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欧也妮格朗
2023/08/11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13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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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人曾用笔名安娜卡列妮娜,后因账号被盗,只能换个笔名。
看过润色版的读者,到33章前都可以不用复看,因为剧情内容基本相同,只
是一些肉戏描写上的小修改。
第12,29,32,33章有较多设定上的改动,不过不影响剧情走向。
一些啰嗦拖沓的地方直接砍掉,原第30章是整个章节砍掉。
34章开始将完全是新章节,将原来34-52这部分狗尾续貂的拖沓剧情全部裁
掉,新章节会保持原来的色虐风味。
这一版将会是真正有结尾完整的《受辱侠女》。
因为1-33章是旧文修改,版主可以不用给金币积分,只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另外也请多支持笔者另一部已经完本的长篇《女警的秘密正式版》,那篇虽
然写得比较温柔,不过和侠女是不同的风格,主打趣味和色情,可以调剂一下口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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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丹房
叶玉嫣自从被掳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
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饭后,
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是被
他按住捆绑起来,随后扔到床上被他消遣。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
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交手,
宫主却总是落败。
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耍乐了多少回。叶宫主觉得这般比试,
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五十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
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又被扔到床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
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
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那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
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
姿势。
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
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
四肢吊虐如此反应,玩得更加兴奋。
对这武艺出众的绝色女子虐待凌辱的确让他大振雄风,只一会儿功夫,肉棒
便硬翘得像根木棍。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
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硬挺的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
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
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在她温暖的桃源肉洞里快活了一柱香之后,见这美人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
粉拳紧握颤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气力猛顶几
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灌了她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
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
脸。
叶宫主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
整个身子如同变成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此刻眼神随是仍然羞怒,
但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不由自主的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这让
秃子更感挑逗。
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美丽面容上小嘴被白绸堵塞严实,搭配婀娜的玉体,
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无不让他感慨万分。
他夫人相貌平庸,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
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
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
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
「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
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主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
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摇动,张开的双腿间阴核却莫
名的硬的象小卵石一般。
秃子骚弄她的要紧处,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
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告警:「师父!
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闻听消息,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
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
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
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
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
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
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
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盯着叶玉嫣看了一会儿,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
道:「这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
「且先将这女子押到西峰,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
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
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
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
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上功夫,一脚一个,踢晕在地。
撇开二女后,叶宫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逃去。正寻思找个尖锐事物割
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心中叫苦不迭。
却说王秃子正上山来,却瞥见一个裸体女子躲在树后,上身双手还被反绑着,
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
此时双手被反缚着,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
春光便泄个干净。
那王秃子也不着急,瞧着随着她的动作两腿间粉嫩之处忽隐忽现,甚是香艳。
耍乐了数招,才回过神来,将她足踝捉住,紧跟着又在她屁股间摸了一把。
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在地上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
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秃子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
烦了。」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将外袍脱了,
将她裹住,一路扛去客栈。
上官燕躺在客房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身
边睡着的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
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
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
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
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秃子声音:「是我,快快开门!」众人
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如何
这般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秃子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
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
道:「这一路真是艳福连连。」
上官燕听到叶宫主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
的身陷囫囵。王秃子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
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
王秃子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弟果然好艳福。」王秃子苦笑道:「师兄
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
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掌门,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
玩上数月无妨。」王秃子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掌门
师兄却是惨了,正被师姐罚跪。」
王秃子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
江州,定教师兄玩得尽兴。」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弟说得是,我们这
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十六章 脱困
王秃子和杨长老计议停当,即刻动身。只是此番王秃子原本只是来接叶玉嫣
