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壹号机
2022/06/13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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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398 字
题材为绿,不喜勿读,文章一般,不喜勿喷。
*** *** ***
闭上双眼,身体缓缓陷入床垫。
我想让妻子被干。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选择,人类、兽人、精灵……无数的种族在这片大陆生
活着。
而我,仅仅只是个牧师罢了。
几乎所有的行会都不会推崇男性牧师,以及,女性战士。
我的妻子便是一名战士。
「找死」这两个字是她冲锋陷阵时的号角,往往之后意味着血流成河。
如果有这个实力,将她的头盔摘下,就能欣赏到如火的短发,和一张时常怒
火中烧的脸。五官绝对称不上秀丽,细细品味,眉梢还似乎还能抿得出女性的柔
美,随着眉头皱起,又很快消失无踪。
胆子大一点,将她的胸铠扯下,内衬撕碎,还能看到被白布束缚着的两大团
脂肪,与结实的小腹一起成为最后的盔甲,是字面意思的胸肌发达。
只要再拿一把小刀,划开白布,她的乳房就会弹跳而出,中间顿时显露出一
条深邃沟壑,我曾一日又一日地将头埋在深处,享受着「沉沦」的满足。
而她的右边侧乳处则绽放着一朵「玫瑰」,猩红纹身下是树根般的伤疤,这
是某个哥布林士兵用骨刀留下的印记。记得那次,我的魔力与她的血液竞速,胜
利者可拥有相关这个女人的一切。
好在,是我赢了。
成功解放她上半身后,再往下去,无疑很「特殊」的部位了。
绝大部分时候,我只能给自己肉体上强化术才能勉强应付得了她下半身的攻
势。
至于为何我会有将爱人拱手相送的想法,这就说来话长了。
可眼下,没时间浪费了。
睁开双眼,身体向后倒去。
数不清的绿色身影将我们夫妻二人淹没,这些生物脸上脓包混杂,狞笑间露
出嘴角的肉沫,其中的一位用骨刀将我手指割下,取走上面的魔具戒指。
说实话,没想象中来得痛。
远处,绿色鬼影们仰天欢呼,他们齐齐举起石矛,上面插着数不尽的人体碎
块。
其中,某个只剩半边的头颅上,有红色碎发飘起。
我失败了。
曾在酒馆地下售卖的黄色画片上,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夫妻」禁忌。
于是,我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交换到了这一切。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骨刀,挤开晶状体,插进了我的眼睛。
粗糙的刀背旋转起来,颅骨内大概已经变成一片浆糊,意识缓缓消散。
至于我是如何做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睁开双眼,恶魔就在我的面前。
「继续。」
我看向那团东西:「继续?」
「太无聊了。」漆黑的哥布林缓缓显形,「但人类有意思。」
眼看怀中的牧杖消失在黑暗中,我说:「就这样了,你另寻乐子去吧。」
黑暗开始蠕动,变成各种模样,如尸体上翻滚的蛆虫:「哦,你还在呢?」
我抬起手,之前被砍断的手指此时安然无恙,耳边仿佛有野狗在啃食:「灵
魂,得要有趣。」
某些东西,爬满了我的手臂,我说道:「你在跟我说话?」
黑暗深处,传来非人的声音:「还可以更有趣一点。」
睁开双眼,我从床上起来,抽了抽鼻子,是烤面包的香气,抬头望去,那身
穿白色背心的人妻正在餐桌前痛苦呻吟。
某种透明的液体,布满了她的肌肉,起落间洒满一地。
哦,重力魔法加持下的俯卧撑罢了,无非是战士每日的晨练。
我抬起手来,指尖微亮,施法帮女人补充体力,随后穿好鞋子,看着鞋面华
丽的纹路,说:「早啊,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
清晨,某本漆黑的咒术书被纯粹圣火焚毁。
夜里,女人的痛哭中,我的眼睛看到了我的脚后跟。
暗中,传来嘲笑,似兽似人。
原来,这就是出卖灵魂的结局。
我这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了?已经不记得了。
显然,有别的东西在我身边,所谓恶魔不过是它的某个形态,而我只是它收
藏的众多影石里的小人,命运已经被钉死,就连圣光都无法打破这一切。
又或者说,圣光也是它。
罢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为何不顺着它来呢?
