城嗤笑道:「看来,这两天,我教你的,你都没有记住啊,还没记住你
的身份,在这里,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奴,我会惩罚你,调教你,但是,绝不
会怜悯心疼你,你能够依靠信任的,只有你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帮你!」
贝裳忍着疼痛,眼神在叶倾城和恶奴身上一直流转,面容痛苦纠结,想着自
己堂堂贝家小姐,从小受宠,家中仆从无数,锦衣玉食,更不用多说,但是,这
生活,于她而言,却是并不顺心,因为,她一直就是有一个对比对象。
不管是生意之事,还是婚姻,贝裳虽是大小姐,但是却事事被妹妹贝霓压了
一头,就算是她最后嫁出府,而她为了要贝家事业,招了一个无能的入赘夫君,
但是在母亲心中,她始终是得不到信任。
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恶奴,贝裳也是认出了身份,却就是贝霓的一个
下属而已,这该死的贱奴,却就要成为自己的主人,在她心中想来,却是分外不
甘,忍住疼痛,心中最后纠结!
杨基看着叶倾城这拍打,看看手上长鞭,开口说道:「这长鞭,我不太会用,
别免得打坏了,不然,我换一个道具!试一试这个!」
随手一拿,杨基却是拿了一个粉刷子,用刷子沾着药汁,贝裳在叶倾城不徐
不缓的拍打中,娇嫩的美乳双峰已经是被打的通红,又疼又胀,但是,双手被缚,
她不仅是无法反抗,连想伸手抚摸都办不到,刺疼混合着那钻心的奇痒,让她快
忍不住。
而叶倾城这两日调教,也是让贝裳知道了一个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反抗,等
待她的,只有更痛苦难熬的折磨,无奈下,忍受不住的大小姐,终于檀口张开,
面对恶奴,不情不愿的求饶道!
「求,求你,主人,奴,奴婢疼,还,还请主人,放过……停下,求您了!」
在贝裳为难的请求中,杨基对叶倾城说道:「叶老板,既然,这是我的女奴,
不如,就让我试一试,我现在却想到个方法,想体验一番?还请你指点指点!」
恶奴与叶倾城相互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比起这调教手法,杨基
自然是不如着她专业,但是,既然是尝试,他也是不客气,再者,看到这香艳一
幕,亲自体会,那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叶倾城同意,停下胸前敏感处的抽打,贝裳才稍松口气,突然,却见那无
耻恶奴,身形凑上前,拿着那湿柔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扫来!
117,毛刷轻触身体,轻轻扫动,那又轻又痒的触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扫动着,开始先从着贝裳的细长直白的大腿上开始,顺着腿部的线条,往上刷着,
一直到着大腿根部。
那做怪的毛刷在贝裳的下身敏感处,对着那红嫩张开的花唇轻轻扫过,上下
重复两下,然后继续往上,转到了她的腰肢小腹上,对着精致的肚脐扫过,之后,
再略过着她的柔软双峰,再转向腋下,后背。
贝裳本就敏感的身躯,被这毛刷扫过,又麻又痒,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
觉,又麻又黏又痒,全身上下,好像有着无数只的蚂蚁在攀爬。
这特制的药汁,起效快,杨基就这么上下摆扫着,毛刷上下抚摸,好像是在
给一道美味的食物上酱汁,一遍遍刷着,不放过贝裳身体每一处位置空隙,让这
异样感,布满她的全身。
比起刚才的抽打疼痛,此刻这全身上下加剧的麻痒刺激,却是更加的刺激,
更无法忍受,让贝裳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口中惊呼一声,白皙的腰肢就是一
直摆扭,蚯蚓转抖,想要通过这摩擦来摆脱这痛苦。
一遍一遍,老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涂抹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小心而又均匀
的对贝裳抹上,然后,甚至着她那娇嫩莹白的美足都没有放过,更多的药汁扫抹
上。
贝裳美足娇嫩,而足心处,却又是她的一处敏感点,这一下被抹扫,本就刺
激难忍的身体,连续的抖颤几下,修长美腿踢踏,无力的往前蹬,但是却又被老
奴轻易压住。
「啊,不要,好,好痒,好难受,停,主,主人,停下,求,求求你,我,
忍不住了!」比起疼痛,这种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麻,无一处不痒的刺激,让贝裳
几乎崩溃,香汗淋漓,娇躯乱颤,口中哭喊求饶。
可是杨基,这无耻恶奴,却犹如一个恶魔般,根本不理会贝裳的请求,仍然
在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擦扫着,这佳人少妇越是求饶轻吟,于他耳中,听的就是更
兴奋。
对于调教手法,杨基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叶倾城,这春花楼主,对于如何摆弄
女子,这可是看家本事,但是,恶奴这班门弄斧,也是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调训女奴,并非是要让她们成为全无意识,只知交欢的痴奴,如此,就算原
本身份再贵,又有何用,不就是犹如那勾栏妓寨的肉奴一般,以是没了意识,整
日只知道分开双腿,迎来送往。
杨基要的,是对自己衷心,能为自己提供助力,她们的獠牙利爪只对着他的
敌人施展,而不是对自己嘶吼,顺心顺得,全属于自己的女奴,虽然很难,但这
才是他的目标。
前后不知扫了有十数遍,一直加强的刺麻感,让贝裳痒的几乎要脱力,美丽
的五官抽抖着,面色苍白,贝齿上下磕碰,持续高强度的刺激,让她已承受不住。
突然贝裳嘴里长声魅呼一声,就在杨基用毛刷再次的扫蹭着她娇嫩敏感的花
唇时,美丽少妇忍不住,花心乱颤,腰肢酸麻,下身犹如失去意识一般,一股爱
液径直从心穴内喷出,却是就在恶奴这不停伺弄下,达到了一次高潮。
沉浸在快感中,那好似将她灵魂都要抽离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直飞上天,
终于是再不用忍受着身体上难熬的痛苦,全身犹如沐浴阳光之中,只是,这高潮
感觉过去,贝裳意识恍惚回复,随即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刚才更加强烈难忍的
痒麻感。
敏感的身体,快感中,好像身上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此刻颤抖,贝裳也是说
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就犹如是地狱与天堂,让她一直在其中徘
徊,无法抽脱。
随着爱液的高潮涌出,贝裳花穴内的渴望不仅未消,反而还是随着全身的鸡
皮疙瘩泛起,变得更痒更涩,穴内嫩肉持续抖着,贪吃的小口,带动着花穴轻张,
想要寻找,有着能够满足她欲望之物。
不过,虽然贝裳已经被刺激的泄身一次,杨基却是不停,见她此刻雪白的身
躯泛着高潮的绯红,全身犹如脱水般的剧抖,好似又要达到一次新的高潮,恶奴
看的兴奋,想着不如就趁这机会,让她体会一下更强的快感。
杨基趁机的再对着贝裳花穴扫上几次,随后粗糙的手指移到花穴上,粗硬的
指关节,顶着前端的嫩肉,正准备着想用手指代替,刺入这美少妇穴内,让她再
体会一番。
可此刻,在一旁静观的叶倾城却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团乳色的油膏,阻止
了老杨的举动,轻轻说道:「够了,可以了,既然你把她送来我这,那这过程,
却是听我的,你刚才做的已经够了!已是让她对你畏惧!」
「现在,你要是强要她的身体,只会适得其反,等她真正归顺臣服,让她把
身体,主动求着给你,那才是真正完成。」
求着献身,杨基听的心中一动,微微得意,目光再看着贝裳那迷媚风情的面
容,却是不禁想到了府中高高在上的贝霓夫人,要是自己有一日,能让她如姐姐
一般,也这么在面前恳求求欢,那该是何等美事。
叶倾城见劝住杨基,心中稍松口气,将油膏搓开,擦揉在贝裳身上,尤其是
她的大腿处以及胸部,更是重点的揉搓目标,看着贝大小姐胸前双乳在自己白嫩
的手掌中一直变化,刚在旁边目睹了恶奴一番手段的佳人,心中也是忐忑。
调教之法,结果才重要,手段只是过程,这恶奴方法虽然粗鲁,但是,却颇
为有效,能够引的贝裳动情,并且激发她心中恐惧,这第一次上手,就可说是非
常成功。
不过比之手段,杨基那铁石心肠,似乎不动摇的动作,才让叶倾城意外,这
老奴,任由着贝裳哭求,全盘不为所动,这才最可怕,只有着目标,简直,就是
专门这一面的天才。
将油膏抹上,这举动看似普通,但在涂抹后,叶倾城又以特殊手法按压刺激,
这药膏,可让涂抹处发热,起到刺激血液,提升肌肤活力,就是她调教中每日所
要进行的第二步,既是训犬,除了训,更要养,培养心中合适的目标,这药膏,
却是就可帮贝裳几处,更为紧致美丽,以塑完美体型!
118,叶倾城大手在贝裳的美乳和翘臀上游走,催动药力,继续解释说道:
「调教之法,就在于这调教二字,调,即训,要训调的女奴臣服衷心,不敢再有
任何二心,以主为尊,说一不二,而教,就是教导!」
「补其不足,增其优处,天生完美者,到底稀少,而通过教导出的女子,却
可达到主人心中的一定完美,不管是学识气质,还是春闺床技,还是形体塑身,
都可通道教导改变,如此,符合主人心意,并且完全衷心,顺从的女奴,才是上
品,而你这位,相貌气质皮肤身材,都属上佳,好好培养一番,却就是极品,可
不能凭白糟践!」
药膏抹下,在叶倾城内力催动下,身躯火热燥痒,贝裳呻吟更胜,声声妙音
传出,白美的娇躯扭动,细长的美足伸踏,颗颗晶莹的脚趾都因为用力并起,想
要摆脱这钳制,却是又被按住,无力挣脱。
堂堂财倾天下的贝家大小姐,竟然是会被如此羞辱,处于如此绝望之境,恐
怕贝裳也是绝想不到,而这佳人呻吟,听在恶奴的耳中,却是犹如烈性情药,引
得他不禁又是有了那欲念,看看那叶倾城,再看看贝裳,想着这风情各异的两个
大美女都是属于自己,杨基心中也是窃喜得意。
将手中毛刷扔回桶中,杨基心中也知,对比叶倾城这调教之法,自己还是差
的太多,犹如稚童般无知,而对于这种知识,恶奴一向也是最感兴趣,当即凑近
问道:「叶姑娘,这调教之法,既如此繁琐,这其中还是有何门道,还请教导教
导!」
知这恶奴脾性,无耻下流,叶倾城语气加重一句道:「这门道,我可教不了
你,这调教之道精深,别说这训奴,就有各种方式手段,有柔有厉,药物器具各
不相同,既培养女奴忠诚意识,又不损其自身思维,就是极难,再单说教导,既
要培养女子形体,相貌,更要培养女奴各种才艺,诗书琴画医法茶,投主所好,
这可都是需要专门教导,也非一朝一夕,所以,就算是梁都,能够培养的优秀女
奴也是极少。」
「何况,这其中,还有最重要一步,就是奴契,女奴者,签订契约,只忠属
于主人,而能被朝廷所认定的奴契,算上我这春花楼,大梁不过才三家,即使是
在春花楼,每年能调教合格的女奴,也不过才是寥寥数人而已!」
听着叶倾城凯凯而谈,恶奴对这训奴调教之繁琐而心惊,如此培养的上品女
奴,也是果然难得,但是听到最后,对于这春花楼培养优质女奴之事,却是上心,
若有所思,开口问道:「这些精心培养出的女奴,恐怕,不简单吧,能够收纳这
些女奴,恐怕……」
话不说尽,但是杨基所表示意识却明显,会花费如此心思精力,培养女奴,
虽不如药女慕流翎极珍罕见,但也是显然非一般之人所能享用,而这些供给达官
贵人的女奴,却就会成为叶倾城安札在这些官员们身边的一个个眼线,如此,春
花楼信息来源,才是真正能深入到大梁各部各处。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我们的约定,你可还没达成!想要知道这些,你
现在可还不够资格。」在贝裳呻吟娇喘中,叶倾城终于是完成了手上的按摩催动,
连续刺激中,养尊处优的贝大小姐下身渴望,更多晶莹的银色爱液淌出,动情难
抑。
知道这是春花楼机密,杨基也是不再问,看着那冷凛如女王的叶佳人,又看
着那娇躯瘫软如泥,慵懒无力的贝大小姐,恶奴兴趣也是放在了对这曼妙佳人的
兴趣上,谄笑答应一声,在叶倾城招呼下,将贝裳抱起,解开捆绑在她白嫩娇躯
上的绳索,放到了一侧软塌上,打来热水为她清洗。
磨去女奴的傲性与恨意,才只是调教的第一步,而据叶倾城所言,也是最难
的一幕,其中不乏要用上各种手段,而施罚过度,女奴要是心智有损,有了明显
缺陷瑕疵,就难成上品,这其中把握,循序渐进,却是只有她亲自调教才能把握。
虽还未占有贝裳,但是算上这次清洗,杨基已是把玩过这贝家大小姐的身躯
几次,前后上下,几乎都有触及,所以,这次不仅是恶奴更加的熟悉上手,贝裳
在潜移默化下,对他的抗拒也是减少几分,只是美丽的水灵的双眸,紧盯着他,
似是哀怨,又是渴求。
清洗之后,按照叶倾城交代,杨基再次抱起贝裳捆绑,这次却是绑成龟甲缚
姿势,按照叮嘱,施展绳艺,柔软的红绳先顺着贝裳的腋下缠上,在后颈处缠出,
往前绑住了贝裳柔软白嫩的双乳,缠上后,又转背部,缠绕打结,反绑至小腹,
再捆绑双臂,让小臂紧贴住上身。
而这还未结束,绳索随后再往下身绑去,再大腿上缠绕,然后在女子下身密
处,却是打了一个绳扣,依叶倾城所言,这是女贞结,专扣女子下阴,绳结处正
顶在花唇内,轻轻触碰,牵动嫩肉,就是让贝裳娇躯情动,娇喘呻吟,然后纤细
的小腿再跟大腿处并绑。
如此姿势下,贝大小姐美腿呈M字形模样,下身妙处露出,同时白嫩晶莹的
美足正好相合,恶奴在绑缚之后,叶倾城继续说道:「绑的不错,看你刚才出力,
不然,你就再帮到底,充当下工具,再来试一试这女奴的下一个调教!也算是便
宜你一番。」
恶奴心中好奇,不知叶倾城又是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不过,当做见识,杨基
也不拒绝,之后,在嘱咐下,脱去下裳,露出了下身半硬,但却仍自坚硬硕大的
阳物,心中正奇怪,就又见,叶倾城接着吩咐,让贝裳用抬绑起的白嫩小巧的美
足并起,夹住了恶奴阳物,柔软温热的足心,轻轻合力踩捏,对老杨进行刺激。
没想到叶倾城说的是这金莲足交,虽然意外,但是在贝裳美足生疏而又卖力
的搓弄下,杨基看着被绑成如此体味的贝大小姐,窈窕有致,曲线必露的身姿完
全在面前展现,一时也觉得分外新奇,受用!
119,「金莲谱,是前朝一位女贤所谱写的女子金莲之法,本意是要以女
主金莲为乐,增长夫妻闺房之乐,可惜,世人不明,后被传为淫书,之后,辗转
成为了女奴的调教之法,极品女奴,却是都需有如此技艺,满足主人!」叶倾城
解释说道。
作为色中老手,杨基以前也是有听闻过这一本奇书,是专供女子练习,精通
此道者,美足仟仟,柔巧异常,可让男子得到无穷享受之妙,恶奴一边体会贝裳
的那生涩而又别显风情足交伺弄,双手揉捏着她那因被绑而更加挺翘的双峰,再
听着朗音介绍,沉浸其中,眼神却是又不禁的往那一身黑色劲衣,前凸后翘,身
材玲珑有致的叶倾城身上瞄去。
志得意满中,杨基目光轻佻,来回的打量着贝裳和叶倾城,感觉下身一阵阵
的酥麻快感,粗大阳物变得越加坚硬,不禁对身边这女王佳人调笑道:「叶楼主,
既然这金莲谱,是你们所必传之技,那你应该也很精通吧,不知,你的技艺如何?」
得意中,恶奴脑中并未深思,一下的说出了自己真心话语,等反应过来时,
已来不及,心中暗自懊悔,担心叶倾城会就此翻脸,眼神偷瞄,却见佳人面容阴
冷一阵,然后却是露出了一个甜美笑容道:「那是自然,我的技艺,可是要比她
熟练的多,你要不要,一起试一试?」
佳人巧笑嫣然,但是叶倾城美目中的寒意,却让恶奴不敢造次,今天,能够
享受一番贝裳的伺候,提前体验到调教的一二成果,已是收获颇丰,却不敢将主
意打到这春花楼之主身上。
恶奴想的也深,反正叶倾城都已是自己的女人,不怕她能翻出自己掌心,当
前先顺着她一二,等到之后,时机成熟,到了自己的手上,想要如何的对她玩弄,
还不是自己决定,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当即杨基当即嘴上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不再谈,粗大阳物犹如一条黑蟒,
在身下捆绑无助的贝大小姐的美足中抽动,黑白对比,贝裳娇嫩的美足夹紧,足
心软肉合夹住恶奴硕大之物,黝黑之物不停的在白嫩足心中来回穿插顶刺,一次
次的没入。
美嫩的足心处,却正是贝裳身体的敏感点之一,软肉上被无耻恶奴这么抽插
把玩,再加上胸前美乳被一直的揉捏,上下一齐刺激,早让这位曾经高傲的贝大
小姐禁忍不住,开始还按照教导,有着一定的技巧,不停的转移美足,轻踩恶奴
的阳物。
但随着杨基抽动一快,贝裳渐渐坚持不住,白嫩双足就被恶奴压着玩弄,捆
绑的身躯无法发力,却是完全被压制,乱了节奏方寸,看着老奴耸动腰部,阳物
轻顶,面容满足而又恶心的模样,叶倾城心中一阵无语气恼,但是又不想耽搁调
教,她只能先忍住怒气,上前继续教导。
于是,房间中情况就是变成了如此模样,恶奴抓住贝裳的美足一直亵玩,而
叶倾城在旁引导贝裳身体如此发力,怎样调整姿势,美足如何伺候,如此一方压
迫,一方引导,却是就正好形成了一个配合,贝裳一边忍受住杨基恶奴的亵玩,
一边身体本能的遵从引导,慢慢配合,用脚掌轻撮棒身,另外一只脚心顺着对龟
头刺激,双足交移,一直触碰着恶奴的阳物套弄。
美足被迫抬起,贝裳忍住足心的异样刺激,被绑住的身体随着指导,慢慢轻
扭腰肢,却是渐入佳境,三人之间的动作,竟是莫名变得有些和谐,淫声浪语,
不时响起,靡靡之音响彻许久,最后,终于在一声的男子怒喝声中,宣告着结束!
虽然贝裳的技巧还颇为生疏,但是想着她的身份,想起初次在贝家相见时,
她那高傲不屑,与现在无助的渴望呻吟,强烈对比下,也是让杨基心中更为兴奋,
更忍不住,尤其,还是看到着叶倾城,一起蹲在贝裳的身侧,对她指导,娇媚而
又冷艳的容颜,距离着自己下身阳物靠近。
当即,杨基心中一个邪恶念头涌起,趁着阳物在贝裳足心抽动,将要爆发时,
阳物突然抽动,浓稠的阳精急射而出,从贝裳光滑白嫩的美足上射出,大股的射
在贝大小姐的小腹和胸口上,叶倾城一愣,没想到恶奴竟然如此大胆。
美目怒视,叶倾城急忙想要收手退开时,恶奴阳精已经迎面射来,避让不急,
她的手上被阳精射到,甚至连着脸上,好像也是被飞溅到了几滴,浓郁的气味扑
鼻而来,引得佳人又气又怒。
恶心的气味,让叶倾城不禁回想起当初与恶奴的那一夜,她本想呵斥杨基的
无礼,但是看着这老奴胯下凶物,狰狞的巨蟒还在喷吐,白浊的阳精一股股的射
出,贝裳倒地的身躯,已是被白精射的满身满脸,几乎将她娇美的脸颊都给盖住。
这骇人之景,惊的叶倾城一时失神,心中惴惴,脸颊燥热,不觉的分起两抹
红晕,胸口急促起伏,心中狠骂了几声无耻老奴,却是径直转身,去到侧室,用
热水洗净着手上和脸上的恶心之物,而见佳人并未发火,杨基却是心中禁不住得
意,暗暗窃喜。
穿好着衣裳,杨基从旁找来毛巾,给着满脸白浊的贝裳简单的擦拭几下,可
怜的贝大小姐张口长喘,红嫩的香舌轻吐,恶奴又是看的有趣,手指故意的夹住
了她的香舌,提玩拉扯几下,在大小姐哀怨求饶的眼神中,来回玩弄,一直等叶
倾城清洗后,重新回来时才停下。
看着恶奴还在,叶倾城心气难顺,杨基在泄欲后,精神清醒许多,却是不敢
再去招惹这心中含怒的佳人,想起自己的正事,丑脸舔笑道:「叶楼主,刚才真
是抱歉,其实,我这次,是有事要找您帮忙!」
叶倾城素手轻拢了额前湿润的发丝,嗤笑鄙夷道:「真新鲜啊,你哪次来,
不是找我相帮,却是就将我这春花楼,当成了你的所衙,你可够自在!」
杨基讨好道:「叶楼主,您放心,您交代给老奴的事情,老奴绝不会忘,一
定给您办到,这次,是真急事,事关西城领统选,麻烦帮查几个人消息!」
120,被叶倾城找了两个小厮给推轰出春花楼,在一阵讥笑中走出,杨基
一点也不气恼,他这老脸脸皮厚,丢了面子,但是赚了里子,这就够了!
恶奴刚写下了唐宁三人的名字,拜托查找,叶倾城心中有气,留下了信筏,
开口让他趁早滚离,并且还下了一声死命令,在与顾十七比试前,再不准踏入春
花楼半步,至于这信息,三日内,她会找人通传。
三日,正好是校场大比时,虽然时间有些紧,但是,要是时机把握的好,还
是可以有一些应对操作空间,对这结果,杨基也是感觉满意。
从楼中出来,恶奴看看时间,已是晌午时分,想着自己清晨出门,却还没用
过食,先前这闹腾发泄了一番,此刻只觉饥肠辘辘,杨基也不挑口,就在临街的
铺面里,点了碗臊子面,当即就是大快朵颐一番,热腾的面食入腹,让他只觉全
身精神。
用完面食,杨基本想要回李府,但是,行到半路,却突然转向,往贝府方向
而去,却是恶奴心中突然想起,昨晚,在跟着周婉儿一番盘肠交战时,干的那温
柔美妇无力娇喘时,她就曾是说过,小虞昨晚是叫人传来消息,邀自己前去贝府。
昨夜,药效正劲,杨基也是没有心思去想到这些,只想着在慕流翎和周婉儿
这两个佳人身上折腾,今晨,这还恍恍惚惚时,就去了校场,然后来了这春花楼,
此刻才是想起,虽然是有些晚了,但是现在,却还是要必须前去一趟。
虽然感觉这其中可能性很低,但是,杨基心中却还是隐隐猜测,黎小虞此次
传信,很可能就是与那贝霓夫人有点关系?
不管黎小虞原先是如何,但现在,她已是成了恶奴的正妻,却是已经上了他
这贼船,一荣俱荣,就杨基现在所行之事,以下犯上,要是事发,黎小虞也是无
法逃脱,所以,她之前就是再三提起,要以贝霓夫人作为她的投名状。
杨基听着这些,虽是心动,但是却也知道这其中难度多大,试问,以他这好
色成性的性格,如果能有机会,将贝霓贝裳这队风情绝丽的姐妹花占有,在床榻
上任意玩弄,享受着她们的贴心伺候,那将是多么享受之事,简直胜过神仙。
但是贝霓夫人不同于贝裳大小姐,不仅是她的心思聪慧,以及商场沉浮的干
练机智,更重要在于,她的身份,可是府中夫人,动了她,那就是代表着杨基再
无回头可能,也是要与李信大人和裴钰夫人彻底的站到了对立面。
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念头,期待与忐忑并存,既想着这个事情真的发生,
小虞已经得手,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个误会,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杨基的胡乱思索中,终于他还是来到了贝府,越是临近,他心中就越是紧
张,甚至,最后一段路,他不觉的用上内力,急急而行,一直到了贝府门前才停
下,看着富丽的大门,恶奴稳住心绪,上前叩门。
既然已到了此刻,那却无退路可言,只能直行到底,行险一搏,看看是否会
有好运发生在他身上了!
几声叩门声过后,等贝家下人来开门时,杨基已经调整好了心态,面容平静,
他之前也是来过贝府几次,这府中下人也是认得他这位跟在二姑爷身边的跑腿下
人,当即就让恶奴进了府,带着通传。
没多久,黎小虞急急跑来,可人的脸颊上细汗流出,表情带有着明显的慌张,
趁旁边通传的下人没注意,快速一拉杨基衣袖,带着他走到了边侧,还赌气的在
恶奴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抱怨说道:「你怎么才来,我不是让你昨晚过来的嘛!」
「现在,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你快点跟我来,便宜你个老混蛋了,这次,我
真的是跟你绑一起了,要是,今天,你不能办成事的话,我们就是真的死定了!」
听着黎小虞轻柔的话语,杨基心中暗暗一动,身体随着她的引导,往后院处
走去,心里一阵急跳,他已经猜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却不知,这会是大
礼,还是大祸……
「滴!」
一滴黑墨从笔尖滴下,落在了书案雪白的宣纸上,墨汁散开,正要提笔落字,
朝中第一俊彦的小管仲李信,突觉心中隐隐不安,似觉有异。
此刻,正是恶奴杨基进入贝府之事,李信气运在身,冥冥之中,似有所觉,
俊郎的面容轻皱,有种说不出的变扭感,这感觉,自九公主乱点鸳鸯谱,将慕流
翎许给那不成器的老奴时,李信就只觉心中发堵!
而现在,心中不耐感再增,李信放下手中羊毫笔,修长身形站定深思,而在
他身旁,玉臂研黑墨,一位身穿着一件蓝色修身长裙内搭配着淡色曲裾,打扮素
雅儒美的少女,五官精致,面容可人,气质温婉绰约,温莹如梅,淡雅如兰,却
又有玫瑰之魅。
举止从容清雅,美丽杏眼眼波顾盼,好似能洞察人心,知心可人,却是李信
府中的二夫人,也是当朝丞相之女,又有京都第一才女之称的蒋璐璐,温柔贴心,
善解人意。
于外人而言,李信享尽齐人之福,纳娶多位绝色娇妻,不过这几位娇妻,于
他而言,其中情感却是各不相同!
裴钰,李信与她相识于微识,相守相亲,武艺高强,衷心相护,如姐如妻,
情深意重,贝霓,慧眼识珠,真心相许,以贝家富可敌国之资相助他大业,两女
恩情,李信也是绝不会忘。
至于九公主姬灵秀,金枝玉叶,却肯下嫁许,更是李信恩宠至极,但是,真
说起几位夫人中,与他最投契相合者,却是才女蒋璐璐,温柔体贴,不仅是李信
在文词诗赋上的知己,朝中政事的参谋,更是他平日烦事中的解语花。
「夫君,既然不想写字,那就歇了吧,看您愁绪不解,莫不是,是在为慕姑
娘之事心烦!」蒋璐璐贴心问道。
与其他几位夫人不同,蒋璐璐平时少出内院,温柔内蓄,只是研习女红书画,
但是,这并非代表她对府中之事,全无所知,她院中下人颇多,而且,院中统领
护卫尚药兴更是丞相府心腹,忠心耿耿,众多消息,均有耳闻。
121,不出闺阁,却可知府中上下之事,事实上,之前在李府后院之中,
裴钰主外,负责守护李信安全,而蒋璐璐则是主内,将许多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
上下安宁。
「哎,璐璐,真是瞒不过你!」李信双手背缚,叹气说道:「公主金枝玉叶,
下嫁与我,李信自担呵护听从,只是,慕姑娘之事,实在太过荒唐,过于任性,
她疑我私德有亏,但也是不该,如此糟蹋了一个女子一生幸福!」
一些话,藏在心中,不吐不快,只不过这些言语,现在却是只能说与着蒋璐
璐听,纵使是裴钰,这话,李信也是绝不会说出口。
知夫君心意,蒋璐璐手臂抬放到他修长宽厚的背上,手掌搭住肩膀,精致无
暇的脸颊靠在李信的背上,轻声安慰道:「夫君,事已发生,还是多宽心一二,
公主虽是擅自给慕姑娘许了终身,虽是鲁莽,但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李信身躯轻轻一抖,蒋璐璐却是继续说道:「慕姑娘不管才情相貌还是性格
心性,都是一等一的拔尖,璐璐也是很希望能与她结成姐妹,现在,虽是有一些
波折,但是,好事向来多磨,却也不是不可为,就要看相公心意了!」
蒋璐璐的温柔,之所以会让李信喜欢,却就是因为,她的体贴完全以夫君为
主,事事以夫君的角度立场考虑,急李信所急,想李信所想,如此的佳人,谁会
不喜,贴心知己,难以求一!
心中一动,被说中心思,在蒋璐璐面前,李信也不辩驳,语气低沉道:「对
慕姑娘,我却也曾有心,只是,她现在已被公主许给老杨,这事情,已不可为
……」
李信话音未落,蒋璐璐素手轻抬,挡住了他的嘴巴,轻轻一笑,优雅纯洁,
如兰如梅,素洁动人。
「夫君,你不用再说,既然你有心,那这事,就交给璐璐来办,公主虽以许
配,但是,他们还未成婚,以慕姑娘身份,公主也难容她进府,既然如此,不如
就让老杨来养着!」
「平日里,多给老杨一些恩赐,当是封他的口,另外慕姑娘有何需要,就让
他伺候着,但是,只是表面名分而已,偶尔,相公去探望一二,也是方便,也不
会落公主之眼!」
听着蒋璐璐娓娓道来之言,李信心头急跳,如此行径,实在不合他君子之行,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提议,却是正说到了她心里,如此,金屋藏娇,却也是一
件美事。
蒋璐璐知着李信心思,见他不反对,知他已是默认,继续说道:「相公,你
放心吧,璐璐会小心处理,不会让这事外扬,关键,绝对不会让公主知道!」
贴身安排好一切,不用自己任何担心,李信心中不禁感觉温心惬意,府中几
位夫人,他也是在这里,才不用一直藏着自己的心思,如此一想,他对蒋璐璐的
爱意,不禁又多几分!
「辛苦你了,璐璐,要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李信能得你相守,真是三生有幸!」
心中真情爆发,看着身旁小鸟依人的娇妻,李信忍不住爱意,手臂一搂,抱
住蒋璐璐细腰,将她抱住,气氛暧昧,忍不住情动,李信稍微低头,就要对着娇
媚清纯的可人吻去。
蒋璐璐美目紧闭,好似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切,顺其自然,看似正水到渠成,
突然,一声不请自来的声音,打断了此刻的气氛。
「主子,大人,出事了,老鹤,老鹤被人杀了,连,连尸体都被,都被拉走
了,还请,大人您出头,给兄弟讨回这面子!」
声音凄惨,打扰了李信的兴致,更关键,是这声音主人,李信也是听出了他
的身份,正是自己下属的心腹护卫之一,密令双缉叶双车,至于他口中所说的老
鹤,应该就是司空鹤。
说起这两人,却是一对结义兄弟,虽然投靠李信的时间并不如杨基长,但是
因为当年李信发迹时,多有照拂,有过一番合作交情,所以他为官后,也将这两
兄弟给收到身边,而他们也确实是对李信忠心耿耿,没有让他失望。
如此,投桃报李,李信也是就更对他们委以重任,直至今日,成了他手下两
个心腹,信任程度,甚至超过了许斌,他有不方便料理之事,也会委托两兄弟处
理,可说,他们的存在,就是李信暗中的一把刀。
院中,叶双车哭的哀切,李信也不好不管,当即他只好抱歉的对着蒋璐璐说
道:「璐璐,我现在有事,要先去处理,等下次我再来看你!」
蒋璐璐也听到院中哭声,心中虽然不满,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笑容温柔道:
「嗯,相公,你去吧,此事听来,似乎并不简单,恐是要提防有人暗中作祟,小
心应对,也莫要寒了下面人的心,至于,慕姑娘之事,我定会给你安排妥当!」
得到蒋璐璐这贴心安慰,李信心情也是平和许多,收敛情绪,走出了厢房,
准备处理司空鹤身死之事,但是,李大人心急离去,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
个细节!
这在他心中所思,温柔贴心的娇妻蒋璐璐,却在目送着李信离去之后,脸上
的笑容迅速转冷,表情变得冷淡,眼神似哀怨,又似讥讽,嗤笑自嘲道。
「哈哈,哎,没想到,我蒋璐璐,竟然有一天,也会是用这心思来争宠,真
是可悲,可笑!为什么?难道,这就是我身为女子的宿命!」
被称为京城第一才女的蒋璐璐,素来自傲,她也自信,比才华,她也绝不逊
色于那些男子,可是,又能如何,她始终是女儿身,当初女扮男装参加选贤大会,
是她与李信的初见,也是她对于自身女子怀才难舒的最后抗议。
而最后,结果也是证明,她却是仍然只能闺中鸟,成为男人的附属,所思所
为,从此只能再是贴合着李信,来讨她的欢心。
「罢,罢了,既然如此,慕流翎之事,就由我来安排吧,杨基,一个老奴才
而已,许他一些好处便是,碌碌之才,也不值得多花心思,随意打发吧!」
122,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蒋璐璐天资聪慧,当世无双,纵使是京中众
多才俊,也是寥寥有能入她眼者,也是在经历了许多事情,才是选择了委身于李
信,她的温柔贴心,只对她认定的夫君展示,这低贱的一老奴,哪里值得她颇多
花费心思。
只是,此刻蒋璐璐却是不会得知,在她心中做出这轻慢之心,要与恶奴相见
时,她原本的命运之线,已然是轻微的发生了改变,朝着一个不测的黑暗方向狂
堕!
贴心心腹之一被杀,李信自也不能不理,在叶双车的哭诉下,他也是明白大
概过程,昨夜司空鹤被神秘人所杀,又因尸体财物遭人哄抢,身份几难辨认,更
别说是想探查凶手信息,现尸体已被京畿府衙收置,因为近来京城多事之机,这
些江湖仇杀之事,众多纷扰,也是难以一一查断。
叶双车身份不够,李信让裴钰带他先去将尸体领回,如此,又是耽搁了近半
个时辰,司空鹤的尸体才被带回,虽是经过了一些波折,但以裴钰的眼力,却是
仍可看出许多,一袭长身,英气俊秀的女侠,审视伤口,随后淡淡说道。
「一剑封喉,凶手剑术极高,非一般高手能办到,伤口工整,没有任何停顿,
显示司空没有任何抵抗,在他反应时就已中剑,死亡时间是在清晨,司空狂赌一
夜,精神疲累,但以他武功,不及任何反应,对方定是在身前近距离出手,出其
不意,该是有过乔装,以平常举止接近,再袭出杀招!」
剑术高手,有备而来,并且有针对性下手,裴钰心中立即想到了一人,却就
是上次夜袭李府的那位神秘剑客,以李信的名望身份,也无几人敢贸然为敌,短
时间内,连续出现这种神秘剑客来李府行刺,就是更不可能!
至少,裴钰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能有如此剑术实力者,更是少见,心中已
有初步怀疑人选,钰夫人冷声说道:「夫君,我有一些线索,大概能追查出凶手,
不如,就将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李信目光轻扫,看着这位与自己多年贫苦与共的娇妻,并未怀疑裴钰此举用
心,点头轻允道:「也好,钰儿,既然此事,你有线索,那就交于你处理,双车,
从现在起,你就跟随钰夫人,听她调遣,府中密探盗稽,全部调动,一直到缉拿
住凶手为止!」
跟随李信身边多年,叶双车也知裴钰武功智慧,对这位文武双全的钰夫人也
是颇为心服,当即答应,李信将此事交代后,心中也是暂时放心,以裴钰的手段
武功,此事,就算不能快速缉拿凶手,但是要将前因后果调查清楚,也是不难。
刚交代完此事,裴钰两人离去不久,贴身侍卫许斌却是又急急而来,谨慎通
报道:「大人,有贵人入府,正在大厅,等您接近!」
以李信身份,能直入李府,登堂入室者,整个大梁,不过寥寥几人尔,心中
已然了然几分,挥手叱退许斌,信步走向正厅,只见正厅主位上,坐着一位俊朗
青年,五官宽厚,眉宇神俊,身材挺拔修长,眼神顾盼睥睨间,带着一种上位者
特有气质与霸气。
看到青年,李信面容轻笑,眼前男子虽然气势逼人,他也并不过度谦卑,拱
手上前行了一个半礼,然后在一旁侧位落座,开口问道:「四爷,今日怎么有空
来我府上?闲情不错?」
被李信称为四爷的青年,却就是朝中皇子,老四姬灵臻,如今,圣上年岁渐
涨,太子怯弱,几位皇子之中有志者无不动心,四皇子也是其中之一,雄心满志,
果敢能为,却不满足皇子之位,想要更上一步。
四皇子轻饮一口杯中香茗,沉声道:「明知故问,自然是南陈之事,今日本
王已经上请父皇,得其批准,陈果世子入京后,守备之责,会交由你来统筹负责,
此事,分明就是烫手山芋,你为何要接!」
「四爷严重了!」李信从容道:「纵使烫手,这山芋也不能丢,先不说这把
火会否引燃,我也有把握,烫手时,难抽身,也能拉的那府中,一起承担!」
姬灵臻面容轻讶,李信继续说道:「那位有大义之名,他可以无欲不争,不
动无错,只要不是大错,储君之名既在,几位爷,使用就是被压一头,奉行儒学
的那些朝中老臣,也绝不会放着他这嫡长太子于不顾,而另寻良木,毕竟,老骨
头,尤其是这些腐儒,把脸看的比命更重!」
「所以,东宫一直以来就是求稳守势,抽身事外,以不争之姿,展其风骨,
内外之事,均由太子妃商有容应度,而这,却也是我们机会,四爷尽可以将诸事
承担,以增威望,守势以稳,而当乱势,却当由能者居!」
作为四皇子一系谋臣,李信清楚自身位置,也知道,该行何言:「天下三朝,
虽北强南弱,但南陈却也尽拥江南之地,长江之险,水军之战冠天下,谁敢轻视,
而南陈世子,虽非储君,也是皇族,如有意外,不管北秦,还是我梁国,却都关
系国政,今上龙体不健,此事,会于谁处置?」
李信手指轻敲檀木桌台,细语轻言,却是听的姬灵臻心异,话语点到即止,
不可言深,但于他心中,却已想到许多。
东宫怯弱,难当大任,如与北秦南陈相争,干系国体,可非易事,商有容再
聪慧温娴,也只是一女子尔,古来是有太子监国议政,却无牝鸡司晨之理,东宫
之妇,妄行国事,岂不可笑。
忍住心中窃喜,姬灵臻到底心思深沉,一瞬已想明许多,沉声道:「好,既
然你已有考虑,那本王就不多言,最近国事忙碌,也是甚为繁琐,就先回了,既
然招待使臣之事,由你负责,好好招待,不可懈慢,另有事,可择人通传!」
李信应声道:「四爷放心,此事我会小心处理,另外,京内近日多纷扰,四
爷可多行讨贼之事,尤其,皇城内外,事无巨细,都要多加留心,圣上安危,才
是重中之重。」
123,北秦潜入高手众多,虽然,许多信息,早已被洛京一众高层得知,
但这毕竟是一大乱兆,几方势力角着,以李信之谋划,算盘布局下,他最为担心
一点,对方会乱中谋巨,行斩龙之计。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姬灵臻,此计虽然冒险,但将会是绝杀,未虑胜,先虑
败,李信用计,从不愿行险,哪怕万一,也不愿留下如此致命之机,圣上,绝不
能出事,否则,一败涂地。
四皇子心中会意,虽不敬,但此语,两人暗中却也论过,今上龙体越是稳重,
于四皇子就是越加有利,甚至,如能再居位几年,他与东宫之势,就将彻底逆转。
并非是朝局之中势力变属,而是,子嗣!
东宫子嗣不昌,太子妃膝下只有一女,靖阳郡主,而四皇子府中已有了两位
皇孙,此刻,虽然还不明显,但是再过数年,如有子嗣之忧,这太子之位,却将
难稳。
数语交谈,李信已与四皇子达成默契,交心知己,莫不如是,如在外人看来,
双方定是难得一遇知己,如遇机缘,说不定还可谱写一段君臣佳话,只是,李信
心中却未必会如此。
在姬灵臻身形离去后,李信沉默静坐少顷,端起刚才姬灵臻所用茶盏,泼洒
在地,面容转冷,之前谈话,虽是定计,但是李信却并未将话说尽,这南陈使团,
于他,还另有后手。
众人皆知,北秦欲刺南陈世子,如此机密要事,又怎会传的满城皆知,有心
人泄露?还是这就是一个障眼法?
明目张胆,想要杀害一国世子,还是在另外一国之国都,李信如何推想,此
计也绝无可行之机,恐怕京中其他各位,心中也是如此判断,才会各自选择作壁
上观,看看这些北秦人,到底是作何打算。
虚虚实实,李信并未完全相信此消息,但也并未大意,他认为,这消息,可
能是放出来一诱饵,在将众人目光都吸引到南陈使团身上时,会有暗中后手,执
行新的计划。
这点,只是李信当前猜测,也是考虑后,最合理之布局,换成自己,如此虚
实之计,两方并行,刺杀在前,后手计划在后,而这些北秦高手,一旦行动,毕
是大事!
而如果,他们行动事成,洛府上下,满朝文武,谁能摘的最干净,是一直作
壁上观的东宫,还是护城不力的四皇子,还是守卫了使臣安全的李信。
这心思,却是李信无法对姬灵臻所言之心,这偌大天下,有识之士,谁不想
一试,以天下为棋盘,弈棋苍生之滋味!