一人,因此只带了一口箱子,此时多了个上官燕,便只好将二女胡乱绑在一起,
叠进一口莲花箱。
好在二女身段柔韧玲珑,倒也能挤得下。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
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对面是叶玉嫣,宫主却不知她是谁,上官燕想要
翻过身子在叶宫主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秃子听到箱中挣扎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抽
打惩罚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女这才安静下来。
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寻到客栈入宿,王秃子自把叶玉嫣抱去床上大块朵颐,
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享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秃子在叶宫主花芯里又怒射了一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散步,
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秃子上前赞道:「师兄真是勤快,有美人相
伴,还能起这么早。」长老道:「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
日子过。」王秃子笑道:「想必师兄昨夜是大发神威了。」
他打开隔壁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那绝美女郎一丝不挂的被反绑着吊
在床铺上方,眼睛被蒙着,嘴里牢牢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这
样的虐绑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览无余。
走近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王秃
子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问道:「昨晚被玩得爽吗?」
被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听他这样的调戏,回想起昨夜
自己被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
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她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一
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他们今天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
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
子粗细的淫具。王秃子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
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二女只消
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
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叶玉嫣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
燕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秃子抚摸着箱盖
笑道:「这一路晃荡过去,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赐良机。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钳制
着,但她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索着凑向叶玉嫣的后脑。原来今
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这伙淫贼为防止她们用手指互解
绳索,另用细丝缠绑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忘了二女脚趾能动作。
叶玉嫣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后颈撩动,猛然省悟,配合着她的玉趾解口
环的皮带。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
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将叶玉嫣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
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主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燕咬手指上的丝线。一番辛
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上官燕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
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玉嫣身上绳结处与她松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
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
束缚都解了,又将钳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体内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女侠在叶宫主手心写道:「如何擒贼?」叶宫主
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写:「我不敌他们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二女便
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杨长老想到箱中二女被淫刑折磨的
媚态,实在忍不住唤道:「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旁人皆笑道:
「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
开那木箱锁。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那王秃子也笑道:「我们也
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急退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
却颇为狼狈。又见两个裹着丝被的女郎从车里跃出,王秃子惊得木瞪口呆。
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杨长老喘息了片刻,咳
嗽道:「那位叶姑娘好厉害。」王秃子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忙运劲替
他按压。
叶玉嫣和上官燕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
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这才相认,叶玉嫣回忆起一个多月前搭救过
上官燕,不想今日竟与她同箱共济。
上官燕与她细说前事,叶玉嫣听她说到萧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萧
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
州救人,倘若让那些金顶门的淫贼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她见上官燕面
露忧色,安慰道:「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几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虽是逊叶玉嫣半筹,那晓得叶宫主天天与金顶掌门过招,虽
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瞧得熟了,终日琢磨破解之法,此时以有心
算无心,让这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二女商议了一阵,叶玉嫣看见上官燕身上的绸被裹得不伦不类,想必自己也
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随我来。」二女就近寻了一家林户,借了剪刀针线,将
绸被裁开,粗略缝成两件袍子,用先前捆绑自己的白丝绳扎作腰带,又捡了些木
料来削切钻孔,用白丝绳穿了,做成两双木屐。那家林户大姐见她们这般穿戴,
另有一番风姿韵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见叶玉嫣模样笑道:「宫主姐姐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
呢。」叶玉嫣帮她身上整理着,也微笑道:「穿成这样可没法赶路啦,咱们先到
前面的镇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袜,再整备些行李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两
身绸布,两双木屐,身无分文,如何添购这些事物?
她虽是奇怪,但既有叶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涂跟着她。二女又向东行了几
里,恰逢一个大镇。二女模样高挑娇美,又是奇装异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上
官燕脸上有些发烫,叶玉嫣却是浑不在意,领着她来到一个所在,与上官燕笑道:
「妹妹且在此处相侯,我去取些银子。」
上官燕心想,原来她有银子寄在此处。等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却见门口进出
的多是男人,有几个还带着痞相。有四个混混见她孤身一人在门口等候,又穿得
性感古怪,便上来调戏。上官燕虽是不惧这等泼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时她绸袍
里头片缕皆无,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会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
来,稍有不慎便会春光外泄。
几个泼皮见她皱着秀眉,却也不走开,愈发胆大,有心痒难耐的正想上去动
手,忽然见到门里出来一个同样奇异穿着的美貌姑娘,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
「妹妹,咱们走罢。」上官燕看到她出来,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离去,那四个泼皮看见她们绸袍下饱满的酥乳随着身形摇动,早按
奈不住,其中一个伸手向叶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剧痛,已是被她拗住。余下
三人见同伴呼痛,也纷纷逼了上来。紫云宫主教训这几个泼皮,也无需用脚,使
出分筋错骨的手法,片刻功夫,便将他们手臂卸脱臼,只见四人捂着臂膀不住哀
号。
叶玉嫣也不去管他们,牵着上官燕的手离开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吩
咐小二帮忙采办购物。上官燕见她包袱打开,里头竟然多是银锭,惊问道:「姐
姐如何会在此处寄放这许多财物?」叶玉嫣闻言一怔,笑道:「妹妹你从未去过
赌坊么?」
上官燕大感新鲜,问起详细。原来叶玉嫣自幼和萧白二女消遣时,常常以掷
骰子取乐,后来修习了上乘内功,手法更是精纯。白玉如对输赢看得甚淡,萧玉
若却喜好同她相争,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后来行走江湖时,倘若事由紧急,
身上又短缺银两,叶玉嫣便会去赌坊里玩骰子。
天山派门规甚紧,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栈虽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过
这个,只听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问道:「听姐姐前番所说,赌钱要赌本,