因为,我想让妻子被干。
所以,我打开了衣柜。
目光转向屋内,我说:「对了,我今天出去弄来了这个。」
爱人斜靠在躺椅上,全身笼罩在烛石柔和的光线里,身上每一丝线条都舒展
在潮红中,她将脸侧了过来,些许红发粘在了嘴边,女人勾起嘴角:「怎么,就
不行了,亲爱的?还有,说了要叫我宝贝,你在衣柜里藏什么了,给我买的新武
器吗?」
我垂着下体,感受着上面逐渐消退的加速术,耸了耸肩:「你是打算恶心死
战士工会里的人,还是打算恶心死我?」
她笑得乳浪翻飞。随后,目光看向衣柜深处,额旁的青筋顷刻爆出。
匕首,呼啸而来。
「身后!」
恩,衣柜里是一只哥布林。
那锐器猛地停了下来,被复杂的光线包裹,晃动着漂浮在我身前。
操纵匕首重新收回躺椅底下,我将衣柜里的绿色身躯踢了出来。
妻子重新躺了回去,可目光仍然锐利:「找死……恩,还活着,但和死了没
什么区别。你……亲爱的,这是打算干嘛,要我帮你解剖?」
落单的哥布林和狗差不太多,很轻松就可以抓来一只,我随手毁了他的意识。
牧师大多数是在救人和帮人,但精神类魔法可不止这点用途。
抬了抬下巴,我说:「新玩意,听说城里贵族最近流行这个。」
妻子瞪大双眼,只见她酝酿些许,而后指着我逐渐高挺的下体:「这个?」
将哥布林踢到躺椅边,我来到她的身旁,指着地上说:「这个。」
指尖下方,绿色肉柱,布满疙瘩,高高立起。
「开,开什么玩笑。」妻子理了理红发,脸上虽带着笑容,目光却些许慌乱,
「虽然我也听说了……但不过……」
挥了挥手,将烛石调整成粉色,我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拉起:「就玩一玩,也
体验体验那些大人物的感觉。」
「亲爱的你该不会……」爱人眼里又挑起戏谑,「说真的这个看起来有点恶
心,如果用手活掐死,他们也会这样。」
我心里默念着咒语,嘴里迎合道:「是吧,但看起来挺威武的。」
催情咒的力量在这个小屋中弥漫开来,带着古老与禁忌,就算是见多识广的
战士,也只能察觉到这是某种肉体层面的「增强术」。
毕竟这都是来自「它」的东西。
「试试?」我竭力当做阐述稀松平常的事,「就当是以前你的那些玩具。」
战士的性欲是十分夸张的,他们往往需要释放,途径自然也不会少。
「那些早就没用过了,不是有你嘛。」妻子皱着眉,大咧咧地岔开肉腿,无
数伤痕显露出来,她用脚趾踢了踢哥布林,「没想到杀了这么多,也会有一天会
被这种东西上啊。」
体温逐渐上升,我清楚这是咒语的作用,当然,也有可能不完全是。
至少,她只会觉得自己对这根丑陋的东西动心了。
我抬起嘴角:「谁上谁还不一定,你怕了?」
「你,说什么?」妻子抬头看来,目露凶光,脸颊却通红,「亲爱的,你再
说一遍?」
不仅怒,更是羞。
「我说堂堂稀少的女性战士,竟然连哥布林都怕。」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
肩膀,「没事的,这种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话音刚落,妻子那匀称干净的脚趾,缓缓靠向那团疙瘩肉冠。
眼看最后一寸,像是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找事是么。」妻子说,「公会里被我打残的人可以排到你们牧师公会了。」
呵,我可是非常清楚后果。
「说这么多,还不是怕它。」我摇了摇头,「睡吧,明天还有任务,这个等
会儿就去处理了。」
「等下。」爱人站起身,在粉色的氛围中,她的脸和头发几乎成了一个颜色。
张开肉腿,她结实的肉体就这么跨立在那根东西上:「啧,我就说你今天怎