送走贵客,李信回到府中书房,处理一日政务,只是,心中愁绪,隐隐未消,
若有似无,让他总觉不安,可是细思自己全盘布局,并无错落,所忧之事,并不
在此。
静思中,李信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慕流翎那清冷美艳的容颜,男人,贪花好色
是常态,得陇望蜀更是平常。
贵为驸马之尊,府中又能纳上几房妾室,佳人贴心,美艳温柔,简直就是无
数男人梦寐以求之美满人生,但是,少有人会注意自己所拥有,而只会想着自己
所失去!
李信唤来门外站守的许斌,开口问询道:「许斌,你今日是跟老杨去的校场,
你既已回返,怎么一直不见那老奴回府复命,他去了何处!」
见大人面容平静,许斌也不知道李信心中是喜是怒,有意想要告下恶奴黑状,
但想着那老东西也无多少时日,想着他与大人到底是一番旧日交情,也不好多置
喙,不如就当一回好人。
心中转想,许斌正想帮恶奴找个借口开脱,但他这心思,却逃不出李信锐目,
开口喝道:「你去老杨院中看看,如果他回来,这几日,让他去钰夫人处听候调
遣,顺便,看看,之前公主许婚之事,日常用度是否有疏漏!」
许斌心中微动,听出意思,知道主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敢再多问,当即
躬身领命,去了杨基院中,准备看看那位慕姑娘情况!
去的也巧,许斌到院中时,正看到一位曼丽少女,招呼仆从,让数担彩礼翁
盒送入府中,却是白秋容,他好奇下询问,这却是九公主所送贺礼,要来恭贺杨
护卫纳妾。
对这次纳妾之事,白秋容是知其内情,说是喜事,其实是九公主有意报复,
所以说起时,言语还颇为愉悦,直言此举,就是要将此事落实,定下慕流翎这奴
仆之妾身份,就算之后,那老奴是否突然暴毙,也是绝了这烟花残柳入李府门庭
之心。
没想到九公主竟是将事如此做绝,许斌虽然是与那慕流翎并无交情,但是也
是在李信身边,见过几面,不禁可惜她的才情容貌,却要守着这命不久矣的恶奴,
可惜可叹。
询问清楚后,许斌就想回去与李信禀报,当时间,却又见一队人朝院中行来,
为守一女,气质温婉,优雅如兰,空灵冷艳,面容美丽,五官小巧,不及一掌之
距,杏眼樱唇,精致的宛如天上仙子,自带一种高雅之感,腹有诗书气自华,让
人心生仰慕,美而不艳,魅而不俗。
身姿窈窕曼丽,举止从容得宜,脚下金莲轻迈,一身淡蓝长衫飘动,缓步行
来,好似洛河仙子降凡尘,清雅灵谪,不可方物,许斌一时也是看呆,视线随着
佳人靠近而移动,将近身前时,才急忙反应,忙收回不敬目光,躬身行礼。
此刻,前来佳人,却是府中最为神秘,深居简出的蒋璐璐夫人,气质婉约出
众,也是许斌平日最少见到的一位夫人,但是,几次见面,蒋夫人那出众的气质
和容貌,却是深深的映入他的脑中。
没有想到,来到这恶奴的院中,却是能够见到蒋夫人,许斌心中也是窃喜,
之后,他等在一侧,却又是看到多件慰问之礼,被送进到了院中。
恶奴与黎小虞不在,此刻这院中,却是要以慕流翎为正接待,周婉儿身份不
正,不宜露面,看着院中人员往来,她也动过逃跑之心,可是,想着自己如今犯
妇之身,没了庇护,更难有容身之所,思绪后,还是隐忍。
124,谁能想到,本是受冷落的老奴,一时间,竟能得到府中两位夫人赏
赐看中,转眼成了红人,但是知道此中内情的许斌却并不羡慕,只当是这恶奴临
死前,最后风光吧。
比起这赏赐,许斌却是更为在意两位夫人的态度,他早听闻,九公主与蒋夫
人以前曾是好姐妹,闺中密友,感情深厚,这两位佳人同栖李府,却也是难以同
心。
为了避免再有一位夫人争宠,九公主做出许配之举,而蒋夫人却是为了讨大
人欢心,行探望之举,这后院之争,却也是不简单!
虽不显狰狞,绵针暗剑,但其中危险,不下厮杀,许斌心中一边嫉妒,一边
却是又感叹,如此艳福,却是只有人中之龙的李信大人,才能消受的起,旁人可
没这个本事!
许斌在院中静观一阵,一直待蒋璐璐夫人倩影翩翩远去,他也才是回返与李
信汇报,白秋容不舍与情郎如此快分别,还想挽留,却被许斌冷冷拒绝。
虽说之前,许斌对白秋容有所好感,但那不过就是色欲之念而已,也想借此
在九公主面前拉近关系,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个婢女而已,何况,现在她还是失
身给了那无耻老奴。
以许斌身世地位,如何会看上这失贞之女,现在,只不过是看的白秋容还有
一些用处,才不过与她暂时周旋而已,但是还想自己娶她,却是做梦!
心一变,眼神感情却是瞒不过,许斌冷冷的摆脱了少女手臂,一句敷衍的话
语也无,却没想过,白秋容会有这失身之举,不也是因为着保护自己,才会失身
在恶奴的跨下。
虽然不知道情郎为何突然对自己变得冷淡,但是少女心思敏感,许斌的变化,
让白秋容因为得到九公主重视的喜悦减弱,她心中第一念头,想到的就是情郎可
能是有了新欢,才是会对自己心生厌倦。
少女心思难测,尤其是陷入在爱恨纠缠之中,从爱恋,变为怨恨,很可能,
只是一念之间……
听到许斌回复,李信心中喜恼各半,既有为蒋璐璐计划实行而喜,又有为九
公主要将此事做实之恼,一时心中不由暗叹,这齐人之福,也并非好想。
想起府中几位夫人,李信又想到夫人贝裳,回去贝府已有几日,心中想念,
本想让许斌带人去迎,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府中几位夫人,就让他一头乱麻,要
是再加上古灵精怪的贝裳?
想想心中更是一阵后怕,李信还是打消此念,重新将心思放在了政务之上,
许斌见大人再无吩咐,却就是在书房外等候,随时听令。
这贴身护卫,看似衷心,好似完全听从李信之命,但是,人虽在,许斌心思
却是早已远飘,想着之前看到的蒋璐璐夫人的身姿,出尘清丽如兰,将他的魂也
似一起勾走。
一日时光须弥晃过,转眼入夜,而在贝府后院内,只有贝家小姐少爷才能进
入的书房中,隐听的一声暗格响动,然后两个身形从屋内走出,一男一女,年龄
相貌差异。
男子面容丑陋黝黑,苍老猥琐,而在身畔,却站着一位妙龄少女,年岁当着
那男子女儿还显稚嫩,但是两者关系却是亲昵,却正是恶奴杨基与其妻子黎小虞。
「你个混蛋,你现在就要回去,我这边你就不管了,你个腌怂货,到这时候,
你不会是想反悔吧,拿了好处就要逃跑,把我丢在这边?」黎小虞小声抱怨说道。
已是上了恶奴这艘贼船,黎小虞心思转变,却是比恶奴还狠,心中再不顾念
着主仆情谊,就想要将昔日恩主拉下水,可是,没想到,事到临头,犹豫的却是
这大胆老奴。
「你个丫头,你懂什么?」见夜色灰暗,四下无人,杨基伸手轻点了妻子额
头,细声说道:「我这是给我们夫妻留个后路,今天,我们已经是占了大便宜,
但是,她毕竟是主子,真要撕破脸,鱼死网破,我们却是死定了!必须要留点后
路!」
黎小虞心中忐忑,疑虑担心道:「可,那现在如何?我们对她做了如此之事,
她定不会放过我们,真要这么放了她吗?」
孤注一掷下,黎小虞已难有回头之路,实在不想错过此次机会,不过恶奴却
更有经验,想着先前所经历风情,嘴角淫笑,伸手在怀里探摸,却是放有着一柔
软娟帛,淫声道:「放心,这就是我们的保命符。」
「你还不知道相公我嘛,今天既然已经动手,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办
了,我们哪还能后悔,现在只是在等一个合适机会而已,温水烫煮,一步步将她
吃透,到时候,等着吧,老子一定让这美娘子哀求着,光着身子跪在我们面前!」
杨基狠辣的语气,让黎小虞心中安心不少,可是,仍有犹豫,语气胆怯道:
「那,那接下来呢?相公,现在,我要如何?是放了她吗?她要是秋后算账,我
要怎么办?」
已是做出了背叛贝家的决定,现在黎小虞只能是依靠着恶奴,没有着其他的
选择,一损惧损,只希望杨基能有着成功一日,除了为了她自身权势外,她更想
要看到,那曾经在她面前孤傲尊贵的小姐,那沉沦凄惨的模样。
「嗯,先放了,你接着守住她,只要着这保命之物,还在我们手上,她就不
敢乱来,你就近找机会,还是跟在她身边伺候,记住,丫头,现在是她怕你,你
不用再惧她,她得意不了多久了!你很快,也就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杨基这话,让黎小虞心中平静许多,这队奸邪夫妻轻语后,各自分开,恶奴
面带淫笑,安抚妻子放心,目光最后依依不舍的望了这书房一眼,想着屋内暗藏
密道,又想着下方暗室之中的旖旎风情,心中暗暗不舍。
粗如儿臂,硬如坚铁的阳物在下身又是狠狠硬起,脑中思绪,却是又不禁的
飘飞到六个时辰之前,正是午后时分……
在恶奴来到贝府,见到了黎小虞之后,她神秘小心的拉住他往书房行去,此
处,却有细节,仗着是贝霓夫人贴身婢女,又加之有夫人贴身玉牌为令,府中其
他下人,也是不敢与她面前违令,都被派往上外院伺候!
125,此举用意,却就是黎小虞要假借贝霓夫人之令,将下人调开内院,
以免人多口杂,坏了大事!
一路行到书房,确保无人盯跟,黎小虞小心的拉着杨基手臂,轻声道:「跟
我来,看到什么都不要声张!注意情况!」
交代一声,黎小虞打开书架一侧的一个檀木盒,内中却是藏有一个长形玉印,
她将其拿出,然后又走到右侧,拿出几本古书,上面露出一个方孔,按下玉印,
锁扣即开。
如此,还未结束,黎小虞随后将墙壁上悬挂的一根画绳往下拉动,然后才是
一声机括声响,墙壁内移,露出了其中一个黑色深邃的动口,却就是一处暗道。
恶奴看的诧异,黎小虞却是欣喜,献宝般说道:「知道贝府有密道,我回来
后就在找,想起以前我有次看到夫人在书房内摆弄这几处位置,我尝试下,还真
有发现!」
不知是该说巧合,还是杨基合该有此转运,京畿密道,恶奴本来并未多想,
只当成是一个传闻,没想到却是被黎小虞发现。
虽然口中说的简单,但是要在偌大贝府发现如此机关布置,除了运气之外,
还要花费上众多时间心思,绝不容易,恶奴在感叹后,跟着黎小虞的脚步,往地
道内走去,一探其中深意!
入口再被关闭,遮挡住了屋外最后光线,眼前一片黑暗,杨基刚要从衣袋中
掏出火折点亮,黎小虞伸手阻止道:「别点亮,也别说话,我带你上去!」
不等杨基反对,黎小虞地形较熟,拉住恶奴手臂,轻移莲步,往前轻挪,视
线在灰暗中适应少许,无耻老奴身怀内力,五感过人,不多时却是已将目力恢复,
只见前方暗道幽长,笔直甬行,不知尽头。
杨基也不知这暗道辛密,也不大意,就是缓步跟行在黎小虞身侧,如此慢行
百余步,出现一处岔口,左右分隔,转向再行,如何转返几次,却是就到了一处
暗室前。
暗室无门也无灯,灰暗难明,但是其中场景,却是让杨基双眼紧盯,色心大
动,只见厚石地板处,正有一妙丽佳人,窈窕秀美,体态婀娜,身着一件蓝色轻
衫,香肩美腿显露,衫衣半开,却挡不住娇躯春光,肤白弱雪,旖旎风光,让人
难以移目。
再看佳人容颜,精致温婉,五官秀美,眉如秀羽,美目盈盈,红嫩樱唇轻抖,
琼鼻急喘,轻衫下,白嫩的手臂屈抱身体,白玉笔直双腿半屈,无助蜷缩,娇柔
模样,让人心怜。
而佳人此举,虽可另她稍寻安慰,却也是让其娇躯难护,淡色的内搭亵衣却
挡不住她的娇躯春光,美腿屈起,薄衫散乱轻透,春光通透,下身一处暗影,若
隐若现!
看到这无助佳人,虽然杨基心中早走猜测,但是真看到此景,却是仍然不禁
惊的咋舌,府中高雅灵动,机惠精明的贝霓夫人竟会变成如此模样,绝美面容上
红晕呈显,面容滞楞,失常无神。
饶是恶奴一贯胆大,一时却也慌神,不知其中缘由,贝霓此刻宛如失智,如
果玉体有恙,那他跟黎小虞却是都难逃关系,所以,这虽然罕见美色在前,杨基
却也是一反常态,忍住色欲,目光望向身旁妻子,等她回复。
黎小虞胆大心细,知道恶奴此刻心思,黑暗中,视线虽有阻滞,但习惯后,
心机婢女却仍可简单视物,看着贝霓的身体,迈步上前,也不顾主仆之别,上下
尊卑,抬手对着贝霓夫人白玉般的手臂拍去。
这下拍打,让贝霓夫人回神,听的声音反应,她却是一下双臂轻抓,摸到着
黎小虞的小腿上,急促呼吸,胸前一对丰满傲圆的美乳在淡色肚兜下起伏,美艳
勾人,引人遐想,恶奴看着府中高贵的夫人,此刻狼狈模样,不禁口干舌燥。
似被打醒的贝霓夫人,玉臂摇晃求饶道:「小,小虞,求,求你,带我,带
我出去,我,我好难受,你,你快,快点灯,好不好,我求你了……」
声音娇糯轻喘,莺莺柔柔,既柔且魅,杨基也是听的不禁心中一荡,双腿发
酥,难得的心生怜意,可是,黎小虞却是全然不受这套,不仅不停,手掌跟着落
下,在贝霓夫人的肩上,贝上落去。
「求我,呵呵,贝霓,你可是高高在上的贝家小姐,你没想到,有一天,竟
然会跟我这小婢女求饶吧,谁会想到,我们的二小姐,竟然是一个夜瞎子!」黎
小虞施虐中,狠声骂道贝霓夫人恐怕也是没有想到一日,竟然会被自己的贴身婢
女羞辱,但是,此刻,于她而言,这身体痛楚,却远不如这黑暗幽深对她来的恐
怖,忍住娇躯疼痛,贝二小姐放下昔日高傲自尊,呼吸急促呻吟请求道。
「不,小虞,你,你要什么?我,呼,呼,我都答应你,好,我好难受,念
在我平日,待你不薄,放我出去,我,呼,我,一定重重赏你!」
一旁,恶奴看着此景,心中惊奇渐过,反应过来,贝霓夫人恐怕此刻并不寻
常,在这黑暗幽闭环境之中,不仅目不能视,而且心中恐惧,身体疲弱无力,全
无反抗之力,只能认人施为。
「求我,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二小姐,当初,我何曾不是跪着求你!」想起
往事,黎小虞心中更气,红色绣鞋抬起,对着贝霓夫人洁白柔软的小腹踢了一脚,
如此仍不解气,手掌继续落下,对她胸口各处继续抽打。
佳人疼痛的蜷缩起身体,口中痛呼不绝,黎小虞目光却是朝着杨基望来,这
求饶之事,却还是与恶奴有些关系!
「二小姐,当时承蒙您的照顾,给奴婢许了一位好夫君,现在,奴婢自然是
要好好的感谢您一番!作为回报!您说是不是?」
原来,这才是黎小虞心思,杨基看着此景,心中暗喜,既然是夫人的携怨报
复,那他倒是想要看看结果,到底如何?在黎小虞这持续的虐打下,贝霓夫人又
能坚持几时。
气怒下,黎小虞下手也是有些没轻重,打的贝霓夫人身上多处疼肿,绝色佳
人只是哀声痛哭,恶奴见比,也是不禁有些心疼,正想开口喝止,她却动作一变,
抓住贝二小姐的乌黑长发,不顾佳人疼痛,将她提拉过来!
126,贝霓夫人疼的娇躯缩抖,但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却是不敢
反抗,只能任由着贴身婢女,这么拉住她,好像提着货物般,拉扯住她身躯移动,
可怜的绝色美少妇,动作稍动,就是会迎来黎小虞一下抽打。
杨基看着此景,脑中却不禁想到了那正在春花楼受叶倾城调教的贝裳大小姐,
真是巧合,贝家两位小姐,竟在同一日,都遇到了如此境遇,而且,还都是在自
己眼前发生,恶奴也是只觉分外有乐趣。
比起叶倾城的技巧调教,奴妻黎小虞这颇显暴力的方式,在杨基看来,这两
种方式,却都是各有特点,一者有完善方式,一者胜于简单实用!
恶奴看着贝霓那被拉扯的疼痛面容,娇躯颤抖,口中还是呢喃求饶,那模样,
让人看来,真是我见犹怜,温婉可人,只是,这动人之美,在黎小虞看来,却是
作呕的狐媚之姿。
「哼,二小姐,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发骚,那我就让你好好学学,以后,怎
么在夫君面前卖弄,现在,给我过来,见过你的主人,也是你的新夫君!」
黑暗中,无助的贝家二小姐,身体突然摔倒,本能的伸出手,往前一抓,却
是感觉手掌抓到了一人身上,入手触感,以及那传来的气息,是个男子?
虽在幽暗惊乱中,意识恍惚,但是这一触碰,也让贝霓惊的暂时回神,触电
般的缩回手,身体狼狈而又恐惧的想要往后挪开,口中恐惧道:「不,不可以,
这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夫君,啊!」
不等贝霓夫人把话说完,黎小虞又是用力一压一抓,将她的身体压倒,然后
两手却不客气的探入到了二小姐胸前那素雅的丝绸裹胸中,手指用力捏柔着那少
女的敏感之处。
「贱人,我给你脸了是吧,到现在,你还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什么夫君,
你个骚贱货,李信大人碰过你嘛?你根本就是一个摆设,放着他都嫌碍眼的花瓶
而已!」
「怎么?你这身骚肉,脱光了上去,李信大人都懒的看你,你不是还学了那
闺中术,想要伺候大人,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既然李信看不上你,那你就好
好的伺候伺候我相公,以后,他就是你男人了!」
黎小虞的羞辱声声入心,贝霓有口难辨,有力难施,这闺中之事,一直只有
着少数人知,贝二小姐嫁进李府,也快有半年之期,期间,李信也是偶有来她院
中夜宿,但是,他们之间,却并无夫妻之实。
嫁入李府,贝霓也是收心,想要以夫为尊,相夫教子,从此生死跟随李信,
见李信一直不与自己圆房,贝二小姐心中所想,也是自己行事,不如夫君心意,
让夫君厌烦所制。
贝家钱财无数,行商天下,贝霓作为贝家产业继承人,自也是会常行这商贾
盈利之事,以为李信是不喜这财物钱帛市侩,二小姐入府之后,就是渐渐少去经
手贝家各项生意,一心想得到李信欢心。
甚至这温婉娴熟的贝二小姐,还想过,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性格太过木纳,太
有钻营之举,所以让李信不喜,甚至还是少女之身的二小姐,还曾访询民间的春
闺之书,学习了闺中之术,想要给予李信一个惊喜。
而这些,都是贝霓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是只有贴身婢女才知其原委,可没想
到,今日,黎小虞做反,将贝霓心中这秘密说出,成了羞辱她的一个缘由。
杨基却是不知其中还有这番故事,至于李信为何不与贝霓圆房,他却是知道,
那是因为当初的暗杀,致使大人伤到了男性之根,所以,纵使是府中多位娇妻在
侧,也难享用,不过,此刻恶奴既然有心背主,此中缘由,他也自是不会解释。
被黎小虞一边玩弄美乳,一边又被点出私事,贝霓心中又急又羞,纵使以往
再聪慧,此刻才智也用不出十之一二,在外,高贵干练的小女财神,此刻也是就
如普通少女般,可怜而又无助,只是口中发出着一声声哀切的呻吟。
「不,不要,小虞,之前之事,是我不好,啊,疼,我,愿意,补偿你,停
下吧,补偿你们夫妻!」美乳在被不停亵玩中,贝霓突觉一疼,话音发颤,却是
被恶婢伸手捏住了那两粒娇嫩的乳尖,狠狠掐下。
如针刺般疼痛袭来,引得贝二小姐痛呼,不仅如此,黎小虞还趁此刻,将手
上那两个娇嫩花尖,用力的拉起,狠狠的拉长一下,贝霓这白皙柔软的乳肉紧跟
变形,几乎就要被扯断一样。
未经人事的二小姐,突遇如此亵玩,哪里禁受的住,双乳被提,娇躯疼的随
之发抖,黎小虞却是觉得好玩,一下拉扯后,跟着又伸手连拉几下,将贝霓夫人
的双乳当成一件玩具,拉扯伸长,然后再往后一弹。
小巧的肚兜,此刻却是难以保护其主,地道内虽然灰暗,恶奴适应后,却是
可以看到贝霓夫人白嫩圆满,形状优美的两团乳肉正从肚兜中探出,在胸前摇晃,
而本应是粉嫩的乳尖,因为黎小虞一直施虐,此刻却是红肿硬起,却又别有一番
风情。
「补偿?补偿!二小姐,你说的简单,既然这样,那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看看我相公,他会不会原谅你!」黎小虞口中喝骂,双手还不解气的在贝霓雪白
双乳上啪啪的抽打两下,奶耳光打的少女淑乳连晃!
恶奴一直观望,看这样子,觉得黎小虞已经驯的差不多,是该要到自己出马
时候,看着贝霓夫人那疼痛无助,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下身早已忍不住,撑起
了一个偌大的帐篷。
上前两步,杨基也不开口,直接的蹲在了贝霓身前,粗糙的大手径直的往前
抓去,覆盖在了这无助佳人袒露出的白嫩左胸上,手指用力,狠狠的掐入乳肉中,
用力揉捏。
指尖传来的美嫩手感,又爽又滑,恶奴手上稍稍一掐,那滑嫩的乳肉却是不
停地从他指尖滑走,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妙不可言,而比起恶奴手上的享
受,他心里的刺激与得意,才更为猖獗!
127,近来,恶奴也是时来运转,机缘的遇到了多位佳人,更是有了不少
艳福,其中,不说与那绝色刺客夜幕下的激情接触,就说叶倾城与慕流翎,都是
顶尖绝色,世难寻双,但是,比起眼前贝霓夫人,却总是差了一些感觉!
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贝霓的身份,她可是李信大人的妻子,是杨基的主子,
身份与恶奴天差地别,鸿沟般的差距,让他对于此刻的行动,心中显得更为刺激,
手掌都在不停发抖。
虽然惊慌压抑,但是贝霓却还并未完全的失智,感觉到胸口上,那正在揉捏
自己乳房的手掌糙硬,掌心还有着厚厚的老茧,手掌用力,捏的她乳肉生疼,二
小姐当即就理会过来,这并不是婢女黎小虞的手掌。
贝霓一时心中更慌,先前被恶婢羞辱,她心中虽气,却毕竟同为女子,倒还
是少了几分羞涩,但要是被夫君以外的男子如此把玩这私人之处,却是失贞丢洁!
「不,啊,你走开!」惊乱下,贝霓夫人却是强撑起疲软无力的身躯,奋劲
用力一拍,将按在她胸前作恶的手掌打开,但是,随即不等她再有动作,身后,
却是有人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往后别拉住。
贝霓无力被制,心中绝望,绝美的面容凄凉悲婉,美目中清泪流下,无力呻
吟求饶道:「不,救命,小虞,放开我,停下,夫君,救,救救我,啊,不要,
不要!」
黑暗幽闭下,贝霓无力反抗,心中只剩下绝望,感觉到一双大手,再次的覆
盖在了自己的胸前,手指不停地捏玩,口中还发出着羞人的啧啧称奇声,不知是
夸赞欣赏还是其他,绝美少妇羞愤欲死,已再不想注意。
恍惚中,贝霓意识迷乱,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压迫刺激下,贝二小姐眼前似乎
幻觉涌现,黑暗中,她好像回到幼年,那个恐怖的黑影,在朝她逼近,阴森可恐。
那黑暗的轮廓,若隐若现,似乎与现在,那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重叠,变成了
同一个人,不知过去多久,胸前那淫弄的恶手收回,纯洁诱人的美乳已是被捏的
一阵通红,绝美少妇也是犹自未觉得。
似乎,贝霓夫人此刻,已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双重绝望,似梦似醒,
突然,一点火光亮起,驱散了周围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世间所有亮光,集
于一处。
恍惚中,贝霓夫人迷茫失焦的眼神慢慢的恢复清明,愣愣的看着那火光,娇
躯微微颤抖,然后再恢复几分清醒,眼珠一转,看到了那手拿着火折子的恶奴,
那凶狠的眼神,阴沉的笑容,当即深印入绝色少妇的脑海。
刹那间,贝霓身体一震,脑中好似一道惊雷震响,杨基的丑陋面容,凶狠神
态,在这刻,却是与她脑海中,契合的融为一人,同时在她最为绝望时出现的面
容,二者,合二为一。
之前还强保持的意识,此刻,在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下,却是完全击溃了贝
霓的理智,看着老杨,这位聪慧机敏的贝霓夫人,仿佛是见到了天敌一般,全身
都在打颤,银牙磕抖,许久,才是糯糯的说出一句话来。
「你,你,回来了,你不是死,死了,你,不要,不要来找我,我,我,不
是我!」
恶奴的形象,勾起了贝霓夫人记忆深处的恐惧,却是就将杨基当成了她记忆
中的那个存在,听着绝美少妇的口中呢喃,在看着她那被吓的惨白的俏脸,失魂
落魄?
杨基心中有些意动,看了看黎小虞,想起她曾跟自己说过,贝霓小姐从小怕
黑,黑暗中就会恐惧失常,而这并非天生,却是因为二小姐幼年时的绑架遭遇。
心念电转,杨基有了猜测,故意将火光移到了自己面前,光线映照下,丑脸
更显狰狞,逼近贝霓说道:「呵呵,你还记得我啊,我来找你来了!」
阴森一句,听到恶奴这声音,贝霓娇躯却是连连发抖,黎小虞看到杨基眼神
示意,双手松开,早就被吓软了的贝二小姐登时身体瘫坐在地,眼神低垂,不敢
与恶奴对视。
年幼的绑架,虽然事情早已解决,但是在贝霓心中的噩梦,却随着年岁渐长,
而成了她的心魔,面对想象中放大的梦靥,无所不能,无处不在,贝霓只觉黑暗
中处处都是那恶魔身影。
白天,贝霓是风光无限的贝家二小姐,继承人,大小事务,统筹有度,算计
无差,而到夜晚,她却不敢于暗中独处,非要有婢女陪伴,彻夜灯火通明,才能
入梦,表面阳光,但此刻,却被恶奴揭下了伪装。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一直缠着你的!」杨基故意说道:「你不是怕黑吗?
那现在,你就好好看看,好好看看我的样子,把我记住,听到没有!」
一声呵斥,恶奴大手继续的在贝霓的双乳上捏揉,面对此举,矜持自重的贝
二小姐此刻却是不敢再反抗,修长的身躯轻轻抽搐发抖,美目轻轻一扫,看着杨
基,却是又快速避开,显是怕到了极致。
见威胁有效,杨基决定再加把火,毕竟他在府中的身份是护卫下人,虽然贝
霓夫人对自己印象不深,但是总有记忆,不如,就趁此,再加深她的恐惧。
「给我跪下,以前,天天在府中,让老子下跪,你可是得意的狠,现在,该
让你尝尝厉害了!」
火光一晃,贝霓夫人身体坐地,抬头往上看去,闪烁的火焰,在头顶上映出
杨基那巨大的影子,猛然看去,真就犹如恶魔一般,失神惊慌的美丽少妇,如听
赦令,娇躯颤颤的伸直,然后,双膝屈起,真的朝着杨基,缓缓跪下。
微弱的亮光中,贝霓美丽的眼眸,一时恍惚,一时清醒,犹如她此刻心绪,
杨基将火折子递给了黎小虞,想起自己刚才在地道中,看到有烛灯,让她去取来。
黎小虞听话行去,眼看着微弱火光飘远,贝霓娇躯再次害怕发抖,恶奴粗壮
的身形强压一步,黑暗中,一下将其抱住,紧紧箍着大嘴却是朝着她的脸上,唇
上不停吻去!
128,连续的亲吻,闻着贝霓夫人身上的体香,恶奴心中说不出亢奋,简
直恨不得将佳人揉碎一般,双手探伸,右手掌探扶住光滑柔嫩的玉肌,左手下探,
按在了她紧弹圆润的翘臀上。
芳香沁鼻,甜美入心,此刻,在自己怀里的,可是他的主母之一,小女财神,
恶奴下身阳物兴奋欲炸,火热铁棒直戳贝霓柔软小腹。
恐惧中,贝霓失智无神,面对恶奴这无理之举,一时竟不知反抗,身体恐惧
的发抖,即使只是微弱的火光,但这陡然由明转暗,也让佳人心神俱惊,难以适
应。
等到娇躯被恶奴狠狠蹂躏,贝霓夫人因为疼痛,本能想要张口呼喊求饶时,
檀口刚张,恶奴却是已经看出了她的动作,大嘴先一张,含住了她的樱口,趁这
时间,粗舌灵敏的往佳人的嘴里吻去。
贝霓夫人一时不备,被老奴这袭击得手,娇躯酥软,婴咛声更重,突然强吻,
让她意识稍微回身,手臂抬起,顶在了杨基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贝齿咬合,
脸颊摇晃避让。
如在平时,贝霓夫人这举动可能还有些用处,可此刻颤抖的娇躯,怎么也用
不出气力,如何能挡住恶奴的施淫,勉力试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力瘫软下来。
檀口中闪避的小香舌,到底还是躲不过那侵入者的捕抓,被杨基吸住,狠狠
的榨取着香液,贝霓好似被鱼钩钓住的白玉,随着香舌被吸,嘴巴张开,脸颊抬
起,被动迎合着面前这无耻恶奴的侵略之举。
如此姿势下,贝霓檀口无法闭紧,呼吸不畅,哪里抵得过杨基的蛮力,香舌
被一次次的吸出,拉到着恶奴口中,双舌搅缠,恶奴蛮横的,恨不得将佳人这小
香舌给吞下一般,每次,都是在要喘不过气来,才暂时停下。
如此持续的长吻中,恶奴仿佛沙漠中渴望清泉的饥渴旅人,死死的亲吻,将
贝霓夫人的嘴唇亲的红肿也不舍得放开,而男性好色本能,让杨基的双手也是覆
盖在了贝二小姐那柔软白嫩,形状美丽,丰满滑弹的美乳上,来回揉捏,不舍得
放开。
松软的手感,滑顺弹嫩,白皙的乳肉就这么在杨基的手掌中来回的变化,恶
奴的揉捏,比起刚才黎小虞纯粹为了折虐的施为,更显技巧,更为有力,五指变
转,捏挤转捻,从乳峰到乳尖,上下全没放过。
淫迷的湿吻,双方气氛都不禁变得燥热,甚至,在恶奴高超技巧把玩下,未
经人事的贝霓夫人娇躯更热,白嫩乳峰上,两点嫣红早已经高高立起,红嫩欲滴,
杨基食中两指夹紧捏住,轻轻拉扯,继续刺激佳人情欲。
眼看贝霓夫人欲火难耐时,一缕烛光从过道走来,光线渐近,佳人眼神迷茫
的再被轻吻一会,眼神稍变清明,身体忙挣,用力的挤顶开恶奴的亲吻,脸颊摇
晃,终于将香舌收回,娇喘连连,美目看着面前淫笑的恶奴,又羞又惧,呢喃不
知作何言语。
「二小姐,看来是奴婢打扰您了!这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还装什么
啊?」黎小虞手提着灯烛走来,油灯亮度,却比火烛明亮许多,三人所处之处,
亦被照亮许多。
看着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高傲在上的二小姐,此刻如此的狼狈
模样,黎小虞心中,却是只觉得比吃了蜜还甜,她就是要看着贝霓如此受辱,看
着她狼狈。
甚至,黎小虞这一手推动恶奴来采撷这朵娇嫩的鲜花,除了为讨好夫君外,
也是心中恶念使然,想让杨基将贝霓一起收于胯下,让这贝家未来女主人,成为
她私下奴婢。
黎小虞在贝府伺候了十几年,既然贝家无情,那就别怪她无意,她要让这位
贝二小姐,下半生都不得解脱,供她驱使,认她羞辱,亲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
辱,将心中怨气,十倍百倍偿还!
心愿将成,黎小虞也是心情大好,看看贝霓,又望望杨基,狞笑道:「夫君,
二小姐脸皮薄,您可别客气啊,不如,先验验货,这起封之前,先查验,货件无
损,才好签收不是,这是不是原装之物,可不敢骗您!」
烛火的亮光,让贝霓视线恢复,听到黎小虞如此言语,想起这是自己曾经行
商时,所教之话,现在却反被用到自己身上,听其言,似乎是将自己当成了银货,
心中又怕又羞,更是无奈。
黎小虞提着烛灯靠近,一下将贝霓夫人的腰肢按住,而后左手突然探入佳人
的下身,手指伸向密处,女子矜持本能,贝霓就想合并双腿,可是,一旁恶奴却
是动作更快,身体一动,将她白嫩的脚踝抓住。
不仅是让贝霓无法的夹紧下身,反而杨基还用力往外拉张,让她下身更加露
出,冰清玉洁的绝色少女哪禁过如此羞辱,又急又气,可看着身前恶奴,仿佛魔
神,佳人却是心中恐惧,贝齿直颤,不敢反抗。
有了杨基配合,黎小虞动作更便,手指一挑,将贝霓下身那薄薄的亵裤往下
脱了一段,滑带到她雪白的大腿上,跟着,右手将灯烛靠近,火焰对向了美丽佳
人的下身。
火苗扑闪,隐隐热度传来,贝霓心中更怕,少女下身密处,连夫君李信都还
没有看过的地方,此刻,正被灯火映照,火光摇摇,让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私
处,如此的展露在狡婢与恶奴眼前!
只见,烛光中,贝霓花穴粉嫩,花唇紧闭,细如一条缝隙,呈现着娇艳的色
泽,淡淡的绒毛小巧可爱,一点也不影响着嫩唇的美丽,杨基看的入神,心中感
叹,这就是府中主母之一,贝霓夫人的花穴妙处。
黎小虞所为,却不止如此,烛光照近后,放置于地,跟着,她双手继续探出,
将贝霓下身那娇嫩的花唇分开,让嫩肉往外分张,露出了这美丽主母的少女花穴,
恶奴功聚双目,探头注视。
一见心惊,果然,在贝霓下身分开的花穴中,肉壁红嫩美丽,而再往前,却
是正可看到那颜色略淡,薄薄的一层肉膜,显示着这位李府中高贵的夫人,还是
云英处子之身!
129,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真正的看到,还是让杨基心中惊喜不已,
这珍贵的处子薄膜,恶奴虽然阅女众多,却也是初次得见,何况,自己就要成为,
这见到如此美景的唯一一人!
小管仲?当朝驸马?那又如何?
就算他是通天的才智,也是要接下这顶绿帽,他的娇妻,也是在自己胯下破
的处,她的大嫩穴,也是由自己的阳物所捅顶开!
得志猖狂下,恶奴双眼盯着那贝霓下身美穴,炯炯目光,如有实质般,娇丽
少女心中更羞,面颊就似要渗出血来,知道此刻,这老男人正在盯着自己的羞人
处,紧张忐忑难以言说。
贝霓心中害怕,既不敢看向杨基,但是,却又不敢毕目,生怕自己不注意时,
这凶神般的恶奴,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虽然,明知事情可能会无法避免发生,但
是,她仍会想以自己的目光,亲眼看到这结果。
也不知这恶奴到底是盯了自己许久,极度紧张下,贝霓娇躯一直在发抖,寒
毛竖起,双腿被这么压住,身体半僵,又酸又麻,如此时刻,压抑气氛下,只觉
的时间过的分外缓慢。
杨基双眼血红的盯了许久,突然站起身,贝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见恶奴
快速伸手脱下了衣裳,下身那狰狞的物件,贝霓一眼看到,松垮的垂在身下,犹
如一条肉鞭,狰狞摆晃,近乎有自己小臂粗细。
贝霓看的咋舌,心头惊跳,如此巨物,要是真的被弄进身体,自己焉有命在,
即使她曾在闺中看过一些春闺图册,学过助兴之巧,但是那所看所触,却远不及
眼前一半。
佳人迟疑间,恶奴却以有反应,伸手快速的在阳物上捞动几下,长枪半硬,
猩红半紫的硕大龟头前压,坚定的顶在了贝霓夫人的粉嫩的花唇上,眼看恶奴就
要提枪上阵,黎小虞当即识趣一退,将这关键之处让处。
只是龟头轻微一顶,杨基惯性的轻擦几下,龟头触蹭花唇,那陡然传来的火
热坚硬感,就已让还是清纯处子的佳人难忍,贝霓呼吸急喘,纤细的腰肢发力,
白长而直的美腿一绷,就想收回。
不过,杨基这恶奴却是花丛老手,哪会让她有这机会,在贝霓美腿要屈起时,
下身跟着她这动作,用力往前一压,而他压顶在花唇上的龟头,当即也是趁机往
前一撞,分开花唇,龟头径直顶入。
只听的噗嗤一声响,杨基这粗大的龟头却就此的顶到了这处子少妇的穴中,
紧嫩的幽穴,哪里能容的如此入侵,再者,贝霓当时,全无准备,花穴被突然干
进,登时间,疼的她美目翻白,檀口张开,嘴里干咳,说不出话,想要叫喊,却
又无法出声,只剩痛吟。
下身撑裂的剧痛,敏感处嫩肉被用力撕扯开的痛楚,贝霓疼的几乎晕死过去,
身体犹如筛抖般轻抽,可想见她是有多么疼痛,连连的倒吸寒气,久久说不出话
来,而这,还是开始!
没有想到贝霓夫人反应竟然会如此之强,杨基这才只是将他的龟头部分顶入
而已,就感觉花穴好似要被自己撑胀塞满一般,明显感觉到了花壁有严重的撕裂,
凉凉的液体淌在了龟头上,还顺着交合处,往外流。
看着疼痛痉挛的绝美少妇,胸前美乳因为急促呼吸而抖晃,素色的肚兜只剩
一条丝带,挂在肩上,恶奴心中一动,扯下肚兜,在贝霓的下身上轻擦几下,素
帕染红,虽未破身,却更甚之。
杨基心中惊喜,暗自得意,这还未破身,却就是先让贝霓夫人流了一次血,
这可是难得美事,感觉到那层肉膜,正顶挡在自己的龟头前,只要自己再发力一
顶,就可破了这处子人妻的身子。
从黄花到残花,只在自己一念间,就算李信再身居高位,再气运临身,也无
法改变这事实,恶奴就想再次发劲,但是因为这撕裂顶入,贝霓夫人全无防备,
娇躯根本承受不住,花穴太过疼痛,整个吸紧。
顶入的龟头部位被紧紧吸住,再难寸进,杨基就是先慢慢的转着腰胯,让身
下佳人适应,看着手中的肚兜战利品,得意道:「贝夫人,这可是你下面的血,
等下,老奴就帮你破身,这可是,很有意义!」
黎小虞助纣为虐,看着二小姐将要受辱,心中却分外欣喜,洋洋得意道:
「二小姐,我家老爷,这是验货完毕,要给您盖章了,以后,你可就是他的了!
这行商之道,当初还是你交我的,今天,就让奴婢来教教您!」
虽没想到恶奴如此急色,但是既已动手,为避免夜长梦多,黎小虞也是同意
这早做决定的好,先要了贝霓身子,介时,木已成舟,也就再不会改变。
行商之道?
贝霓因为疼痛而恍惚的美目稍醒,看着眼前烛光,心中突起一念,天下熙攘
皆为利,没有不成之事,只有不足之价,现在,如要将自己,当成货物,她要付
出何等高价,才能守住自身红丸!
大胆一念于脑中忽闪而过,身下,娇穴在恶奴硕大龟头的转顶摩动中,疼痛
稍缓,肉璧舒缓,而这变化,趴压在她身上的恶奴也有所觉,表情得意,狰狞一
笑,好似恶鬼降临,要让佳人与她的处子身做出告别!
感觉佳人下身适应,杨基心情狂喜,用力分顶开佳人修长双腿,抓住机会,
阳物往前一顶,龟头压在了贝霓的处女膜上,而在此刻,突然颤抖的小手抓住他
的阳物,柔嫩清凉,让恶奴感觉莫名舒服,低头一看,他正对上了渴求的目光。
「别,求,求你,别,别破我的身子,我,可以,可以帮你,不管,不管是
财,是权,还是女人,我都能帮你!」贝霓紧张说道。
知道身上的这个老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贝霓心知此刻,没有讨价还价时,
一开口,就是摆出了自己的低价,她相信,没有人能拒绝自己的这个条件。
虽然付出许多,但只要能守住自己的身子,贝霓却也觉得值得!
130,素手轻按,挡住杨基这破身长枪,虽然恶奴硕大的龟头已是卡在了
那宝贵的肉璧膜上,再进一步,就可看到娇艳落红,少女成妇,不过,听到贝霓
这话,却让杨基心中不禁一动。
现下,破身容易,但要如何让贝霓夫人屈服,才是关键,看着身下佳人那哀
切幽咽,梨花带雨的哭求模样,恶奴心中不禁又想到了,正在春花楼调教的少妇
贝裳。
先不说将这对雅洁高丽的姐妹花一起置身于胯下时,会有多大的成就与美妙
享受,单单是贝家两位小姐,如能一起收服,这富甲天下的贝家金银,于恶奴而
言,却有大用!