不知姐姐这回的赌本却是从何而来。」叶玉嫣听她问起,甚感为难,脸上微微发
烫,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听楼梯声响,小二带着两个丫头和伙计上楼回禀:「客人吩咐的应用之物,
已然备齐,请二位查收。」叶玉嫣见有人岔开话题,便说要下去验收,上官燕看
她竟似有些慌张,也不明所以。
二女见置备齐了衣物马匹,便星夜兼程赶往江州。这般一日好几个时辰的纵
马,大耗畜力,叶玉嫣也不管它,银钱流水阶的一路花出去购买快马续力。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玉嫣见上官燕着实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
乏了,不如寻个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宫主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累
倒了好几匹。女侠想了想,便道:「姐姐,不如我们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
但我俩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玉嫣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二女驱马来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净
平稳的大客船。叶玉嫣与艄公付定银时,一摸褡裢,发现只剩下些碎银和几串铜
钱,便对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骰子啦。」
第十七章 赌局
风波亭的赌坊掌柜正与一个锦衣华服的年青汉子报帐,忽然有手下上来禀报,
有两个女子在骰子局连赢了好几次,手法颇为怪异。那华服汉子道:「甚么手法。」
手下道:「她们扔的全是豹子。」华服汉子惊道:「甚么!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
我这坊不如送给她们算了。」
急忙出门去骰子局观瞧,却见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华服汉子瞧了第一
眼,目光再也移不开了,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心中暗自惊叹:天底下竟有这般标
致的妞儿。旁边手下悄声道:「便是这两个姑娘搅局。」
只见那庄家愁眉苦脸,说道:「这位小姐,你能再离远点扔吗?」其中一个
美貌女郎又退后几步,笑道:「这么远行了么?」华服汉子瞧她这一退,已是离
开桌子有五六步远,心下大奇:这般远的丢过去,那骰子还不都弹跳到桌外去了,
如何还能计点?
他正自寻思,只见那姑娘手一扬,三粒骰子飞到赌桌上方,忽然力尽,轻轻
落下,也不弹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点全部向上,又是一个豹
子。旁边观战的女郎见又赢了,顿时拍掌道:「姐姐你好厉害!」华服汉子大吃
一惊,这哪里是甚么作弊手法,分明是极高明的内功。只是这等高手,又如何会
来他这小赌坊搅场?
上官燕见叶玉嫣连赢数局,正自高兴,忽见一个锦衣的汉子上来拱手见礼,
陪笑道:「二位女侠,鄙人是此间坊主,可否请二位入内一叙?」叶玉嫣听说他
是此地东家,便点了点头。华服汉子和掌柜在前面引路,将二女引入内屋。
上官燕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忐忑,悄声问道:「叶姐姐,他们这是要干嘛?」
叶玉嫣见她紧张,便微笑道:「没事,他们这是要给我们送钱啦。」果然有人送
来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一片蓝绸。华服汉子亲手揭去蓝绸,笑道:「这是鄙坊
为二位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二位高抬贵手。」
那托盘里除去几锭白银,居然还有一叠金叶子,叶玉嫣对华服汉子嫣然一笑,
说道:「我们手头不便,只好来这里借些盘缠,承蒙阁下厚待,我们这便离开。」
那华服汉子被她这么一笑,心里痒得厉害,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是内家高手,招惹
不起,只得客气相送,却也不敢说「下次再来」。
上官燕欢天喜地的抱着装了金银的褡裢出来,心里想起文家姐妹来,倘若她
们有叶姐姐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头卖艺了。她哪里知道,叶玉嫣这一手是中的
上乘内功,白玉如昔日掷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对手案几上,叶玉嫣扔这三颗骰
子,虽是牛刀小试,却也远非常人能办到。
二女说说笑笑,来到渡口与艄公会了钞,当下便吩咐启航。上官燕江湖经验
长了许多,愈发小心,杯盏碗筷,皆仔细验察。又和叶玉嫣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
浴,相互照应。
等到休息时,身一沾床,上官燕就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睡至二更,朦胧中
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只见叶玉嫣手掌
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百骸,心想,原来是叶姐姐在替
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玉嫣收了内息,闭目养了回神,对上官燕道:「这可怪了,
我曾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运功在你内息中探
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
上官燕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时见叶
玉嫣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玉嫣听得又
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忽听船上一阵脚步声。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
却见水手个个扯索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
叶玉嫣上前探问,梢公回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
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
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落帆下锚。」上官燕问道:「老人家莫急,若
不停船呢?」梢公道:「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
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觑,梢公道:「这些贼人贪财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舱,我让小
儿送两件男装过去,莫要露了行迹,此时无非破财消灾。」
回到舱房后,不一刻艄公儿子奉来两套男装,又嘱咐道:「客舱里有给女客
易容之物。」上官燕拿来一瞧,皆是粗粉碳灰这些陋物。耳中听叶玉嫣问道:
「上官妹妹,你可会水?」上官燕摇了摇头,问道:「姐姐呢?」叶宫主一声叹
息:「且把男装换上罢。」
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个锦衣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
佩刀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
与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华服汉子前番失了许多金银,心下甚是烦躁,喝道:「我听说,你这么大艘
船,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且容老儿
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道:「老头你到是干脆,不需你
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入客舱。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觉得
这华服汉子语音熟悉,早有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
拿眼肆意瞧着,越看越熟,心里吓了一大跳,顿时一身冷汗。
叶玉嫣早见他足底轻浮,武艺轻微,向他道:「不知坊主还有何见教?」华
服汉子听她雌音袅袅,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见礼道:「原来是两位女侠,在下有
眼无珠,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叶玉嫣微笑道:「原来坊主还有这等副业,
真教人意想不到。」华服汉子见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荡,猛然警醒,忙接口道:
「大侠见笑了。」心想:这却是我的正业,并非副业。
他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
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伸手拔
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主。」一船人皆
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华服汉子服
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
了两位美人?心知荒唐,但眼看酒杯递到面前,只得小心接过喝了。叶玉嫣见他
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主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
吃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小女子有些疑惑,想请教坊主,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
此做这营生。」华服汉子回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
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玉嫣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
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
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主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
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陪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
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
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
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给艄公结了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
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燕问她道:「姐姐为
何对这水贼这般客气?」叶玉嫣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有
恶他。我也怕他去寻那艄公晦气,因此索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
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离了
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正撅
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功不
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
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玉嫣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索,