么这么快,原来是这样……」
我扭了扭脖子:「不叫亲爱的了?」
「谁家丈夫会让妻子跟哥布林那个?」爱人说,「贵族不算,贵族不是人。」
我来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并在耳旁说道:「
那,就算了?」
「啧……」妻子踮起脚,缓缓下蹲,小腿上勾勒出健康的曲线。
眼看,那健硕的大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里也掺杂了情欲的气息。
女人紧绷的脚尖,慢慢放下。我见状说道:「如何,强暴哥布林的感觉。」
「呵……比……你的大……」妻子说,「还……还有那些……那些疙瘩。」
「你是在报复刚才么?」我咬了一口女人的耳垂,舌尖好似要被烫坏。
「啊……我……」妻子转头回吻了我的脸颊,「真烫啊,我……我实话实说。」
在催情咒的山呼海啸中,爱妻的脚后跟,完全贴合了地面。
而那肉柱,仍有小半在外。
哥布林用自己渺小的生命,撑起壮硕的下体,捅进了人类女性最娇嫩的部位。
就算是战士又如何?
以卵击石?
卵子的卵?
只是可惜了,这脑子被毁了的倒霉蛋。
「还要往下么?」我用手掌抚摸她的肩膀,「全部弄进去。」
妻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犹豫的表情,可是很少从你脸上出现,心中开始怀疑催情咒的效果,我
说:「那就算了……吧。」
她再次摇头,厚实胸脯里呼出一股热气,可见是下定决心的姿态,随后便转
过头去,声音中带着无畏:「杂碎罢了。」
于是,哥布林的长枪插进了女战士的最深处。
……
「行了,起来吧。」
我拍了一巴掌眼前的大屁股。
随着女人舒爽的叫喊声,血液与精液,同时喷薄而出。
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
倒在地上的,是一只四肢扭曲的哥布林哨兵,头颅滚落在一边,切口平整。
这无头尸身上唯一特别之处,是胯下那布满肉疙瘩的绿色阴茎。
自那晚以后,我们的夫妻游戏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一开始只是
假死玩法,迅速变成到现在一起出击,去散落的哥布林洞窟主动求欢。
很快啊,和女战士挥剑的速度一样快。
在我的提议下,她硬着头皮学会了两个哥布林语的音节。
「交配。」
拒绝,杀了。
接受,爽完,杀了。
如今,在这偏僻的洞窟之中,爱人索性不再身穿防具,行动时也只穿着战靴,
用她的话说,这是方便办事。
而我最开始还需要偷着用各种情欲咒语影响她,到现在已经完全只需要跟着
观战享受。
「亲爱的,我发现你和那些贵族一样变态。」妻子抛着手斧,另一只手倒出
靴子里的哥布林精液,毫不在意地将脚踩了进去。
「彼此彼此。」我抬起手,用圣印挡住飞来的手斧,「你不挺爽的嘛。」
红发女人钻进了下一个洞窟,只留下了她的声音:「杂碎就是杂碎。」
真潇洒啊。
「就算是职业习惯,你说话就不能优雅一点?」
「亲爱的,您想表达什么?」
「算了,还是粗点吧,粗的好。」
「同时也得长,快跟上,前面有两只大货,呵,找死。」
听罢,我整理了一下澎湃的裤腰,跟着弯腰钻进了洞窟深处,心底,漆黑的
咒术书上,亮起一行鲜红的文字。
「快乐咒,五倍」
杂碎吗……
咒语从口中传出,黑暗深处,传来了笑声和叫声。
等我追上时,她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一条舌头,就这么耷拉在外。十分随意地,与地上的岩石不断亲密摩擦,留
下亮晶晶的水痕。