欲行事,不可无财,当初李信大人在朝堂中起势之快,固然有他惊艳之才,
但背后,却也少不得贝家那强大金财之助,恶奴却是贪心,他人想要,这财也想
要。
想着大事,杨基稍忍欲望,阳物就在少女的嫩手中轻抽,嘴角淫笑道:「呵
呵,贝霓夫人,您可真会做生意,这个时候,还是不让自己吃亏,但是,老奴可
不敢信你啊,不该是先拿点好处利息吗?」
阳物不轻不重的顶动着,杨基就压在贝霓娇柔雪白的身躯上,下身相贴,于
旁人眼中看来,绝色少女下身的鲍蕾已经是被撑顶胀开,似乎破身落红,已是注
定之事。
见杨基迟疑,黎小虞一旁推波助澜道:「相公,你可别被她骗了,二小姐可
是伶牙俐齿,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能信,不然,你还是先要了她的身子吧!」
有黎小虞这一配合,红白脸各自唱罢,杨基当即应道:「不错,还是夫人说
的对,二小姐可是这可是经商奇才,正说反说,还不是她嘴皮子上的事,空口无
凭,可不能信,不如,还是先要了身子再说!」
话语落,杨基下腹再耸,贝霓双手握住那滚烫阳物,不敢松开,高雅美丽的
面容哀切,听恶奴话语中,似有转圜余地,连忙开口,加码说道:「我,我可以
保证,可以,给你书写一张凭据,如此,你们,你们夫妻,却不用担心我会反悔!」
一时屈从,如能化解此刻危机,对于贝霓而言,也是值得,这行商之道,无
非也就是利益相换,只要能得到想要之结果,一些退让,又有何妨。
贝霓确实聪明,但是恶奴却也不傻,从她举止神情中,已将她心思猜到几分,
当即,也不点破,将计就计,装着沉思稍许,然后狞笑应道:「好,既然二小姐
都如此保证,那老奴也不好不应,但是这契约,要如何写,却是要依照老奴说的
来!」
看似给了贝霓一个机会,杨基却是想到了一个更绝的计划,这却还是今日在
叶倾城处得来灵感,恶奴忍住下身快感,将阳物往外轻拔退出,硕大的龟头终于
从顶着佳人的处子膜前移开。
暂时避免失身之祸,贝霓心中稍安,而恶奴接着也没闲着,顺手拿起刚才那
擦拭棒身,还带着点点血迹和爱液的肚兜,放在了佳人面前,无耻说道。
「夫人,这一般保证,可不能做数,既然,这上面,已有了您的血,不然,
就麻烦,您再伤下贵体,写份血数,可好?」
要让自己写下血书,用做保证,贝霓心中权衡,虽有不愿,但也不敢忤逆这
恶鬼修罗般的男子,比起失身,这点痛苦,又算什么!
贝霓夫人考虑后,心中做出决定,在食指上咬了一口,欲写血书,可恶奴接
着口诵之言,却让她心中翻起万丈波澜,怎么也写不下!
「乙亥三月,与夫决绝,反出李府,现委身于杨郎,以此少女落红为证,一
生不弃,绝不反悔,投身杨府,愿定下奴婢之约,今书为凭!」
杨基故意羞辱,念出这约定之言,以贝霓身份,要如何会答应,这淫秽之言,
这卖身之契,要是她答应,有这把柄,以后她要如何反抗?
贝霓会犹豫,也是在恶奴意料中,杨基对着黎小虞使了个眼色,他的这位发
妻,却是理解他的心思,当即配合,做恶人煽风点火道:「相公,别浪费时间了,
你就还是先要了二小姐身子吧,这书契之类的,就是死物,她不想写,也就算了!」
「反正,事情办成后,二小姐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这写与不写,又有什
么差别!」
黎小虞这诛心一句,终于还是说的贝霓无言,而杨基适时的往前一逼,再次
捞起着无助的贝二小姐的美腿,下身坚硬阳物,却是再次要往前顶来,龟头粗大
如拳,狰狞骇人。
刚才只是一截阳物顶入,贝霓就已是下身撕裂出血,如真被全根尽入,佳人
心中更难想象,幽暗环境中,这位小女财神,到底是不如往昔冷静,看着恶奴,
也是不敢反抗。
「不,别,我,我写,但,但这东西,一定不,不能让外人知道!啊,啊!」
贝霓暂时屈服,银牙轻咬,懦声轻言一声,提出自己一个请求。
此羞人之物,一旦外传,那她却是再无言容身于世,她也是想让恶奴给自己
一个保证,可如此简单要求,杨基却也不想回答,不等佳人言语,怒目瞪视,蒲
扇般大手抬起,高举落下,径直抽在贝二小姐的翘臀上。
杨基的手劲,可不是先前黎小虞下手可比,啪啪两声,就是将贝霓那侧趴撅
起的美臀打的红肿,留下清晰手印,然后恶奴将她的白皙长腿压紧,别在腰上,
胯下阳物又一下顶到了花唇上。
「呱噪个没完,既然你不想写,那就算了,这可是你求我,我才给你这个机
会,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直接来吧!」杨基无耻说道。
贝霓夫人所要求这条件,确实简单,而且,这私下奴契,一旦定下,如此秘
密,杨基自然也是不会为外人所知,但是,面对这理所当然之请,老恶奴却并不
答应。
刚才从叶倾城处所学调教之法,恶奴现在就是现学现用,第一步,就是要先
打击她的自尊,让她在自己面前,再不敢自傲!
131,将贝霓夫人收为女奴,这想法,要是以前,杨基却是根本不敢想,
但是此刻,事情既已推进至此,恶奴却也是不想放过这机会。
进一步,人财双全,姐妹同收,而退?现在恶奴哪里还有退路,今日之事,
要不能将贝霓夫人压下的话,那他也就是死路一条,哪里还有转机。
下身粗大的阳物狠顶着贝霓娇嫩的花唇,刚被龟头顶入,粉嫩的花璧轻张,
好似嫩鲍,轻轻张合,为了加大羞辱以及危机感,恶奴下身开始顶动,龟头一次
次的往前刺去。
但是,这一会,杨基角度却是控制的好,阳物前顶时,故意不顶入花穴内,
而是故意的擦蹭着花唇,顶动,错开,火热的阳物扫过着嫩穴,一下下的滑开。
而借此机会,杨基肥壮丑陋的身体,就是趁机压上,顶在了贝霓夫人的光滑
玉背上,双臂紧紧的将佳人娇躯抱住,黑壮的手臂环在她胸前,一边揉压双峰,
大嘴却是又以在她嫩滑如缎的肌肤上索吻,留下一个个红印。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荡,恶奴下身耸动的顶撞,压的娇嫩佳人贝霓
娇躯乱颤,猛的看来,就好像是在进行激烈交合一般,只不过,再细看,却是杨
基的阳物在绝色少女的双腿中间,狠狠顶入,快速的抽动!
虽然并未入穴,但是火热的阳物一再刺激嫩穴,花唇被一次次顶开,摩擦贝
霓娇躯也是渐觉兴奋,美腿发抖。
未经人事的身躯,陡然遭遇如此刺激,如花佳人,哪能承受,贝霓咬牙一会,
只觉得身体变得分外奇怪,体内似有一股火在烧,花穴内又痒又酸,犹如无数只
蚂蚁正在爬行,啃着敏感的嫩肉。
虽是处子,但贝霓却并非对这闺中之事全无所知,为了取悦李信,这聪慧美
丽的贝二小姐也曾学习过房中术,只是,她那微末技巧,遇到杨基这床笫淫魔,
哪里是对手。
感觉下身火热之物越顶越快,花穴在不停碰触中,越变敏感,小巧的花蒂也
随着阳物的抽顶,一次次的被龟头触碰到,快而有力的十几下蹭动,已是充血硬
起。
贝霓娇躯燥热难忍,意识随着这触电般快感不断袭来,已是有些迷离,吐气
如兰道:「不,不要顶了,我,我写,下面,好奇怪,快,快停,等,等等,不
行了!」
娇吟声悦耳动听,莺莺娇嗔中,贝霓强自扭动着雪白身躯,美目看着烛光,
然后,转望向旁边地面,那素色的肚兜,此刻,正成了她的一个希望,一个可以
摆脱着此刻羞辱的契机!
后事会如何?贝霓已经无暇去考虑,下身汹涌的快感,就已是要将她的理智
淹没,绝美少女伸手要去抓住肚兜,用指尖上未干的血迹,快速书写。
行书一向字迹优美秀气的贝霓,此刻,在下身持续的刺激下,快感激动难忍,
娇躯颤抖,手臂跟着摇晃,字迹写出也是变的歪曲,但是,为了要让恶奴满意,
她现在也是无暇顾忌这细节。
但,贝霓不在意,一旁黎小虞却不放过这个可以再次羞辱二小姐的机会,见
贝霓如此书写,她突然的上前,将肚兜一抽,用力抢过,故意说道。
「二小姐,依奴婢看,你就别写了吧,这可是卖身的奴契,您身份尊贵,哪
能如此作贱自己呢!」黎小虞一边说,一边故意的在贝霓面前,晃着肚兜。
虽明知眼前恶婢是在借机欺侮,但此刻,贝霓却也是无力反抗,身后,杨基
与黎小虞打了一个配合,抽动速度突然加快,连续用力顶动,不仅是将贝二小姐
的美臀撞的通红,粗大阳物往前一直顶出,甚至将她的大腿根部都擦蹭的一片通
红。
持续刺激下,贝霓花穴兴奋,爱液顺着花唇往外流淌,滴沾在了恶奴阳物上,
让他在抽插中,更是带着一丝湿润,更加顺畅,只是在大腿处,擦着花唇,一次
次的蹭的翻来,嫩肉外张,麻痒酸涩,就已是让佳人兴奋不已,忍受不住!
「不,不,我,小虞,你,你把这,把这给我,我,我写,让我写完!」贝
霓已是来不及考虑更多,伸手就想要从恶婢手中抢回肚兜。
但黎小虞却早有准备,金莲往后稍稍一错,让开了这一下,羞辱说道:「二
小姐,您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身份!要是你写下了这份契书,那你,可就是我们
家的奴婢了,我们的身份,可就互换了!」
这才是黎小虞的目的,看着贝霓她被恶奴撞的前后起伏的娇躯,她心中只觉
一阵凌虐的快感满足,白嫩的美乳摇晃,绝色少女香汗淋漓,让她的肌肤显得更
加润滑,窈窕美丽的身姿,看的恶奴之妻心中禁不住的嫉妒。
想起自己会有今日的结果,就是因为着贝霓当时所赐,自那日起,黎小虞心
中就是一直想着报复,现在,她终于也是可以得偿心愿,看着被杨基搂抱蹂躏的
二小姐,她再次的伸手,捏住了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手指狠狠的转动着。
「说,快说,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还要不要写契书,二小姐,你该称呼我
什么?」作为施虐一方,黎小虞却是不知着停手之念,此刻贝霓越痛苦,她心中
就越痛快。
误打误撞中,黎小虞此举,却是正契合了叶倾城所说的凌虐之法,比起恶奴
只是单纯对贝霓娇躯渴望,她这完全是随心而为的施虐,反而更让无助的佳人恐
惧。
「啊,疼,不,不,不要,停,停下!」上身疼痛,加上下身刺激,贝霓禁
不住越加动情,体内犹如火烧一般,花穴中更多的爱液渗出,恶奴经验丰富,看
出佳人已经动情,当即阳物抽插的动作一变。
杨基腰肢耸动,前端龟头往上一顶,顺着那爱液潺潺的花穴内顶入,将硕大
的龟头顶进幽穴,趁着贝霓动情时,加速的抽动数下,龟头撑开前端的花璧,快
速抽拉数下。
本就兴奋的贝霓,当即就是感觉花心一麻,先是涩疼,然后变成了火热的酥
麻,数下快抽,让她渴望的花穴再承受不住,腰肢发酸,花心张开,一股阴精倾
泻而出!
「啊,啊!」贝霓悲鸣一声,却是在恶奴的玩弄下,体会到了这人生初潮!
132,美丽的处子人妻,口中长魅的疾呼,仿若无骨的细腰动情扭摆,随
着身体这次高潮,理智全失,只是身体动情扭着,好像要将身体的渴望,花穴的
痒涩空虚,都随着此刻这爽至连灵魂都要飞起的极乐中一起抽出。
贝霓声音娇吟,既魅且长,却是中气十足,而她白皙的手臂,也在此刻的美
乐中,不知不觉的抬起,盘缠在恶奴的脖子上,娇小雪白的娇躯,仿佛八爪鱼一
般贴缠,再不舍得松开。
而在佳人高潮时,杨基也是感觉到了贝霓娇躯的渴望与热烈,本就紧嫩的花
穴,在此刻吸的更紧,嫩肉蠕吸,好像是一只贪吃的小嘴,要将恶奴的龟头给完
全吞吸一般。
才只是花穴前端,就已是如此的紧嫩刺激,如果能够将阳物整个刺入,顶到
花心深处,这其中感觉,又该是如何美妙?想着贝霓夫人身份,恶奴只是一想,
下身更胀。
忍住想要一枪破穴的想法,杨基压下快感,将这高潮痉挛的美人推在地下,
腰部往后一移,龟头要从贝霓的花穴中抽出。
可没想到,随着贝霓花穴高潮紧缩,加上爱液流淌,过于湿紧,老杨一下还
没抽出,用力一拔,噗嗤一声响,那青紫的龟头才从这处子小穴中抽出,连带着
穴内的银白色液体,一起淌出。
佳人娇躯无力瘫软,淑胸起伏,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开,大腿中间的娇嫩花穴,
狼狈而诱人,却又带着一种娇花轻残的凌乱之美,下身爱液中,还带着微微血迹,
如果是不知内情者,看到此景,恐怕只以为着这绝色少女,这府中主母之一,已
是被恶奴摧残。
但是,杨基却是心知,这是因为自己阳物太过硕大,虽然还只是浅进即止,
仍然将贝霓这处子花穴撑的裂开,所以才有这殷红之血,虽然恶奴也很想就此给
这诱人的主母破身,但是,此刻还未到时宜。
循序渐进,才是正理,恶奴对黎小虞使了个眼色,这奴妻与他配合却是更加
默契,趁贝霓高潮失神时,又故意的在她胸前以及下阴敏感处捏掐几下,针刺般
疼痛让佳人从迷离中稍微醒觉。
黎小虞故意将肚兜在贝霓眼前晃了几下,羞辱说道:「二小姐,你这还写不
写啊,要是你真考虑好的话,想要来当我的婢女,看着我们一直以来的情谊,我
以后,一定会好好关照你!」
肚兜?契书?
贝霓急促呼吸,胸前那少女之身,尺寸已不算小的美胸上下起伏,以后,等
恶奴好好发掘一二,这胸前丰满却是定不会小,不过,此刻比起恶奴的抚弄,黎
小虞却是已经先上手折磨。
双手持续捏住乳尖,刺疼让贝二小姐难忍,看着那书写了一半的肚兜,不时
在眼前晃着,记起刚才的条件,贝霓缓缓伸手,而恶奴此刻,也是配合的,故意
将粗大的阳物,顶在她的臀沟上,再次轻轻的抽蹭起来!
快感与疼痛,再加上心中难言羞辱,贝霓终是理智不再,只想今早结束此事,
她伸手一把的从黎小虞手上抢过肚兜,然后,手指疾书,将未完之奴契书写。
『投入杨府,一生不弃!』写至此,贝霓双目垂泪,悲愤中,轻声叹泣。
『愿定下奴婢之约,今书为凭!』临至最后几字时,贝霓已是忍不住悲苦,
痛哭出声,她更知,此刻,写下了这等羞辱奴契,就是等于被这对恶奴夫妻抓住
了致命软肋,再难翻身。
「哭什么?二小姐,这可是大喜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跟着我,
好好的伺候相公,我也是不回来亏了你!」黎小虞继续出声羞辱,抓住贝霓白皙
玉指,将手指上的血迹进行涂抹,然后,再在这肚兜奴契上,印下了她的拇指印。
如此,契成!有着贝霓的署名与指纹,她却是再难抵赖!
黎小虞将这奴契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对着杨基轻点了点头,恶奴会意,
当即粗壮丑陋的身躯往前一压,双腿发力,好像是跨骑骏马的姿势,夹住了贝霓
的细腰,硕长阳物,好像火热的肉鞭垂挂在二小姐光滑雪白的玉背上。
贝霓夫人被恶奴这身体一压,初时还不觉,毕竟,刚才差点花穴都被刺入,
处子薄膜都被刺破,此刻这骑马姿势,虽然羞人,却也是比之前好上许多。
可不等着贝霓安心,黎小虞却转瞬又起了一个心思,她故意将地上烛台拿起,
控制着地道中,唯一的亮光,却是缓缓的往过道出口处走去,口中还轻笑有声:
「二小姐,既然您已经签了这奴契,以后,你就是我的婢女了,这杨府的规矩,
我以后再好好教你,现在,看着往昔情谊,就当是给你最后一个优待,走吧,我
带你出去!」
说要带贝霓离开,可佳人却是立刻感觉不对,黎小虞持灯远去步伐飞快,当
她想要追赶时,背上恶奴的身体压着,可怜贝霓夫人一个温柔佳人,哪里能撑住
杨基的重量。
「不,小虞,你,你别走!」贝霓口中呼喊,娇躯发力,跪趴在地,顺着那
光亮,要往前攀爬追赶,杨基看着好玩,臀部故意不时抬起,减轻重量,让这位
昔日高傲的主母,四肢趴地,好像是母犬一般爬行。
窈窕雪白的身躯,呈现着完美曲线,水蛇细腰扭摆,翘臀摇曳,身体爬行,
双腿跪迈,下身美丽的花穴也是随之隐现,美艳勾人,趴行中,淑乳随着身体前
倾动作摇晃,乳波荡漾,恶奴故意戏弄,就是等贝霓爬行数步,然后身体一坐。
佳人光滑的玉背,就成了恶奴的骑鞍,这不停变化的沉坐力道,让绝色少妇
痛苦,每次想要调整的力道节奏,都会被杨基的落座而打乱,口中连声求饶,但
是速度却越来越慢,只能眼看着烛光远去。
贵妇追光,女犬翘臀,娇吟之音,更添淫迷,这美丽一幕,在恶奴看来,却
是比直接的羞辱贝霓,更加兴奋,杨基一边扶抓着贝霓的美乳细腰,调整身形跨
骑,一边却又想到,黎小虞看来,在这调教一道上,好像别有天赋!
133,比起叶倾城那完善,面面俱到的调教之法,黎小虞这野路子,更凶
更狠,倒也是在羞辱折磨上,有着奇效,殊途却是同归!
却不知道,哪方会更有优劣,看着身下被自己跨骑的贝霓夫人,恶奴又想到
了此刻正受叶倾城调教的贝裳大小姐,想自己不过一下奴身份,但是现在,却能
征服这贝府两位小姐。
甚至,还能将她们调教驯服成自己的专属女奴,如此成就,在之前,恶奴简
直不敢想象,不知,到时将她们姐妹花,一起并摆,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又会
是如何的一场美景!
贝霓四肢发力,一下下的抬起恶奴的身体,往前爬着,但是,平日身份尊贵,
各种被伺候的大家小姐,哪里能有足够气力,勉强的挣扎爬了一会,终于还是力
尽,坚持不住,娇躯瘫倒在地。
玉臂挣扎着还想前伸,但是力竭的佳人,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亮光,
如此的远去,周围,重新陷入到了一片的黑暗中!
「不,不要,啊,不要,啊……」
光线一消失,对于贝霓夫人而言,就是一个重大刺激,童年一直以来的阴影,
加上着刚才的身心羞辱,让她如何能平静下心绪,身体无助的趴地,瑟瑟发抖。
杨基看着贝霓这神态,知道这是佳人的心疾,一旦身处幽暗中,就会本能恐
惧,而这,也是着她自身缺乏着安全感的体现。
趴在地上,就算只是冰凉的地面,都可以让她得到慰藉,正是这美丽佳人内
心最为空虚时刻,或许,自己可以尝试进行一番安慰,即使不成,也无损失。
想到便做,恶奴从贝霓的玉背上起身,身体躺下将她抱住,这突然触碰,将
佳人吓了一跳,身体本能挣扎,娇躯颤颤,玉臂轻推,难以平静,知道她这是身
体本能抗拒表现,杨基双臂更用力的抱住。
「别动,听我的,别动,放心,平静下来,别担心!」杨基口中不停念叨,
说着空话,双臂抱紧着贝霓夫人窈窕的身躯,前凸后翘的柔软娇躯,被恶奴火热
的大手来回不停地抚摸不停,流连在佳人身躯的各敏感处。
一会捏动着乳尖,一会轻扣着下阴,色欲熏心的恶奴,即使是在此刻,也没
有停下着自己占便宜的举动,肆意的亵玩离贝霓美丽的娇躯,雪白的酮体,光滑
细腻的皮肤,营白美丽的玉背以及那挺翘圆润的翘臀,恶奴可说是无一处放过。
比起冰凉的地面,杨基这火热的身体,比较起来,却是更能给予着贝霓夫人
感觉,幽暗的过道中,美丽清纯而又无助的少妇,身躯在本能害怕的挣扎一会后,
终于是稍微平静,任由着身旁这个好色的老头将她抱住。
恐惧中,暂时的安静,于贝霓而言,也是分外珍贵,这童年阴影,早已成为
了她的一个心魔,并非是简单就可祛除,此刻,好色无耻的恶奴,这猥琐抱着的
猥亵之举,反而是给予二小姐一种难言的,怪异安全感。
这种安全,其中混杂的,却是贝霓心中的深层恐惧,心情稍定,贝二小姐思
绪似又回忆起当初噩梦,恶奴的形象,与当初绑架折磨她的身影融合,几为一人!
被这当初的绑架之人这么抱住,贝霓恍惚间,只觉噩梦在临,不知现实,身
体颤颤,紧张的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口中怯生生,就如着一个无助少女一般的
哀求说道:「我,我,不反抗,你,你放,放过我,好不好,别杀我,别杀我!」
黑暗中,贝霓意识不清,也就是恶奴想要占便宜的最好机会,他的手掌一直
爱抚挑逗,大嘴也是持续亲吻,在佳人修长的玉颈和美乳上吻吸,突然听到夫人
这一句,心中暗动!
关于贝霓夫人当年被绑架之事,恶奴却是知其不详,唯一一点信息,还是从
黎小虞那得知,此刻,既然有机会,却可以从当事人身上询问。
于是,好色老头杨基一边大手继续的在贝霓身上抚摸,用力挤揉着她的美乳,
然后语气却是故作阴沉道:「好,我不杀你,但是,你要老实听话,以后,都给
我乖乖的,那样,我就饶了你!」
呵斥一声,感觉怀中娇躯恐惧的颤抖,无耻恶奴又是语气变缓,继续的进行
询问,让贝霓说着关于当初绑架之事,名义上是问她是否有跟人透露细节,实际
上却是从中了解一些当初细节!
迷离恍惚中,贝霓口中娓娓道来,作为受害者,她所却是更细,虽然因为时
间长远,许多事情,已记不清,但是,贝霓却是仍然的记着两个细节。
绑架她的人,是一男一女,女子身份尊贵为主,只是下令,男子听令遵从,
除此外,就是香味,那男子不仅声音怪异,而且身上还似有一种浓重的味道,但
是具体为何,贝霓也说不真切。
贝霓口中呢喃所说之言,杨基暗暗记在心里,从这话语中看来,当年绑架,
并非巧合,而是有心人为之,不然,不会有一女子主使,只是,不知,这到底是
针对的贝家,还是贝霓。
心中猜想,杨基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一直抚摸把玩着贝霓娇躯许久,兴奋
中,恶奴想要再进一步,让她换一个姿势,身体撅趴着,脑袋伏到自己的胯下,
开始将下身粗硬的阳物慢慢的顶到绝色美少妇的口中,憋了这许久,他也是实在
忍不住。
虽是定了奴契,但是,既然此刻贝霓夫人神智未明,那这便宜,恶奴也是实
在不想错过,双手压住佳人的脸颊,让她凑到自己的下身处,腰部轻顶,将龟头
往她的樱唇内顶去。
贝霓夫人本性爱洁,即使是此刻迷乱中,也是不想做这羞蹧之事,还是恶奴
一直压制威胁,无助的少妇,才是勉强屈从,低下头,伸出着红嫩小巧的香舌,
缓慢而又轻柔的舔着恶奴的龟头。
轻柔的举动,贝霓柔软的身躯,上身低伏,轻舔中,连着胸前白嫩的美乳也
是跟着晃蹭在恶奴的阳物上,无奈而又温顺,那顺从乖巧的模样,恶奴看着心中
得意,此刻的贝霓夫人,与平时府中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他更是兴奋!
恶奴心中更是暗暗发誓,现在,是贝霓夫人失神状态下,但是,总有一天,
要让她真正的趴在胯下伺候!
134,洁雅高傲的贝霓,除了李信之外,却是从没有对其他男子假以颜色,
而李大人因为身体受伤,男性之能受影响,也是并没有与她真正圆房,所以,更
别说是有过如此的口弄之举。
贝霓夫人经验生疏,不仅是力道轻小,口中技巧也不足,嘴里轻弄一阵,洁
白的贝齿不时就会碰到着恶奴的龟头,敏感的蓬肉被牙齿碰到,轻微碰擦,杨基
此刻也是舒爽的不禁身体发酸,微微颤抖。
见佳人虽然生涩,但是卖力的举动,这其中,心中的成就得意,更胜于肉体
快感,恶奴看着清纯灵动的美少妇,听着他的吩咐,从开始轻舔,再到将阳物慢
慢含入口中,这引导之感,让恶奴仿似有种掌握天下之感。
胯下佳人一直吞吞吐吐,却是分外有天赋,才一会功夫,已是能很好的将阳
物含弄,小巧的香舌在龟头上舔动着,然后还无师自通,甚至素手抬弄起老杨的
龟头,顺着棒身舔了下来。
如此举动,在贝霓夫人意识正常时,是绝不会做,也是恶奴绝对无法享受到
的,但此刻,却真实发生,杨基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部秀发,以做鼓励。
迷离中,绝色少妇好像是把玩着一个珍贵物件,将恶奴的阳物用手扶起,然
后口中继续的轻舔,虽然还不会深喉等技巧,但是行动上却也已是分外卖力。
就在如此的节奏中,杨基看着贝霓美丽的脸颊起伏,一直埋在自己的胯下,
却突然听到了她口中喃喃的说了一句道:「这,这味道,臭,骚,一样的,难闻!」
或许,此刻贝霓这只是潜意识中无心一句,但是恶奴听在耳中,心中却是浪
潮翻涌,她所言的骚臭气味,应该就是男人身下气味?
难道,是当年,那绑架之人,也对被幼小的贝霓做了此事?这是杨基心中第
一闪过的念头,但是思索后,却又觉得不至于此!
如果当年贝霓就被猥亵过,她之反应,应该是对这种事情抗拒恐惧,再者,
那是一男一女实行绑架,女子主使,量也不会如此,何况,要真是男子那里的气
味,应该是腥气,而不该是骚臭之气。
恶奴身下阳物继续享受着贝霓乖巧的口弄,渐渐,却是想到了一个大胆的猜
测,其实,虽无证据,但是,要将这其中,种种细节组合一起的话,却就有一个
呼之欲出的结果。
京暨密道,是从皇城通往着各处,贝家大宅,也是出口之一,而以当年贝家
主母语鸿夫人的财富地位,心爱女儿被绑,后续却无任何表示,只是将府中知道
此事的下人进行遣换。
贝语鸿容貌才情,可是一等一佳人,不仅是两个女儿花容月貌,自身更是风
情万种,品婀娜聘婷,不可方物,更何况,还有贝家这富可敌国之资,京中上下,
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垂涎。
但却巧了,这洛京之地,大小官员无数,可从没人真正动过贝家主意,小事
了了,大事化消,这会是一普通商贾所有之能量?背后,无人相保?
那这一切,是否会与这密道的主人有关,想到这点,老恶奴杨基也是心中惊
寒,这却是通了天的大事,如果,真跟那今上有关,那贝家的背景可就登天了。
惊人的猜测,但要真是从这结果上继续推断,贝霓所说的,那特别浓重的味
道,也就顺理成章,绑架她的人,来自宫里,是宫中某位贵人,带着亲信所为!
宫中太监都需净身,如此,伤到尿道,排泌不尽,身上也是多带有着一些骚
臭之气,越是年久,味道越重,所以,有权势的大太监,常会用各种浓重香料来
掩盖这一气味,所以,贝霓闻到的气味,当是如此?
只是猜测,恶奴也不敢确定,但这一结果,虽是想想,也让他内心火热,说
不出的兴奋刺激,阳物更是胀硬,贝霓这吞吐一阵,不仅是没有让老杨泄火,反
而是更加的渴望。
「来,乖,别含了,听我的,身体自己坐上来,这次,我们换一个新姿势,
让我好好的疼疼你!」
不想再忍,看着贝霓那渴望模样,恶奴伸手轻拍了两下她的美臀,让她身体
再动,再换姿势,拖起她的腰肢,让她白皙的美腿跨分开,阳物慢慢的往上探去,
顶在着绝美少妇的美丽花唇上。
「不,啊,不要,疼,嗯,啊!」贝霓口中迷离的呼喊,但是,这次,她却
没有阻止,不能,也不敢,身体轻轻摇摆,花唇轻轻张开,对准着阳物,然后将
着身体缓缓的坐下。
听从命令,贝霓此刻心中也难以冷静判断当要如何,身体本能顺从,花唇包
住龟头,恶奴这狰狞的分身,再次顶进了她娇嫩体内,剧痛感,再一次袭来。
贝霓疼的口中轻呼一声,虽然顺从,但是这身体的疼痛,却仍然让她难以适
应,花穴被阳物顶入后,下身一疼,美丽少女的动作不禁一停,太过刺激,手臂
当即伸出,按在了杨基的小腹,缓过着自己的情绪。
再次让贝霓以女上位姿势坐在身上,杨基享受着龟头被吸夹的快感,黑暗中,
少女雪白的身体,跨坐在恶奴身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胸口起伏,僵停着,不敢
再继续下坐。
而恶奴却也是在这时,阳物前顶,感觉花穴的嫩肉紧夹中,龟头又是卡在了
那薄薄的处女膜上,刚才的犹豫,没有得手,此刻,杨基却不会再错过这个机会。
把主动权交给着少女,杨基倒也是并没一下动手,而是先轻转阳物,龟头就
那么轻顶,等贝霓身体适应之后,开始轻轻的顶着,只差一下,薄膜就是已被他
压的顶起。
贝霓疼的脖颈仰起,秀发摆甩,口中痛哭着说喊道:「疼,不行,好疼,你,
停下,别,别进去,停下,我,求求你!」
「行,我不上去,那你来,快点,就是一下,很快的,坐下来,马上就好了,
只是一下,就结束了,放心,我不会骗你的,听我的!」恶奴邪恶怂恿道!
135,破处在即,眼看就可以得到贝霓夫人身子,恶奴也是不想再忍,见
这绝色少女痛苦哀求,杨基口中不停引导,让她听从,跟着阳物来回轻轻顶动,
龟头一直压在了处女薄膜前!
一次,两次,三次……杨基身体躺地,腰肢摇晃,阳物在佳人的花穴内,慢
慢的磨着,龟头顶撞,薄膜已是被挤压的变形,只要他再稍微发力,就可得到贝
霓夫人的处子身体。
连续的顶撞,龟头不停搅动,让贝霓身躯也是动情不已,口中娇喘更重,白
皙柔软的身躯,香汗淋漓,形状优美的雪白双乳,随着她的身体摇晃,美乳波晃,
杨基看着诱人,伸手捏抓住白嫩乳肉,手指一边把玩乳肉,一边捏揉乳尖,手法
灵巧的玩弄。
贝霓身躯动情,痛苦与快感交织,花穴一次次的夹紧了恶奴的阳物,黑暗的
压抑以及身体情欲,让她意识已难以保持清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不停的传来,
好像一把钝刀,一下下的在嫩肉中刮割。
长痛不如短痛,比起这不停弥漫的痛苦,贝霓上身摇晃,白皙的双臂扶按在
杨基胸口上,秀发飞甩,乳波摇晃,口中在一直的娇喘中,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唇,
腰部发力,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翘臀往上抬起,然后,往下一压。
在杨基一直引导下,贝霓反抗不能,只是想快点结束,一狠心,臀部落下,
恶奴卡在她美穴内的阳物当即趁势再往前一顶,龟头前压,将穴内处子膜顶穿,
殷热鲜血流出,染红长枪。
只是,处子膜穿而不裂,这下座一下,让杨基阳物顶入,却并没有将薄膜完
全刺碎,贝霓调整不及,反而是被下身剧痛刺激的口中惨叫一声,身体发软,更
加无力,哀鸣中,整个人趴伏在了恶奴身上。
黑暗中,杨基近距离看着贝霓痛苦啼哭的娇颜,心中得意欣喜,不用多说,
感觉着已经差不多,见佳人无力,他开始反客为主,腰部慢慢耸顶,龟头对着残
破的处子膜继续剐蹭,破个干净!
破身之痛,让贝霓一时也是难以承受,除了口中一直呼痛外,已是做不出任
何反抗,杨基也是经验丰富,知道此刻,就是要以温柔为主,丑陋的脸颊靠近佳
人的芳容,大嘴亲吻,将她脸上泪痕吻掉,然后再是一阵急吻,犹如雨点一般,
不停吻落在她的脸上,玉颈上。
贝霓娇躯吃力,下身的疼痛还没有过去,身体难以适应,下身撕裂剧痛,殷
红鲜血随着阳物抽动,往外淌出,径直的流到了杨基的下腹上,处子落红,代表
着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贝霓夫人,却是就在这丑陋恶奴的身上,从女子变成
了女人。
杨基耸动虽轻,但是破处之痛,却仍难忍受,贝霓樱唇轻张,不时发出声音,
恶奴却是早有准备,一直亲吻她的嘴唇,她刚要开口,就是用亲吻封堵,粗舌不
断地找机会钻入到佳人口中。
上下两个小嘴一齐失守,杨基保持这温柔之举,亲吻中,下身继续耸动,阳
物慢出深进,在花穴中一直压顶到底,将穴内褶皱完全撑开,尔后,龟头轻转,
缓缓加大刺激。
贝霓花穴幽长,让杨基阳物进入之中,分外受用,又紧又软,颇有曲径幽深,
探寻洞天之妙,伴随着破身之血,加上刚才佳人动情爱液,恶奴一阵轻抽顶动,
却是分外舒爽。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混合着女子娇吟,这组合的靡靡之音,更显诱人,杨基
顶动一下,贝霓就是要疼痛的轻呼一声,转眼功夫,恶奴就是一连的顶干上百下。
黝黑狰狞的阳物,犹如一条巨蟒,每一次侵入,贝霓都能真实感觉到,花穴
每撑开一分,阳物每一次跳动,那火热而痛苦的感觉,真实传来,让她沉沦。
经过先前的羞辱刺激,贝霓体内压抑的欲望,早已升腾,此刻犹如被点燃的
山火,不仅抗拒不了入侵者的侵犯,穴内,反而是恬不知耻的将这来犯的阳物吸
的更紧,不自量力,想将它完全的吸纳吞入。
「嗯,啊,好,好大,啊,疼,好疼,你,你轻点,下面,轻点!」下身那
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那火热的侵入,酥麻的胀顶,在恶奴温柔抽动下,身体快感
渐渐压过了痛楚。
黑暗中,贝霓思绪难定,又加上这被快感连绵,激的她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全无,随着持续抽插,初尝性事的美丽少妇酥胸抬起,小腹却是不受控制的
绷紧,无师自通的对杨基动作展开迎合。
杨基经验却是何其丰富,多年来,他玩弄过女人可是不少,虽然多是花楼勾
栏之女,但是这御女之术,却是锻炼出来,从贝霓身体本能反应中,已是看出其
渴望,当即却是再加一把火。
双手齐出,一手抓住贝霓的淑乳把玩,另外一手,恶奴却是探到了下身,在
顶动中,手指找到了她那粒娇嫩的花蒂,再次上手,轻轻揉捏移动,趁每次顶入
时,捏挤压揉,持续刺激。
阳物深入,杨基更是感觉到贝霓花穴之妙,穴内既紧又湿,关键还是在于着
一个『吸』字上,肉棒一入,嫩肉蠕动,越往内吸的越紧,尤其是当触碰到肉壁
的花心时,整个肉穴都在往内深吸!
如此享受,却非寻常,贝霓夫人花心跳动,犹如活物,连续摆扫着杨基龟头
马眼,强烈刺激,恶奴猝然接触,心中也是惊疑不定,连忙稳住心神,稳住精关,
下身细细感觉却发现佳人竟是名器之妙。
穴内深幽,花径悠长,犹如九曲回肠,肉壁相连,层层险阻,男子阳物每次
探进,都入闯关,韧性稍逊,就可能无法其门而入,前易后难,而想要触碰花心,
所需要求也是更多,但同时,回报享受,也是最极。
『九曲连环,一线通天!』想要采颉贝霓这名穴阴灵,本钱必须要分外雄厚
持久,不然,一旦深陷在紧嫩肉壁中,幽径难寻,却是只有铩羽而归一途!
136,知道佳人花心美妙,丑陋恶奴更加用力,下身继续保持匀速的顶动,
身体擒抱住贝霓宛如无骨的身体,拥抱揉挤,老丑与绝美的两具身躯,更加亲密
和用力的厮磨。
「啊,啊,好疼,麻,啊,别捏,要,丢,要丢了!」贝霓身躯轻扭,但却
无法挣开恶奴用力的锢抱,感受着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花穴中汹涌的快感,
再难抗拒,雪白的身体,上下起伏轻轻的套弄。
「好,那霓丫头,你自己来,老爷我,就享受享受,看你怎么伺候!」
口中说停,但是贝霓却忍不住娇躯快感汹涌,下身仍自还在轻轻的腰晃,配
合着恶奴的顶动,一点停止念头也无,只是,刚处身的佳人,就要承受杨基这狰
狞阳物,未免太难。
贝霓娇躯上下勉力起伏,将阳物吞纳,杨基那犹如半拳硕大的龟头卡顶抽动,
每次拉出,都带着佳人整个花穴都在打颤轻摆,勉强耸顶十数下,身体就疼的坚
持不住,继续趴伏休息,然后缓息一阵,继续耸动。
如此反复,看着佳人那洁白柔软的身躯,忘情兴奋的耸顶,杨基心中也更是
兴奋莫名,既然贝霓夫人如此配合,他又怎好让她失望,腰部不急不缓的耸着,
粗大阳物,一次次的顶开了娇嫩的肉璧,奋勇向前,直撞花心,杀的佳人爱液梗
流不停。
以女上男下姿势干动了两百余下,贝霓新瓜初破,率先力截,承受不住,只
能趴在了恶奴身上,修长美腿分跨开,停住身势,而就在这刻,看着佳人力尽,
杨基丑脸狰狞一笑,腰部突然发力。
伸手在贝霓白皙翘臀上拍打一下,杨基一下翻身,反将她的身体压倒,口中
狞笑道:「刚才,你也累了,现在,就让老爷,我来好好的安慰你一下!」
在贝霓一声惊呼中,恶奴双手调整,将她细白长直的美腿分跨开,不等这府
中夫人再反对,粗长火热的阳物狠狠地往前一耸,顶到了柔软的肉璧中。
穴内褶皱完全塞满的紧致感,让贝霓长长的魅喊一声,吐气如兰,眼神迷离,
如雪玉臂抬起,挽在了无耻恶奴的脖子上,原本想说的话语,随着此刻的满足顶
入,变成了满足的配合。
等了这许久,杨基早就是兽欲汹涌,此刻,占据主动,哪还会跟着贝霓客气,
他可不管此刻身下这千娇百媚的佳人是何身份,今夜,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幽暗的地道中,杨基老丑的身体快速起伏,黑白分明的身体交缠,没有任何
的言语,一切都在他的行动中,阳物就是不停的往花穴内撞去,干的佳人嘤嘤娇
啼,意乱情迷。
这贸然的要了贝霓夫人的身子,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让李信大人知道,自己
恐怕将四五葬生之地?但是,此刻,兴奋中,逆主恶奴却是完全顾不上许多,只
想着享受此刻。
府中高贵的贝霓夫人,平时他连远观都不能的美丽主母,李信大人的妻子,
与杨基的身份,却是天壤之别,此刻,他却能对她占有,这身份的巨大反差,以
下克上的强袭,这成就喜悦,以让恶奴再难去思考其他一切。
随着阳物不停的快进快出,金枪入名穴,享受身下的酥麻美妙,一股狷狂的
恶意,犹如野兽,在杨基心中咆哮!
凭什么,李信他就该拥有这一切,凭什么,所有女人,都要依偎在他身边,
而现在,他的女人,被自己得到了……
低声的咆哮中,杨基越干越起劲,不甘只是这简单耸动,他又将贝霓双腿往
外分拉开,让自己阳物能趁此顶入更深,抽动的噗嗤声不绝,又是顶干两百多下!
持续快感叠加,贝霓柔软的娇躯,在杨基强有力的耸顶中,仿佛是大海上潜
伏的一叶扁舟,随着恶奴的顶入,身体跟着摇晃,尤其是花穴内,情炽下,穴内
涩痒,越加渴望,肉璧中,好像有无数只的虫蚁爬动,欲罢不能。
只有着身上男子那火热之物,狠狠地塞入时,才能将这奇痒的感觉压下,让
她得到一时的满足,杨基干动的越快越深,贝霓却是就显得越配合,越舒适。
花心不停遭到撞击,持续数百下,贝霓迷离之中,已是忘记自己身份,空虚,
害怕,她此刻只想找到一个安全依靠,想在这有力的满足中,沉浸其中,花心渐
渐发酸,却是又要隐忍不住。
「啊,啊,轻,轻点,要,丢,要丢了,霓儿,啊,好,好快乐!」兴奋中,
贝霓语无伦次的魅呼着,而就在这美丽少妇,雪白身躯,犹如八爪鱼般缠住杨基
时,突然,身旁声音响起。
「哈哈,二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忍不及啊,这就要让相公要了你,那好,
你现在就学学,怎么伺候老爷,以后,这可就是你的工作!」去而复返的黎小虞,
手持烛灯,以愉悦的语气,好整以暇的玩笑道!