被小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燕。叶宫主见她遇
险,忙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四五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
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跃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逃下水去。叶玉嫣
双足踏上船板,弯腰用手去拉那绳索,正想将上官燕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
的渔夫却潜在船底,用力来回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玉嫣
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
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叶玉嫣听到他声音,
又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个渔
夫一齐下手,用渔网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
性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
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
还忍耐的住,抢到叶玉嫣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叶宫主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
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回摩挲,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
那足底被他抚摸的滋味,不知怎地,却有别样舒服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玉嫣一双玉足把玩了一阵,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
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叶宫主道:「我前番饶你,你却这般对待我,
可不合江湖规矩罢。」
华服汉子听她说话,笑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回庄,却见你们到
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家业,
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燕求饶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叶玉嫣却
道:「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
你们任意一个,我也对敌不过。」叶玉嫣道:「难道你就将我俩一辈子捆在这里。」
华服汉子犹疑不定,寻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二位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
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
来赌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
二女一听他这话里意思不对,上官燕问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
对不对?」华服汉子道:「你们若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
叶玉嫣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耍赖
反悔。」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好,如何能开赌
坊?」
第十八章 赢面
叶玉嫣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
要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主,你要怎么赌?」方冈道:
「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
若胜了,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燕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
不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
…」上官燕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玉嫣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
「自然是分开赌了。」叶宫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
铐子,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
局罢,只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背着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
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主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
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
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
画了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按手印。宫主哪里知道,这方
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
上了。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
分庭抗礼。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主芳心大急,
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
嫣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
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
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
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
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
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
她戴上。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
「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
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
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
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伸手。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
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
作弊,不如直接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
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
了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
啦。」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
叶玉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
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
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
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
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
得喷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
拼命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
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
此,她索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
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
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
从尿门欢腾而出,随着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冈
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
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
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
便道:「快要成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
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
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
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
「且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
李铁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寻来几件表弟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
说缘由。这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从此日思夜想,
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
这些日去表弟家散心,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
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表弟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
计较。叶玉嫣听他们叙旧,却悄然出屋,去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
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弟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
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
姐怎么想?
二人见叶宫主不在屋里,又听屋外聒噪,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
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喝道:「你给我上来!」
方冈却回嘴道:「有本事你下来!」
叶玉嫣道:「有胆量你上来!」
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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