平日凛然的双眼此时半闭,眼眸微微上翻,无神地望着我来的方向。
某只哥布林正躺在她身下的盾牌上抖动着身躯,可惜那对肆意摆动的巨乳完
全遮蔽了它的动作。
而臀部上方的哥布林则高速摆动细腰,手里还挥舞起本属于战士的长剑。
我故作关心:「你还好么,宝贝?」
被哥布林压着双插的爱人,仍旧吐着舌头,痴呆地看向我这边,嘴里吐出几
个不明音节。
「说人话有这么难吗?」
说着,我坐了下来,开始用影像石记录。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看你刚刚不是挺下贱的吗,被那两玩意弄到翻白眼。」我施术清洁妻子
沾满液体的肉身,「那表情我还挺喜欢的。」
爱人赤裸着靠在岩壁上,将手中的一块颅骨碎片被狠狠地砸了过来,羞中带
怒:「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跟,跟以前完全不同。」
在肉体达到五倍巅峰之时,女人在失控中将身下的哥布林活活捏碎。
而现在,我自身的护体魔法被飞来的颅骨碎片触发,显然这是足以致命的伤
害。
无妨,稀松平常的甜蜜玩笑。
耸了耸肩,我拉起嘴角:「有可能,发生了一些底层改变。」
「亲爱的我发现你真是神棍的代表。」
「恩?」
「不说人话。」
不置可否,转过身去,我弯腰打算再次深入洞穴,
在俯下身子的一瞬,下体被背后伸出的手牢牢抓住。
忽略下半身袭来的快感,我回头说道:「你干嘛?」
腿间,那略微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顶端,背后传来的不只有腥臭的气味,还有
爽朗的声音:「嚯嚯,原来你这么兴奋?」
从洞窟中退出,我转身将她推倒。
女人那足以捏碎一切的力量此时为我退却。
扶着下体,我对在地上打开双腿的女战士说道:「被那些东西捅了这么久,
怕不是松了。」
爱人用笑意挑衅:「怕了?」
挪动腰肢,我连根没入:「与其说怕,不如说……哦豁,真松了。」
「是你太小了亲爱的。」讥讽从她口里刺出,一双肉腿却猛地夹紧。
真是不坦率啊。
昏暗的洞窟里,女人久违的浪叫声响了起来。
为什么说是久违呢?
在哥布林身下的她,可发不出这种叫声。
那是哪种?
我不记得了,因为几种嘶吼混在一起。
实在都太像了。
……
「老爷您来了啊。」
地窖里,声音在黑暗深处响起,又尖又细。
成堆的画片与影石中,一个又矮又瘦的迷你黑色人形正搓动双手,树根状的
突起在上面不断起伏。
我站在它的面前,用牧杖敲了敲地面。
一大袋金币被那双黑手捧了起来,献到了我面前。
只需要其中一枚,就足够平民一年的开支。
随手收进戒指中,我转身离去。
急促的呼吸从背后传来,回头望去,只见那团黑色人形将腰弯得更低了,几
乎要贴近桌子。
踢开脚边泛黄的画片,我张开干涸的嘴唇:「放。」
「哎呀,老爷,咕的声音虽然难听,但也不是屁声啊,屁没这么尖不是?」
名叫「咕」的黑影突然开始喋喋不休。
「老爷老爷,再多献您一成,您八我二,您再多赏点影石给咕好不好。」
揉了揉太阳穴,我懒得再看一眼这个似人非人的生物,再次抬脚离去。
「别别别!您九我一!」
我将一枚金币丢进地窖深处:「拿去看下脑子吧。」
陈腐的空气里,有东西急了:「不不不不!」
我挥手打开地窖门。
「夫人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我关上了地窖门。
「夫人畅销得很!」咕是真急了,「哪有女战士跟哥布林搞的啊?还那样…
…」
我没有说话,像是意识到冒犯,地窖深处此时静悄悄的。
「说。」
顿时,宛如刀尖刮擦盔甲。
「夫人去当哥布林坐骑的那一次,是叫肉兽吧?一般他们用来骑,还能宰了