黎小虞刚才头前带路,走了一阵,见着身后没了动静,心中却就是想到,后
面的杨基定是动了心思,但是,巴不得贝霓被得手,她自然不会阻止,反而更是
乐见其成。
所以,黎小虞反而有意等候一阵,觉得时间差不多时才折回,然后,看到了
杨基与贝霓身体纠缠的一幕,丑陋与美丽,黑与白,犹如恶鬼戏仙娥,反差巨大
而又淫迷。
听到黎小虞熟悉声音,淡淡烛光,再次将过道照亮,眼前光明重现,贝霓神
智稍复,眼中第一眼,就是先看到了那压在自己身上,脸带淫笑的丑陋恶奴。
下身的异样感觉,时刻提醒着贝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脑中渐渐响起
刚才发生之事,贝二小姐心中又气又臊,羞愧欲死,盯着杨基,身体气的发抖,
却不知该要何言。
杨基下身狠顶数下,龟头却趁此刻突然加快,对着她的花心连续撞去,好似
打桩般耸动,压住贝霓娇躯,大力猛幹,口中笑道:「贝霓夫人,你这是又要翻
脸不认人了啊,刚才,你在我身下,可是爽的狠,现在后悔,可也晚了!」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后悔,也无可挽回,不如,就先放开心,
好好享受一番,以后之事,自然有我来帮你筹划,瞒天过海,你现在,什么都不
用想,分开双腿,就是好好受着吧!」
137,贝霓心中气极,没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竟然会如此被破,不是
现身给心爱的丈夫李信,而是被这低贱恶奴所破,而这她人生最屈辱一幕,还被
对她最为记恨的黎小虞看在眼中!
气极下,几难言语,而杨基占了这么大便宜,心情正畅,腰胯再顶,撞着贝
霓夫人的耻骨,粗大黝黑的巨蟒钻入到花穴中,狠击花心,数十下的连击冲撞,
佳人正想要开口的喝斥,转而就是变成了断续的娇嗔,无力沉喘。
「啊,你,恶奴,你言而无信,啊,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下面,要
裂,啊,嗯,小虞,你,你干什么,停下,啊,疼!」
花心持续的遭遇猛击,贝霓娇躯颤抖,看着这位曾经在自己面前,那高傲倔
冷的二小姐,随着恶奴的顶动,莹白如雪的身子,一次次的被撞的摇晃起伏,黎
小虞心中报复感升涌,女人的怨恨之心,她过的不好,也是不想要让贝霓能够过
的顺遂。
自己的屈辱,要让贝霓同样品尝,甚至,要让她过的比自己更惨,看着淫戏
正炽,黎小虞不好破坏着杨基的兴致,看了看手上的油灯,心中一动,却是将炽
热的灯油往下倾倒,滴滴的落在了贝二小姐的身上,尤其是她那正随之晃动的雪
白双乳上。
灯油滴下,贝霓敏感娇嫩的肌肤被烫的疼痛通红,溅开着一团团的白蜡,又
疼又麻,而被恶奴破。处的下身,更是犹如撕裂般痛苦,随着恶奴的不停抽插,
阳物进出之间,爱液混合着破处之血,成了此刻最好的润滑剂,让他抽动的更加
顺畅,快感与痛苦交织,让高傲的贝二小姐不禁沉迷,意识难抗,不止是花穴,
连着她的内心,都是变得狼狈不堪。
胸前白嫩的乳肉,一直被灯油滴落,那滚烫的感觉,每次接触,都是让贝霓
教区禁不住的一抖,然后,淑胸酥麻,痛觉刺激着她的意识,反而让二小姐此刻
意识变得更加清醒,清晰感觉到那根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阳物,是何等的粗大,何
等有力。
不仅是要将花穴塞满,甚至,连她整个人都要随着这干动的力道而飞起,激
烈的撞击,让她身体根本无法停下,脑中充斥着这乱糟糟的刺激快感,更是无法
保持冷静,双腿被恶奴抗住,双乳被揉捏滴蜡,阳物一次次的尽根没入,就要将
自己顶死一般。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娇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贝霓还是处子初尝,就经历了
这双重刺激,爽的她嫃首高抬,酥胸耸顶,再加上花穴面对恶奴更重更快的撞击,
贝二小姐在一声声的急喘中,难以自持,素手却是不知不觉的抬起,按在了胸前,
不知道是为了阻止灯油滴落,还是想要为了自渎,或者,两者有之。
看着贝霓春情难抑的模样,黎小虞兴奋狞笑道:「二小姐,舒服吧,这可是
我为你精心所准备的,你是否还满意,哈哈,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让我高兴,这
一天,我已经是等了很久了!」
黎小虞得意宣言,她想要看到贝霓痛苦而又绝望无助的表情,但是,虽然受
辱,贝霓还是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尽力的控制呻吟,美目低转,好似不屑一
视,转开目光,而她这举动,却是又再次的激起了小婢女可怜的自尊心。
出卖贝家,陷害贝霓,黎小虞做这一切,其中顾然是有讨好恶奴的原因,以
前不屑,但是,近来眼看恶奴在房中塞人,而比较起来,不管是相貌身段,甚至
学识气质,都远胜她许多,她才是杨基这老奴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不禁是有了
一些危机感。
而除此外,对于这从小一起长大的贝霓,两者天差地别的人生境遇,也是她
理智失常,妒火中烧的原因,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她以凶狠来隐藏自己的自卑,
纵使是要依附杨基这无耻恶奴,但是只要,能让她翻身,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出卖尊严身体,想要得到的只是尊重与认可,不知是该说黎小虞可怕还是可
悲,而在她这偏执想法下,贝霓临到此刻还对她轻蔑不屑,小婢女心中却是更气,
不想再看着二小姐得意。
一旁,杨基还再不停耸动,阳物深进浅出,清脆的撞击声已是代表着进入正
规,贝霓那本娇嫩紧致,一指难入的花穴被干的嫩肉翻张,粉红色的花唇被龟头
拉扯的外翻顶撑开,白中带红的液体渗出,抽动中,发出一声声粘稠的淫靡声响,
噗嗤响动不停。
明明是已经被干的这骚样,却还在这里故作高傲矜持,黎小虞心中嫉妒,放
下油灯,手指伸出,再次捏住着贝霓乳尖,抓住二小姐这充血硬起的一点嫣红,
狠狠的往上提起,指尖还在用力揉搓。
乳尖再次遭袭,贝霓忍受不住,雪白的娇躯扭抖,口中疼的惊呼一声,香舌
颤呼,而就在此刻,黎小虞故技重施,右手继续提起她的乳尖,往上拉起,左手
手指捏住她的舌头,用力拉住,让贝二小姐不能避口喘息。
正自承受着杨基的不停顶动,贝霓强压快感,已是快要到达极限,突然被黎
小虞这一羞辱,随着小婢女的手上发力,可怜无助的绝丽佳人只能玉背躬起,身
体蜷缩的半抬起,分外吃力,二小姐忍受不住,口中发出着几声呜咽声,想要伸
手将黎小虞推开。
可是一旁恶奴却是早有准备,见黎小虞动手羞辱,杨基也不阻止,反而是在
贝霓想要反抗时,双手齐出,将佳人洁白的手腕按住,下身趁机发力,继续的用
力的顶动,加快节奏,阳物深顶。
抵抗不得,无法摆脱,贝霓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抓住,按在砧板上的白鱼,
只有着等待屠宰的这个命运,心中绝望,在这痛苦的姿势下,花穴内强有力的卡
顶抽动,此刻显得更加的清晰,一次一次,犹如重锤,撞进她的身体。
「唔,嗯,呜!」多番刺激下,贝霓本就是敏感的身体,再撑不住,此刻的
无助,在她想来,甚至比之当年的阴影更甚,佳人眼神再次前望,看着那狞笑耸
动的恶奴,犹如濒死的悲鸣一声,娇躯急颤,终是再忍不住,花心急缩,狠狠泄
身!
138,虽然之前贝霓也是有过泄身,但是之前,她的意识和反应,到底是
不如此刻清醒,感觉也是远不如此刻强烈,身体被钳制,乳尖被长长的拉起,平
时佳人悉心保养的美嫩玉乳,被黎小虞不停亵玩,而她却是连发声也不能,只能
以一声声悲鸣,作为自己的哀歌。
高潮中,强烈的快感涌入脑海,贝霓酥爽的近乎要晕厥过去,但是舌头被提
住,她又只能不停的抬顶起身,涩酸疼痛与舒爽快感交织,奇怪的感觉,让绝美
少女一会如置天堂,一会又如堕地狱,其中辗转,难以言喻。
而贝霓这挣扎,却是便宜了此刻正压在她身上的恶奴,佳人身体越是发劲,
花穴中就是吸咬更紧,杨基那一杆肉枪就似要折戟在其中一样,肉璧一层层压来,
虽然美妙,但是却也分外刺激。
以恶奴的本钱实力,此刻尚且是有些承受不住,伴随着温暖的爱液潮涌,嫩
肉吮夹,杨基深吸口气,继续的干动着三四十下后,臀部狠狠的前压,将下身与
贝霓的花穴贴合,阳物鼓胀,在这最亲密的接触中,火热的阳精,狠狠的灌射进
了贝霓体内。
贝二小姐口中再鸣一声,黎小虞此刻才是松开手,看着佳人伸舌迷离的痴魅
模样,双手在贝霓的胸臀上狠扇几下,将她雪白的肌肤打的映出着通红的手印,
口中得意,羞辱说道:「二小姐,你现在这淫荡模样,真是让奴婢意外,还以为
你是什么高冷仙女,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性啊!」
正沉浸在高朝余韵中,贝霓又是被杨基这滚烫阳精射入,烫的几乎魂飞,一
时间,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只是自顾的急促呼吸,花穴内,阳物连续出精,持续
了有着十数秒才停下,贝霓穴内被射满,一股股的液体喷溅在花心上,那强有力
的劲射,这位已为人妻的处子娇夫人,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狠射一通,杨基一时也是在慢慢的调息,双手紧紧抱住贝霓身躯,这相貌身
份差距巨大的男女,呼吸急促,就是以如此怪异的姿势相拥,平复一会,恶奴的
精力到底旺盛,才只是一次的发射,还无法满足,何况,此刻在他身下的,可是
府中的贝霓夫人。
就这个身份,就足以让恶奴兴奋不已,哪里还能停下,雄风半展的阳物在贝
霓的湿润的花穴中,再次开始抽动,浓稠的阳精,随着杨基的抽动,在两人的交
合处淌出,因为阳精量太大太多,一直往穴外流出,下身阳物一顶,白色的阳精
被压的溅开,在花唇上渗出着一圈的白色泡沫,淫靡无比。
随着杨基开始抽动,下身再次的开始交合,贝霓渐渐缓神,美目看着这对背
主的恶奴夫妻,喘声道:「你们,好大胆,啊,贝家,嗯,还有,李府,定不饶,
不饶了你们!」
杨基双手在贝霓润嫩滑软的美乳上揉捏,下身再顶几下,得意说道:「呵呵,
反正,事情已经做了,贝夫人,您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是让我们好好享受吧,
霓丫头,你可别想诓我,今天这事情,你敢说出去吗?」
「李信大人会要你这位失节的妻子,九公主殿下,会允许你这个不贞的姐妹
继续留在府中,还是说,你们贝家,能够接受的了,失去着李府支持的立场!你
觉得,为什么,我这一个下人,竟然敢来对付你这位夫人呢?」
恶奴口中缓缓说着,竟是反向的威胁起贝霓,每说一句,下身就是往前撞动,
伴随着精液的流淌,也不改变姿势,就是以着传统的体味,对着贝霓的身体就是
一阵冲撞,清脆的撞击声,好似鼓掌,对杨基此刻淫行的默许。
实话而言,在刚才,面对贝霓破身之事,杨基其实心中还是恐惧,但是,此
刻,他心中却是想通,府中四位夫人,要是换着另外一人,恶奴绝不敢做出如此
之事来。
九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平时出行从者无数,前呼后拥,以恶奴身份,难以接
近不说,真有机会相处,面对这皇家天女,气运加身,杨基也是不敢起歹心。
而蒋璐璐夫人,平时深居简出,恶奴接触也少,得手也难,再者,蒋夫人身
为丞相之女,也是权贵身份,并且闺中时,才名远扬,与不少京中贵女多有相识,
背景不小,也远不是恶奴杨基所能相比。
最后,剩下着裴钰夫人,再她虽非出身权贵之家,但是与李信却是熟于微时,
感情最深,情谊切密,于外,可代李信大人行事,于内,府中各院安全护卫安排,
不要说,还与恶奴有一番亦父亦友的情谊。
就算是抛下这些不谈,单单是裴钰夫人高绝武功,高居人榜前列,如果钰夫
人不同意,恶奴又如何能得手,如此细算下来,四位夫人中,却是只有贝霓夫人
最容易得手。
虽然贝家富可敌国,财帛无数,但是士农工商,地位最低,地位也是最弱,
虽然在以前,对李信有过资助,但是在他贵为驸马起势之后,贝家的地位却是更
多变成了依附性质,贝家也好,贝霓也罢,却是都离不开李信,离不开他的势力
之助。
贝霓夫人是精明的生意人,善于谋思计算,行事间,先考虑得失,而这,也
是恶奴杨基最有利,最容易利用的,她要考虑的,并不只是自己,还有她身后的
贝家名声,只要她想通这点,别说是担心她自白,恐怕她是要先想方设法隐瞒下
来。
杨基说完那话,也是不再着急,阳物继续不紧不慢的耸动着,贝霓精致美艳
的面容惊鄂,明亮的眼眸迷茫思索,整个人犹如失魂一般,身体只是任由着恶奴
继续不停的耸动,持续一阵,二小姐才是如梦苏醒,口中长长的嘤咛一声,娇媚
嗔靡,听的人百爪挠心。
这呻吟一声,听的恶奴心中狂喜,不管贝霓夫人心思如何,只要她此刻默认
下来,那么今次,就是到了自己大快朵颐的时候,杨基右手一环,将贝霓身体从
地上抱起,把这娇小柔软的佳人,以正抱的姿势揽住,大嘴凑到她的白嫩的耳垂
上,轻轻一咬,猥琐道。
「贝夫人,老奴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以后,在府里,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
贝霓夫人,至于私下……刚才,有些不尽兴,接下来,我们换个姿势,玩点新花
样!」
139,贝霓无声的轻泣,恶奴这诛心一言,却也是正说到了她的心里,在
府中下人而言,她确实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但是她在李府中的地位却也是最为尴
尬!
在府中,她既无法成为李信最为亲密之人,在朝局政事中,也难以给着夫君
助力,而现在,连着府中的奴婢,竟然都敢来如此的欺侮羞辱自己,自己身为夫
人,尊严何在?
但,贝霓心中这一疑问,却是无人回应,恶奴杨基,以他的动作进行回应,
双手提拉起娇柔夫人的双腿,双手握住白嫩的脚踝,将贝霓慵懒的娇躯压的对折,
下身用力一耸,又一次顶到了她狼藉红肿的嫩穴中!
「嗯,啊……」贝霓口中无奈轻哼一声,下身的胀痛感又一次袭来,娇躯再
次被顶的连续耸动,粗大的阳物抽带的嫩穴持续的发出一声声粘稠水声响音,火
热而有力的触感从花穴口一直顶到了花心。
酥麻酸胀!心中本是厌恶,本是再不堪承受,可随着恶奴那渐转温柔的抽动,
深入浅出,贝霓雪白素臂抬起,最后,身不由己的搭在了杨基的后颈上,美臀摆
移,轻轻抬起配合……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恶奴站在杨府门前,缩了缩脖子,从刚才那一番缠绵
享受的回忆中醒觉,月光下,老奴黝黑的丑脸上,猥琐一笑,右手快速的在下身
掏了掏发麻的阳物,调整姿势,刚才的发泄,爽是爽极,但是也让杨基这子弹几
乎发泄一空,此刻阳物隐隐酥麻。
占了这最大的便宜,舒爽之后,杨基是拔腿就走,留下妻子黎小虞收拾残局,
相信,经过了白天这一事,拿住了贝霓的把柄,也相信她不敢再乱来,稍理了一
下衣衫,恶奴转身走向巷道,准备绕近路,返回李府。
可刚至巷口,夜色下,一白衫少年正从巷道内走出,恶奴眼尖认出,少年正
是贝府少年,贝长松,之前皇甫家命案之事,杨基还算是与他有旧,不过,此刻
贝长松却行迹匆匆,如是亏心一般,见到恶奴,只是随意支应一声,就急忙回了
贝府。
杨基正自心中奇怪,踱步走进巷中,嗅觉敏锐,恶奴好似隐隐闻到了淡淡幽
香,这股香气,还颇有几分熟悉,辉夜姬?
有意思!恶奴嘴角一笑,他之前虽是知道这位东瀛美姬对贝少有一些好感,
但现在看来,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少年男女,却是进展不慢,相互间,却已是颇有
情谊!
心中思索,恶奴继续迈步而行,而这几日,随着秦,陈两国之人入京,夜间,
京都也并不安静,巡城京畿卫士随处可见,列队巡查,好在,杨基还是有兵阶在
身,加上又有李府这一重身份,倒也是没有受到什么为难,顺利通过审查。
而这一路行来,不长不短,杨基却就被排查了三次,可见此刻京中防卫之严,
临近李府,恶奴又被拦下,这次,却是李府内的防卫人员,领头者,恶奴也是眼
熟,却是李信身边密令盗缉,叶双车,与司空鹤是结义兄弟,办事干练得力,平
时最得信任!
许斌此时也是一同带队,但只是以副手身份相助,以杨基在府中身份,平时
也是跟叶双车有过一二照面,只是也并不算相熟,在他们两兄弟看来,恶奴也不
过就是沾了钰夫人的光,才得以入府而已,更不会有何重视。
叶双车平时态度也是不佳,不过,今晚盘查,举止却是更恶劣,故意冷嘲热
讽,还刻意刁难盘问,恶奴忍了他几声喝骂,心中窝火,倒是许斌有着一些眼力,
看出杨基神态不对,将他拉到一旁,讲诉了今日发生之事,司空鹤身死,现在由
叶双车统管外院护卫,负责内外事宜。
这意思,是现在叶双车招惹不起,深得李信大人重用,尤其是司空鹤身死,
他此刻情绪燥怒,此刻不要与他翻脸,还是暂时退避为好,恶奴听着此言,心中
冷静几分,只是更觉惊讶,司空鹤武功也算不错,这突然被击杀,不禁将此事与
他之前遇袭之事,联系一起。
看来,那神秘剑客,并非是单独为自己而来,目标,却是以李信大人身边之
人进行清除,其中,却似有深意。
在被叶双车盘查,有意刁难下,杨基多花了一些时间,才是得以脱身,回到
自己院中时,夜已大深,床榻上,被褥下,两具曼妙身躯侧躺,月光照下,海棠
春睡,衬得佳人娇颜更艳,慕流翎与周婉儿两女轻眠,恬静温美,人比花娇。
这美景美人,恶奴一时不禁看呆,同时心中更是感叹,此番,他真是走了大
运,如果不是府上主子不睦,李信大人后宫失和,他这一个老奴,哪有机会,能
染指慕流翎,机缘巧合,得到她药女之身,因祸得福,简直就是犹如神助一般。
不说杨基现在所娶的黎小虞,近来,他也真是桃花正旺,不说九公主身边婢
女白秋容,周婉儿,叶倾城,慕流翎,甚至是府中贝霓夫人,这一位位佳人,却
是他之前绝不敢奢望的高贵尤物,现在他却是有机会能够一一的与她们共赴巫山
之妙,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恶奴心中得意,一瞬间竟生出了死而无憾之感,纵使之后,他要被立刻处死,
今生,也已不亏,不过,这念头,只在胆小贪生的老奴脑中稍转晃过,既然有机
会纵情花丛,他却是更加贪心,想要的更多了!
杨基静站一会,甜甜沉睡的周婉儿娇躯一个侧身,露出了自己白皙的香肩,
精致的锁骨,恶奴看的双眼通红,当即快速的将身上的外衣一脱,矮壮丑陋的身
体扑上,钻到了两女之中,双手分别的揽在她们的身上,慕流翎两女,本就睡眠
颇轻,登时就被恶奴这一举动惊喜。
美目一睁,慕流翎娇躯一僵,右臂轻微一动,就要出手,但是看到近在眼前
的那张丑脸,动作僵顿,终于还是没有出手,恶奴内力在身,感受到佳人的轻微
动作,粗糙的右手在慕流翎光滑柔软的玉背上轻抚拍打,以示安慰道:「睡吧,
今晚,我不碰你,接着,恐怕,京城要不平静!」
140,恶奴敏锐猜测京中局势,山雨欲来,但却是与他预想,颇有偏差!
司空鹤毕竟是李信大人心腹,被人击杀,可大可小,京城中,会动能动这位
当红的九驸马之人,少之又少,既然行动,后续恐还将有不少手尾,而且,自己
可是刚淫弄了贝霓夫人,还不知会有如何结果?
可是,出乎意料,之后两日,李府内外,反而是一切平静,除了府中护卫明
显增多,巡逻更加严密,恶奴也是被安排了几班值守,日夜各有一班任务,巡视
府中安全,但再如此严密防卫下,也无异事发生,平静如常!
这两日的执勤,让恶奴也无时间去办私事,连去着女神医院中询问毒药之事
的时间也无,更别说是去春花楼寻叶倾城,只能是派着手下卓治前去,拿到关于
那三名兵将资料,为后续校场大笔进行准备,预先筹谋。
不过,如此也是让杨基躲过了一个麻烦,主母九公主殿下遣着白秋容来寻了
恶奴两次,不过都是被他避过,他心中也是不知,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
么会是对自己有如此大仇恨,一直不愿放过自己。
只是,能避一时,却难藏一时,她为主,恶奴为仆,要是九公主真有心想要
为难,杨基也是绝无法应付,好在,京中,一件大事发生,让这位公主殿下,也
是再无闲暇心情,关注这无耻恶奴,陈国使团,护送陈国世子,终于进京。
使臣来访,一国世子,自是不能轻怠,何况,如今天下大势,秦强而梁陈弱,
两弱相合,相互倚靠,才勉强抗强敌,如此,对待陈国世子,自然礼仪隆重,今
上虽未轻迎,但以太子为首,几位皇子驸马,却是都分别相迎,皇家设宴,可说
圣眷正隆。
如此大事,李信大人自然也是需要相随,据杨基所知,这随护的依然是府中
裴钰夫人,带领叶双车以及一众精英护卫,也不巡城追查凶手,就是以保护李信
安全为先,世子这一前来,吸引京都上下视线,却是全不夸张。
而在如此前提之下,原本圣上欲要亲临的校场比斗,自然是比不上要为陈国
世子举办的皇家御宴,陛下不再亲临,这也就是一场无聊比试,只是为了要彰显
军功晋升,给下品兵将争取一个城防戍卫这一职,关注自然大减!
但,对于这些当权者而言的鸡肋,于恶奴而言,却也是难得的晋升之机,不
亚于通天之途,纵使希望渺茫,也是必须一试,打起十二分精神。
为了校场比试准备,这两日,恶奴倒是难得老实,也不过多纵欲,只是晚上
与慕流翎和周婉儿分别缠绵一次,然后就是静心调整内力,如此,比他之前,那
彻夜欢淫,已是好上许多。
到了大比当日,恶奴心情激动,早早准备妥当,同行的许斌也是如此,虽然
以他家世,今后出入朝堂拜将,并非难事,但面对这眼前机会,自也难免激动。
「老杨,今日大比,我们各凭本事,如你想要威胁我放弃,却是妄想!」许
斌身骑骏马,与老恶奴并行,看着杨基,眼神阴晴不定,还是担心恶奴会再以毒
药之事对他威胁,预先的打了一个预防。
「这是自然,此次大比胜者,我也希望是能出自李府,我们中有人赢了,总
比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要强,至少,这个目标上,我们是一致的!」杨基策马并行
应道。
此言,恶奴倒是不假,目前,比起许斌,剩下那些竞争者,才是威胁更大,
军争武功,个个不弱,每一个单提出来,恶奴都没有能胜把握,如没机会赢到最
后,想着算计许斌又有何用。
得到杨基这一保证,许斌放心不少,紧张情绪也是不由缓解几分,两人策马
而行到着校场,场上人影绰绰,却是已有不少人员等候,恶奴粗略一看,最先看
到的就是几个注意对象,四皇子府中的石崇相就正在人群中,挥手招呼着两人过
去。
此刻,聚在石崇相身边的,还有两人,一者面红颊赤,眼大如铜,身形精壮,
一者五官宽厚,面容怒威,右脸上带有一道森寒刀疤,杨基虽觉眼熟,但一时却
是分辨不出,还是石崇相介绍后,才是记起,这两位,却是朝中武阳侯的推荐的
两人。
五人聚集,石崇相指示总结道:「这三日,铭牌相争,也是淘汰了一些人,
我其中也是收集了一些信息,此次考试,因为京中事宜,原定计划有变,故此,
选拔从简,只比三场,骑射,武功,夺旗,胜者夺魁,不过,现在情况,有些麻
烦,我们需有所准备……」
能从戎校比者,均是不弱,弓马娴熟,精通武艺,却是基础要求,上次校场
聚集者有三十七人,而今日,当尚书皇甫嵩宣告开考时,抵达者,却是只余二十
六人,余者已是失去资格,恶奴心中侥幸,在他不知觉时,已是经过了一番筛选,
内卷争斗,确实可怕。
看着点将台上,皇甫尚书侃侃而谈,杨基心中不禁想起上次台上,那红衣如
火,英气逼人的飞将军秦红玉,此次无缘一见这军中之花娇颜,好色如命的恶奴
心中不禁稍觉可惜,但他也是不忘正事,随即就将心思注意到眼前考核要求上。
第一场,骑射,军中武将入门技,为将者,善于骑射乃为根本,莫不有百步
穿杨之能,而这,对于绿林出身的杨基,却偏偏是弱相,勉强为之,比之这些军
中强兵,却是差了许多。
而既然是军中大比,选优者胜,其中比试,必定严格,皇甫嵩所定规则更是
凶险,既然同为军中神射手,射击固定箭靶,却无意义,不如效仿实战,相互对
射,每人十根箭矢,当一方落败亦或失去战力为止,决出胜负,飞矢无眼,真正
拼斗,难免会有伤亡,杨基也算心狠,但是听到如此规则,也是不禁犹豫。
如此比斗,必有一伤,场上一众兵将,均是来自不同势力背景,皇甫嵩何至
于想出此招,得罪朝中众皇亲,恶奴心中踌躇,隐隐担忧,莫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第141章,但是,心中再思,杨基却又觉得并不至于,以皇甫嵩堂堂兵部
尚书之身,要收拾自己这一老奴,犹如捻死蚂蚁,也断不必如此周折,亦或,只
是顺水推舟之行?
比试开始,众兵将纷纷依对比武,恶奴也是抽签选中对手,却是一个硬手,
出自太子府中的一名铁甲护卫,不仅可百步穿杨,更有一手连诛箭矢神技,只比
箭术,杨基绝非对手。
如此规则下,箭矢无眼,自然更是难免会有损伤,纵使身披甲胄,也是难免
受伤,眼看几个落败者被陆续抬下,恶奴心中也是不禁权衡,比试时,该要如何
施为!
杨基比试,排在第七场,转眼间,众人陆续比过,校场上,人声喧闹,箭矢
飞落,一场比试下,总有着一方落败下马,恶奴场边观战,看了数场,却是隐隐
有所得?
之后,等待中,终于就是到了恶奴上场,在他之前,许斌正是险胜一场,与
对手拼射数箭,最后先一箭将对方射下马,晋级下一轮,此刻言语间,不禁得意
几分,颇有闲余,让老杨下场努力,可别落个出师即败的结果!
许斌这一时得意忘形,恶奴也是懒得理会,此刻,于他关键,还是要于这上
场的比试,牵马持弓,检查箭矢,杨基也是胆大心细,却是不会在这事情上疏忽,
只是,面对神射手,将要如何应对,心中仍然没底!
一声锣响,比试开始,对手一身黑甲,甲胄齐全,但是行动迅捷,出手颇快,
快速翻身上马,搭弓拉弦,只听一声轻响,箭矢已离弦飞来,恶奴双目紧盯着羽
箭飞来方向,身形不动,一时却好像是忘记了闪避一般!
眼看箭矢将要临身,恶奴才是如梦方醒,身体快速一闪,慌忙在地上翻滚避
躲,羽箭擦着他的肩头飞过,虽未中箭,但这狼狈模样,却也是引得围观人等一
阵嗤笑,如此不堪,哪有武人勇武之风,犹如小丑。
恶奴避过一箭,趁机翻身上马,对手甲卫又已是一箭飞来,搭弓射箭,既快
且准,箭出无虚,果然是百步穿杨,但这次,杨基却是有不同应对,看着羽箭飞
来时,右手突然抽刀,刀锋往上挥斩,一刀正中,羽箭应声斩落!
以刀劈箭,杨基策马逼近,但是却并不射箭,以刀锋护住身前,转而以近战
之姿拉近距离,一刀断箭,恶奴却并非巧合,因为,在刚才一瞬,他发现自己,
集中精神,调集内力,却是可以看穿箭矢轨迹,劲箭飞来,速度慢了许多,让他
有足够时间反应避开。
自觉醒内力以来,恶奴施展不多,却是不知道还有如此妙用,不说高深武者,
视甲兵如无物,单是这五感提升,却就让杨基犹如脱胎换骨一般,眼中所见,却
是一番新天地,这在以前看来,威力迅捷,难以抵挡的箭矢,此刻,在他眼中,
却好似并不快,没有太大威力!
出于尝试,杨基纵马逼近,校场虽然宽广,但是纵马奔行下,不过也就是数
息时间,对手虽然箭术精湛,引弓快捷,但也不过只有着两至三次搭箭之机,眼
看恶奴如此逼近,甲卫拉弓再射,一箭再被杨基避过,恶奴驾马近身,马术冲锋
下,刀背一扫,将他从马下打落。
胜负,已分!
从校场下场,杨基一时还颇有一些意外,本以为会是一场苦战,却没想到,
竟能赢的这么轻松,这一场,他射术虽未展示,但是,以骑术获胜,算是扬长避
短,也不算违规,再者,内力越修炼,越契合,效果越强,让恶奴对这场大比,
也是更多几分信心。
蛰伏这么多年,或许,真到了他要走运一场的时候!
第一场骑射之后,众兵将分出一轮胜负,第二场则是比试武艺,擂台相斗,
强者获胜,杨基不知该说运气还是厄运,选中的对手却是一个熟悉面孔,赫然是
那位枪兵唐宁,是一个难缠对手。
这几日,杨基通过卓治,从春花楼叶倾城得到消息,却是了解几分,这位唐
宁,可是一个狠角色,能从号称百不存一的先锋营中杀出,以代罪之身,屡立战
功,有以军功抵罪,以普通甲卒之身,获得引荐,一步步却是他从战场上厮杀而
出。
如此人物,不说武艺,端是那历年积累厮杀经验,也不寻常,恶奴虽然也是
于江湖上多年厮杀,却也是不敢小视,真要相敌,恐怕会是一场硬仗,这几日,
杨基虽然也是想找机会,与唐宁几人交好,却不得机会,没想到,却是先要与他
为敌一场。
校场上,兵锋相斗,难有侥幸,众将也是全神集中,而在主审台上,却是没
有人注意,一个身形娇小,做着布衣小厮打扮的身形,悄悄凑进皇甫嵩身旁,对
他轻语密报了一事,心思难测的兵部尚书,面容上露出一丝狞笑,不知阴晴。
台下,杨基目光远远扫视着校场另一边的唐宁,突然间,眼中看到着一个相
熟的身影走过,虽是做了伪装,但恶奴此刻眼力也是今非昔比,那娇小曼丽的身
形,身姿窈窕,布衣难掩着美丽曲线,不是那东瀛神秘少女辉夜姬,又是何人?
辉夜姬为何会出现在这校场?恶奴心中思踌,皇甫嵩明面身份是她养父,但
是,她却算计让人暗害死自己义兄,而她本身东瀛女忍身份,又是行事神秘,莫
非,是又有所筹谋?恶奴心中隐隐不安,好像,自身却是猎物,落入陷阱,却还
未知之感。
此刻,杨基已他所知,想去揣测这一大局,那他是纵使想破脑袋也无能为力,
随着秦,陈两国之人入京,现在的梁都。却是暴风雨将至的暂时平静,而这撕开
平静的第一声惊雷,就将在今日落下!
「大比二轮三场,戍卫营杨基对右林军唐宁,开始!」
一声宣报,杨基收拾心思,踱步走上擂台,与唐宁分站左右,此刻,他才是
真正意义上的打量着自己这位对手,只见唐宁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面容俊美,
这些自不必说,只是,恶奴越是打量,心中越觉奇怪?
第142,从军营中厮杀出的骄兵悍将,怎么会是如此?
双方眼神对视,在杨基眼神灼灼注视下,唐宁眼神竟然是有着闪躲,再细看
他面容,五官俊美,少了几分宽厚,多了几分柔美,眉间细而长,如此,太不对
劲,如唐宁不是天生的男身女相,那就是,只有另一可能?
「唐宁,请教!」
在恶奴眼神盯视下,『悍将』唐宁却是有些着急慌张,口中快喝一声,手中
红缨长枪一抖,脚下急行几步,枪花一抖,一枪三刺,却是出手抢攻,急攻向老
奴胸前三处要害,攻势虽厉,但是,却太重章法。
如果说刚才,杨基只是怀疑,此刻,心中却是确定,如此出手,绝非会是那
位杀伐果决的存在,面对『唐宁』长枪攻势,恶奴持刀封挡,先暂时以守势应对。
枪长刀短,『唐宁』枪法虽然精湛,但是攻势中却已巧为主,力道有些不足,
抢攻中,一时无法突破,反被杨基以拖缠刀法守住,搏斗中,距离拉近,恶奴看
准机会,快速的一刀封锁,然后快语一声道:「你不是唐宁,假冒兵将身份,这
可是重罪!」
「以你武功,要比唐宁差远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假冒军将,可是重罪,
这里一群人可以看出你破绽,到时,不仅是你,唐宁也难逃罪责!」
杨基开口一诈,少年惊变的表情,已经是暴露他的心虚,恶奴此言,却并非
夸张,以他这伪装,杨基能看出,这校场中,多人武功心思都不在他之下,如何
会看不出问题?
「你,你胡说,你在污蔑我!少放屁,要打就打!」少年口中急喝一声,枪
花再抖,对着杨基快攻几招,将恶奴逼退,只是他颤抖的话语,却无疑更证明了
这个猜测。
杨基看出『唐宁』的枪路,配刀继续封挡,一阵金铁交击,转眼间,两人就
是在台上再斗了二三十招,少年面容俊郎,招式英气,利落好看,出招间贴合章
法,攻势伶俐,看似已是占据优势。
而杨基,相貌不堪,老丑猥琐,看似空有蛮力,只是以配刀封挡,被打的无
法还手,难以反击,如此对比,好似唐宁获胜只是早晚之事。
只是,外行热闹,内行门道,校场上,几个眼力锐明的好手,却是已看出其
中差距,长枪施展,颇费气力,久攻下,必定吃亏,而杨基一直固守,就是为了
要耗损对方气力。
这争斗之道,如果真是唐宁,从战场上厮杀出的经验,如何会不明白这点,
只能说,此人,经验实在是空有武艺,但临阵对敌却是太少。
想起卓治查到的唐家信息,再结合今天这一场比斗,恶奴心思也是不笨,对
他身份,已是有八九分把握!
趁着长枪攻势的一个停顿破绽,杨基身形一晃一变,身形一个倒旋,逼近内
侧,长刀灌力,连斩三刀,全都砍在长枪前端,少年手掌被恶奴内力震荡,把握
不住,银枪登时脱手落地,身形踉跄。
等他身体站稳,想要再次拾捡起长枪时,杨基右手长刀一抬,已经顶在了他
的脖颈前,丑脸一笑,轻声说道:「别比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姑娘,我是不知
道唐宁是出了何事,也不知你们是何关系,没有前来参加大比,但是,你这伪装
之道,却并非好事,趁现在,事情还未闹大,尽快离开!」
「如果,唐宁和你需要相助,你可随时来到李信大人府上,我就在李府当职,
力所能及,定然相帮!」
恶奴作为着花丛老手,如果还看不出这位『唐宁』是女扮男装,那这么多年,
真是白活,男女体型,身段差异颇大,校场上,多是武功好手,男子阳刚与女子
阴柔,又如何分辨不出?
对唐宁,杨基还是真有招揽之心,此人心性,实力,都是一个难得人才,关
键,他正处微时,如果此刻,恶奴能拉持一把,无疑会是一番善缘。
而根据资料所知,唐宁亲族当年就已多被屠戮,只有一胞妹唐诗,此刻,这
假冒之人,虽然可能性颇大,但是,杨基一时无法确定身份,所以也就暂时不谈,
不点破这一身份,以免说多错多!
场上胜负已分,少女又被恶奴点破身份,虽然羞恼不服,但是校场上,也是
不好再斗,只能转身离去,只是她那临走时的凶怨眼神,似乎在说这事,还未结
束。
杨基再胜一场,步进第三关!连下两局,又卖了唐宁一个人情,杨基心情大
好,觉得今天自己真是走了大运,以如此看来,这都领之位,或许,自己真有机
会一争。
只是,杨基的得意,却也只保持一会,当他之后,看到了要与他同比第三场
的对手时,却是不禁暗暗皱眉!
两轮选比后,剩下夺棋争位者,算上杨基,一共七人,许斌,石崇相外,还
有四人,其中,之前与唐宁一起,进入恶奴视线的弓手钱昌,也是入选择。
另外三人,却也是不简单,七皇子府中护卫,双刀丁泰,武阳候府副主管,
勾魂锁孟长云,最后一人,最是特别,太子府教头之一,半面鬼种时矿,却是地
榜排名高手!
「太子府竟是派出了府中教头,对这都统之位,看来是势在必得,纵使不在
意,但是,这个位置,却也不想让其他人坐,我们想赢,必须,要联手!按照计
划进行!」冷语开口,石崇相右手狠狠的坐了一个下砍手势。
由不得他心狠,毕竟最后获胜只有一人,而种时矿,却是身份特别,不仅是
梁国兵法世家,种家军子弟,同时,更身兼太子府身份,更关键,他武功高强,
以其地榜高手身份,恐怕其他几人联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要杀太子府的人,此事可不小,但是,眼看获胜在即,也是由不得恶奴与许
斌犹豫,只是,真有把握?
半个时辰后,七人一列排开,被引带到校场边的密林前,山林内,放有一枚
令棋,日落前,谁能夺棋而回,就为胜,不限过程,不禁手段,此言也表示,在
林中,不管发生何事,都被允许!
第143章,密林昏暗,光线难入,纵使是午后,光线也难以照入,按照考
核规定,参考第三场七人依照不同方向进入,各自分开,进入林内后,只看山林
茂密地形,杨基心中揣揣不安,这规则中,可供操控空间太大!
分散行动,环境复杂,只看结果,不论过程,这规则,分明就是在诉说着一
点,生死不论,让有心人,可以在这里,放开手脚行事,不需有任何负担,实在
让杨基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否有一些特殊心思在其中。
本着小心为上的念头,杨基也是老江湖,就在林内小心行动,不敢大意,林
中路径复杂,不过却是有不少人行足迹,恶奴当即暗中留心,巡迹而行!
既然密林是军中操练之所,日积月累,痕迹自然不少,就算没有地图,也可
通过这些痕迹看出一二,再者,令旗所放之处,也必定会是行迹最明显之所,顺
着这个思路去寻找,总比在林中茫然摸索要强。
能参加大选者,必定不是什么新手,必然也是都会有自己的行事手段,杨基
小心侦索,尽量躲避隐藏,但是,在有共同目标之下,密林之中,碰到一处,却
也是无可避免之事!
「啊!」一声惨叫,惊起林中飞鸟,在林中小心盘旋的恶奴,突然听到这叫
声,心中惊愕,暗想着,该是有人已有了遭遇,但是,既有遭遇,那么情况,杨
基自然也是要去查探,这惊叫声,也等于一个讯号,会将其他分散之人聚集!
「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动手的是谁?」心里想着,杨基身形在林中穿行,
不过他也是小心,刻意的减慢行踪,也是避免会跟这事件撞上,叫喊声不时传来,
越走近,听的越清,一阵打斗伴随着喝骂,不时传来。
杨基不敢完全走进,估摸着距离,在大概七八丈远处,找了一处位置隐藏,
暗中观望,看到了打斗两人,预想之中,正是之前所见的考核之人,来自七皇子
府中护卫丁泰,另一人,却正是那名列地榜的高手,种时矿。
只是粗略打望数眼,杨基心中已有定断,两人之间实力相差颇大,种时矿不
愧是地榜高手,武艺高强,出手间,已将丁泰招式完全封锁,甚至连他拿手武器
也未出,仅凭双掌,已是完成压制,丁泰身形狼狈,看似已受伤不轻,勉力支撑。
单看丁泰出手,刀法迅厉,重伤下,还能有如此出手,可见他武功也是不弱,
杨基心中暗思,就以丁泰展示,不用手段,自己对上,恐怕也是伯仲之间,只是,
他碰到的对手,实力太过悬殊,种时矿轻描淡写间,已将他封死。
丁泰身上伤口处处,鲜血殷红流出,已是将要坚持不住,双刀挥舞,快攻一
招,将对手逼退,口中再次忍不住的求饶呼喝道:「种,种时矿,你,你何必,
如此相逼,我,我与你,并无仇怨,还请,请放我一马!」
一番相斗,丁泰越打越伤,已是被打的没了胆气,开口想要求饶,但是,杀
红眼的种时矿,却是全不停手,宽厚黝黑的国字脸上狞声一笑,攻势却是全然不
停,招式一变,双手攻进双刀间隙,一掌正中丁泰胸口。
伤上加伤,丁泰口中吐血,不等他再反应,种时矿身势再压,一手钳扼制他
的脖颈,不给他再次开口之机,五指发力,一下将他的喉结捏碎!