吃,好多酒馆里的老爷三天两头找咕要后续,加钱都要。」
脑海里,划过的是妻子边爬边被哥布林爆操的画面。
「还有夫人与哥布林的结婚的那次,城堡里的那些位纷纷效仿,可骚的没那
么真,真的没那么骚啊,都在问咕这是哪来的。」
我记得那次,花了大价钱从城里买来了叫做「丝袜」的白色织物,她穿上去
之后,腿上的伤疤都神奇地遮住了,连脚尖都变得圆润,可真是个好东西,这回
可以多买点,有款油光滑亮的就挺不错。
「最受欢迎的,还是那次做委托,一边帮村子里的小鬼头找猫,一边被战裙
里的哥布林射入,这一部卖出去转手还翻了好几番,可后悔死了。」
说起来,我这次传送到大陆这一侧做交易,离家之时,爱人正好在家中训练
深蹲,那沾着细微汗液的光滑腋下可真是惹眼。
赤身裸体,在勃起的哥布林身上,蹲得很深,插得也很深。
我看向地窖深处:「所以呢?」
黑影,慢慢向我蠕动而来,窸窸窣窣:「老爷,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多给咕
一点?那个,夫人的影石。」
推开地窖门,我看向黑影:「就算是金币,这回你也赚了不少,到死也用不
完吧。」
光线射了进来,揭开了黑暗。
「还有,还有……不只是……不只是金币啊,老爷。」
那是一张哥布林给人类下种才会诞生的脸,明明是小耳朵却有着尖鼻子,用
丑来形容都算得上是赞美。
仅仅披着脏污的斗篷,下体是符合一切人类交配需求的阳具,没有散发酸臭,
更没有失控的野性。
而且,那上面也布满了肉疙瘩。
我面无表情:「就这还想进一步?你也挺会做生意。」
混血的孽种,将身子又缩进了地窖的黑暗里:「不不不,咕是个好生意人。」
像是毒虫从人骨穿过,咕从阴影中拿出了一个黑色布袋。
上面的魔力告诉我,这是个昂贵的空间袋。
「这是?」我抬了抬下巴。
「嘿嘿,送给夫人的见面礼,保证老爷您喜欢。」
他看向我的眼眸,一只是黑的,另一只是绿的。
就像……就像漆黑的野狗。
正如咕的意愿,这条野狗想嗅着我的味,闯进我的家中,捕食我最心爱的人。
……显然,这是办不到的。
但我无法拒绝……
利剑透过斗篷,将咕钉在了墙上。
这杂种甚至尿了出来。
爱人穿着白色背心与灰色长裤,将一头红发扎出小小的马尾,用手指着墙上
的不明生物,一脸无语。
自动屏蔽了那些涉及「战士尊严」的套话,我连忙施法,在尿液落地前全部
挥出窗外。再控制净化术把咕的全身过了一遍后,妻子终于收回试图处决的手斧。
我的心底传来一阵无力:且不说来者是客,就算只是半个人,那也是人啊。
随后,爱人将咕的空间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又立马将袋子合上,丢出
窗外。
被钉在墙上的那位,顿时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也确实,平日里都是接近无智的生物,如今换成能说会道的丑陋杂种,换谁
也受不了。
前提是,没有那本书的话。
作为牧师,吾司生。
生殖,不也是生?
深夜,在成倍的快感与催情咒中,女人满脸通红,又将袋子捡了回来。
完全不在意墙上杂种哥布林的目光,肆意露出丰满肉体的爱人将黑袋子再一
次打开。
我耷拉着下体,笑而不语。
随着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一道黏液,从墙上狰狞且高挺的生殖器上滑落。
液体的不远处,作为战士的爱人,此时已「全副武装」。
全装战士,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多可怕呢?
剑,竟然是木制的,上面爬满颗粒,造型还是根鸡巴。
盾,竟然是张大型画片,上面是女战士战斗的英姿……淫姿,毕竟下半身在
被某个生物狂暴轰入。
头部,不是头盔,是黑色皮质项圈,贵族同款。
胸部,波涛汹涌间,两个金属夹子如海上指引塔一般屹立不倒,死死地咬住
挺立的乳头,
下半身,则是昂贵的套装,一看就价格不菲。
顶级贵妇最热衷的黑色织物,是叫,是叫吊带袜来着?
那匀称排列的脚趾,藏在深色的袜头里,就这么直愣愣踩在地上。
我拿出影石,准备记录,却被「全装」女战士给一把夺取。
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如今怒已经掩饰不住羞了。
没事,我在家里布置了更多,藏得更好。
而后,妻子向我走近,用「鸡巴剑」挑起我颓然的下体,不断打量起来。
心中维持着术式,我故作无力,摇了摇头,对墙上的咕抬了抬下巴。
背后是无力的牧师,战士只得独自面对敌人。
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调情话语,就自顾自地坐在躺椅上,开始看戏。
不远处,妻子的背影,坚定且充满力量。
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知道墙上杂种的绿眼冒起了精光。
混种,没有如愿地从墙上下来,那一双被黑色织丝包裹的脚,却抬了上去。
咕挥舞起了四肢,那袜头包裹下的脚趾,伸进了他下体杂乱的体毛之中,夹
住了他的……蛋皮。
两道吸气声从屋内响起,一道是来自墙上,另一道来自我的胸腔。
粗鲁、残暴,女战士用脚蹂躏起了哥布林。
一只脚攀上肉疙瘩,两颗卵蛋被脚趾左右撕扯,三道液体流出——哥布林的
口水,牧师的「龟头液」,以及……战士的淫水。
所谓单方面杀戮,简短,且必须以喷洒来结尾。头颅喷出血液,龟头喷出精
液,在此时没什么不同。
女人的轻笑,正是胜利者的姿态。
一如既往。
白色黏液,溅满了黑色丝脚,滋润了指缝,保养了脚心。
在咒术的影响下,咕的下半身丝毫没有颓势。
下一秒,拼命如他,竟然从墙上强行挣脱了下来。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么?
结果它被一只丝脚狠狠地踩在墙上。
透过黑色的丝幕,完全看得清隆起的小腿线条,是危险的弧度。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坐在躺椅上的我,一个仿佛在笑,另一个则慌得不行。
「你别一脚踩死了。」
我挥了挥手,圣光从咕的身上绽放。
这是和自身同级的防护术,以及下体的延时术。
而后,咕胸口的丝脚,顿时一软。
诶?我记得没读虚弱咒啊。
「亲爱的,你的法力又增强了,连我都顶不住了。」
哦,原来如此。
污秽之物得到了圣光的护佑,战士也应声宣告败北。
面对急不可耐的异种,知道自己即将再次在爱人面前失身的妻子,丢掉剑盾,
果断向后趴在了地上,撅起大屁股,露出沾满精液的黑丝脚掌。
所谓张开双腿投怀送抱,是属于自己心上人的。
而野兽,只能用兽的姿态。
这是底线。
爱人看向我的眼里,充满着潇洒与坚定。
无论之前玩得多刺激,就算直至失神,事后也不曾动摇。
过去的日子,在那些「哥布林」的肉疙瘩里,只有本能的失控。
而现在,那根东西里可是失控的理性。
一个是为了交配,一个是为了征服。
龟头上的第一颗肉疙瘩,接触到豪放阴部的第一瞬间,女人就连耻毛都在战
栗。
没有蛮力下的乱捅,只有充满技巧的冲锋。
正如顶级战士,莽撞只会一去不返,只有运用技巧,才能直至心脏。
随着咕的突入,爱人足趾大开,连脚尖都在欢愉,肉壁上每一寸嫩肉都在以
最舒适的姿态绽放自己。
女人的肉体早已适应这种东西了,但现在这东西却有了灵魂。