想来,丁泰在七皇子府中,也是颇有身份,但是种时矿却感下着死手,无疑
也可以说明,对于他而言,或者是身后的太子府而言,并非是将七皇子放在眼里。
杨基目睹这一幕,心中惊讶,却是更不敢露面,种时矿显然是辣手无情,能
杀丁泰,更不会在意多处理自己一人,但是,恶奴想要藏,却也不易,阴狠男子
在下了杀手后,并未离开,而是继续留在原地,伸手似在丁泰身上搜索,然后,
从中拿出了一张帛卷,似有秘密?
东西到手,种时矿还不离去,继续停留,神情凝重,似在查探周围,杨基心
中更惊,全神屏吸,随后,突见这阴狠男子面容一动,右手一甩,一道寒光迅飞
而出,朝着林中一处飞去,同时间,又有一道劲风疾响,却是一根羽箭飞出,将
寒光半空击落!
还有人?看来真是这边的打斗声,将着林中其他人都给引来,纷纷往这边而
来,然后又被种时矿发现!
羽箭打落寒光,却是一枚菱形蛇锥,两个身影从林中窜出,一左一右,分别
正是石崇相与那位弓手钱昌,两人汇合行动。
杨基在暗处观望,心中疑惑,可随即反应过来,恐怕钱昌是被石崇相拉为了
助手,这也不意外,现在几人中,唯有他是全无背景,想要取胜,晋升都领,何
其之难。
而石崇相毕竟是出自现今最受圣宠的四皇子府中,如果真能得到一二提携,
就算此次难以升迁,但是吸附上这大树,今后也定是仕途风顺,不用多言。
种时矿望向两人,面容阴冷,但并非是忌惮,而是一种疑惑舒解般的释然,
面对石崇相冷声道:「竟然是你来接头,四皇子,果然另有所谋!」
这一句话,有些奇怪,杨基也是听的莫名其妙,接头?此言若有所指,看来,
种时矿,并非是单纯为了竞争这都领之位而来,另有任务。
随着种时矿言语,三人简单言语几句,随即就是打斗在一处,其实,却也是
石崇相与钱昌,一起抵挡防守,以二敌一,面对强攻,却也是处于劣势,身影绰
绰,斗于一处。
钱昌谦长弓箭远射,却不擅近攻,只能在旁,以羽箭相助,而石崇相一身横
练武功,却是不弱,与种时矿双掌对攻,拳风赫赫,相互抢攻,前面十几招,竟
还是打的有来有回。
但是,两者之间到底差距不小,打斗了数十招后,种时矿已渐渐看出石崇相
招式套路,看出他横练破绽罩门,开始招招抢攻,专打向要害处,逼的石崇相就
是狼狈应对。
不过,石崇相虽然武艺不如,但是能被四皇子府中选中办事,却也有独道之
处,心性沉稳,冷静坚毅,知道自身实力有弱,反而也不急躁,就是盯防固守。
第144章,虽是连续挨了几下重击,气势虽弱不乱,还是坚持守势,拖住
种时矿攻势,加上有钱昌协助,却还是勉强抵挡,拼着受伤,将对手拖住。
杨基藏于暗处,将三人打斗看在眼中,混迹江湖市井多年,他眼力却也是不
差,也能看出场上悬殊强弱,石崇相现在只是勉强自保,再打下去,也是必输无
疑!
地榜高手,果然不凡,以种时矿武功,打败两人,只是时间问题,而以他刚
才出手凶性,恐怕也不会留有活口,杨基并无出手之念,就这场景,就算他也上
场,也不过是多死一人而已。
此次比试,虽不禁厮杀,但比的却非争斗,既然现在有石崇相在此拖住了种
时矿这一强敌,杨基却是只想趁机,前去寻找令棋,趁乱取利!
可恶奴计划虽好,却没预想到之后变化,超出寻常,石崇相拖延,并非无奈
等死,却是有意为之,目的,却是要等援兵到来。
「呵呵呵,原来是在这,老石,你可真是劳的小姐好等,今天好不容易摆脱
了神捕司眼线,可不能在这里耽搁!」
就在杨基想悄声退离时,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随后,只见密林东侧一面,
几个身影倏然而至,身形飘动,轻功高绝,看似不染片尘,由远即近掠至,速度
颇快。
再看几人相貌,落地出现者,一共三人,先前出声者,却是一个面容苍老丑
怪的老叟,相貌比着恶奴杨基还要苍老上许多,但是声音却非常清脆,与他的外
貌形成强烈反差。
而在老叟身旁,则是一位空灵美丽的少女,五官精致冷艳,气质雅淡,身姿
曼妙,颇有仙灵之感,只是在看她面容,却让人只觉可惜,佳人有缺,红颜无珠,
让人不由惋惜。
老奴杨基好色如命,平时李府中,几位美艳夫人,他也没少打量,甚至,现
在还得到了贝霓夫人的身子,可说色胆包天,但此刻,面对这盲眼绝美女子,他
心中却只觉发毛,眼神匆忙一扫,就是急忙收回。
在杨基收回视线那一刹,他好像看到了那少女轻转面颊,朝着他这边方向望
来一眼,好似已发现他踪迹一般,让恶奴心中莫名害怕不安,害怕会被发现,形
式,变得诡谲。
拿盲眼少女最为引人注目,不过,在她右边,却是还站有一人,看其身形,
则是一个稚嫩的孩童,但是面容阴沉,眼神凶狠,老于事故,绝非一般童子,一
老一童一女,这组合,却是说不出的怪异,杨基看着这三人登场,只觉,事情好
似变得不太简单。
一直固守的石崇相,好似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援兵,沉稳的面容上一喜,开口
应道:「三位特使,还请出手相助,先解决了这碍事者,属下再来汇报!」
种时矿沉声喊道:「没想到,你是大秦奸细,好,今天,我就将你们一起擒
下,交给太子妃殿下发落,四皇子府中之人,竟与秦朝有染,看他到时要如何辩
解!」
也是艺高人胆大,即使面对石崇相援手,种时矿也无畏惧,有着能以少对多
之自信,而听着他这言语,却是让杨基心中暗自生疑,大秦奸细?这几人,是秦
国之人?石崇相竟敢叛国投敌?
想到这点的并非是杨基,一旁为石崇相押阵协助的弓手钱昌也是隐隐察觉,
再次挽弓搭箭,但是这一次,却是没有射出,举箭瞄准,心中犹豫,投身兵戎者,
心中家国之念更重,如果是为了仕途,选择皇子依附,这并无不妥。
可是,投身外敌,却是不同,钱昌目光在相斗的石崇相与种时矿两人身上扫
过,然后又是望向秦国怪异三人,手中羽箭疾射而出,却是朝着拿中间盲女射去,
却是想着攻敌之必救,同时身形往后快退,却是要退藏到林种逃跑。
能从战场上厮杀而出,钱昌反应也不慢,件事不妙,就想先行脱身,发现秦
国奸细,单只一条,就是大功一件,可是,如何要将消息传出,却不容易,钱昌
既已是知道这接头之事,又岂能如此轻易离开?
羽箭飞袭而至,钱昌是看出盲女是几人首领,想先下手为强,只是,他计划
虽好,却难以实现,羽箭还未飞至,就被一手抓住,却是怪异老叟,冷冷一笑,
反手一甩,径直朝着恶奴藏身处飞来,速度,更快更疾!
果然是被发现,杨基心中一寒,但是知道此刻已无避免可能,羽箭飞快,恶
奴不敢大意,快速抽刀,看准来势,一刀直劈,箭矢虽被劈落,但是劲力强劲,
内力深厚,通过刀锋传导,震的杨基手臂竟然隐隐发麻,可见威力之强。
怪异老叟突发一箭,将杨基逼出后,动作再变,却是不再理会恶奴,身形几
个闪动,朝着想要退逃的钱昌追去,而在盲女身旁的阴狠童子,却是双腿一蹬,
如猴窜至,身法灵跃难测,双掌探出,快速抓拍向杨基面门。
瞬间,劲风已至身前,杨基无奈,这场比试,他本以为就是令旗之争,却没
想到,会卷入到这敌国奸细,事关两国之争机密,又岂是他这等小人物能干预,
现在,只求自保,避免被灭口。
压下心慌,杨基沉稳应对,眼看阴狠童子挥手间,手爪黝黑,带起劲风还似
带有着一丝腥臭气息,修炼的应该是毒爪,恶奴不敢硬抗,身体一个倒扭,顺着
地面翻滚退开,让开一招,右手持刀快速上挑,刀锋一记顺斩反击。
阴狠童子反应却分外灵敏,鬼魅飘忽,招式并不打实,就在杨基反击时,双
手在刀锋上一握一转,不惧刀锋,而后又轻飘飘的荡了出去,好像是一只老猴,
身形一下纵跃,跟着又回身跳回,跳跃之间,围绕着恶奴进攻,招式难测,让他
难以回击。
这鬼魅招式,杨基却是初次遭遇,他现在虽有内力,但却都是从叶倾城与慕
流翎两位佳人身上所得,再者,他虽然混迹江湖,却并无与多少高手应对经验,
此刻,面对这身经百战的秦国杀手,应对更难。
勉强应对数招,阴狠童子手掌连攻,与杨基长刀对攻,发出声声金铁交撞之
音,越攻越狠,不停围打,恶奴应对艰难,勉力招架,却是败相已生……
145,「啊!」一声惨叫,在林内响起,一个身壮大如塔,魁梧如熊的巨
壮男子从林中急步走出,发出声声震响,面容凶狠,声势骇人,单是眼前这几个
秦国刺客,已是非常难以应对,却是还又出现一人,再细看,此人手中还提有着
一圆球之物。
几步走进,巨汉顺势一仍,手中之物滚来,却是一颗头颅,身份,赫然正是
进入林中的七人之一,那位出自武阳侯府的副总管,号称勾魂锁的孟长云,只是,
此刻,却是他被人给勾了魂,而紧接着,巨汉又将一根蓝色令旗丢下。
这却就是杨基等人所要争夺的获胜令旗,想来是孟长云刚才所得,能在这短
时间中找到令旗,他不知是该说运气,还是有另外消息来源,只可惜,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孟长云的头颅突显,让场中战局再变,能在京中侯府担任要职,他自身武功
本也不差,但可惜,有关他的武功信息,早就是已被石崇相泄露,巨汉所练之横
练功法,正好克制他夺魂暗器,但是,虽然事出有因,但这争斗厮杀,只看结果,
不论过程,终是这些秦国杀手布局更胜一筹。
场上争斗,本就是处于劣势,加上这巨汉出现,让形势变得更为不妙,老杨
心头打鼓,已是觉得今次情况不对,再打下去,也是讨不到好,现在,还是知机
一些,寻求退路为上,当下,恶奴也是斗志大减,一心寻机想逃。
可是,此刻与老杨相斗这阴狠童子,却是不俗,凶狠毒辣,而且经验丰富,
显是经验丰富的杀手,恶奴招式才刚一放缓,就被他抓住机会,快速抢先攻数招,
招招式式全是对杨基全身各处要害而来,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老奴一时间,只
能被逼的不停防守。
在抢攻节奏下,被逼迫的不仅是杨基,一旁钱昌与种时矿,同是如此,尤其
是钱昌,一时情况更加不利,他本是弓手,擅长远攻支援,正面相斗,终是有许
多不足,被诡异老者近身后,连续多招颤斗,已是不足,心情再紧张,一时露出
了更多的破绽。
趁此机会,诡异老叟连攻数招,夺弓,挡箭,反弦,封喉,数招一气呵成,
坚韧的弓弦拉起反弹,一下划破了钱昌的咽喉,前后不过数招,就是已断了他的
生机,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但面对这顶尖杀手,却是仍差太多,能勉强抵挡这
数招,已是极限!
钱昌一死,诡异老叟跟着那新出现的巨汉,当即合力,一起配合石崇相一起
抢攻,三人联手,就算是地榜高手,也是难以抵挡,一时间,左支右挡,被逼的
分外狼狈,一道道攻击打来,落于身上,积累之下,纵使内力再深厚,在连续攻
击之下,也难防范抵挡。
一挡再挡,眼看种时矿就要落败,恶奴也是心中暗急,如此情况,越是坚持,
越是不利,他心中想着,从女神医沈若霜处得到的毒粉,此刻或许可以一用,此
物虽然凶险,但是,总比真被围杀死值得,心中一动,恶奴手上暗暗准备。
一阵呼喝声中,打斗更疾,在旁一直安稳观看的盲眼少女,却是又有行动,
好似,已不想再浪费时间,绝丽面容微动,曼妙身形前闪,白皙的右手在腰上一
抚,一道寒光闪过,却是一柄软剑已在手中,剑锋一抖,朝着种时矿上身刺去,
剑光抖动间,连击他胸前数处要害。
剑光呼啸,让战局变得更为不妙,杨基也不再犹豫,就是趁拿空袭,右手快
扬,一团毒粉朝前洒去,阴狠童子进攻颇急,一直紧贴在杨基身旁,见毒粉洒出,
意识不妙,急忙后退,但却是仍然被沾染少许,手上,脸上都被染上。
恶奴也是狡猾,一见对手重招,也不给他以继续动手机会,转身开溜,一下
就往身后林内跑去,阴狠童子动作略有阻滞,随后感觉到身上皮肤处泛起轻微异
样,作为经验丰富的杀手,自是知道自身已经中毒,当即,也不犹豫,口中怒喝
一声,却是急步追来。
这一追一逃,杨基与这追击的阴狠童子,大概才只跑出了数十丈,突然就听
到一声惨厉叫声再次响起,正是那种时矿的声音,恶奴虽然预想到他会败,毕竟
是要在这气空力尽下,应对四人连击,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落败的如此之快。
这声惨叫,也是预示那一边的战局已经结束,阴狠童子笑容阴沉,声音沙哑
尖锐道:「老家伙,你跑不了了,受死吧,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是受够了!」
话音落,只见童子那娇小的身形一记轻功凌空,反将恶奴的前路堵住,杨基
无奈,难以再逃,而身后,那绝美盲女几人的围攻,一旦结束,恐怕不时也将会
追赶而至,到时,他就将落的一前后堵截的结果,下场,可想而知。
杨基并不想死,浑浑噩噩了大半生,蹉跎岁月,而现在,他才是真正的有了
目标,与那么多位妙丽的佳人有了交集,并且,还得到了贝霓夫人身子,他的人
生,正在转运,如何是会就这样,死在这里?
「你刚才,已是中了我的毒粉,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放我走,我把解
药给你,不然,我们就只有两败俱伤了!」杨基稳住心神,提出一个交易,欲想
脱身。
可没想到,他的话语,只引得阴狠童子一阵发笑,笑声尖锐嘲讽道:「愚蠢,
哈哈哈,你真以为,这毒,我会没办法,你刚才与我动手,是突施毒粉,而这毒
粉既是接触皮肤就会发作,而你并未中招,那很显然,你已是事先有了准备,解
药,定然在你身上!」
「只要杀了你,到时候,我自己就可以拿到解药,岂不是一举两得!」
阴狠童子的话语,断了杨基想要谈判之心,现在,只剩下拼死一搏这一条路,
坏事接踵,就在他们如此僵持时,周围脚步声再起,远远逼近,似乎,已是陷入
绝地之中……
146,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放箭,射杀叛贼,给我射!」
出乎杨基预料,就在他以为绝望之时,突然一声清朗之声传来,随后,只见
一队甲胄齐整的卫兵正从山林一侧涌来,个个手持长弓劲弩,神情冷肃,训练有
素,领头之人,正是兵部尚书皇甫嵩,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身在此处。
这突愕之变,杨基也是不禁意外,目光快速扫动,正看到了皇甫嵩身旁的一
个人影,穿着一身男装,但是体型娇小可人,面容俊美,灵狡可爱,却是那辉夜
姬,然后,目光再望,却是还看到了许多熟悉人影,均是先前在校场的比武者,
其中,那位女扮男装的唐宁也是在列,一瞬间,恶奴脑中闪过了许多念头?
林中为何突然有兵卫部署,为何会是皇甫嵩统领,辉夜姬又为何在此?莫非,
这一切,就算一场布局?
思索间,弓箭手已经准备完毕,挽弓射箭,一轮箭矢急射落下,由于雨滴,
杨基先行反应,也不管狼狈,在地上左右翻滚两圈后,躲到了一颗树木后这比,
这箭矢无差别落下,他可不想死伤在这流矢之下。
这是皇甫崇的阴谋?此念一想,就被杨基抛在脑后,堂堂兵部尚书,要对付
一个小小护卫,简直是太过简单,何须要如此阵仗,想起石崇相,想起种时矿,
再想想这几位秦国杀手,一切,已昭然若揭。
表面上看来,这些并没什么,但是,如果想到他们背后之人,这其中关系之
大,却是就让人胆寒,这可是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一批人,在他们面前,杨基真就
如一个蝼蚁一般,没有任何区别。
皇甫嵩应该是早有准备,布置下了兵员,做好了应对,而他们这几人的考核,
说穿了,其实就是诱饵而已,就是为了要引出与秦国有关的奸细,同时,也是将
这些秦国杀手团引出。
箭矢快速落下,杨基算是躲闪的快,勉强避过,而那阴狠童子,反应则是稍
慢,等反应过来时,已是来不及完全躲开,虽然尽力的逃躲,但是身上仍然中了
两箭,虽不致命,但是也造成了不轻的伤势,行动影响,再不如刚才迅捷。
见势不妙,阴狠童子此刻也是再不及理会恶奴杨基,避过一轮的箭雨后,就
是迅速的往林中来时方向逃去,但是,这却早已在皇甫嵩计划中,既已定下这围
捕之计,此刻哪会停下,当即就是挥手命令兵卫包围追捕,若有违抗,立杀不赦。
如此局势下,恶奴自也不会置身事外,不说报仇,这却也是一次争取军功之
机,杨基只要不傻,都是绝不会错过此次机会,他的距离也是最近,急步追赶,
对着那逃跑的阴狠童子冲去,反行击杀。
转眼间,追于逃,猎人与猎物,关系却是已经完成了一个变化!
情势变转,杨基却是不会给予那童子逃跑之机,先前所洒毒粉,似已渐渐起
效,他的身法动作渐渐变慢,恶奴看准机会,快速一刀斩向他的后心,气力大耗
下,刚才还扬言要杀了杨基这阴狠童子,却是再难应对,被这后背一刀砍倒。
后心中了一刀,让他伤上加伤,但是阴狠童子,却是还有一些气力,想要挣
扎,可恶奴却不给他这机会,身体迅速往前一逼,又是一刀斩落,将他整个头颅
砍下,如此,才是终于死绝。
完成斩杀,杨基多了一个心眼,趁那些兵卫还是落后一些,快速的搜查了一
下这阴狠童子的尸身,发现一枚特殊的腰牌还有一张材质柔软的书卷,他也是不
即细看,迅速藏到自己怀里,然后,就是站在一旁,做出疲累模样,等着皇甫崇
到来时,跟他请功。
皇甫嵩也是人老成精,心思颇多,等他到来时,看看地上的尸体,再看向一
旁等候的老奴,不知可否,只是随意应承一句道:「办事不错,击杀叛贼有功,
等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后,本官一定为你请功!」
看似给了承诺,但这不过就是官场上的随意套话,不说其他,单就是这一网
打尽这一说法,就是有太多的解释可能,杨基也是老江湖,不会听不出这推诿话
语,但他还是装做感激的道谢,表示一定会尽心办事,不辜负朝廷看重。
几句客套话,并无意义,但是又不得不说,在皇甫嵩命令下,众人继续在山
林中追查,密林各处,早已被他布置下了重兵,天罗地网,绝无网开一面之可能,
但是,想要追拿这藏匿在林中的一阵高手,却也不易。
虽然在之前乱斗中,因为杨基等人作为诱饵,将秦国这些杀手引出,但是,
如此环境下,想要形成包围,也是不易,虽然发现行踪,但是盲女与石崇相四人,
发现暴露,却是且战且走,一众甲兵,却是无可奈何。
为了此次围捕,为了完成这次计划,皇甫嵩特地调集了东西两城戍卫,加上
兵部人手以及原本皇城南营的兵力,可谓是投入了大手笔,这些刺客,该杀该留,
都是小事,关键,他是要做实一件事。
石崇相!他出自四皇子府中的身份,就可以解释很多事情!
小小的一个都统之位,一个低阶官职而已,哪会是如此大排场,哪会引得如
此争斗,皇甫崇为何会如此在意,四皇子,李信,贝家,身负独子血仇,这位尚
书重臣,如何会无动于衷,他自然是要做点什么!
其实,有一点,杨基恶奴并没有猜错,皇甫崇确实是想报仇,但是,并非是
他,于这些大人物而言,恶奴就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奉主人之命行事,他要报复
的,却是那些权划这些的人。
林中,众多兵将纷纷与秦国几名杀手缠斗,虽然一时难以拿下,皇甫崇也不
心急,纵使是高手,也有力竭之时,今日之局,断无失败可能,何况,他已是早
已通知了神捕司,不时神捕司高手将至,定能顺利缉拿。
一切,看似,环环相扣,全无遗漏,可,真是如此?
在林中,盲女几人一直边打边躲藏,拖延时间,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眼见,
天色越暗,一个惊人讯息急传而至,京中,大梁气运之女,最为尊贵的九公主,
失踪被虏!
第147,身为皇女,尊崇无双,九公主平日一举一动,都有无数护随,不
管是在李府还是在皇宫,都是处于众人焦点,如何会出此纰漏。
在大梁京都,一朝公主失踪被俘,这简直是骇人听闻,传扬出,更是梁国的
一大耻辱,而这近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是因为其间种种巧合,甚或是某些有
心人以及势力的掣肘下完成!
为迎接南陈世子,梁帝大喜设宴,国宴相迎,席间,多位皇子王爷,均有出
席,皇家几位公主,自也是盛装打扮出场,其中,九公主艳色无双,即使是在美
女如云的皇宴中,也是分外夺目,雍容高贵,宛如仙女。
宴席上,陈世子还以助兴为由,提出文武比斗,国宴之上,全无小事,梁帝
身份尊崇,自不会拒绝,不过,此中,却有一细节,若以身份相对,该比试,该
由储君太子主持,但圣谕下达,却是让四皇子来进行,如此,却是可大可小?
君臣之礼,长幼之序,皆有其度,圣上或许只是随意一言,但是臣子却是不
禁需要揣测圣心,太子是否不再受宠,圣心恩宠是否以转到了这位文武双全的皇
子身上,常言,帝心难测,想要屹立官场不倒,就必须要会看清形式,此为基本。
在四皇子主持下,与南陈国在殿前一共进行了三场比斗,各自派出了三名好
手比武,能身为皇家护卫,自然武功身手均是一等一好手,打斗热烈,却也不会
过度,最后以梁国在第三局小胜一招收场,算是保全了双方颜面,不伤和气。
武斗之后,就是智斗,却是就成了九公主的表演,面对陈世子所出数道难题,
姬灵秀聪慧应答,一一答疑,却是成为焦点,风情气质,引得南陈世子也不禁为
之心服,甘居下风。
如是输与皇子,于使臣团颜面有损,可被九公主解答,一来却是可助佳人才
情无双之名,二来,也是可玉成世子温柔绅仪之名,心中仰慕,南陈世子之后还
是定下了下次的邀请。
一番御宴,虽小有波澜,但是却也是算是宾主尽欢,宴席融洽,此后,陈世
子则是被护卫送往行馆,而于此同行的,还有同行出宫的李信大人以及诸位的皇
子公主,只有太子被独自留下,面听圣令。
如此行列,贵人云集,护卫自然严密,连御林卫副统领,皇城内有数高手,
烈刀雷云,也是一起护卫,数百护卫,声势非凡,恐无人敢正面迎其锋芒,但是,
这看似不可为之事,却是真实发生。
从皇宫行出,大部队驶过,初时,一切平静,先是七皇子回府,然后再是三
公主,四皇子,六公主,各回行宫,而之后,在队伍要转行向李府时,异变陡生。
行进的人马,突然被丢置而来的爆竹惊起,人马嘶啼,午后大街上,突然一
队杀手冲来,光天化日,直接行刺,犹如死士,目标直冲陈世子行驾,行动准确,
干净利落。
在梁国首都行刺,如此行为,却是太过大胆,京中护卫众多,守卫严密,如
此暴动,立刻就是会引起京中注意,不用多久,就是立刻会有卫兵增援,到时,
这些杀手,绝无逃脱可能。
负责守卫的是皇城御林军,可说是梁都众卫中最为精锐之兵员,训练有素,
而且均是高手,突然间面对杀手冲杀,却是虽惊不乱,立刻在副统领的指挥下,
排成列阵,进行抵挡,刀卫齐出,迎击反攻,死士们数量本就不如,再面对这严
密抵挡,攻势却是完全被阻。
冲锋相撞,双方对攻十数招,强弱却已是分外明显,气势汹汹的杀手团,甫
一遭遇,虽造成了一些影响,但之后,再御林卫反应过后,已无优势,一阵反击
斩杀,一股股死士纷纷丧命,眼看,局势胜负已分。
这些死士,似乎只是简单的造成一些骚动而已,并未引起其他!真是如此?
眼看再骚动似乎就此平息,两侧院楼高处,突然各有一列的男子冒出,做着
小厮仆从打扮,却是均手持劲弩长弓,瞄准队伍,快速发射,羽箭疾射而下,护
卫们虽然纷纷躲避应对,但是仍造成不小伤亡,场面陷入哀嚎混乱之中。
之前的死士,才只是开始,随着羽箭袭击,压制了御林卫行动,一群黑衣蒙
面的杀手再现,身形疾冲进人群,再次进行冲杀,出手更快,目标更狠,却是一
群武林高手,威胁更大,这次,对方来势汹汹下,陈国的护卫使团联通李府和九
公主的护卫,都是在如此节奏下,参与防守。
但是此次杀手攻势凶狠,武功出众,几乎全是高手,而且动手间,舍身忘死,
不顾一切的冲杀,一股股护卫被不停击杀,赫然真是在护卫中,厮杀出一条血路,
径直朝着陈国世子的马车冲去。
这态势,却是真的要不顾一切的冲杀陈国世子,颇是有一往无前之势,局势
发起太突然,这突然围杀,喧闹的场面下,敌人四面八方而来,京都本就是人员
密集,厮杀中,京中百姓更乱,四处溃逃,如此环境中,更有利杀手隐藏。
人群中杀手突然出手,随手烧杀,引起更大的骚乱,如此一来,就算京城派
兵进行回防,也是会耽误更多时间,此次刺杀准备,也算是周全,如此高手尽出,
速战速决,只图一招得手,却也是难以应对。
混局中,这场神秘刺杀,各处涌进更多高手,甚至连副都统雷云,都被几个
后至高手缠住,情况越加危急,因为杀手团目标明显,随着杀手不断冲杀,护卫
的守护,也是往陈国世子一方而去,而这一团厮杀下,李府的马车护卫自然也是
遇到了袭击不谈。
李信府中护卫,本是由司空鹤和许斌在外统领,如今,司空身亡,许斌也是
不在身边,虽是仍有裴钰夫人相互,但是调度上难免会有所不足,难以万全,钰
夫人一心只想保护夫君李信,却是不禁有了遗漏!
冲杀中,九公主鸾驾却是与李信等人护卫分散!
第148,行刺为虚,虏劫为实!
厮杀中,一片混乱,难以顾全,杀手团为达行动,不断袭击,如此乱局中,
一旦分散,行动却是变得不再好把握,而等到最后,将这群杀手打退击杀大半时,
时间已是过去许久,而至此时,九公主芳踪早已消失……
当朝公主失踪,被杀手绑架,却是通天大案,与之相比,杨基等人此刻追杀
的秦国刺客,却是又算得什么?
得知此事,兵部尚书皇甫嵩却是面色大变,京城内发生如此乱事,他职责难
逃,何况,今次得到这几位秦国杀手之事,他就是暗中的调集了所属的三部兵营
之属,进行围剿,但是捉拿刺客不仅无功,反而京城中反而是发生如此大事。
此刻选择,皇甫嵩却不敢再犹豫,九公主再之事体大,如果出事,就算他能
抓到再多的刺客,也是无用,当下最佳之法,就是快速折返,彻底排查京城,将
公主寻回。
当即,皇甫嵩就是快速的点齐人马,想要折返,但是,面对这边已入包围的
一众杀手,他也是不想就此放过这将功补过之机,老谋深算,眼神闪动几下,却
是已有心计,命令道:「此刻,京中有事,本官要离开回京!」
「不过,此次除贼,李府护卫杨基,也算有功,既然,灵旗也是由你寻回,
今日,本官就认你为西城戍卫领,今后,就由你来带领西城戍卫,另外,本官再
给你派五十个人,加上你所属西城卫,将刚才那几个恶贼擒下,之后,还有重赏!」
看似升官,一个巨大的馅饼砸在头上,但是,杨基却兵没有被这惊喜给冲昏
头脑,这个都卫领的官职,现在可是烫手山芋,要抓拿杀手,岂是那么容易,就
这么一些人,以他们展现武功,送死更为恰当,如真有好事,哪会轮到自己。
但是,纵使是烫手,对杨基而言,也是一个机会,他也不想放弃,恶奴心中
也是有自己打算,此事虽然凶险,却也并非不可为,关键,比起京中那一滩浑水,
这边的行动,似乎要更加有利一些。
京城内,九公主失踪,这可是大事,如果能够顺利办事,那自然是大功一件,
但是,此事关系重大,那么多的大人物,弄不好就是要得罪谁,事办成了,招人
恨,办不成,那就是小命难保,与其赌那么大,还不如是求稳保本。
皇甫嵩下命后,也不给恶奴杨基拒绝机会,直接带着大队人马回返,只剩下
了那拨留给他的五十人,虽然明知任务艰难,这位兵部尚书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但是他苦中作乐,却也是有所高兴,在这群人中,竟然还有数个熟悉面孔。
除了老熟人许斌之外,另外唐宁两人也是在列,这算是意外之喜,原本杨基
就曾想对他们招揽,却是一时没找到机会,现在,由皇甫嵩下令,却是让他省了
许多心思,虽然钱昌身死,十分可惜,但是,至少也是收纳两位精兵。
之外,人群中,老奴还看到了一个娇小而熟悉的身影,隐隐藏藏,她怎么也
是在此?皇甫嵩留下监视?应该并无这必要!
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是杨基到底此刻新上任,还是要先以任务为主,所
幸,皇甫嵩所拨选的都是军营精兵,服从干练,现在恶奴既然是为上级,却也是
听从命令调遣,恶奴的几个命令,还是顺利下达。
至于之后,就要看恶奴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的如何!
首先,找了几个军中老兵,熟悉山林者,立刻绘制山林地图,标注这林中道
路,特别标明小路山径,在确认了林中道路繁杂后,恶奴直接让众人跟他一起退
守外林。
第二,杨基直接任命唐宁为副都领,这可是人才,虽然现在是个假扮之身,
但是,只要把名头做实,也不怕之后唐宁不效力,让她带领三十人,直接守住后
山林道南面出口,以烽火为号,不准任何人出入。
最后,让许斌现在立刻回京,去将西城戍卫兵丁召集,现京中纷乱,可能无
法着急全队,但是不管人员多少,一并召集,然后,再找到卓治,让他带上队员,
沿着城郊之地,山林西侧二十里范围之内村庄,坚守眼线。
如此几步命令,杨基此刻首先考虑的还是自保为上,这诺大山林,在皇甫嵩
撤走了大部队后,就他们这些人,要进入林中,寻找那些来去自如的武林高手,
简直无异以卵击石,只会是给予对方各个击破可能。
这些兵员,却都是精锐,于恶奴而言,可能更是他之后的一个班底和依仗,
却是不敢有过多牺牲,林中乱战,并非军员所长,那不如,就是以逸待劳,等着
那些杀手从林中而出,内林虽然复杂,但是要出外林,却是只有寥寥数道。
正面是军营处所在,北面是峭壁,只有西南两面,南面是出山小道,而西面
却是村庄所在,恶奴就这么一些人,自然是不能太过分守,所以,他就是选择性
的让唐宁守南面,而西面,却是派出眼线,如此布置,难说万全,但也是不会有
太大纰漏。
只要那几个秦国杀手,还没逃离,用此法,至少可确定大致行踪,何况,杨
基还有一后手准备,就是之前那名杀手的尸身,他也是让人一起带出,并且挂于
高处,悬尸示众,或许,这些神秘杀手间,并无情谊可言,但是于他身上的情报,
却不会不理吧?
于林中复杂地形,这些精兵自不会是诡谲杀手的对手,但是摆开阵势,训练
有素的精兵,却也有不弱战力,恶奴目光扫过队伍中的娇小身影,心中计算,有
辉夜姬相助,这边也算是有高手押阵,也不算太过吃亏。
在杨基布置妥当后,时间又是渐渐过去一个时辰,许斌却是快马赶回,已经
通知了城内的西戍城卫,但是正如老奴所想,此刻京城戒严,命令所有兵将待守,
卓治只能是带着自己队中的一队人前来,虽然人少,但是却办事机灵,已经按照
吩咐,各自的去周围村庄部署。
如有任何发现,将会第一时间通传!
第149,多面布置,网开一面,做了这请君入瓮之局。
老奴心思也是简单,求稳为上,如果那些秦国刺客,真的趁势离开,那他也
是乐意,避开了一场厮杀,也是不亏,而要是他们真的想要来夺回这尸身上的信
息,说不定,就是老杨基的机会,他这就是直钩钓鱼,就看对方是否要中招一试!
一等,时辰入夜,天色大暗,杨基指挥兵卫,搭了个简单宿营,暂时一切如
常,恶奴也是偷闲,在一侧,悄悄的看了从那阴狠童子拿到的那信息,一小卷布
帛,上面密麻所画的,却好像是路线图!
有点像是某一处地图,杨基细看几遍,有些熟悉,不过这线路画的很密,一
时也不好分辨,不过,他心中也是猜测,既然这是从刺客身上所夺,那该是与任
务有关。
在恶奴探查中,一缕淡淡香风传至,内力通体,杨基也是耳聪目明,立刻察
觉,不动声色的将布卷捏在手中,转过身,面对身后这俏丽娇小,男装打扮的伶
俐可人的少女,谄笑行礼道。
「辉夜小姐,您来了,这次,还真是托您福,老奴才能混了个职位,多谢提
携,以后有差遣,一定尽心卖力!」
杨基说的客套,辉夜姬也是明白,这不过就是官场虚话,她不仅身为兵部尚
书义女,以前于东瀛,也是身份特殊,这些钻营蝇利之事,早就见识过许多,有
利可图,全是心腹,情况有变时,能倚为帮手者,寥寥无几。
辉夜姬清脆一笑,美目扫来,打量了恶奴几眼,淡淡说道:「表衷心的话,
我听的太多,想要让我满意,还要看你事情办的如何,东西拿来,让我看看!」
白嫩的手掌在面前摊开,杨基心头稍惊,不过随即还是保持平静,将手上的
布帛交出,小心的放在辉夜姬的手掌,讨好说道:「辉夜小姐真是慧眼如炬,老
奴正想跟您禀报,这就先被您知道了,这是老奴从刚才那名刺客身上所夺,好似
是一个地图,不知道这会否是那些刺客的撤离路线!」
该装糊涂时,要装的无知,不过,此刻却是需要坦白表现之时,辉夜姬既然
是已经有所得知,那现在,恶奴自也是不再多隐瞒!
「算你老实!」辉夜姬接过布卷,手指捻开,扫视几眼,精致美丽的面容有
些动容,似看出一些端倪,不过,美目中的讶色随机敛去,看了看眼前猥琐谄媚
的老奴,转移话题问询道:「现在,京中可是发生大事,那位九公主,可也算是
你的主子,此刻遇险,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不想为主尽忠!」
这是试探来了?
杨基也是老江湖,经历风风雨雨不少,可也不会被这简单套话,皱眉深思一
会,恭敬答道:「辉夜小姐严重,老奴就是李府一无能护卫而已,主母有事,自
然担心,但是九公主殿下之事,不仅是关系李府,更是关系我大梁,京中人才济
济,能人无数,老奴去了,也之事拖了后腿,不如是完成皇甫大人命令,才更得
宜!」
既是摘出自己,又是将皇甫嵩拉出挡责,顺利的将辉夜姬的问题挡过去,曼
丽佳人轻轻一笑,赞许点头道:「你也是不傻,不然,我就是要另外找人办事了,
记住,这京城之事,你置身事外就好,还有,这个东西,你就当没看过,烂在肚
子里!」
听了命令,杨基忙点头称是,他的身份,自是不会对辉夜姬的命令反驳,不
过,她这随口一言,却也是让恶奴心中暗动,这布卷信息,本是小事,却与京城
中九公主失踪有关?莫非?真有玄机?
也是不怪恶奴心中猜想,此刻在京都中,却就是真的一团乱局,九公主失踪,
这一消息,如同熊熊巨火,迅速蔓延传开,就在那刺客袭击后不久,消息已经传
进了皇城。
龙颜大怒下,梁帝下令京中彻查寻救,不惜一切代价,也是要将九公主寻回,
为此,上到大内禁军,外到拱卫皇城的四城守军,纷纷调动,全城封锁,除了东
西城门之外,甚至连海域也是同样进行封锁,最短时间内,皇城封闭。
可是作为大梁国都,洛府却是百万重城,纵使是调派重兵,想要在短时间内
搜查全城,也无可能,而在袭击之后,九公主车架失踪,后续兵卫虽然已经是将
周围临近坊道,全部封查,但之后,也是只找到了沿途被抛弃的马车,芳踪难寻?
如此事件,自然不会就此打住,在今上严令下,整个梁都,各方势力都在暗
动,以刺杀地以及马车发现处为中心,扩展搜查,宁抓错,勿放过,短短一个时
辰,就是抓了两百多位嫌疑目击者,大理寺会同神捕司天刚黑,却是直接审问,
不敢有任何推诿。
只要与此事有关,不管身份,不管地位,通通可查,这一夜,皇城内外,却
是分外喧嚣,普通百姓,面对森严兵卫,不停巡查盘问,惊慌害怕,生怕是招惹
麻烦,而就算是官宦之家,也不平静,公主被劫,皇家之事,谁能脱身?
在这明哲保身的官场上,这些官员,一个个都可说是精于人事的老油条,平
时的站队却是基本,如此大事,又是怎会不相互的商谈,而这次事件,如果应对
不佳,很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当晚,京中明里暗中,不知道是有多少的官员
在暗中走动,目的,不是为了探查,首先想到的,却是自保!
而在这团的乱局中,李信大人的特别身份,自然更是这漩涡中心,身为驸马,
公主被俘,更是难辞其咎,第一时间就被唤进宫中问责,随后,其余几位皇子也
是立即进宫,也是一同被梁帝进行了训责!
似乎,几位皇子中,只有着东宫太子殿下,自午后,一直留在宫中,随伺殿
前,没有得到太多苛责,只是象征责骂几句,就是作罢。
之后,梁帝询问进展,安排布置,将这解救之事,全权交托与四皇子与李信
督办,一定要将九公主救回,一旦有误,严惩不贷!
第150,宫门外,一队豪华车撵行出,气派富丽,护卫纷纷恭迎,却是东
宫的车架,在宽敞的马车内,一个身形略显富态,面容憨厚,五官普通,但是打
扮贵气的中年,面带忧愁,轻吁短叹。
而在这他身旁,还坐着一位雍容绝世的美妇,姿容雅洁,风情妩媚,精致的
五官,面如芙蓉,肤白胜雪,华丽的钗饰,却是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贵气太成,
好像,只有如此的华服玉衣,才能配的上她,她注定,就是那享受最尊贵一切的
姿容!
这普通富态的男子与这从容绝色的女子,身份却也是不凡,却是大梁储君太
子姬灵温和他的东宫太子妃商有苏!
说起这一对夫妇,却是特别,朝中上下,却是少人不知,这东宫之内,女强
男弱,姬灵温虽身为太子,但是府中内外之事,却是都有太子妃处理较多,而这
也是与两人性格有关。
身为太子,一国储君,但是姬灵温却是并无大才,也无雄心,比起江山,更
爱美食,但他身在其位,因性格宽厚温和,纵使不争,也是依律法祖制的储君人
选,不会改变。
而姬灵温的无为不争,却是难以服众,尤其是他那惊艳大才,文武双全的兄
弟,四皇子姬甄,身在其位,怀璧其罪,尤其是太子性格软弱时,更给了老四相
争之心。
九五之位,无上权柄,大丈夫于世,谁不想争这至尊一争,如果太子真有能
力,能以嫡长之尊,压住其他兄弟,四皇子可能也不会存有二心,但偏偏,太子
却是就给了这样的机会,加之,太子府,并无子嗣!
这朝堂之势,本就是此起彼伏,相互之争,四皇子派系势大,自然的,太子
府派系之势就会被压,而这皇权之争,纵是血亲,那也是你死我活,太子不想争,
但是太子一派,却是不想等死,而这个时候,出来主持全局的,却就是太子妃商
有苏。
说起这位太子妃,仙姿玉体,倾城无双,身份也是特别,是前太傅大贤商成
距之女,书香世家,当年早早就以才气名扬京师,号称女相之才,太子对其一见
倾心,亲自求梁帝许婚,迎娶商有苏,珍爱体贴,几乎是无事不允。
以姬灵温太子之尊,与太子妃成婚十余年,夫妻恩爱和睦,虽然商有苏只是
生下一女,姬慕靖郡主,大统难继,太子也是从未动过再娶之念,还是以故皇后
看不过去,强做决定,又帮太子纳了两位侧妃,以延香灯后继,但可惜,却是仍
无生下世。
太子府后继无人继承,如此对于太子一脉,也是影响颇大,好在,这位太子
妃,胸有大才,内外之事,应对有度,虽然太子并不在意朝局纷争,这位纤纤女
子,却是一力主持了太子一系大局,内外经营,却是反将几位皇子的声势压下不
小。
虽是女子,不弱须眉,如果商有苏是男子之身,定是辅国之良相,就算是女
子之身,有她辅佐太子,也是能让朝中,上至梁帝,下至众多臣子满意,连四皇
子以及李信大人都是为之忌惮,能做到如此程度,却也是当的起女卧龙之称。
马车稳稳行驶,车厢内几感觉不到任何震动,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皱眉深
思一阵,不禁长叹口气,缓缓说道:「九妹被劫,也是不知道现在何处,没想到
北秦竟是如此大胆,真视我梁国如无助,竟敢在皇城之下,虏劫公主,也是不怕
与我国交恶!」
太子这絮絮之言,听的绝色太子妃微微一笑,她伸出着白嫩的玉指,对着他
的额头轻轻一点,颇有一丝埋怨道:「你啊,真是,亏你还是太子,怎么看事情,
如此简单,你不想想,这营救九妹之事,为何会是交给四弟,而不是交给你?」
若有深意一句,姬有温有些不解,顺着爱妻之言思索,暗暗皱眉,不解问道:
「娘子,这,父皇将此事交代给四弟,有何不妥,四弟手中掌有羽林,神捕司之
令,缉拿贼盗,本是他职责所在,并无特别之处?」
「哎,并无不妥,正常至极,才是麻烦!」商有苏轻声说道:「秦国杀手,
远道而来,如果目标不是陈国世子,而是九妹,为何,只抓不杀?如此孤军行刺,
本就是死局,想要从梁都带回一国公主,押回秦国,一路之难,其中凶险,就算
天榜至尊亲至,也难办到,而九妹是大梁气运之女!」
「太子,你想想,既是如此,那些杀手,已经得手,为何,只是抓走九妹,
而非下死手,一举绝了我梁国之运,莫非,他们还想与我国交谈条件不成?」
姬有温心中有所明了,眼神一亮,急说道:「娘子,你是说,九妹并不是,
被北秦所……」
不等太子将话说完,太子府商有苏右臂抬起,轻缕了一下额边发髻,衣袖滑
下,露出了她半截欺霜赛雪的玉臂,继续说道:「从九妹被劫,到现在,已是两
个多时辰,京城内外稽查,寻踪探迹,就算是我们府中之人,也不敢说能胜过神
捕司,这些『秦国刺客』带着九妹,能消失的如此无影无踪,连四弟手下这些精
锐都调查不出?」
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这些秦国杀手也并非是龙,大梁一众高手和守军,
也更非蛇,要说这些刺客,能比梁都守军们,更熟悉地形地势,这绝不可能,除
非,是有接应,而且,还是绝不会被四皇子手下那些精锐神捕找出的藏身之地。
话语点到这里,太子姬有温心中也是有数,如释重负一笑,放心说道:「娘
子,如你所言,九妹该是没事了,这里面,也就是一场闹剧罢了!如此,我也就
放心了!」
商有苏幽怨道:「没事?可不见得,此事,我虽不知,九妹是否知青参与其
中,但是四弟,如是全不知情,却不可能,太子,你没发现,父皇先前,已是对
你起了疑心,这梁都之地,能如此神秘的藏下一个公主,有几人能做到?而又是
谁,九妹失踪,得利最大?」
第一百五十一章,太子闻言,咋舌惊道:「父皇,难道是怀疑我劫了九妹?
怎会如此?我怎会如此行事?我怎会对九妹动手?」
商有苏轻笑道:「皇家之中,哪以信任而言,太子,您着相了,这其中,不
讲情谊,只要,我们有这能力,能办到,有这动机,才是关键,有了怀疑,我们
无论如何,都是只会让这疑心变大!」
「娘子,那我们现在如何?父皇要是对我疑心?不行,现在,我们回宫,跟
父皇解释,此事,与我东宫无关,九妹失踪之事,我并不知情,我们也会全力寻
找!」
太子面容更惊,虽然他于朝局中不争,但是这危安之道,却是分明,他这东
宫之位,看似位高权重,但是却也是身处于风浪之间,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稍有
不甚,就是会遭至覆灭之灾。
而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梁帝的信任,君心难测,如果今上也是对他有所
怀疑,才是祸患!
「太子莫急,现在回去面见圣上,也并非上策,无论事实如何,关键,在于
圣心如何揣测,我们如何说,以于大局无关,现在,看我们,要如何做!」
太子妃沉稳从容道:「此局,既已布下,我们不妨做最坏预想,四弟想要如
何,他想要多大,九妹如是同谋,那参与多深,那位小管仲,那位九驸马,又计
划多少?而如果,此计想要施成,又要如何?」
「要是一般的寻回九妹,太子你也是最多落的一个训斥,四弟救护有功,也
是仅此而已,但,如果,九妹遭遇一些变故,最后又是在与我们东宫有关之处发
现解救?」
「既如此,我们当要有打算,回府后,让下面人分外留心,将与我们有关之
处,一一审查,预防疏漏,同时,注意老四派来的那些眼线行动,防止有人趁乱
生事,同时,让府中护卫散出,密切注意李府动静,盯住了那位小管仲,可比大
海捞针,要有效的多!」
未虑胜,先虑拜,太子妃此时之计谋,还是先以稳为上,毕竟,四皇子与李
信,已经先行出招,先机已失,贸然中,她也不会贸然反击!
可是,能够执掌诺大东宫,以一女子之身掌势,太子妃商有苏,却也并非仅
此而已。
先前的话语,温和平静,多是宽慰之言,很大部分却就是说与着太子所听,
但是,一位被动挨打,却并非是她性格,身居东宫,既然太子不争,那她,就必
须站出来。
「失踪!失踪?九妹,看来,你这气运之女,也是有了选择,到底,你还是
没有守住你的承诺,置身事外,如此,看来,该让她,动一动了!」太子妃绝美
的面容上,平静微笑,对着身旁的夫君,展示了一个笑颜。
却是无人知道,在这绝色佳人的心中,已是有了一番新的布局筹划,借着这
次失踪,既然四皇子有所行动,她也是可以反将一军!
一团雪球滚下,在初时不加以阻止,反而对其再施势,等到最后,那汹涌滚
来的雪球,携带千钧之势,将会给梁京这一盘诡局,带来不可知的剧变!
而在太子府马车回返东宫时,另外一边,身为驸马的李信,正与着他的夫人
裴钰,有着一番别有深意的对话!
「钰姐,此次之事,其中关键,你也是知晓,这任务,我现在只能交托于你,
我也是只信你!」
书房中,这对夫妻私下相处,却也是并不亲昵,反而是多了一种职位分属的
距离疏远感,身姿曼妙修长的佳人静站书桌旁,英气干练,五官美丽,气质如兰,
一件修身曲裾,将她姣好的身影,衬托的曲线必现,玲珑有致。
而在书桌前,还是身穿官服没有换下的白静俊朗的少年,丰神俊逸,帅气出
众,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万中难有其一,却是天作地设的一对璧人,只是,
两人面容不展,却是让这气氛,显得沉闷许多。
李信与裴钰一同成长,虽是竹马青梅,但是因为幼年时,多由佳人相护,所
以对裴钰,他也是有了钰姐这一称呼,此刻,房中再无旁人,李信说起这童年之
称,却也是引起了佳人的怀念之心。
「四皇子此次,行了一招险棋,但既以落子,就无反悔之理,等下,我就要
出府,趁夜,带人去这几位大人府上,转上一圈,为免人口舌,这几日,我将是
难以回府,这府中之事,有璐璐安置,我不至担心,这府外,还是,她,就是要
你照应!」
话语中,李信放下手中毛笔,白净的宣纸上,赫然写下了几个名字,再一细
看,几人却都是朝中正四品以上官员,身居户部,工部以及枢密院之职,而且,
更关键,这些,都是属于太子一系!
既是下了局,目前四皇子已得到行事之权,李信因势而行,自然是要将目前
之势扩大,不放过眼前机会,这几个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都属于是各部
实职,先拔除这几个钉子,虽只是一粟,于全局而言,也是颇有用处。
就算不能以这作为突破之机,找到更深层的机会,至少也不会无功而返,至
于这些人,是否无辜,在朝局党争中,哪有所谓善恶,有的,只有得势强弱,这
也是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厮杀的规矩,也是每一个想要入局者,所必须接受的!
「相公,你放心,我会办好你交代之事,守住,守住这个秘密三天,然后再
回来与你复命!」裴钰声音清冷回道。
多年相知相守,裴钰与李信的感情也是最深,不管是何事,只要他开口,她
都是会为其办到,尤其,是这次行动,更是关键。
虽然只是闻听这计划的一小部分,但是,清冷女侠心中就已是心惊不已,此
事,如能顺利进行,甚至,可能,变天!
谈话后,裴钰身怀任务,也是不多耽搁,最后与李信告别一声,就是趁夜出
府,今晚,对于京中许多人而言,都会是无眠一夜!
52,以裴钰武功天姿,就算是地榜高手,也能一斗,尤其是轻功身法当年,
更是擅长,这也是归功于当年师傅教导,想要有精湛剑术,必须要有迅疾如风雷
的身法相配合,所以她也一直没有荒废剑法修炼。
可今晚的京城,却注定着不会平静,不说深严的护卫,单单是夜行的高手,
就是不少,其中,竟然还有几人,能够勉强跟上裴钰身法,在钰夫人多用上几成
内力下,就被拉甩开,最后,只有一个身影还在后面跟随。
试验几次,无法摆脱,裴钰确定跟在身后之人,是一个高手,也不迟疑,故
意的绕行一番,然后到了城中一处僻静区域处,才是停住身形,回身清冷道:
「不要藏了,现身吧,我甩不掉你,但你这行迹,也瞒不住我,不如,做个了断
吧!」
暗中的角落处,身影一晃,一个高廋清冷的身形,已走到裴钰面前,相隔二
十余步,不过,如此距离,已足够看清楚双方相貌面容,出现神秘人,赫然正是
之前多次袭击的神秘剑客,剑之初!
裴钰振起精神,白皙的右手已然握在了剑柄上,与剑之初有过交手,她深知
这蓑衣老叟打扮之人,剑术高绝,当属劲敌,上次动手,她也是勉强拼了一个平
手,此刻再遇,一场恶斗,恐是难免?
司空鹤之死,出自剑之初之手,他与李府是敌非友,这点,裴钰绝不会忘记!
不过,在裴钰戒备中,剑之初却是并未异动,声音沙哑低锐的开口一声道:
「裴女侠,我此次,并非是来讨教你的剑术,我家主人想见你,有事相商,望能
移步一叙!」
「相商?前辈,你这,似乎并非是邀请之道!」裴钰继续保持戒备说道:
「既是相请,是否,该先报上家主名讳,也好让小女子开开眼,到底是何等人物,
能驱使前辈这等剑客效力!」
剑之初面容冷肃,拒绝道:「很抱歉,裴女侠,没有主人同意,我不能随意
泄露名讳身份,此去相见,如果主人应允,定会相告!」
「既如此,那就无话可谈!」裴钰坚毅拒绝道:「藏头缩尾之辈,我也不愿
结交,前辈,还是请回吧,如再相逼,只能是剑术上,相分高低了!」
身受着李信交托的任务,裴钰今夜并不想与剑之初相斗,但是高手之间相持,
气势即斗志,如果心中先生出怯战之念,未动手就有势弱,再想取胜,将是更难,
知道眼前是劲敌,裴钰自不敢大意!
只是这些,裴钰知道,剑之初也是同样明白,老者冷目注视,再次开口道:
「裴女侠,此刻动手,于你无意,我虽难胜你,但你也赢不过我,想你有要事在
身,也不想与我多做纠缠徒废时间!」
「再者,主人有言,此次,是诚心相邀,如果裴女侠有疑惑,让我再言,此
事,与那位气运之女有关,将有一场劫难,降临到夫人与那位大人物身上,还需
早做应对!」
裴钰绝美干练的面容惊奇不已,终于动容……
换分两头,比起此刻京内的骚乱,恶奴杨基一边,也是终于等到了他所期望
的结果,愿者上钩之计,终于实行成功!
不管是伙伴情谊,还是为了取回那阴狠童子身上所携带信息,结果却是一样,
隐于暗处的秦国杀手团,再忍不住,进行了冲杀,高壮汉与诡异老叟联手冲阵。
不过,比起密林暗杀,这正面的冲锋之战,无疑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兵甲更有
经验,更具优势,面对两位高手袭击,列阵应对,刀枪配合,阵势摆开下,也是
就将这两个刺杀高手围截住。
众兵丁摆阵围击,其中,还有唐宁那几员好手作为针眼以配合,正面出手,
就只是这两人,冲杀中,虽然带来一些压力,但是稳住了阵脚后,开始有序包围,
阻拦住他们要抢回尸身的路线。
场上,一阵乱斗,相斗中,魁梧巨汉攻势大开大合,一次次的将兵卫们打开,
配合着老叟鬼魅般身法袭击,虽然艰难,但是也是硬生生在包围中杀出一条路,
一直冲到那尸身前。
然后,诡异老叟施展轻功,夺下尸身,就是想再次跟巨汉一起撤退离开,但
是,突然间,他却是惨叫一声,一下将手中尸身推开,掌心青紫,却是已经中毒,
手臂麻痹。
此举,自然是恶奴杨基所为,刚才他用毒对付,现在故技重施,加大了阴狠
童子尸体上的毒粉,如果对方真要来抢夺尸体,一旦碰触,就会中招,这本也是
老杨的预防之策,可是,现在却是派上了用场!
杨基看着营地中间的激斗,心中却也并不大意,此时,敌人并未全部现身,
大秦杀手团中,那为主的那位绝美盲女,还未出手,另外,还有石崇相,此人潜
伏多年,知道不少秘密,此刻跳反,恐怕是查到了什么重要信息。
这也是一大隐患,不得不防,最好办法,就是能趁这机会,一并铲除!
在杨基思索局势间,一个兵卫朝着他走来,身形消瘦矮小,虽是换了一身衣
裳,但是身形看来,还是有着一些奇怪,这分明就是女子伪装,同时,其身体上
淡淡的幽香也是表明这点。
并不高明的伪装,但是,这或许也是对方故意,女子身法迅捷,几步迈出,
就已是到了恶奴面前,正是那位盲眼女杀手,作为几名杀手主导,她的武功心思
也是最深。
以恶奴的武功,两者间差距颇大,锁定恶奴气息之后,如此近的距离,她也
是有把握一击擒敌,是的,擒,而非杀,不然,朝恶奴点来的,就非是那青葱玉
指,而是那夺命天蚕丝!
「有胆,动手!」
「出手!」
两声喝声,同时响起,却是恶奴与伶俐可人的辉夜姬发声,手中长刀与樱花
刺,一齐出手,迎击强敌。
虽然不能预料,对方是会如何出手,但是,既是要引蛇出洞,恶奴自也不会
大意,早就跟辉夜姬通了气,暗中戒备,就正等着这大鱼上钩……
只是,谁会是鱼饵?
153,同时间,一齐出手,虽没进行过配合,但是却也默契,一上一下,
直取着盲女身上要害,可是这绝色杀手,却并不靠双眼时物,听音辨位,感应迅
捷!
在杨基一刀斩去时,却被盲女灵巧闪身让过,手中细蚕丝闪动,反对着一侧
辉夜姬绕去,暗夜中,银丝缠绕,诡谲难防,在东瀛美少女的右肩上迅速划带出
了一道伤口,难以提防。
突然中招受伤,辉夜姬美目一怒,心中更气,当即出手抢攻更凶,但是,身
为人榜前列顶尖好手,对手却是并非易与,辉夜姬想要强攻,却是就给此刻的动
手,画上了一个句点!
如果恶奴与辉夜姬联手防御,面对强敌,却还是可以勉强抵挡几招,再不济,
也是可以撑到着一旁的兵卫支援,但是,一位的抢攻,却是正中对方下怀!
「来的好,给我,倒下吧!」江雨璇绝美的面容上轻微一笑,曼妙的身姿,
突然的展示几下变速,身法诡异,猛然加速,一下冲至杨基两人中间,双手快速
点出……
意识不妙,恶奴一时也是再没机会避让,知道这次,是太低估对方,就在江
雨璇嫩葱玉指堪要点中自己穴道时,杨基只能做最后手段调整,暗中运行内力,
覆住那处的几个穴道,尽力将危险减到最低。
说迟那快,就在杨基应对时,绝美盲女已是一指点中,恶奴当即只感觉着腰
下一麻,上身发麻,他快速看了一眼,一旁辉夜姬也是没有好上多少,同样是被
点中穴道,两人失力,随后,却是就被江雨璇擒住,一个纵身,跃入林中。
双手擒拿着两人,江雨璇内力深厚,却是随意施为,一点也不觉吃力,抓住
两人后,就是往林中逃窜隐藏,身体被带的腾空飞起,杨基第一念头,就是这次
要完蛋,但是,再一细想,却是又觉不对,以这些秦国杀手行事杀伐果断的性格,
如何还是会这么留着自己,除非,是他有利用价值?
可是,自己价值是体现在什么地方?
杨基一时却是想不透,身体被制,但是他想法还是清醒,思索一阵,身体被
江雨璇挟住,视线从下往上望去,正可看到着她胸前美妙的曲线,在她运功中,
尺寸颇丰的胸口一阵起伏,姿态曼妙,那上下摇晃的节奏,正是被恶奴看在眼里。
明明是危机关头,但是好色的恶奴却是仍然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脑中胡乱的
思索着,想着起那旖旎之事,这些时日,他可也是在着许多的佳人身上感觉到了
美妙,缕缕得手,也让他心中更加娟狂。
虽然此刻情况不对,但是,感觉着江雨璇的身体柔软触觉,看着她修长有力
的长腿一次次的踏出,在林中快速蹬踏,犹如一只矫捷健壮的雌豹,带着自己的
猎物,快速的离去。
这轻微触碰下,身体摩擦,恶奴感受到美妙,下身却是忍不住的硬起,撑起
了一个大帐篷,好在,因为恶奴被提抓的姿势,是正面朝下,加上佳人目盲,也
是没有发现此刻杨基这不堪神态,否则,恐怕是直接下手不留情的处理!
绝美杀手目盲,无法查看,不过,恶奴此刻这丑态,却是落在了辉夜姬的眼
中,这位精灵的东瀛少女,对这男女之事,自然不会全无所知,因为身份尊崇,
她不需要如其他女忍一般,学习以色伺人之法,但是对于这床袛魅惑之术,却也
是有所研究。
见杨基动了淫心,辉夜姬先是鄙夷,果然,就是这一个无能好色之辈,但是
随后,心中计定,面对江雨璇挟持,或许,这却是一可利用之机,被封住大半内
力,但是美丽的东瀛少女却并未是被封住所有行动。
趁着江雨璇这挟持间隙,辉夜姬五指轻动,藏在着中指甲内的粉末随手轻扬
撒出,顺势飞洒而出,沾没在这绝美盲女身上,整个动作快捷轻巧,可说是没有
任何破绽,这暗杀投毒之道,东瀛暗忍出声,辉夜姬却是绝不逊色于这些训练有
素的秦国杀手。
只是,这看似一切顺利,但是,辉夜姬却是没有想到一点,目盲无法视物,
江雨璇能够成为这顶尖杀手,却是自有她特别手段,身体其他感官,却是分外灵
锐,不管是听觉还是嗅觉,都要比普通人强上许多。
这说是无色无味的药粉,但是在江雨璇的嗅觉下,却是仍然可以闻到着一股
淡淡的异香,经验丰富,不知道多少次从生死危机中脱身,她如何是会分辨不会
这手段,要以如此来对付自己,却是未免太小觑自己。
「不知好歹,竟然用这下作手段,既然如此,那就是让你尝尝自己的手段,
作茧自缚!」
以内力而言,江雨璇却是比辉夜姬强上太多,既以有防备,哪里还会中计,
在粉末临身时,气劲一震,反是往外震去,如此近距离之下,杨基与辉夜姬就已
是被这药尘覆盖。
杨基虽然反应不如江雨璇敏锐,但是此刻下,见两女举动,心中也是预想到
几分,时间太急,恶奴一时也不及闭气,但是,被这药粉覆住,他仔细感觉一下
身体,却是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切如常!
心中楞神,不过恶奴随后也是有了猜测,这药粉,不似有假装,这应该是自
己身体有抗药性,想到当初女神医对他所下之毒,又加上有上次九公主所下奇毒,
这普通毒尘,与他的影响,应该是足以抵消,某方面而言,他也算是有了百毒不
侵之体,不知是否算是因祸得福!
不过,虽是暂时无恙,杨基却也是不敢表现太过明显,身体强装出轻微抖动
模样,颤颤发抖,目光再往旁看去,却是只见辉夜姬精致美丽的娇小脸颊,此刻
却是露出了不自然的绯红,银牙紧咬,表情分外不自在,好似已经中招。
恶奴心头急跳,看着眼前这小美女模样,他也是经验丰富,如何是会看不出,
辉夜姬似是动情,眼眸似水,春盈妩媚,这是否,会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154,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杨基激动下,一时却是就再压不住,如果可
以如此的从中得利,占到一些好处,那这晚上,却是赚了!
胡思乱想中,江雨璇速度更快,一路挪移之下,直往密林深处而去,然后,
一处隐蔽的山穴出现在眼前,林木茂密,加上洞口又是内陷式,必须要绕过阻挡
的山壁,才能发现内侧的入口,分外隐秘。
在如此的山林中,地势本就复杂,越往深出,兵卫们寻找越难,何况,此处
山穴,位置又是如此特别,如果没有线索,贸然搜寻下,即使是投入大量人手,
也是需要不短时间,到时,恐怕一切都已注定。
何况,比起此时京中九公主失踪,杨基这区区一名下品军吏被贼人所擒,算
的了什么,不管是生是死,也不过就是一个随意小人物而已,哪能跟找到公主殿
下銮架相比。
电光火石之间,杨基就已是想到了一个的结果,被这绝美杀手所擒,别指望
会有外面的兵卫来营救自己,远水难救近火,他唯一办法,就是自救!
只是,想的倒是容易,可要如何进行?
江雨璇绕过山壁,走进洞穴,其内却是别有洞天,洞穴悠长,只从入口处往
内,就有数条岔道,路径复杂,如果是不熟悉之人,绝难寻找,难以发现正确道
路,而看绝美盲女行动自若,好像已将这路径牢记心中,恶奴也是不难猜测,她
定是对此处十分熟悉,此处,可能就是他们的一处据点。
这些大秦来人,竟然敢将据点处就设定在京城军营处,真可谓是胆大包天,
但是,如以效果而言,反其道而行,这反而也是最安全之地。
在老杨思索间,江雨璇却是已带着他们两人,行到了目的,来到了一个干爽
宽敞的穴洞内,地面上铺摆稻草,其中还有着几样造型还算精致的石质家具,看
来,这果然就是他们的一处栖息点,在洞穴一处,还预先布置了许多的粮食储备
之物。
比起这洞穴布置,老杨头更在意的却是那眼前之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却就是刚才跟着一起脱身逃跑的石崇相,看到江雨璇折返,立刻上前相迎,同时
开口问道:「圣女,您回来了,行动还否顺利,密令是否寻回!」
江雨璇并不回答,只是将手中两人往地上一扔,杨基在地摔倒,虽不疼痛,
但是口中却也是装着痛闷一声,眼前,情况不利,恶奴虽然是老于江湖,但是一
时间也是想不出脱身之计来,不说其他,真要动手,别说那武功神秘高强的圣女,
就算是石崇相,他也没把握可以应付。
不过,于此绝境中,杨基却是还有一丝希望,先前,江雨璇点中他穴道,劲
力未达,虽有效果,但是却没完全发挥,经过这一路行进的时间,恶奴感觉被点
中的穴道,内力似有活动,可以缓缓运行,如果再有一些时间,可能可以冲开穴
道。
这个机会,杨老头却是不想放弃,怎么都要一视。
「阴童是被他所杀,尸体是被他所搜查,密令定在他身上,石令主,这稽查
审讯,你是专家,接下来该要如何,你自行决定,只要能问出密令,过程,我不
在乎!」
冷冷一言,江雨璇这冰冷一句,就如同宣判了恶奴死刑,老杨头心念快转,
想着他们口中所说密令,莫非就是刚才那阴狠童子身上所得布帛,但是,那却并
非是何指令,恶奴之前也是查看过,那却就是一张不全的地形图!
他们想要的是这个?为何?这些秦国杀手,到底,是否与九公主失踪有关?
要是真系他们所为,目前得手下,为何还不撤退,还要寻这所谓『密令』为何?
「圣女,您放心,这拷问之法,我还是颇有心得,在这大梁国四皇子府中,
我负责的,就是暗牢的拷问,从没有人,能在我的审问下,还能保持着不开口,
我这碎骨手,可是捏开了多少所谓硬汉的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老杨此刻却是不想放弃,眼看着石崇相脸上阴笑一声,
朝着自己行来,就是要对自己用刑,恶奴心中一动,快速喊道:「石爷饶命,圣
女饶命,小的神秘都招,神秘都说,不管您是要知道什么,小的都招!」
如此言语,倒是让石崇相一时意外,想他执掌暗牢,平时也是替四皇子处理
过不少不能言说之事,也是见过了不少硬汉死士,铁骨嘴硬之人他却是见过不少,
但是如此无能无耻的软骨头,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杨基如此不要脸,一
时却有些错愕。
杨基张口急切道:「石爷,您放心,小的绝不敢欺瞒,以您的心思,老奴才
这点心思,哪能逃过,老奴现在就是将一切,都说给您听,其实,您说的那密令,
老奴是真的见到,那是一小半张地图,可巧了,老奴,在李信驸马,不,呸,就
是在李信那狗崽子的府里也是看过!」
为了拖延时间活命,杨基也是极尽夸张,在透露出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时,
也是对李信大人进行了一番羞辱,扮丑可笑,但是,这如丧家无脊之犬一般的姿
态,如果能够为他多争取一些时间,放松着石崇相的戒心,那却就是值得。
「真的,石爷,您相信我,老奴觉不敢撒谎,刚才那东西,老奴真的是见过,
就是在李府,好像,是说是什么京畿地下图,我老奴在李信的书房偶尔看到了一
次,真的很像,事后,还是被裴钰夫人责罚,要老奴绝不可外传!」
杨基胡乱的说着,口中所说的真真假假,他刚才看到的那布帛内,确实很像
是地图,但是,具体如何,却不敢定论,所以接着又是抛出一个假消息,将他最
近这段时间最了解的京畿地下图,当成一个幌子,合二为一,一起讲诉,同时也
是在话语中,一直的贯穿石崇相和江雨璇的神态!
不过,就杨基所说这些话,想要骗过石崇相这精于算计的老江湖,却也是不
容易……
155,石崇相狠声道:「胡言乱语,就你这个奴才,可以随意进入李信书
房,窥的如此秘密,我看你就是随口胡诌,想要活命!」
杨基连忙应道:「石爷,明鉴,奴才与李信,其实还是有些关系,当初,他
年少落魄时,还是老奴对他资助,让他能进京,他还认老奴为义父,可是,他发
达后,却就是翻脸不认人!」
能屈能伸,为了活命,恶奴却是能比所有人想象的更不要脸,杨基装着痛恨
道:「这李信,无情无义,发达后,却是不顾旧情,不仅不对我帮衬,还是对我
处处打压惩罚,那次,也是多亏裴钰夫人念着昔日情谊,为我求情,我才是保住
一命!」
恶奴故意将话语说的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如此,就算是石崇相想要寻求破
绽,一时却也是不易,绝色盲女江雨璇却是在杨基口中听到那一个熟悉名字时,
神情微动,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玩味笑意!
「你说,裴钰,有点意思!你是她的人,呵呵,那我,倒是不能留你了!」
江雨璇轻语一声,对石崇相命令道:「杀了他,我的手下,可是不能输给她的下
人!」
这无情一句,惊的杨基心头狠跳,没想到这绝美盲女,竟然会翻脸如此之快,
不过,从她这话语中,也是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她与裴钰夫人有隙,恐怕,
还是相互的对手,所以这怨气,也是要发到自己身上。
说迟那快,杨基心思狡猾无耻,思索江雨璇命令,快速接口,将这绝色盲女
的后话堵上,不给她反悔机会道:「好,那就让老奴来领教一下石爷本事,看看
小姐您是否真的如钰夫人所言,是她之劲敌,能相比拟!」
这话,再次的将江雨璇一捧,让她自重身份,不会对自己出手,她既将裴钰
当成对手,那么自也不会降低着自己的级别,为难一个奴才,如此,恶奴也是争
取到了一个能与石崇相单独动手机会!
不说老奴心机深沉,石崇相也是不差,听到杨基此言,他已是有了动作,手
掌抬起,一掌直出,拍向着恶奴的面门,掌力汹涌,直如开碑碎石,杨基不敢硬
接,身体快速翻滚避开。
随后,稳住身形下,杨基右手快速的在脚上一捞,一把短匕在手,施展刀法,
面对石崇相的招式进行抵挡,施刀固封,将眼前的招式一一挡下,裴钰当初教导
他的杀招,恶奴此刻长刀换短刃,转攻为防,却也是颇为有效!
山洞内,两人相斗,身影绰绰,劲风声声,旁边,原想害人,却没想到反噬
自身,辉夜姬自己身中魅毒,却是觉得越加难受,全身,犹如一团烈火炙烧,分
外难受,胸前的少女酥乳发胀,渴望着得到爱抚,又胀又疼。
而在下身处,双腿之间,花穴内,也是变得分外奇怪,好似有根针在刺,又
好像是无数只的蚂蚁在爬,又痒又疼,辉夜姬口中急喘,痛苦呻吟,简直恨不得
自己伸手去扣弄出来,可是,她却是无法办到,只能并起着长腿,用力摩擦着!
辉夜姬渴望呻吟的声音,也是逃不过着这对决中两人的注意,食色性也,面
对这样一位清纯的美丽少女,发出这妩媚渴望的呻吟,动情难抑,一朵含苞待放
的花蕊,等着有缘人去采摘,这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杨基与石崇相看到这幕,自然也是多少会有触动,恶奴本就好色,可是,他
这些天,也是与多位佳人有过缠绵,欲望发泄的还算是彻底,今早,还是有过一
番盘肠,所以此刻,倒也并不躁动!
反而是石崇相,感觉更深,他一直潜藏王府,平时行动隐秘,不敢为任何人
所知,而他性格谨慎,为了不生意外,别说是娶妻,就算是找青楼女发泄,也是
分外小心,生怕会在放松时暴露,如此,久而久之,一腔欲火,只是隐藏,将心
思全存在了练功上!
如此,有得有失,石崇相既是将武功练的更加高深,也让他已是多年未近女
色,此刻,听着辉夜姬的淫声连连,魅语轻喘,妩媚动人,分外好听,好像是一
下小爪子,一直勾恼!
石崇相虽想不在意,但是这声音持续诱惑,却颇为影响心神,让他注意力不
禁的往那边注意,而这动手间,石崇相的迟疑,就是给了老杨以机会。
之前,恶奴以毒杀敌,现在,他也是故技再施,趁石崇相出手间,心神被辉
夜姬魅音稍稍迷惑时,剩下的半包毒粉,急洒而出,两人近身相斗,距离颇近,
毒粉一下的将两人覆住。
不比着恶奴之前以服下解药,闻到着异味,石崇相感觉不秒,手上连发两掌,
掌力将毒粉震挡开,但是,四散的毒粉散开,还是有一部分飘到着他的脸上,甚
至是双目,都是一时被沾染,登时,剧痛袭来,心知自己中招,但是,这一时,
他也是乱了方寸。
石崇相口中呼喊,双目再不能视,剧痛下,他只是胡乱出手,手中掌势连劈,
但是,章法已乱,恶奴看准机会,也是不再犹豫,近身再拼一招,撑着身体,挡
住一掌,然后手中的短刀,却是快速的划过他的咽喉,一刀见红。
原本是为了应对春月楼的比试,找的女神医要的毒,现在却是先派了用场,
两次的救了自己的命,石崇相被恶奴这么砍了一刀,鲜血涌出,口中痛苦的嘶吼
几声,终于还是身躯萎靡倒地,神情怨恨不甘,却是不服,自己竟是会死在杨基
这小人手中。
看着石崇相气绝,杨基暗松口气,但是,却也是无法安心,自己虽过了一关,
但是还有着最危险的一关,眼前这绝美盲女,武功高深,心思缜密,更是杀伐果
断,如果她要出手,自己绝无幸免可能。
但是,江雨璇虽然是各方天赋国人,但是却还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可以利
用,那就是她双眼目盲,虽然她平时行动如常,但是想要观看书卷信息,却总是
有碍,没了帮手,总是不遍!
156,恶奴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是敢对石崇相下杀手,现在,在江雨璇身
旁,已是没了其他人随从,自己只要表现得宜,暂时的充当她的眼睛,不说其他,
至少,还是可以勉强的保住一条命!
如此心思下,杨基杀了石崇相后,立刻的身体跪倒,跟着江雨璇磕头求饶道:
「小姐恕罪,是老奴乱来,杀了您的护卫,是老奴该死,还请您饶命,只要,只
要是放过小的一命,我一定,将那密道图默出!」
接着京畿密道图,杨基准备与这绝色盲女再谈一次条件,搏取一线生机!
「大胆,你敢跟我谈条件,你还不配!」杨基的一点小心思,却是瞒不过着
这位七窍玲珑的绝色佳人,不等恶奴把话说完,江雨璇的身形就已经快速闪至,
白皙手臂抬起,快速的抽了杨基两巴掌。
如此,还不解气,江雨璇手臂一伸一抬,用力一钳,还将恶奴的脖子给按住,
压着脖颈,美丽的面容上,表情冰冷,手掌发力,就想要将杨基掐毙,冷声道:
「你以为,我会真的在意那密令,大不了,我重新去取一份,而你,一定要死!」
江雨璇性格从不受人威胁,而就算是所谓谈判,也是要寻那有资格与她相提
并论者,杨基此人,心术不正,奸诈无耻,而且身份低贱,就算是杀了石崇相也
是用的狡猾手段,却是绝色盲女最看不起之辈。
喉咙被压住,杨基呼吸越加不畅,眼看,就要被这力道压死,急迫间,他脑
中突生一念,开口说道:「我,我可以,帮你,引出,钰夫人,她一直重情谊,
不会,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无奈下,杨基只能赌一把,赌着眼前这心思难猜的神秘杀手,对钰夫人分外
坚持,不然,他就是只能拼死相搏一场,但以他们之间武功差距,恐怕他只要有
这念头,却就是会落的身死下场。
好在,这生死之间,杨基却是赌对了,听到那熟悉的名字,江雨璇面容微有
动容,似在思索,白嫩的手掌一松,将恶奴往外一推,杨基身体狼狈倒地不说,
绝美面容上露出一丝轻笑,淡淡说道:「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既如此,先让
你的狗命多活一会,等找到了裴钰,再一并收拾!」
江雨璇心中自信,自己不管是心思还是武功,都是稳胜过这无耻老奴,这暂
时放他一马,也是不怕着杨基能够搞鬼翻身,至于石崇相之死,她也并不在意,
甚至说,此次京中之行事成,这些人,都是要行处理,就算此刻老石不死,离了
大梁国境,回反秦国,也是要被处理。
「是,是,奴才多谢小姐饶命之恩,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在生命受到威胁
时,这所谓的尊严,于杨基而言,却是全不足道,磕头作揖,阿谀讨好,模样简
直难看可笑至极,但是,结果,他却是暂时的活了下来。
这就是够了,杨基嘴上说着求饶话语,但是,在看着江雨璇的眼神中,却是
带着一丝凌厉,嘴角肌肉轻抽,轻微狞笑,此刻,他所受到的屈辱,不要给他以
机会,不然,一定连本带利的讨回。
虽然江雨璇暂时放过了杨基,但是却不代表着恶奴就此无事,这处山洞,只
是这次秦国行动的一暂时点,而且,这洞穴道路复杂,却还是另有玄机,在稍微
的调整后,绝色盲女就是口中指引方位,让恶奴头前带路,继续的往洞中深处而
去。
而这再次的转移,也让杨基心中嘀咕,猜想着,这山洞之中的密道,是否有
着什么机关,江雨璇让自己在前行走,恐怕是为了要让自己来试这洞穴中可能的
机关吧,不过,此刻形式不如人,恶奴也是只能如此步步小心为营,抱着怀中的
小美人,慢慢前行!
是的!既然是要转移,又留下了老杨一命,对辉夜姬,也是一时未下杀手,
但是,身中春毒,作茧自缚的美丽樱花女忍,却是娇躯动情燥热,难以行走,只
是一位的自渎呻吟,江雨璇自是不会对带她上路,所以,这一份美差,却是自然
落到了老杨身上。
杨基苍老丑陋,面容不堪,但是因为长年在行武之中,体格还是不差,算是
健壮,抱着娇小轻柔的美丽女忍,却是一点也不费力,而辉夜姬娇躯柔软,尤其
是身体被抱住时,上身那已经发育的淑乳,感觉清晰的压在着恶奴的身上,轻轻
摩动!
吐气如兰,辉夜姬动情中,眼神迷离的盯着老奴,迷离之中,也是不管着眼
前这老男人的丑陋不堪,只是感觉这抱住她的这具身体,火热而有力,她的身体
内,犹如一团火在灼烧,她脑中思绪犹如一团乱麻,也是想不了其他,只想要将
着这个男人紧紧抱住。
犹如美丽的八爪鱼一般,辉夜姬双手双脚,都是紧缠在杨基的身上,尤其是
她的双腿,用力的盘在了恶奴的腰上,身轻体柔,气息芳香,小巧浑圆的翘臀,
结实而有弹性,软弹润翘,辉夜姬身体动情的弹扭着,而这却是苦了老杨了。
杨基本就是好色的性格,面对辉夜姬这一个美人,哪能忍的住,柔软的身体
一直的贴着自己扭着,双乳用力的蹭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一股热流游走
全身,同时她精致的面容,还不停的对着恶奴的老脸蹭着,粉红的嘴唇一次次的
想要对老杨进行亲吻,在他脸上轻轻呵气。
轻柔的香气一直的吹来,撩拨着杨基的欲望,恶奴下身的大物件哪能忍的住
如此的挑衅,狠狠的抬头硬起,就正顶在了辉夜姬圆翘弹润的臀部上,而感觉到
了这火热之物的支顶,美丽少女忍者身躯燥热,臀部左右的摇晃,如此动作,却
就是一次次将恶奴的阳物含纳入臀沟中。
虽然隔着两层的衣物,但是敏感处如此蹭动,却是依然让杨基感觉分外刺激,
倒吸凉气,只能拼命的忍住快感!
157,此时此刻,于恶奴而言,可说是痛并快乐着,明明是有这么一个温
香佳人在怀,她就是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动情中,不仅是全无抵抗,反而
是早已跃跃欲试,但是,身后江雨璇的存在,却让恶奴不敢有所妄动。
要是乱来,那喜怒不定的绝美冷杀手,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虽然恶
奴心中千想万愿,恨不得立刻的就将这柔美可人的辉夜姬给压在身下,但是,此
刻情况下,却也是不能,小命要紧,大局为上,可是,越是隐忍,也就越加痛苦。
弹嫩的翘臀起伏,一下下夹住阳物,老杨基一次次的倒吸凉气,这个小妖精,
一点也是不知道现在眼前这个丑陋的老男人忍的是有多辛苦,娇躯好似柔弱无骨
一般,还在扭摆,口中迷离轻喘,呻吟的出声道:「啊,好热,身体,好热,好
痒,不,不行了,好,好难受,好难过啊,啊,嗯,痒……」
呻吟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辉夜姬就是在恶奴的耳边说着,这个老恶徒可是将
这呢喃之音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之火却是更胜,一边隐忍,一边却是只能苦笑。
想以前,恶奴只能是求美女而不得,迎来的只是嘲讽讥笑,而现在,一个任
其予取予求的美女,就在怀中,却是不敢有所行动,偏要装成柳下惠模样,简直
就是可笑。
忍不住,也是只能忍!老杨为了保持理智,体内一遍遍的运行内功心诀,让
自己情绪稍微压复,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所行路上,越是内行,恶奴发现,这所
谓洞道,却并非如此简单!
道内并无机关,反而是有着多处暗门,路径复杂,在江雨璇指导下,老杨头
连续解开门扉,此刻,就算着恶奴再傻,也是明白,这洞道,并非天然而成,却
就是斥巨力所铸造,而在这京城重地,如此规模密道?
恶奴心中第一念头,就是想到了那京畿密道,但是那密道图,却是绘制的京
城内的地形图纸,至于这城外,杨基还是真无所知,莫非这地道图,还有内外之
分,这想法,虽然离奇,但细想来,却还是有几分可能,如此大规模构建,要不
是有那个位置上的人物首肯,哪能实行!
只不过,这京畿地道,是先帝所建,传承两代,也是有了数十年的光景,当
年的经历者恐怕都是已经早已不在,甚至,现在在京都中,会是知道有这密道存
在者,也是少之又少,如果恶奴不是巧合,也是不会发现那京内的暗洞地道图,
可是,这梁国机密,于秦国而言,却仿佛都不是秘密。
这到底是梁国内部,已经是千疮百孔,积重难返,还是秦国势大难阻,其势
力眼线已经完全的渗透到了两国之中,不过,更可能,是这两个原因都有!