好武器,得配好战士,任何种族都是如此。
爱妻撑在地上,随着身后咕的抽动,一种特殊的音节从她口中传出。
不完全是浪叫,更不是发泄式的低吼,而是某种谄媚。
「你,还好?」我靠在躺椅上。
「就……就这样啊~」
女战士低着头,无意识地撒娇。
「是吧,反正我感觉不错。」异样的满足感从我心中升起,带着漆黑。
靠在躺椅上,我对半哥布林使了个颜色:「算你做了件人事。」
此时,我只想把自己放逐,欣赏爱人逐渐崩坏的身姿。
撤去所有咒语,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催情咒什么快乐咒了。
屋内的一切,也的确没发生任何改变。
下一刻,女战士充满毁灭力量的双手,被身后的她口中的杂碎牢牢抓住,每
一次抽送,都会使她的身心发出愈发谄媚的音节。
似乎能夹断一切的淫臀,如今被无情破开,只能被迫抖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还能更有趣一点。
「宝贝,那个,这半人的精液,没准会中招的。」我挺着下体,摇头晃脑。
红发女人被牵引着上半身,她的高傲的头始终低着,口齿不清。
「放开她。」我对咕说道。
双手得到释放的爱人,就这么趴在地上,嘴巴与鸡巴,体外与体内,一唱一
和:「啊啊啊~不~不行。」
我抬手将屌状的木剑送到她的手边,又对咕使了使眼色,嘴里说着:「来,
杀了后面那东西,和平时一样,杀只鸡罢了。」
得以牧师的救援,再次获得武器的女战士,目露「凶」光,忍受着身后的无
情乱干,向后挥舞起生殖器形状的木剑。
与挥剑时的怒吼不同,现在的淫叫显然更配这种武器,而无论多么精妙的技
巧,此时也毫无作用。
是我施加在咕身上的防护术太厉害了?
不见得吧。
骨子里的骄傲,使女战士就算被爆插也要反击。
但骨子里的东西,能比得上心里的东西么?
在无用的反击中,女战士迎来了她的末路。
子宫口已经打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在迎接。
迎接巅峰之上的败北。
抽插变得急迫,半人的低吼,战士的淫叫,无力的反击,在下个一瞬间戛然
而止。
双手再次被束缚,高傲的头颅再也无法控制,在高潮中迎来最畅快的昂首挺
胸。
乳头夹的翻飞中,红润的舌尖在空中停驻,眼眸被迫翻白,里面的潇洒与坚
定已荡然无存,胸腔发出投降的呐喊,女战士上下齐喷。
泪水与淫水。
可……她结实的手腕还在向后挥舞,挥舞着那木头做的鸡巴。
到最后一刻,她也没忘掉自己的职责。
而真正的战士,是那得到了胜利的扭曲生物,它无疑成功降服了这强大的异
族女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使他发出尖锐的嘶叫。
我擦了擦腹部,十分配合地抬手施术,瞬间恢复好地上那对「奸夫淫妇」的
体力。
咕用力将生殖器拔了出来,引得瘫在地上的爱人一阵颤抖,连「剑」也掉在
了地上。
「老爷,可以记录一张么?咕想把这个做成画片挂起来。」
「你先一边待着。」我起身走到爱人旁,蹲了下来,「完了完了,这回一定
会怀上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她哭过了,就算头破血流。
她在地上带着哭腔,不停地用手指在下体扣挖,试图弄出更多的液体,却怎
么也弄不完:「对……对不起,亲爱的。」
我头也没抬,拿出影石来到她正前方:「你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是说,
不客气。」
「你……说什么?」
打开手中的影石,我轻声道:「我说,我挺喜欢你现在这样的。」
牧师的职责是什么?