从军营外的密林,要一直辗转到京城,路程也是不近,二三十里的路程,却
也是难以完全的以密道方式挖穿,那这个工程量也是太过巨大,杨基抱着辉夜姬,
大概是行了一里的路程,按照指示,从地道中走出,却是在着山下的一处荒村内。
杨基心中惊讶,没想到出口竟然如此隐秘,如果不是有江雨璇引导,他也是
难以发现,何况,是那些分散出来寻找的兵员,短时间内,哪里能发现这踪迹,
出了密道,三人又是顺着这荒村废路行了一阵,在村内的一处荒井处,再次的进
了地道。
如此辗转,这城外的密道处,是分着几处构建,每隔上一段,都是会有着一
处的地道,其中,又是藏设有着多处的暗门,环环相扣,入口隐秘,如果不是熟
悉者,定是难以察觉,越走,恶奴心中也是越慌,一来,是因为这地道复杂,机
密,当初监造,不知是要耗费多少心血。
二来,恶奴也是为着自己安危担心,如此秘密,江雨璇怎么会是轻易的让自
己知道,恐怕也是不会想着留下他这样一个活口,行到尽头,完成使命,恐就是
他的丧身之时。
心中明了此行危险,恶奴也是不得不想着脱身之策,一时连着怀里佳人,对
于着自己的痴缠挑逗,也都有些顾不上,集中精神,哪怕下身早已是坚硬如铁,
也是不敢乱来分心。
如此,一路走走停停,虽然并不能真枪实弹,但是老恶奴也是占了莫大的便
宜,坚硬的阳物卡在辉夜姬的臀瓣,顶入臀沟处,再因为佳人双腿交缠在他的腰
上,如此的姿势,不仅是让他们贴合的更紧,也让恶奴每一步的迈出,巨杵都是
会在美丽少女的下身一顶。
说来简单,但是这持续的顶动,虽然是有衣物进行一些相隔,可如此长时间
接触,却是哪能轻易忍住,别说是辉夜姬已经动情的娇躯,就算是换成其他贞洁
烈女,也是忍不住这不停的挑逗,下身被那一下下刺激,如何能忍!
在漫长的行走中,美丽少女身上的衣衫早已是变得凌乱不堪,娇躯上香汗淋
漓,衣衫湿透下,若隐若现,将她雪白的肌肤从着衣衫下透出,更显诱人,细长
的脖颈,平直的香肩,清晰可见着那素色的肚兜,以及那兴奋的娇嫩凸起点,娇
躯曲线毕露,曼妙聘婷!
不仅如此,在辉夜姬的下身处,敏感而紧嫩的花穴,已经是早就爱液潺潺流
淌,浸湿了下裳,甚至,为了想要得到满足,绝美少女则更是用着她的翘臀一直
夹住着棒身,轻轻扭动,就是想要让恶奴能撞的更劲,顶的更深!
身体晃动中,一路行来,恶奴虽然是不能真正的占有,但是面对辉夜姬的一
直挑逗,风情妩媚,清纯之中,又带着媚意,占一些的手头便宜却还是可以的,
想着江雨璇也看不到,他那粗糙的大手,却是不客气,就是放在了少女的胸前,
肆意的揩油玩弄。
如果辉夜姬此刻意识清醒的话,面对恶奴这无耻之行,估计是会第一时间翻
脸,但可惜,身中春度,而她自身内力不强,难以压制药性,娇躯动情下,只余
欲念,心中只想着满足,哪还顾得其他!
158,只能说,这老恶奴虽然处境危险,却也是捡了一个莫大便宜,左手
揽住着辉夜姬纤细柔软,没有着一丝赘肉的细腰,免得少女的身体滑落,右手却
是探到她的胸前,伸进肚兜之中,胡乱的抓摸着,对着她淑嫩柔软的乳房一阵玩
弄。
润滑的乳肉,随着这无耻老奴的手掌压揉,不停的变化着形状,形状优美的
少女嫩乳被一直的亵弄,一会压扁,一会拉长,杨基手指还不时用力,狠狠掐下,
感受着那雪白的嫩乳从他的手指中渗出滑动的美妙,分外享受。
地道中,光线幽暗,不过以杨基的内力,保持着一个视物,却还不难,他看
到着辉夜姬那莹白柔软的乳房被自己捏的青紫胀红,这种肆意感,却也是一种分
外畅快的享受,不时的还用手指掐住那嫩红的乳尖,提拉转捻,变化不停!
只从这点上说来,杨基却还是要感谢着那清冷的绝色女杀手,要不时有江雨
璇这不速之客,就以他的身份,这老恶奴想要能有机会亵渎辉夜姬这朵清冷而又
高傲的娇花,那却是千难万难,几乎是不可能!
「嗯,啊,好,好舒服,好胀,啊,疼,你,啊,用力,啊,好热,好痒,
想,想要,嗯,不要停……」
在恶奴的抚弄下,辉夜姬的娇喘几乎也是一路没停过,不过,这也是与她刚
才的娇喘相同,而江雨璇因为目不能视,所以这一直的听着美丽少女的呻吟,虽
然是觉得声音变得高昂几分,但是,这其中细微差别,却还是让她难以分辨!
虽然武功高深,但是在对于男女之事上,江雨璇的经验,却是比老恶奴差上
许多,所以,杨基也才是敢在她的眼皮底下,进行这样的糊弄便宜,不过,这里
面,也是有着绝美盲女的一些放任心思在其中。
江雨璇对于恶奴的杀意,并不掩饰,只是一时工具人而已,当他没价值时,
就会进行处理,现在,无非是看这个时候,何时到来而已,而既然是将死之人,
对他稍微的放松一二,也是并无不可,甚至,在她看来,杨基的行为,却是只有
着可笑。
明明就要性命不保,但在此刻,却还是一心只想着那不堪之事,如此淫邪无
能之辈,却是死不足惜!
恶奴右手对着辉夜姬美乳一直淫玩,这一次的过道,却是比着之前所行的道
路,都要显得长上许多,走了好一阵的直道,却还是未到尽头,杨基表面上不动
声色,但是心中计算距离,以他和江雨璇的脚程,这一次,也是走了许久,恐怕
应是快到城郊处的附近位置。
地道中再行一段,杨基如常的上前打开通道暗门,然后,是十数阶的向上阶
梯,恶奴现在有了经验,也不奇怪,只是以为,这又是到这这段暗道出口,果然,
拾阶而上,推开着上方的暗格,恶奴探身走出,这次出口,却是在一处供奉的老
宗祠中。
连续的换行道路,恶奴现也是并不奇怪,只是觉得,这次出口后,江雨璇接
着就是会再次的找到新的一处通道,继续转换,之前也是如此,可是,这次却是
略有一些不同。
三更夜,月光皎洁明亮,照在这绝美盲女玲珑纤柔的娇躯上,美丽空灵,她
静站在堂中,看其动静,似在等人,莫非,是要与她的其他下属汇合?这个猜测,
让恶奴心中不安,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安危就更难保障!
可是,这短短时间内,却是能给恶奴操作的空间太小,还不等他想出如何的
脱身办法,前方闭合的宗祠红木门被一下推开,一个修长曼丽,窈窕冷艳的身影,
就站在了祠堂前,扬基定睛一看,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出乎意料,
此刻,前来的,竟赫是他最信任的救星,府中的裴钰夫人。
关于裴钰为何会是出现在此,杨基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其中曲折,干练佳
人破门后,身势不停,一袭白衣劲裳,将她的身形衬显得更加曼妙,只见她轻盈
的踏步,出剑,动作行云流水,就朝着江雨璇攻去,剑锋破空而至,伴随着她的
一声清脆的冷语声,一同而至。
「江雨璇,果然是你,我可是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你安排的接应,不会来
了,既来了我国,引出这么大动静,想要离去,却是就非能如你心意了!」
时间倒回,也就是在之前,裴钰与剑之初的对峙中,这剑拔弩张的两人,最
后,却到底是没有动手,原因,既是以大局为重,同时,也是在于一个信物的出
现,一枚崆峒派四长老令牌,正是这英气女侠师父,崆峒派长老,乌云裳之令。
而这手持令牌出现之人,更是不凡,观星阁传人,大梁国师,号称有鬼神之
断的一位奇女子,洛馨儿,她的出现,遏制了那一场无意义的争斗,同时,女国
师也是给裴钰测算一言,让她今夜三更来此等候,会找到一位卷入此事之人,可
解今次京都之局。
同时,洛馨儿还有言,如果今夜裴钰之行,若还有另外发现,那将会是意外
变数,逆主之源,希望她能早做决断,不徇私情,如此谚言,也是女国师所能透
露的极限,事不可言尽,话不可说绝,在她而言,裴钰之剑,方能斩断那逆犬机
缘。
这是缘,同样,亦是劫!可是,会行的如何结果,这混乱之机,洛馨儿也难
断言!
裴钰应了洛馨儿之言,虽是半信半疑,但是还来了此地等守,其间,也是收
拾了陆续的几波乱匪,然后,就是等到了江雨璇的出现,同时,也是看到了那粗
鄙丑陋的老奴,心中震惊,不禁的多了一分心慌,逆主之源,竟是他,竟是义父!
「裴钰,我正要找你,你倒先送上门来,也好,就让我来了解了你!」闻听
剑气破空,江雨璇丝毫不乱,蛮腰轻扭,腰带处,晶莹软剑抖出,只听的两声金
铁交撞,却是就与裴钰夫人斗在一处!
159,狭小,勉强只容两人通行的暗道中,两位武功高绝的女侠相斗,剑
影晃闪,身形飘动,在优美身姿间,杀气却是毫无遮掩,裴钰与江雨璇都知对方
武功,老对手,也可说是最了解之人,出手间全是杀招!
这可是吓住了无耻老奴,虽然近来他的武功有所增进,但是,比起两女而言,
却还是差的太多,这光影豁豁中,每一招于他而言,都是杀招,老杨抱着怀中的
美丽少女,身体尽量的缩在墙壁一侧,但是不可避免,还是难以被忽视。
江雨璇杀伐果断,留着这无耻恶奴只是为了要引出裴钰夫人,现在,目的达
到,再没利用价值,剑光一晃,就是朝着杨基刺来,就是想要将这个污秽之人刺
杀,眼看剑影急刺,恶奴心中叫着不好,但是,这快捷一剑,却是难以避让!
眼看剑光刺身,杨基怪叫一声,看着江雨璇冰冷面容,心中既后悔又愤怒,
这个贱人,竟然如此,要是自己此次不死,以后,一定让她付出代价,让她后悔
是一个女人!
虽然用精神胜利思索,但恶奴却也无法避开这危机,就在这时,裴钰夫人剑
法一变,一招急刺,将江雨璇软剑顶开,让恶奴暂时逃过一劫。
但是,这一解围,却也是让江雨璇看出了端倪,裴钰既然在意这老奴生死,
那这就是成了她之弱点,冷酷杀手,哪里会错过这机会,当即就将恶奴当成了进
攻点,招招剑势,全朝着杨基老头的身上刺去。
而裴钰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老恶奴身死,一时间,剑势连连封锁,将
江雨璇剑招全部挡下,你来我往之间,却就变成了围绕在老奴身旁的出手,斗的
分外凶狠,杨基不夸张的说,生死完全悬于两女争斗中!
如此快斗十几招,恶奴虽然是被裴钰暂时保住性命,但在江雨璇凌厉剑势下,
身上还是被划出了几道伤口,手臂,肩上,甚至连着脸上都被划了一道,虽然伤
口不深,也是鲜血淋漓,让老奴更是又气又怒。
不过,在江雨璇如此攻势下,沉迷情欲,一直娇喘不停的旖辉夜姬却是没有
受到伤害,凌厉的剑锋,只是偶尔划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肌肤,更显魅
惑,除此,但是并无其他!
看来,江雨璇这是只将老奴当成了目标,用剑极准,下手准确,也是不会额
外的出手,消耗气力,如此一来,却是就苦了恶奴,成了这一活靶子,被一直重
点袭击,也是从这出手上,才让杨基醒觉,他的武功与这绝色盲女相差是有多么
巨大!
也是难怪江雨璇之前为何会是那么有信心的留下老杨这条命,正是因为她的
艺高胆大,有绝对的把握,如果老恶奴刚才有任何胡乱之举,她都是可以快速的
出手,将其给击杀,杨基此时,也是只能暗暗侥幸,自己刚才没有乱来。
如此,又斗了十几招,却是裴钰夫人打破僵局,英气冷艳的女剑客连发几招,
剑势迅增,将绝丽盲女杀手逼的后退,随后右手一拉,提出恶奴的后衣领,手臂
一甩,一股怪力袭来,恶奴身体顿时不受控制,朝着那过道的深处摔了出去。
「快给我滚,别在这里碍事,顺着过道一直前进,遇路右行,有多远滚多远!」
裴钰背对着老奴,声音冷冷的说了一句,但是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变,转瞬又与
江雨璇斗于一处,以她们的武功而言,杨基在此处,也确实就是累赘。
杨基此刻,也是巴不得能早离开,身体被扔出,他手上还抱着辉夜姬这一个
轻柔美丽的小女忍,落地时,他也不舍得将这小美人摔坏,自己皮糙肉厚,也不
在意这些,身体翻转,当做肉垫,承受了第一下的伤害,然后抱住怀中的温香软
玉,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几圈。
辉夜姬娇躯柔软,翻滚间,杨基只感觉,她的身体似乎是要被自己给揉的进
到自己的身体一般,娇躯又软又嫩,再闻着辉夜姬身上那清甜的体香,恶奴感觉
到下腹部,一股邪火正在上涌,压也压不住,坚硬的阳物一下硬起抬头!
巨蟒抬头,压在辉夜姬柔软的小腹上,翻滚中,两人的纠缠似乎更紧,而动
情这许久,辉夜姬娇躯早就是变得分外的滚烫炽热,少女意识变得恍惚,全身仿
若无骨一般,就在恶奴的怀里扭个不停,一心只想发泄自己此刻的欲望。
老奴在稳住去势后,抱起辉夜姬,再不迟疑,快速的就往通道内跑去,身后,
裴钰与辉夜姬的打斗声变得越来越远,处境稍变得安全,心中的欲念却是开始不
受控制的涌起,尤其,是这娇柔的小女忍,越加的渴望难耐。
在杨基带着她逃跑时,她手臂缠住着杨基的脖颈,精致的脸颊往上凑来,却
是不断的想要对老奴亲吻,这种美事,老杨这么多年来,可是还未遇到,面对这
送上门的美女,如果不取用,可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反正,今晚发生了这许多事,现在,就算是自己睡了辉夜姬,这个兵部尚书
的义女,皇甫嵩现在也是没有精力来找自己的麻烦,如此的机会,还不把握住,
那真是太不知道珍惜。
嘴里直喘着粗气,杨基现在也是兴奋的不行,全身火热,恨不得现在就跟辉
夜姬大干一场,但是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知道裴钰夫人
能挡多久,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如此间,杨基顺着狭长的过道,跑到路口,左右两条通道,想起裴钰夫人先
前警视,知道她说的反话,恶奴就要往左边跑去,但是,突然,他的脚步顿住,
突然的产生一个念头,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自己,是否真的要逃?
或许,此刻,他逃离,可以争取到一线生机,但是之后呢?以后的麻烦,能
够应对吗?江雨璇会放过自己?或许,现在折返回去?说不定,可以寻求一下转
机?
160,左右两个想法不停的在脑中变化,是逃是返,好像都是有着一定的
道理,于是,在杨基的纠结思索后,还是辉夜姬的沉吟,给了他一个选择!
不跑了,也不回去,就先在这里,老子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先吃了这个小
妖精先,其他的,都先往后稍稍!
辉夜姬娇躯扭动,红嫩的嘴唇再一次的抬起,想要对着老奴丑陋的脸颊吻来,
美目水汪汪的看着杨基,这一刻,他却是没再犹豫,直接的将怀里的佳人紧压住,
低下头,对着美丽小女忍的嘴唇吻去。
接吻间,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辉夜姬早就是渴望的不行,此刻终于得到了回
应,口中嘤咛一声,身体更是舒展的轻扭着,小巧润嫩的香舌,一时还想主动的
伸到恶奴的嘴里,发起着渴求。
不过,辉夜姬这一个小女子,要跟杨基比这些技巧,却是差的太远,美丽女
忍的香舌刚往前送来,恶奴就是不客气的照单全收,粗舌跟着伸出,跟她的香舌
缠在一起,用力的吸住!
长长的亲吻,在此刻仿佛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战场,成了男女之间的纯粹胜负
之争,辉夜姬的小香舌灵活的探弄,而面对老奴经验丰富的舌吻技巧的防守,一
次次的探吻都被挡住,然后,就在小女忍感觉亲吻时间过长,想要退回到自己的
檀口时,恶奴却是抓住机会,突然的展开行动。
大嘴用力的压吻住佳人,杨基嘴唇紧紧的将她吻住,然后粗舌吸住辉夜基的
小香舌,就仿佛是一个美味之物,缠吸住,重新的拉回到自己的口腔中,因为身
高以及姿势的原因,小女忍被如此亲吻下,香舌被拉出,一时好像是被吊起的白
鱼,无法摆脱。
如此感觉,辉夜姬也是觉得分外的难受,口中持续的发出几声的呜呜声,好
似在对恶奴求饶,但是,掌握节奏的丑老护卫,哪里是会放过这个难得机会,一
双粗糙的大手开始放肆的在美丽少女的身体上游走,从她的肩膀处,开始进行有
力的抚摸和触碰,不时的还会揉捏挤压。
先是从肩膀上到着胸部,美丽少女忍者的胸部柔软,虽然还在发育中,但是
已经颇具规模,柔软滑嫩,刚才在行路间,虽然恶奴也是进行过一番的把玩,但
是毕竟是有江雨璇在旁,如芒在背,不能放开,现在,却是没有这个顾忌,可以
放开手脚,不停玩弄。
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搓着辉夜姬的乳肉,在与着女子方面上经验丰富的恶奴,
却是在用着手掌测量她的胸前尺寸,同时再以着手指和掌心揉动,刺激着她双乳
上的敏感点,让她的乳房更胀,更热,美乳上那两粒的小嫣红,也是不禁的充血
硬起。
顺着乳房往下,杨基手掌上粗糙的老茧顺着辉夜姬光滑的皮肤抚摸着,犹如
绸缎,尤其是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又顺又滑,而且,这腰侧处,还是美丽女忍的
一处敏感痒痒肉,在恶奴的手掌搓揉下,辉夜姬身体敏感的发抖,口中发出轻轻
的喘气笑声,欲挣难脱,就是被这丑男压住。
对着辉夜姬腰部挑逗时,杨基也是才终于感觉到有些气喘,松开了小美女的
香舌,暂时的脱困,这位东瀛小美女一时无力的将脑袋倚靠在恶奴的肩膀上,口
中剧烈呼吸着,慵懒呢喃的呻吟着,而趁这个时间,好色成性的恶奴,在稍微的
平复下之后,抓住机会,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双手伸出,杨基迅速的将辉夜姬上身的衣衫脱下,帮她宽衣解带,一会功夫,
就是连脱带拉的,将美丽少女身上的衣裳扒拉个干净,下裳一直脱到了她的脚踝
处挂着,只剩下了少女脚上还穿着白色的布袜,辉夜姬曼妙聘婷的美丽娇躯,就
是如此的在恶奴的眼前呈现。
肌肤莹白如雪,凹凸有致,嫩白润滑,一双美腿又细又长又直,虽然年龄尚
幼,但是身材却是已出落的有成,匀称美丽,配合着她的精致面容,此刻春情炽
动下,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这么一个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美人,恐怕能抵挡
她诱惑的没有几人!
而恶奴,就是一个粗人,他也没想过要忍,嘴角狰狞而又得意的一笑,嘴上
一压,再次的对着辉夜姬吻去,然后,右手一下的脱掉了自己的下裳,那渴望许
久的狰狞阳物,也是终于的从中脱出,好像一根坚硬的铁棒一样,顶在了美少女
的双腿之间。
事已至此,恶奴却是不想再浪费时间,如果不是今晚的机会,他想要得手辉
夜姬,却也是很难,而现在,既有此良机,杨基可不想发生这到嘴了的鸭子飞了
悲剧。
再次的长吻,引起辉夜姬的回应,同时杨基右手已经伸出,坚定而有力的分
开美少女的长腿,将她的美腿拉开,露出了那粉嫩,几如一条直线缝隙的花穴,
仔细一看,美少女花唇十分美丽,花唇又白又嫩,穴肉粉红,而且肉璧还在此刻
轻轻的张开着,晶莹的爱液滴垂,花蕊含露,分外美丽娇嫩。
不过,对于这美景,恶奴所想的并不是欣赏,而是要如何的将其彻底的占有!
阳物轻轻的触顶几下,未经人事的美丽少女,花唇又紧又嫩,而杨基的阳物
又是太过粗大,虽然只是前端部分,但是这耸碰,一时也是难以其门而入,龟头
擦蹭几下,都是被错开,但是恶奴也不着急,知道少女初次破身,都是如此艰难,
必须是用一点时间和技巧才行。
虽然兴奋,但是面对辉夜姬,杨基一时还是不想太过粗鲁,毕竟,今后,还
有许多的事情,可能需要她的协助。
前后蹭动了十几下,辉夜姬粉嫩的花唇轻轻张开着,红肉轻翻,流出的爱液
甚至将我的阳物都打湿,看起来,这个美丽少女,也是已经早就渴望的不行了,
杨基调整好力道和角度,龟头用力的压住,就好像是钻井一般,阳物渐渐的就往
美丽少女的花穴内挤去!
今夜,恶奴下定决心,就要让身下这位少女,变成女人……
161,巨杵入玉壶,花径难承欢!
辉夜姬身中春毒,早已是兴奋不已,恶奴这粗骇阳物一时的探入,虽是带来
了一定的疼痛,但在这迷情中,这痛苦,却是被她忽略,反而是穴内更加涩痒渴
望,想要这一根巨物能进入的更深,最好是将自己的整个花穴填满!
如此一来,也就是不用再忍受这折磨人的酸痒,美丽女忍者越是想要去忍住
这欲念,但是此念犹如咀附骨,无法摆脱,不停刺激辉夜姬的情欲,纤细的腰肢
上下移动,粉嫩的花唇张开,上下含吐吸纳,将恶奴这粗大之物,卖力的含住!
「啊,嗯啊,嗯,嗯,啊,好,好大,好胀啊,想,想要,嗯,用力,啊,
进来点……」
这一下下的起伏间,恶奴几乎是不需用力,辉夜姬却是自己动起来,这倒是
让杨基十分满意,他只需要将双手按在她的细腰上,欲念强炽的美人,却就是忍
不住的动情,腰肢不停发力,将这顶在自己穴内的阳物含的更深,进入到更深的
位置处!
虽然杨基也是玩弄过许多美人,但是,这完全的由美人主导的伺候过程却是
不多,那些,也多是勾栏中的卖身女,为了几两的银钱,什么服务都是愿意,那
些的体验,哪能跟着现在,在她身上一阵上下起伏的绝色美少女相比。
粗大阳物慢慢的在辉夜姬嫩紧的穴内刺入,扬基被动享受,嫩穴次次的吞吐,
将老恶奴的肉棒深含住,又疼又麻又酸,其中,阳物在刺入到肉穴中的某处敏感
点时,还会产生一下特别的擦蹭,犹如触电一般,让绝美少女通体酥麻,半边的
身体就是麻的迷糊,更难用力。
在如此的抽动中,恶奴的阳物再次压入,龟头却是终于的顶到了一个关键处,
触到了一层薄嫩的肉膜,这正是辉夜姬最重要的少女贞洁证明,阳物一顶,撞的
这薄膜内陷,虽然还没有被破身,但只是这一顶,就让她疼的口中颤喊一声,娇
躯再抖,上下耸抬的动作不禁的停了下来!
纵使动情,这突然一下,就要被破身,这美丽小女忍也是忍受不住,往下套
弄的动作顿住,修长的玉颈抬起,美丽的脸颊因为疼痛而轻轻抽动,红嫩嫩的檀
口轻张,急促呼吸,想要缓解这痛苦,恶奴也是经验丰富,知道辉夜姬初次体验,
还无法容纳下自己这巨物。
虽然,这层贞洁薄膜近在咫尺,只要他再稍稍用力,就可侵占成功,但是心
急吃不了热豆腐,恶奴所思,却并非是这一次的欢愉,而是想要让辉夜姬对自己
彻底臣服,不管她的身份还是武功,都是一难得助力!
所以,杨基一时强忍欲望,只是将阳物顶放在少女的穴内,并不过多动作,
让美丽小女忍自己把握耸动的节奏,龟头触到那层柔软的肉膜,不轻不重的压着,
辉夜姬檀口发出一声声惊呼,腰肢轻摇,忍住疼痛,花穴尽力收缩,口中呻吟喘
着,往下套来,然后,又因为着一阵撕裂疼痛而忍住。
如此来回间,辉夜姬曼妙的娇躯一直上上下下的轻轻起伏,美丽的五官轻皱,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这持续耸动,却也是颇费气力,美丽的东瀛女忍却是娇躯上
香汗微渗,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恶奴身体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的耸动,心中得意,
在享受花穴的紧夹时,也是忍不住的伸手往上抚摸,抓住着辉夜姬的嫩乳,开始
轻轻的把玩起来。
现在,这美丽女忍,就是自己砧板之肉,随便他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亵玩
中,老奴想起之前与辉夜姬的相遇,当初她轻易就可以要了自己性命,身份可说
是分外悬殊,但现在,自己却是可以对她随意玩弄。
如此差距,让恶奴心中不禁产生一念,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再高贵的
美人,也是有罹难的可能,只要他能抓住机会,谁说他不能逆袭一次,不说远的,
就刚才那位绝色女杀手,只要自己的武功能有一日胜过她,定是要狠狠报复回来。
不过,看着辉夜姬,杨基不禁又想到了那位贝三少,之前,这对少年男女关
系还似乎颇为亲密,那自己现在真是占了大便宜,要好好感谢感谢贝家,不仅是
把家中的贝裳贝霓两位小姐送给了自己,现在连着这可能的贝家少奶奶,都慷慨
相送,可不是要好好感谢一番。
持续顶动一阵,在恶奴阳物的一直探入下,美丽女忍的花穴内渗出了爱液,
让阳物在穴内的抽动变得顺畅少许,棒身与穴内嫩肉褶皱的擦蹭而引起的疼痛感
稍减,辉夜姬在持续的下顶下,慢慢的适应了阳物顶在薄膜上那半刺破的疼痛。
如此坚持一阵,辉夜姬意识恍惚,口中一直发出着微吟的喘息,如泣如诉,
在花穴深处那涌起的涩痒渴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软嫩的肉璧上,似乎正有无
数只的虫蚁一直在爬着,不停的钻着,挑起她的欲望,恨不得,立刻就有一根火
热之物顶到自己体内。
白皙的腰肢慢慢的起伏,看着美丽小女忍这为难隐忍的面容,杨基趁势将阳
物往上轻顶,继续揉着她的双乳压迫玩弄,口中淫笑得意道:「辉夜小姐,你是
不是感觉困难,要不要,让老奴来,来帮帮你,让你快乐!」
「啊,我,我才,才不需要你,嗯,啊,疼,我,我可以的,才,才不用,
你,你来,你,你个奴才,就,就给我等着……」
少女的傲气,让她不想在恶奴面前示弱,纵使是花穴一阵疼痛,也是不想让
这个无耻的恶奴看了自己笑话,意识恍惚中,辉夜姬理智已经压不住欲望,穴内
那钻心的涩痒,激的她难受欲狂,穴内那种隔靴搔痒般的轻顶,与她想要的满足,
却还是差的太远!
与其,让这恶奴,给自己破身,那不如,自己来,这恶奴,不过就是,自己
现在一个寻找快感的玩具罢了!
第162,如此自欺欺人,再忍不住欲望的美丽少女,动作变得更急,手臂
按在恶奴的胸口上,呼吸急喘几声,忍住花穴的痛楚,贝齿咬住红嫩的嘴唇,做
着最后的心理准备,然后,下定决心,一直磨蹭阳物的花穴,狠狠的往下一坐。
本就在阳物的顶压中,已经是被半撕裂的处子薄膜,随着此刻这一坐,恶奴
狰狞的棒身,往内直压,长驱直入,势不可挡的冲入,将处子膜一下顶的裂开,
然后,进入到少女忍那没有被任何人光顾过的妙穴之中,将穴内柔软的嫩肉,趁
机一下的顶开,棒身与褶皱擦蹭,撑开,塞满,火热而疼痛的剧烈刺激感,瞬间
从下身传来,冲入了辉夜姬的脑海,席卷她的意识!
「啊,啊,疼,好疼,下面,裂,啊,裂开了……」
纵使是坚韧女忍,面对这破身之痛,也是如一个寻常女人一般,难以忍受,
辉夜姬口中惨呼一声,在下身被顶入时,身体本能的还是起身耸顶两下,好在寻
找让这巨杵顶入的最佳位置,只是,随后剧痛感袭来,就是让她再坚持不住。
悲鸣一声,保持着女上位的小女忍,娇躯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恶奴身上,美
丽的五官,一时也因为疼痛失神,檀口张开,只是用力呼吸着,在下身的交合处,
杨基感觉着小美女已经再无力施为,阳物顶入了又润又嫩的穴内,动情的娇躯,
分泌出许多的爱液,软蠕的嫩肉一直的吸住龟头,也只觉得分外舒服。
「辉夜小姐,您还好吧,要是您累了,那接下来,就让老奴来伺候伺候您,
放心,这事情,老小的有经验,一定让您满意爽了!」杨基口中得意的轻哼一声,
阳物开始顶动,在嫩穴中轻轻抽动。
因为有了足够的爱液湿润,恶奴此刻开始抽动,却也是十分顺畅,并不干涩,
抽拉中,爱液混合着破身处子血一起往下淌出,淅淅沥沥的流在他的大腿根处,
美丽小女忍口中吟喘,发出着一声声的应和声,轻声的喘应着。
「嗯,嗯,啊,疼,啊,好深,啊,你,你轻点,好热,舒服,嗯,慢,慢
一点!」
动情的少女,也是渐渐的沉浸在着男女之间最纯粹的情欲中,经验丰富的恶
奴可是非常清楚要如何的挑起着女子的欲望,这清纯的处女在这床袛之事上,就
如一张白纸一般,完全不是杨基的对手。
恶奴一手扶助少女的腰肢,一手伸到着她的翘臀下方,轻抬起她的美臀,将
她的身体抬起,往上顶去,下身的阳物顺着嫩肉从抽插往外抽出,缓缓拉退,扯
动间,一直退到着穴口,带着殷红的处子血流出,然后,再在这刺激中,感受少
女嫩穴的紧吸,阳物前端还继续的转顶几下,然后再狠狠一枪的往内捅去。
棒身粗糙包皮与嫩穴内的褶皱顺序的插蹭一下,老杨一枪直顶到底,一下的
撞到了辉夜姬的花心上,刚刚破身的少女哪里经历过这刺激,被老奴这迅狠的一
顶,只觉下身一下被狠狠的顶撑,几乎是要撕裂开一般,连着花心都要被顶穿,
疼的她口中痛呼一声,全身都在忍不住发抖。
「啊,好,好疼,你,你别动,轻点,啊,别又来了,别,别出去……」
被顶的恍惚意识飞起,辉夜姬口中呢喃呼喊一声,可是老恶奴此刻动作却是
不停,阳物才往前顶去,用力一撞,迅狠一下,撞的美丽女忍子宫都在抖动,然
后,随着这一下的快顶,之后,他就是停住动作,等待少女的花穴稍有适应,嫩
肉一层层的压挤而来,又是再次往外一拔,快速的拔到穴口。
重顶深刺,简单的动作,但是在扬基规律的节奏抽动下,带给着辉夜姬的快
感却是十分的强烈,美丽小女忍花穴紧嫩,比之恶奴以前玩过的处子都还要更有
一分特别的紧致感,而且还是更为敏感,恶奴手掌推动着她的翘臀,然后再伸手
对她的小巧花蒂轻轻的捻动转压,帮助这美丽的少女忍,继续的加强快感。
阳物用力一顶,辉夜姬曼妙柔软的身躯就是跟着一抖,随后口中再发出惊呼,
之后,恶奴伸手将少女的翘臀抬起,抽出阳物,将那黝黑之物从中带出,离开着
粘稠的嫩穴,等到距离时,再手掌受力,让少女的身体,借助惯性,用力的往下
坐来。
如此刺激下,老奴一阵抽插,阳物顶入的疼痛与那进入的充实与火热快感,
也是让辉夜姬渐渐的有了新的感觉,杨基这粗大阳物保持着节奏,不快不慢的顶
着,尽情感受着美丽女忍身躯的美妙,一直练武训练,让辉夜姬的身躯虽然柔软,
但是却也是双腿有力,细直的小腿,大腿线条优美,隐隐的能看到一些肌肉的线
条,但是却毫不破坏美感。
在恶奴一直的抽动下,啪啪的撞顶持续了十几下,快感渐渐加强,花穴内的
涩痒感一泛起,就被火热的阳物抽插给带走,酥麻火热,每一下都好似电击般酥
麻,辉夜姬渐渐体会到了快感,细腰开始扭动,身体起伏耸动,长直的美腿不禁
的夹紧在了恶奴的腰部两侧。
仿佛是一只美丽桀骜的胭脂马,正在战场驰骋,而恶奴下身的那根粗大之物,
就正是支撑着她身体的关键,起伏间,辉夜姬美丽的五官扭皱在一起,疼痛中又
是带有着从未有过的兴奋体验,白皙的手臂往下伸去,抓按在老杨的肩上,让她
更加的固定在男子的身上。
少女的花穴紧嫩异常,再加上东瀛的秘法之中修炼有的特别缩阴之术,虽然
是在辉夜姬失神下,不经意的用出,整个花穴都似活跃一般的,敏感的嫩肉团团
锦簇蜂拥而来,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嘴狠狠地咬住老杨的龟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
快感。
那股快感随着恶奴的尾椎骨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少女元阴,让他受用无穷,
如此的耸动了是数下,阳物的酥麻,让杨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但是,这对于经
验丰富的恶奴而言,这一下刺激便要让他丢盔弃甲泄精而出,那却还是差的太远。
第163,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少女似已入巷,无耻恶奴也是开始展开手段,
口中淫笑,双手继续灵巧的在辉夜姬身上游走,然后保持着节奏开始耸动,手掌
继续的推动,将美丽少女的翘臀一下下的抬起,然后再引导着她用力坐下,挺翘
白皙的臀部用力的对着恶奴的下身处撞来。
才刚破身的美丽小女忍,随着杨基的探穴而入,引导撞击下,修长的白皙的
身躯上下起伏更快,娇躯抬起,将刺到体内的阳物用力的夹吸住,一直等到阳物
退到穴口时,再用力的坐下,想要以少女的紧嫩处子穴,引导下身的男子尽快出
精。
抬起,落下,再抬起,落坐,过程不停重复,只是,这新瓜初破的小女忍,
想要忍住这穴内快感,却是更难,如此不算剧烈的吞纳着二三十次,恶奴还在坚
持快感时,辉夜姬只觉得穴内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少女初成欢,哪能跟这个老
色鬼相比。
「啊,嗯,啊,你,你慢,慢一点,啊,不要,好麻,好难受,要,要丢了,
你,你停,停,啊,嗯啊……」
娇躯扭动间,辉夜姬美丽的五官皱成着痴魅模样,秀发跟着上下飞甩,只有
着口中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声,彰示着少女此时的快乐与渴望,强烈的情药效
果,让美丽女忍体内欲火熊燃,分外燥热,就是渴望着能有一个男人能给予她满
足。
少女娇躯起起伏伏间,恶奴看着这跨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感受着阳物被嫩
肉一层层的紧箍的美妙,粗糙的大手更不客气的继续游走,最后落在了辉夜姬的
美臀上,一边捏着臀肉,一边进行配合的推抬,趁着她身体落下时,阳物趁机就
是蓄势一顶,让龟头直接撞在她的花心上。
敏感的花心一直被采摘,美丽女忍只感觉穴内更加兴奋,酥酥麻麻的感觉一
直游走,下半身整个都是又麻又爽,她只想着,能让这快感持续的更久,带给自
己的刺激能更强。
只是十数下的撞击后,辉夜姬就是下身酸麻,犹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隐忍
不住的美少女口中又是长长的魅呼一声,糯嫩的花心突然打开,然后一股温热的
爱液,一下急端喷射而出,却是就如此的被恶奴送上了高潮!
花穴在高潮一刹,跟着收紧,恶奴却是经验丰富,知道此刻,正是女子最为
兴奋与敏感时候,为了要在辉夜姬心中留下深刻印象,要给她一场难忘破身体验,
杨基动作不仅不停,反而将一股内力注入下身,让阳物一时变得更加粗大,将两
侧肉壁更大程度撑开,粗硬的棒身,狠狠朝着花心上凿去,用力狠顶!
「啪啪,啪啪!」
带着粘稠水声的抽动,更加清晰,杨基下身用力上顶,粗硬的阳物更用力的
上顶,趁机撞在女忍的宫口上,顶的辉夜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是突起一处处的棍
状顶入痕迹。
凶狠的撞击,恶奴咬牙狠顶,誓要在这美少女初潮时,给予她最强快感,龟
头撞到花心上,似乎随时要顶入子宫,辉夜姬娇躯起伏颤抖,檀口张开,就是一
个劲的呼喊着,发出一声声极乐娇呼!
「啊,要,要顶,顶飞了,下面,要,要裂开了,好,好深,啊,坏了,你,
你,大胆,轻,轻点,要,要丢了,不要,不……」
辉夜姬胡乱呻吟着,她也是无法保持冷静,强有力的撞击,从下往上,似乎
要顶的她身躯飞起般,之前破身的痛苦,随着抽插的动作更疾,而慢慢的淡去,
转而变成了连绵如浪般涌来的快感,少女只觉意识仿佛汹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不断起伏,难以停下。
「没事,辉夜小姐,听我的,放松,老奴我,会让你满足的,会给你,一次,
极乐享受,让你永生难忘,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恶奴一边耸动,嘴里继续说着,保持着他上顶的冲撞节奏,每说几字,腰部
就是往上一撞,规律有力的快撞着,龟头一直卡在着花心上,他用力的顶动,仿
佛是一记记的重锤,砸在辉夜姬的子宫上,又疼又麻,这激烈的交合,比着她以
往任何的训练都要痛苦,都要费力,才这一会功夫,美少女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保持节奏,杨基继续的顶撞了三四十下,辉夜姬下身酸麻,也是因为高潮后,
全身无力,身体虚弱的往下瘫来,伏在了恶奴身上,胸前淑乳压在恶奴的身上,
吐气如兰,瘫软下,已是全无力反抗,只是任由着恶奴每一下的耸动,柔软的娇
躯无力的摇晃一下,口中的一声娇嗔,作为回应。
恶奴手掌继续在辉夜姬滑嫩的肌肤上游走抚摸,见美少女已是再无力应承,
腰肢柔软无力,不再那么上下耸动,他却是不想这交合停下,开始反客为主,腰
部用力的耸了几下,突然一个翻身,抱住美少女的娇躯一转,反将她压在身下,
开始变成了传统的男上位姿势。
「嗯,不,不要,你,你,嗯,啊……」辉夜姬被这逆转,口中本能的还是
呻吟出声,可这一刻,掌握主动节奏,恶奴却是哪还顾的其他,就是保持住自己
这快速的抽动节奏,粗大的阳物用力的顶开花唇,在湿润紧嫩的花穴中狠狠的塞
入,抽插中,继续发出着粘稠的淫靡声响。
辉夜姬娇小可人的身躯,就是如此的被恶奴压在身下,采取主动后,恶奴的
攻势却是变得更凶更急,阳物往前狠狠的顶着,他惊骇粗大的阳物,几乎是三分
之二的程度,都是借着身体的力道塞进到美少女的体内,而且,还在不断的深入!
巨物顶动间,辉夜姬只觉得下身被这巨力不停袭来,一下下的抽动,唇肉被
干的不停翻张着,每一下的拉扯,美少女只觉得穴内颤震翻涌,嫩肉似乎是要被
撑开锯穿,分外的疼痛,但是,这疼痛中,又是隐隐带着一种满足与充实。
第164,阳物顶入间,在疼痛中,粉嫩的肉璧却是紧紧的吸住阳物,同时
穴内褶皱被撑开,每一处涩痒的地方都被填满,再加上杨基在顶入时,阳物还在
不停的旋转,如此一来,拉扯力道更强,一直卷着,棒身蹭着穴内的敏感点,犹
如电流席卷全身,快感难以停下。
在杨基身下,辉夜姬初次的体会到了男女之乐,耸动下,飘飘欲仙,快感沉
浸,口中发出动听娇吟,水蛇细腰轻扭,白皙的手臂往上抬,身不由己的挂缠在
身上这个丑陋男人的身上,将他给抱的更紧,动情的小女忍,此刻也不在意主动
被动,只是想着缠着身上的男人索取。
私密处紧紧相合着,几乎是不留任何的缝隙的将辉夜姬的花穴塞满,不止身
体,乃至于灵魂,看出美少女的渴望,恶奴带着得意狞笑,阳物紧压,将唇穴撑
开,粗大阳物好像打桩一般,往内凿入,因为顶入的太紧,辉夜姬穴中留出的爱
液,一时也是无法外泄,被压紧成着无数的白色泡泡,萦绕在花唇上。
花心处一直被顶到,对于辉夜姬来说,也是无须言说的刺激,次次的深顶,
阳物每次的强凛撞击后,再往外快速拔出,从强烈的满足转到着空虚,极与极的
变化,几乎就是在一瞬转变,才刚得到一丝满足的嫩穴,转而又被空虚的涩痒感
充斥。
辉夜姬被如此的又干动上百下后,穴内的空虚感已是达到了极致,才是刚被
干的丢了一次,此刻兴奋感再次袭来,美丽小女忍却是忘记了矜持,不仅是手臂
往上缠上,被分开的细长美腿用力一盘,也是夹在了恶奴的腰上。
犹如八爪鱼一般身体紧贴,只是随着恶奴的耸动,被按在地上,一直的耸着,
意识迷离间,半梦半醒,辉夜姬理智半失,也没法去考虑许多,只是遵循着身体
的本能,在恶奴的身下承欢索要,两人紧贴的身体,让杨基的阳物能够更加顺利
的撞顶,这无耻恶奴,恨不得将阳物尽根没入。
只是,辉夜姬的娇嫩花穴,到底还是太紧,而且新瓜初破,也难以完全的容
纳这骇人之物的侵入,恶奴不管怎么耸顶,仍然是有一截阳物无法顶入,饶是如
此,这持续的压制,也是让美少女的花心一阵兴奋,快感连叠。
花心前的那柔嫩的软肉,在恶奴阳物顶入时,一直贴着他的马眼处轻轻的摆
扫着,酥酥麻麻的,也是在给予着恶奴美妙的回馈,虽然是很舒爽,但是,如此
刺激,就是想让这经验丰富的恶奴出精,却还是有所不足。
阳物在嫩穴内虽被夹的分外舒适,肉璧一直的吸吮着,好像是多只小手一直
的抚摸攀紧,恶奴也是一度堪要保持不住,但是,这难得机会,要是如此快就出
精,那却是可惜,感觉阳物一阵酸麻,马眼轻跳几下,他当即动作稍停,忍住快
感,暂时停下抽插。
可是,恶奴这一停,阳物放顶在花穴中,美少女却是就不高兴了,才是被顶
的舒服,穴内那强有力的深顶,让辉夜姬分外享受舒适,此刻哪里会想这停止,
感觉到杨基不动,少女身体却是渴望的贴着,胸前的淑乳压着恶奴的胸膛,挤压
揉着。
燥热的身躯扭动,身受情药影响,辉夜姬难以抑制自身欲望,纤细的腰肢左
右扭摆,细长美腿更用力的夹住着恶奴的腰肢,杨基既然不动,那她就以自己的
方式来寻求快感,精致的脸颊贴到了杨基的脸上,红唇动情而渴望的亲吻,同时,
涩痒的花穴,却是开始轻轻的摆动摇晃,想要让停在穴内的阳物蹭到更多的酸痒
位置。
少女红唇袭来,杨基一时稍有错愕,可是看到美少女竟然如此主动,恶奴更
是不想辜负她的一番美意,心里得意,之前那位清冷的美丽少女,与现在被自己
压在身下的娇柔动情的妩媚模样,真是差距不小,这样想来,自己还是真的要好
好谢谢那位盲女杀手。
如果不是她这行动,自己又怎会是有机会,与辉夜姬如此缠绵,杨基毫不客
气的对着美丽女忍的红唇吻去,而她也是没有抗拒,脸颊微微抬起,嘴唇跟着恶
奴相吻着,以此来宣泄自己的热情渴望,长长的湿吻中,恶奴直接霸道的占据主
动,将她紧紧抱住,香舌一直往她的檀口内钻去,抓住她的香舌吸吮。
而对于恶奴的进攻,辉夜姬也是热情回应,又软又嫩的香舌伸出,跟着这老
奴的舌头一直缠在一起,身体更加热情的扭着,犹如干柴烈火一般,杨基被这主
动的配合,也是引得身躯燥热,阳物在稍微的停顿后,开始恢复行动,更快的抽
动起来。
粗硬黝黑的阳物,快进快出,对于女子,扬基心中更多的是占有欲望,他所
想的,就是要将女子给彻底玩弄,平时,他的低贱身份,让他使用是低人一等,
而在这男女之事上,让他会是更加偏执的,想要占据主动,所以,既然辉夜姬都
是如此想要了,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调整气息,杨基运行起内力,让下身阳物变得更粗更硬,在辉夜姬的回应中,
开始以三浅一深的节奏干动,三下的轻进快抽,伴随着一下的凶狠直击,变化节
奏,在嫩肉的一次次的张合紧夹中,时不时的突然以一记的直顶,直撞到花心深
处。
幽暗的地道中,就在着略显凉意的地面上,这对热情似火的男女,就这么以
地为席,一具雪白的娇躯被压在了地面上,而丑陋黝黑的身体,则是紧紧的压住
着她,美少女媚眼如丝,眉目如画,妩媚妖艳,一次次的在接吻的间隙,发出了
清脆的床吟声,伴随着清脆的啪啪撞击声,在地道中,声音远远传着。
「嗯,啊,啊,丢,丢了,啊,你,你停下,啊,麻,好麻,好舒……」
在恶奴的闷头进攻下,这男女之间的痴缠性斗,还是有了胜负之分,面对杨
基持续的深顶,整个花穴都被顶的酥麻的美少女突然急喊一声,娇躯更加用力的
紧抱住了恶奴的身体,然后花心突然大开,再次的喷泄出了一股阴精。
第165,短短时间,就在恶奴的索取下,连续的泄了两次,持续高潮下,
辉夜姬只觉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满足的高潮而泄出,娇躯酥软,再没有了任何
的气力,而这满足泄身,却也是让她痴迷的意识,渐渐的清醒几分!
额前的流海在汗水沾湿下,贴在眼前,美丽女忍双眸半张半闭,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面容猥琐老丑的面容,脸上还带着恶心的笑容,正是紧压在自己的身上,
大嘴在她的脸上一直亲吻,不时就会落到她的红唇上,然后双手还在她的身上各
处游走。
火热的触感,抚摸下,她只觉得自己的皮肤还有些干疼,只不过,这轻微的
疼痛,比起下身那又酸又麻以及混合着撕裂般的剧痛感觉,却是完全的算不了什
么?
持续的火热抽动,将辉夜姬拉回了现实,她迷茫想着,慢慢的认出了压在自
己身上的男人,也是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个无耻恶奴,竟然是他,自己
竟然是会失身给这样一个丑陋无能的奴才?
这于辉夜姬而言,已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所能形容,简直犹如灭顶之灾般,
巨大的打击,让她一时不敢相信也不愿接受,想起此次,远来梁国的任务,她一
时只觉更为失望,如此失节,她要如何面对那些对她寄予希望的族人。
在美丽女忍惊慌思索间,恶奴的动作却是不停,刚才本就是快要达到高潮,
不过是一时被他以毅力强忍下而已,此刻,被辉夜姬阴精这一浇灌,杨基只觉得
龟头处又软又麻,阳物不禁的跟着跳动几下,却是跃跃欲试,将要喷发。
知道再难隐忍,恶奴这次却也是不再迟疑,开始加快节奏,快速的抽动起阳
物,巨杵狠狠的拔出顶入,携带着最后之勇,狠狠的顶到辉夜姬的花心,似乎是
想要连她的宫口都一起开启了,这突然加强的震动撞击,让还在高潮中的少女身
体再次有了感觉。
辉夜姬本来还想出声阻止,但是这加大的撞顶,让她下身一阵酥麻,她张口
想要说出的话语,就是变成了两声的呻吟,不想继续出丑,想维护自己仅剩一点
的尊严颜面,美人洁白的贝齿咬紧嘴唇,忍住快感,不再继续出声,可在这时,
少女却突觉穴中那无耻之物,正在胀起,变得更加坚硬!
迷糊之中,神智尚未恢复,辉夜姬稍有恍神,等到她反应过来这是为何时,
才是急忙醒觉,知道这无耻恶奴是想要出精,这如何使得,如此情况下失身,就
已是晴天霹雳,少女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再被这恶心之人射入阳精之事。
「啊,不,不,停,快停下,拔,拔出去……」
不理会这幽怨紧张的拒绝,喷射感犹如箭在弦上,恶奴哪里能停下,面对辉
夜姬的呻吟哭诉,他狠狠咬牙,低头,从美丽女忍的红唇上移开,大嘴吻向着她
的嫩乳,叼住乳肉吸着,憋着一口气,死死不松开,下身阳物更加用力的往里顶
去,借着最后余勇撞击。
兴奋粗大的阳物直进狠出,又是顶了二十余下,最后,终于是到达了极限,
棒身酥麻,精关大开,一股浓郁的阳精瞬间朝着辉夜姬的花心内射去,满盈射入,
炽热的温度,烫的美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声的轻颤声。
滚烫阳精射入,辉夜姬急促喘息,那强有力的喷射,汹涌而来,烫的她下身
又酥又麻,勉强清醒的意识,被这阳精一冲,急射下,体液一股股的烫射来,热
流游走,直进入了自己的子宫!
辉夜姬无奈一声叹息,心中各种念头萦绕,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只是想要
对这恶奴进行一番利用,最后结果,竟然是会被他夺走身子,被他占有!
如果能早有所知,恐怕,自己在第一次见面时,就会直接动手杀了他,免除
后患!可是,真的如此?这念头,在美少女心中闪过,又是有些不舍,想到刚才
那几乎要将她身体融化的满足感,又是不禁兴奋沉沦,花心禁不住的颤抖几下!
男女高潮下,辉夜姬慢慢回味着这次的快感,敏感的穴内还在发抖,以为已
经结束,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情欲,心绪翻乱,犹如乱麻,不想言语开口,可是她
才是静了一会,压在她身上的恶奴却又不老实的有了动作,腰部开始继续轻轻抬
顶着,穴内那一根半硬的粗大之物,又似再次有了感觉,昂然抬头!
「嗯,你,你个,混蛋,你快,给我起开,停下,不,不行,不要弄……」
一次发射,对恶奴而言,却并非是满足,从之前辉夜姬动情的缠扭,抱着这
柔软妩媚的佳人,他可也是强忍了许久的欲望,怎会一发停止,杨基稍微的休憩
平复一下,阳物置放在少女进嫩的处子嫩穴中,温暖水润,恶奴轻轻的耸顶几下,
阳物在这刺激中,随之又是有了反应,再次的硬起。
这个时候,如果真按照辉夜姬所说的停下,那恶奴才是真的愚蠢,就以他的
性格心性,到了此刻,怎么可能会停下,自然更是要将这事情进行到底,再者,
不该干的事情,刚才都已经做了。
就算现在恶奴想要后悔,对辉夜姬恳求原谅,也是绝无可能,干都干了,初
红都采了,如果不能是这次将这美女忍折服,等她药效过去,恐怕是绝不会轻易
放过自己,如此,还不如,趁这一次,将事情一次的做绝了。
杨基闷声不回应,在辉夜姬开口时,每说一声,恶奴胯下就是用力一顶,朝
着美少女双腿间的细微间隙再次的抽动,有过刚才的抽干,此刻再战,老奴却是
更加的得心应手,阳物顶动间,开始控制力道节奏,顶入时,不仅的将着花穴内
的美妙处塞满,同时还一直调整方位,朝着刚才发现的少女穴内敏感点顶去。
「啊,啊,停,别,不要,啊,无耻,无耻奴才,你,你,停下,啊,别顶
了,再不住手,我杀了你,啊,啊……」辉夜姬娇喘吟着,反应过来,意识到自
己是被这老奴才压到身下,口中呼喊而无法阻止,气愤下,却是就想要抬手攻击。
第166,白皙手臂抬起,从恶奴的腰部移到了胸口,辉夜姬手掌正想发力,
将恶奴身体震开,但是,才刚破身,身体剧痛,犹如遭遇碾击一般,才是要一发
劲,杨基反应却是更快,右手一伸一按,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往上一压,将她的
手臂,按在了头顶。
当初,辉夜姬确实可以轻易要了他的性命,但是,现在,已是今非昔比,恶
奴现在却是已经占据了上风,她已经错过了机会,如今,局势瞬变逆转,曾经的
猎物,才的现在的猎人!
「啊,别,辉夜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其实,老奴,我,我也是中了毒,
现在,根本,停不下来,所以,才对你如此,今天,只能无礼了!」
恶奴占尽便宜,却还是不想担责,嘴里将少女的美丽乳尖从嘴里暂时松开,
将祸水东引道:「刚才,老奴,本,本是想要带着,小姐您离开,可,可没想到,
那个无耻,女杀手,却也是对我,对我也下了毒,奴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占了最大的便宜,杨基还不满足,却还是将这一切原因引到了绝色女杀手江
雨旋身上,至于这个理由,辉夜姬是否相信,这就非是他现在所考虑,恶奴此刻
就是一门心思,放在了下身的索取上,嘴里说完那个理由,直接的又是张嘴含住
了少女胸前淑乳,用力吸着。
美乳再一次的被眼前这个丑陋老奴把玩,辉夜姬上下一齐遇袭,既是感觉到
快感,又是感觉到羞辱疼痛,花心被恶奴以不轻不重的力道顶着,又麻又酸,虽
然对这个男人十分抗拒,但是这种美妙舒爽的感觉,却让美丽少女觉得十分受用。
恶奴挟着辉夜姬双乳左右把玩,将这两团的美物当成了自己的玩具,又亲又
咬又啃,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贪婪想要着玩具的孩童,只是,这个顽童,却是
面目丑陋,相貌猥琐,而且年岁更是年长,如此对比起来,却是又显得分外滑稽。
胸口的疼痛,让辉夜姬酸疼的发出声声娇喘,而下身花穴内的深深顶入,尤
其是触及敏感点的每次擦蹭,更让她只觉全身发酸,用不出气力来,明明心中不
愿,觉得厌恶,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是不随自己的心意,柔软的穴内,随着这
异物的进入,来回十余次后,就已是叛变。
花穴一阵酸软,嫩肉快速而又轻巧的颤抖着,潺潺的爱液一直流淌出,将进
入身体的异物给吸的更紧,爱液湿润下,也让这侵入变得更加顺遂,同时少女纤
细的腰肢,也是随着粗骇之物的顶入,腰肢摇晃,慢慢的抬动着自己白嫩柔软的
翘臀迎合着,好让阳物能够顶入的更深。
一方面理智是想要让这恶奴快点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那情药效力未解,
辉夜姬一时还是身不由己的渴望求索着,默默的配合这交合之举,而这无耻恶奴
却是这此中高手,哪里是会感觉不出着身下这美少女的变化,既然她反抗不坚,
那他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占便宜的机会。
被恶奴又顶干了一阵,辉夜姬娇躯更软更麻,力气更弱,恶奴这开口的一声
解释,就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想着他既然还能交谈,那么,就是有机会,可以
对他进行劝说,反正,情况也是不会比现在更糟!
如此想着,辉夜姬当即就是强忍快感,开口娇吟道:「啊,你,我,别动了,
我,我不怪你,这,这都是那贱人的错,你,你先停下,好不好,先拔出去…
…」
半真半假一句,在辉夜姬心中,面对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恶奴,她真要说原
谅,怎会如此简单,这只不过就是她一时的缓兵之计的言语罢了,可这小把戏,
想要来诓着老于江湖的恶奴,却是还差了许多,在美少女没看到的角度,杨基那
埋首在她双乳间一直吸吮的脸颊上,得意一笑,却是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过,恶奴却也是没有揭穿,既然这个小猎物还想要玩心思,他自然是乐得
奉陪,当即他就是装着难受模样,将脸色胀的淡紫,压低声音应道:「好,好,
老奴,老奴遵命,这就,这就停下,还请,辉夜小姐,真的,要守诺言,不要怪
罪属下……」
相互演戏,明明谁也不信,但是此刻却是就偏偏要装出让对方相信的模样,
恶奴装着难受,阳物抽动一停,身体耸动停下,将那粗物从辉夜姬的花穴中缓缓
抽出,不过,这个抽出的动作,他却故意进行的很慢,缓缓的退到着穴口,一边
拔出,一边还在左右旋转。
如此施为下,等到恶奴将阳物拔退到花穴口时,辉夜姬花穴内的渴望已是重
新的被挑起,敏感娇嫩的花蕊似乎是不想这根带给自己快感的阳物抽离,两侧的
肉璧铁贴而来,温润的嫩肉还在轻轻的跳动着,杨基故意将阳物卡在穴口,然后,
用龟头如此的顶着嫩肉,然后移动腰部,左右的晃着。
辉夜姬一声的娇呼声正在忍着,突然又被恶奴这么逗弄,又羞又急,白皙的
额头上细汗渗出,穴内一阵更强的涩痒感传来,让她越加难受,禁不住的开口催
促一声道:「嗯,嗯,你,你别弄了,快,快,快点拔出去,我这,好难受,好
痒,嗯,嗯!」
「好,辉夜小姐,老奴,这就动!」杨基淫笑答应一声,腰部继续的将阳物
一转,然后身体突然用力一压,不退反进,将着阳物往内一顶,粗大棒身没有任
何阻滞,快速的顶开了前面层层的肉璧,一下的撞到底,啪一声,撞在了辉夜姬
的大腿根部,发出一声清脆撞击。
「啊,你,啊,你,你混蛋,啊!」这一声,是辉夜姬被猝不及防一撞,身
体又爽又疼,口中不禁发出的呼喊!
「啊,啊,对不起,辉夜小姐,您下面,实在是太软,太爽了,老小的实在
是忍不住,对不住了,我这就拔出来,马上!」这一声,却是恶奴假装解释的借
口,声音得意,还带着一丝快要忍不住的笑意,无耻至极!
第167,一下撞击,两声惊呼一起响起,这一下的深顶,让这对男女都是
感觉到快感舒畅,不过,比起这美妙的享受,无疑却是现在一直占据主动的恶奴
更为享受。
嘴里解释一句之后,恶奴假意抱歉,然后身体再次撑起,将阳物一直退到着
花穴口,可是,再到关键处,他却是又故技重施,先用阳物研磨几下,等到了美
少女嫩肉反应时,再趁机狠狠的一下深顶,火热而坚硬的棒身,又一次的将辉夜
姬的嫩穴塞满。
这一次可说是意外,但是面对恶奴这持续的撞击,辉夜姬却是感觉出了一些
不对味,身上这无耻老奴,分明就是假借理由,在对自己施淫,嫩穴中的阳物,
慢慢的往外抽出,堪要到花穴尽头时,恶奴却是动作再次一变,身体再次一顿,
然后继续用力狠狠一压。
粗大阳物哧的一声顶入,穴内嫩肉一下再被狠狠撑开,美丽女忍下身快感更
强,口中呢喃,想要再次劝阻,可是,恶奴的节奏颇疾,阳物深顶几次后,速度
加快,那一根黑色巨蟒开始调整节奏,下身顶动节奏更快,狠狠的撞到了少女的
嫩穴中。
才是刚破身的嫩穴,陡然遭遇如此节奏快抽,虽然是有了足够湿润,但是却
也是避免不了着疼痛与生涩,辉夜姬到底也是经验太少,少女初次经历,就是碰
到了恶奴这一级别之物,哪还能自如融洽,一次次的顶入,让她的花穴几乎随时
都要被撑裂开一般。
抽动中,又被恶奴狠撞了一下重的,辉夜姬一口气没有喘匀,有些岔气,开
口的娇喘就是变成了一声声的轻咳道:「啊,你,咳咳,别,别顶了,别进那么
深,你,你答应,咳咳,你答应过,停下,啊,咳咳,咳咳,我,我不会,不会
原谅你……」
虽然涉世不深,美丽少女却也是不难猜透恶奴此刻心思,知道自己可能是被
戏耍,一向高傲冷静的女忍,一时也是难以平静,心中气怒,身躯不想再顺从,
左右扭摆,想要进行避让,但是,恶奴那粗大阳物,救好像是一根镶钉,卡在她
的敏感处,她越是动,感觉就是越强。
刺激强烈,痛苦之中还隐隐包含着一种说不轻道不明的快感,犹如电击一般,
酸酸麻麻,辉夜姬想要保持意识清明,可是那强而有力的进入,狠狠的钻到自己
穴内,前端在撞击中,还一直调整角度,轻微的旋转,好像是发现了她每一处的
敏感肉璧,进出间,都能让她酥麻的近乎下身完全酥麻,半失意识。
恶奴面对少女的挣扎,心中只有着得意,既然被识破,他也是再不含糊,双
手一推一压,将辉夜姬的娇躯身体推着侧身,换成了一个侧躺的姿势,将她的翘
臀抬起,以后入的姿势,将阳物再次的往内顶去。
侧身下,辉夜姬娇躯被强迫摆成了S姿势,双腿微分,阳物顺着她的双腿中
间继续的顶入,湿润的嫩穴被抽干的噗嗤做响,美少女被顶的更是酸麻,娇躯疼
的往前移,可是她才刚一动,恶奴的身体就是跟着往前压。
两人的下身处一直紧紧的交合着,恶奴下身干的凶狠,粗大阳物还是有着一
截没有完全的顶入,但是就这体量的阳物,也是干的娇嫩的花穴大撑开,白色的
爱液被抽带的往外一直拉淌,顺着大腿处,爱液直流,他就是在抽出时,再用力
的往内压入,啪啪的撞响中,爱液被顶成了一抹抹的白色泡沫,随着睾丸的撞上,
撞击的更加清脆。
『啊,好难受,怎么办?这个奴才,还不停下,这,这是要,要干到什么时
候,下面,要麻了,这老奴?今晚,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辉夜姬这迷
蒙之中的想法,迷茫而又无助,躁动的娇躯,在这稳定有力的顶入下,花穴被干
的几乎发麻,原先的自信,随着时间过去,以及快感的蔓延,开始变得不确定,
因为,她突然的想到,这就是出自他们之间的关系与立场的变化。
在这事情上,这个曾经被自己完全不入眼,随手都可以灭杀的老奴,现在面
对自己,却是已经占据了优势,一场云雨,随他心意,想战即战,要停则停,现
在自己已是完全的处于了弱势,全没了倾诉反抗的资格,关键,在于这恶奴要如
何对待自己!
辉夜姬的清明聪慧,而在东瀛这肃杀之地长成,也让她的思维间,更是有了
一种精明与现实,以保全自身为上,现在,这恶奴,确实不是她所能威胁之人,
不然,反而是会让自身更加为难,势不如人时,不如,先暂时低头,以女子之柔,
女子之魅,暂时的博取好感时机,才是关键!
心念这一变,辉夜姬再次感受下身快感,想着此刻再一味的抗争,于己并不
利,同时,身体在这撞动中,快感越加强烈,入骨钻髓,美丽少女这心思一忍再
忍,终究还是沉浸在了这勾人的快感中,身不由己的抬起翘臀,默默的跟恶奴配
合,娇躯往上顶靠上去,由着他的撞动迎合。
身体舒展,辉夜姬花穴内嫩肉随之的展开,恶奴只感觉到肉璧内更加的张开,
穴内的褶皱更紧的缠住了阳物,少女穴内又润又湿,好像是蛛网一般,层叠相绕,
爽的他就是一直的来回撞击,根本停不下来,既然已经是被她看出了心思,恶奴
杨基此刻也是就不再隐忍。
阳物加速,三深一浅的进入,在多次的顶入到穴口时,再来着一次的轻轻的
抽动,让辉夜姬爽的下身直抖,连绵快感下,恶奴一心就是想着好好享受,现在,
不管这美少女开口要说什么,他的决定与下身动作都是不会停下。
而在此刻,辉夜姬却是就张开檀口,突然间一句说道:「你,你个老奴,你,
你想,想怎么对待我,你要,如何?处置我?」
这话,听的恶奴心中一惊,下身顶入动作也是不禁一顿,看来她是有过想法
了,心中明了此刻局势,看来,这辉夜姬也是没太傻,那他现在,好像再装下去,
也是没意义,杨基冷冷一笑,狰狞说道:「辉夜小姐,看来,你还是想的通透,
那你觉得,我要如何处置你呢?」
第168,「老奴,对您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您是否能原谅啊,
要是您不让奴才满意,那么,就是只能请你恕奴才无礼了,恐怕,是要做出一点,
对不住您的事了!」
图穷匕见,杨基也是不再隐藏着自己的心思,双手抬起,一手按住少女的腰
肢,一手抬起,直拍在辉夜姬的翘臀上,啪一声响,美丽小女忍白嫩的美臀被用
力的扇了一巴掌,臀肉晃荡,还留下了一个红深的掌印,辉夜姬也是不禁疼的发
出看一声的惊呼。
不等少女将惊呼的话语说完,恶奴的动作却是连续而来,手掌抬起,跟着啪
啪的快速抽了下来,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就是对着她的臀部,持
续拍打,不停的落下,拍打的臀部一只晃荡,同时下身跟着进行顶动,阳物趁机
再往内压,不仅是花心,甚至是要朝着宫口处压去。
翘臀被拍打的疼痛,辉夜姬连带着,花穴内也是再因为这拍打而变得更紧,
嫩穴开始更紧的吸住阳物,夹的恶奴更爽,感觉到美少女的回应,杨基得意便猖
狂下,右手拍的更快,手掌抽打,混合着阳物刺入,交织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
宛如一曲动听乐曲,连绵不绝。
恶奴此刻完全是发泄一般的抽打,可没想到,面对这疼痛的抽打,对于辉夜
姬却还是有着一些特别感觉,在疼痛与快感的连续刺激下,少女只觉得花穴越来
越兴奋,嫩肉蠕动更快,被扇了几十下后,忍不住花心发麻,又是狠狠的丢了一
次!
美丽少女尖锐而无奈的悲鸣一声,强烈的快感在下身爆发,几乎是带着她的
理智,一起的从体内抽离一般,修长的脖颈抬起,呻吟娇喘,仿佛是濒死的天鹅,
等待着身上这个无耻老奴的继续享用,美丽的眼神上望,却是温热的爱液软软的
喷在着棒身上,恶奴被这液体滋润的分外舒适,得意中,阳物抽的更快,就在这
湿润柔软的嫩穴中继续抽插,在足够的爱液抽动下,液体被带的一直外淌,十几
下的抽动,下身就是觉得更润更顺,趁辉夜姬高潮时,龟头却是趁这一下,狠狠
的往前一顶,用力的压了进去!
还正沉浸在高潮中,辉夜姬迷离下,根本没有想到恶奴还会有继续的动作,
全身慵懒下,娇躯无力,花心被狠狠的一顶,宫口在此刻,又是遭遇到了一次撞
击,狠狠下压,趁这机会,将阳物往内继续的狠压,顶入了一层薄薄的肉箍,登
时感觉顶进到了一个新的空间中。
辉夜姬一声的哀嚎还未停下,下身登时又是变成了更强的剧痛,更加痛苦,
白皙的娇躯,好像是被抽筋一样,痉挛的发抖,俏脸疼的苍白,哀怨嚎道:「啊,
你,你,你,求求你,停下,好疼,裂,裂开了,求你,停下,你,你要什么,
我,我都,答应……」
高傲自信的美少女,面对这剧痛,几乎是要将身体给割裂成两半的折磨,辉
夜姬只觉得比死还难受,一会疼痛,一会麻痒,一会酸涩,各种奇怪的感觉混杂,
融合成了一种她也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折磨的她几乎将要发狂一般。
「呵呵,哈哈,辉夜小姐,这可是你说的,真的,我要你干什么都行嘛?那
现在,我就是想要你,好好的配合一下,然后,再给你一个好东西!」恶奴口中
狞笑,抬手对着她的翘臀又抽几下,然后,又拉起她的身体,让辉夜姬被动的变
成了一个跪趴在地的姿势,等待着他的后入进入。
被干的无力慵软的身躯,辉夜姬夜是无力反抗,被杨基这么强迫的扶起身,
也是只能无奈顺从,纤细窈窕的身姿起身,双膝跪地,手臂撑地,又圆又翘的美
臀高抬着,白嫩的臀肉上还是清晰可见着老奴手掌拍下的红手印,白嫩的淑乳往
下垂着,轻轻摇晃。
这后入的姿势,于恶奴而言,也是更为兴奋,不仅是这个姿势下,他的阳物
能够趁机的顶的更深,阳物刺的更内,更容易抵达道美人的娇嫩点,而且这样的
撞入,看着这个曾经高冷自傲的美少女,在自己的身下,犹如一只母犬一般的被
自己狠顶,这种感觉,似乎自己掌握了一切,掌握了她的全部,身体快感加上心
理成就美妙,简直难以言说。
被摆成羞辱姿势,辉夜姬身躯更加无力,随着身后恶奴继续一下下狠狠的顶
入,阳物还一直的卡嵌在花心子宫内,稍微一动,就是让她疼的全身脱力,恶奴
几乎不用怎么发力,就让她的下身痛苦不已,每次的轻轻一抽,就仿佛是要连着
下身肉璧都要被一起抽出一样。
而辉夜姬的痛苦呻吟,于恶奴而言,却是更加的兴奋,少女越是叫喊,他顶
动的就是越加畅快,在她声声叫喊之中,阳物更加发力,刚才还只是保持着一个
平稳节奏,此刻,反而是干的更快更疾,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中,压着美少女,仿
佛是顶着一只美丽母马,在地道上爬行淫弄。
只是,被阳物顶到敏感处,辉夜姬全身无力,白皙的手臂撑地,呈现着她从
未有过的羞辱姿势,前所未有的无助,勉强的往前攀爬几步,就是再次身体一软,
只能是被恶奴压住,然后,就是带着他自身重量的插入,狠狠顶来,继续的刺到
花穴之中。
恶奴对着辉夜姬的嫩穴如此继续的抽干了四五十下,勉强感觉过瘾,粗大阳
物旋转调整,用力的往外一拔,娇嫩的花穴被突然的拉开,嫩蕊嫣红,淫液直流,
因为阳物插的太深,这一下突然拔出,突然间那一下,差点将少女的花穴都给带
的拉开。
随着恶奴此举,辉夜姬再次长媚的娇喘一声,又柔又媚,一时也是分不清是
痛苦还是空虚,翘臀扭摆几下,一时还好像是不舍着恶奴的抽离一般,粗硬的阳
物稍微调整,顺着少女的臀沟移动,转到着后穴处,正想换着方法玩弄,突然,
异变突生!
第169,在恶奴兴奋的压伏在美丽女忍少女身躯起伏时,一声尖锐的喝喊
之声,以及着几声清脆的兵器交撞之音,清晰传来,在这幽暗寂静的巷道中,分
外清晰,杨基刚得意的心思,又是一下受惊,变得忐忑。
这隐秘过道,此刻交战之人,不用多说,只会是裴钰夫人,没想到,相斗如
此之久,还未分出胜负,刚才那一声娇喝,短促清亮,恶奴也没预料,没听出这
声音是否是裴钰夫人所发出,虽对夫人有信心,可是刀剑无眼,生死相争下,胜
负难料。
恶奴楞神一下,阳物惯性的往前一顶,再次刺入花穴,然后才意识过来,此
刻不是继续亵弄时候,暂时耸顶停下,辉夜姬只感觉那顶入体内的粗硬大棒不再
移动,将下身塞满,疼痛中,又麻又胀,才刚被破身的美少女忍,禁不住躁动难
当,女忍色诱床技之术,虽是必须锻炼技巧,但是,以辉夜姬之身份,也是从未
想过,会有如此被迫以色伺人时刻。
穴内又酸又痒,辉夜姬渴望刺激下,纤细平坦的腰肢禁不住轻摇,被顶干的
通体酥麻,如此轻磨几下,辉夜姬檀口轻张,呻吟出声,而就在她呢喃娇喘发声
时,恶奴却是动作突然一变,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口,将她的嘴巴捂住,不让美少
女出声。
正在动情迷离中,突然被捂住,一下窒息感,让辉夜姬无法适应,柔软的腰
肢禁不住的摆扭几下,圆翘软弹的美臀不由的往上靠顶,似乎是想要让这进入体
内的阳物快点动起来,顶入的再深一些,不说她心中是否情愿,但是面对恶奴这
丰富灵巧的技巧与爱抚,身体却是不可抑制动情。
「别出声,有人来了,你不想,现在这样被看到吧……」恶奴口中威胁一声,
左手扶起辉夜姬的柔软细腰,右手快速的在地上抄扫几下,将两人身上所脱下的
衣衫扫起,快速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痕迹,好在,过道黑暗,就算是有一些细小的
痕迹,应该也是不会引起注意。
只是,恶奴所在位置,就在过道口,左右两道,两个方向,寻求脱身,也不
细思,杨基抱着辉夜姬的身体,就往右边巷道跑去,再次的怀抱佳人,此刻的抱
拥姿势,与之前被江雨璇胁迫下行走姿势相当,但是,恶奴此刻所享受快感,却
是截然不同。
内力运行,功聚双足,恶奴迈步轻跑,身体起起伏伏,而在这过程中,阳物
却是不时的就顶到了辉夜姬的体内,借着跑动的惯性,异物还是在她的体内一直
的顶耸,享受着水嫩顺滑的美肉不停的吸在棒身上,又软又麻,爽的恶奴后背一
阵发颤,快感更强。
可是,虽然兴奋,此刻知道身后可能随时会被赶上,恶奴也是不敢在此刻达
到高潮,只能是忍住快感,当即,只是用更粗更硬的阳物就那么的在湿泞花穴中
进进出出,持续的抽拉,可怜辉夜姬这小女忍,美穴被一直肆虐,口中难言,只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感觉一直集中在了身下。
不止是恶奴不想暴露,辉夜姬也是不想自己最狼狈一幕,被外人看到,所以,
也是同样的忍住快感,下身被一直深顶,酥麻入骨的快感下,只觉下身感觉正要
失守,好像正有一种感觉要倾斜而出,感觉自己又是要丢,她只能憋力忍着。
要达到高潮快感的一对男女,一边是尽情交合,一边又是咬牙忍耐,可说是
痛苦与强力交杂,分外复杂,虽然在这后续的跑动中,恶奴的手掌已经是从美少
女的檀口上挪开,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声音,辉夜姬就也是用白嫩的莹白
素手挡住了嘴唇。
可是恶奴这顶动间,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辉夜姬虽然一直强忍,但是下身
几乎要被顶穿,破宫而入的刺激,还是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声的轻喘,声声短促而
又娇媚,而在此刻,身后的过道中,虽难目视,但是,暗处,却是仍能听到兵刃
相交之声不时传来,对方正在边打边动,而且,还是正朝着他们所跑的方向而来。
就按照这速度,一来一回,用不了多久,就要被身后追上,辉夜姬被顶干的
额首轻晃,秀发飞甩,美目望向前方,又是到了一处拐角,而且,还似比别处,
更宽敞一些,恶奴还没多想,美丽少女忍住快感,脑袋往前轻凑,在恶奴的耳边
娇喘说道。
「你,你停下,这样,我们走不了,我,我有办法,可以,藏起来,快,放
我下来!」
……
话分两头,过道幽暗,视线受阻,即使是武功高强如裴钰与江雨璇,也是难
以顾全,何况,两女一路相斗,从过道遭遇之后,一直相斗,不管是内功还是剑
法,持续斗招,丝毫不让,全力施为,江雨璇攻势狠辣,多是搏命杀招,而裴钰
夫人虽然性格善良,但也并非拘谨之辈!
江雨璇此次来梁,本是来者不善,还绑架挟持九公主,如此行为,是敌非友,
裴钰也是不会留情,剑法施展,在没了杨基这一累赘后,裴钰剑术展开,剑招连
绵,反而是稍占上风,只是,这微弱优势,难以转化为胜势,从事暗杀之技,对
战经验丰富的盲女杀手,也是并不给裴钰更多机会。
对于目盲的绝美杀手而言,这过道之中,幽暗环境并无影响,倒是裴钰多少
有桎梏,而且,江雨璇性格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出手多是狠辣杀招,以
伤搏命的打法,如此,也是让裴钰不得不有所顾及,所以,才让战局僵持如此之
久,一路打斗转移,一直进到了过道深处。
久攻不下,江雨璇面对这一多年老对手,也是更不愿服输,于是,就在之后
的攻击中,却是取巧,用了诡计,使剑时,突然发动剑柄机关,一把细如牛毛的
毒针飞刺而出,毒针细密而集,加之环境影响,纵使以钰夫人之警觉武功,也是
无法完全避过。
第170,突遭偷袭,裴钰感觉刺痛,随后就是感觉内力略显缓滞,这招式
变化,江雨璇抓住机会,出招再攻,钰夫人终于避让不及,身上重了一剑,所以
刚才才是不禁发出一声疼痛呼喊。
中毒受伤,裴钰攻势不由受阻,随后面对江雨璇再次抢攻,难以抵挡,只能
是再次边战边退,而这退走方向,也是巧合,正是恶奴的方向,打斗中,江雨璇
得势下,进攻更狠,剑法凌厉,犹如疾风骤雨,招招夺命,而失去县级,落于下
风,裴钰只能是持剑固封,全力封挡,以图拖延时间。
只是,体内的毒素渐渐发作,江雨璇察觉这宿敌内力似有不支,鏖斗许久,
终要获胜,江雨璇心中也是不禁激动,剑招更狠,眼看裴钰一招封挡,露出一个
轻微破绽,登时快攻,长剑隔开剑峰,一掌朝眼前这位白衣女侠打去。
裴钰此刻,已居下风,再要变招,以来不及,急忙间,只能是素手抬起,面
对江雨璇同印一掌,双掌相会,两女白嫩晶莹的手掌对在一处,江雨璇本想变招,
却是感觉到裴钰内力不继,比自己弱了不少,想法顿变,不仅不收力,反而加大
催动,继续运行内力压去。
内力比拼,却是颇为凶险,可说是两败俱伤之法,江雨璇是自诩可在短时间
内拿下裴钰,才出此招,而钰夫人俏脸苍白,处于守势下,局势被动,难以反击,
只能被动接招,江雨璇内力逼压而来,让她气劲混乱,再受内伤,不得已下,裴
钰也是只能运力反击。
双方内力相耗,僵持中,两女均是大耗内力,只是比较而言,江雨璇却是损
耗更少,更为有利,感觉裴钰气息渐渐孱弱,知她再消耗不了多久,自觉胜券在
握,激动下,却是显有一些得意忘形,只是注意裴钰气息变化,却将这过道中,
其他的轻微声音忽略。
江雨璇天生目盲,却也是让其感官敏锐,任何细微之音,都可把握,只是,
音多反扰,自习练了高层内功后,她耳力更强,但是,这无数杂音,多是纷扰,
而为了要在杀手行动中,更能定锁目标,排除杂念,江雨璇特地修炼了一种天耳
通之法,可以内力摒弃杂音,只是更注意补充与选择,更有效针对。
如此修炼,并非不好,可快速选择,集中精确,也能让江雨璇更有效率倾听,
同时,内力加持下,她也是可随时将周身环境听的清清楚楚,只是,百密一疏下,
此刻,她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裴钰身上,同时,这暗密过道之中,也是再不认为
还有外人出没。
可是,偏偏,就是如此的巧合,才是会导致接下来所发生一切,真是可说,
就如冥冥之中注定!
「裴钰,你没想过,会是有此日吧,当初,你假仁假义,屡次对我羞辱,今
日,我就要让你以命偿还!」江雨璇冷声得意道。
裴钰内力被持续压制,气息更乱,苍白英气的脸容渐无血色,嘴角也是不禁
渗出鲜血,但此刻,内力将要涣散之际,却并不惊慌,嘴角微微一笑,淡然道:
「可惜,可惜,江雨璇,你到底还是赢不了我,我还是要赢你一筹,你要杀我,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
「胡说八道,你……」以为裴钰还在嘴硬,江雨璇气愤下,就要再次催动内
力,准备将她的气息彻底冲散,可此时,一声异声被她的天耳捕捉,似有人正在
身后,对她靠近,江雨璇急忙中,一时再不及收回内力,等她想要查看抵挡时,
却已慢了一步。
脚步声几步走到身后,然后,就是一掌,直拍后心,江雨璇中了一掌,气力
大乱,没有足够内力护防下,也是受伤不轻,受此一击,娇躯踉跄晃动,口中轻
吐出一口鲜血,不过,江雨璇到底也是不凡,虽受重创,但是伤而不倒,还是没
有失去意识。
见一招不起效,在江雨璇背后突袭的恶奴,也是果决,心知她武功高强,不
敢留手,见这绝美杀手还有力气,想要反击,急切间,狠下杀手,杨基聚集内力,
再次的朝着江雨璇的后脑一拍,再补一掌,掌力迸发,绝丽女杀手终是受伤不支。
殷红的口中,一抹鲜血喷出,江雨璇身体吃力的摇晃两下,随后还是重重摔
倒,经脉重伤,意识恍惚,眼看,就能完成心愿,赢下这个一直以来的宿敌,却
没想到,竟在此时,被变故所阻,她又是绝望,又是不甘,明明只差一丝,自己
为何又是会落的失败下场。
江雨璇怎么也没想到,这过道之中,此时竟然还会有人留下偷袭,一时疏忽,
造此大错,而她此刻的眼盲,也是没看到,一个全身坦裸,丑陋矮撞的老奴,正
是带着一脸淫笑的站在她的身后,还不知道,正有更大的灾厄在等着她。
恶奴突然出手偷袭,其实心里也是没底,刚才,害怕会被身后追上,杨基在
辉夜姬的提议下,趁着巷道中的黑暗地形,以她忍术隐藏,然后,就是江雨璇与
裴钰夫人一起相斗而来,初时,恶奴还是担心会被发现,可是等了会,发现两女,
关键是江雨璇,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藏身,心里才是放心。
然后,再发现江雨璇竟然是与裴钰开始内力比拼时,却是不由的起了心思,
要出手偷袭,其中自然分外凶险,可是这其中还是有不小可为性,恶奴既是为了
裴钰,同时,也是更为了自己,要是裴钰夫人落败,之后,再被发现,却是就连
出手机会也无。
经历了这许多事,恶奴性格变得比之以往更加大胆,火中取栗之事,也并非
是第一次而为,机会难得,确定这点心思后,杨基登时出手,结果,也是分外顺
利,趁江雨璇不备,连出两掌,一举将她打伤,趁她倒地时,还不放心,怕她还
有恢复之力,出手封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这才放心。
看着这位无力瘫倒在地的美丽佳人,江雨璇虽然目盲,但是身段美貌均属过
人,也是难得美女,恶奴得意含淫的目光又往旁边瘫迷的美丽女忍辉夜姬身上扫
过一眼,心中惊喜,今晚,自己真是走了大运,收获颇丰啊!
不过在此刻比起两女,看着裴钰脸色苍白,气色不佳,恶奴还是急忙迎身上
前询问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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