复苏战士,治愈伤痛。
正如我所说,战士性欲旺盛,而她本人,结实,所以耐操。
当道德不受约束,圣光也不再纯洁,那么恶魔就会从地狱高歌而起。
所以,一切如故。
按照咕的想法,妻子被要求继续敞开丝腿,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这个丑陋的杂种,拿起地上那根木剑,手握这木制的淫猥之物,就这么站在
了她的腿间。
接着,他用剑的木龟头沾了沾一旁丝足上的精液。
然后猛地插进地上爱人的屁眼。
它双手扶着剑柄,脸上爆发出笑容,冲我露出迄今为止最灿烂的表情。
被当成剑座的女战士,霎时暴怒,只是眉间还带着些许耻羞,她扭头怒视。
「找死。」
这个瞬间,被我记录下来。
要不是用木剑压迫住爱人直肠,咕差点横尸当场。
小小的插曲,成了这一夜的开端。
屈辱与不甘中,爱人一次又一次被身后的劣种带上高潮。
在我的引导下,她的嘴里除了谄媚的叫声,还多了对我毫不掩饰地背叛话语。
与那根丑陋生殖器的战斗中,作为战士的她已经落败,所谓的夫妻之情这间
屋子已经荡然无存。
只是在游乐间,她时不时瞟向我的下体,而后对我说出更加刺激的话语。
因懊恼和愤怒而扭曲的面孔,只要淫穴被那肉棒轻轻摩擦就变得松缓下来,
并对着影石像是撒娇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头。
而众所周知,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
我在躺椅上,他们却来到了床上,来到属于我们的亲密之地。
爱人敞开丝腿,开怀接纳,接纳属于她的,心上人。
用脚来缠绵,用嘴来舔舐,用阴蒂来摩挲,她全力讨好着怀里这只丑陋的混
种。
不仅为了讨好我,更是为了满足她自己。
她更是用潮湿柔软的直肠紧紧包覆住布满颗粒的屌剑,仅为了彰显自己败兵
的身份。
在臣服中,天空逐渐泛白。
而女人伤痕累累的双腿也缓缓泛白。
原本的两条长筒袜被用来将混血哥布林固定在爱人腹部,方便直接插入淫穴。
屁眼里的木剑也干脆不拔了,她又换上了上次婚礼游戏的白色裤袜,撕开了
裆部,外面罩了件从未穿过的宽松睡裙。
她迈着洁白的丝足,搅动着炖菜,笑着与我聊天,就和往常的清晨一样。
除了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
说着说着,她将头转了过去。
抓着汤勺的手,绷了起来,接着全身开始颤抖,而后仿佛被固定了一般,只
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
淡淡的糊味从锅里飘了出来。
裙下,液体飞溅。
包着白色织丝的足趾,从而变得透明。
我坐在餐桌前,感受这一刻的无声:「诶,漏了诶。」
爱人背对着我,丝脚就这么踩在各种液体中。
「啊?啊,是糊了。」
「……」
我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转念说道,「够了,差不多了吧?」
话音刚落,在焦糊味中,女人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把还在自己下体射精的混
种哥布林从睡裙下扯出。
一句话,判若两人。
「亲爱的你不想再看了么?」
咕的头被妻子单手握住,干枯的嘴唇不断开合,发出濒死的喉音。
随后,液体在空中喷洒。
这杂种,都要死了还不忘喷精。
窗外朝阳升起,我揉了揉太阳穴,挥手拉上所有窗帘,小屋内顿时阴暗了起
来:「别紧张,没必要每次都这样,宝贝。」
「老爷……救」回应我的,只有逐渐衰弱的浊音,带着兽性本能的恐惧,以
及人性的乞求。
无奈,我不禁摇了摇头。
一阵清风,吹起窗帘一角,牵起金色的晨光。同时更为纯净的光芒禁锢住了
女战士的手掌,在两种光的辉映下,她回头看向了我。
眼中,是渴求,若在战场上,无疑是对胜利的渴望。
嘴角,沾染了哥布林杂种濒死时喷射的液体,若在战场上,想必是温热鲜血。
脸颊潮红,赤发粘在一旁,若在战场上,自然是热血与汗水。
可……这里并不是战场,这里是我们的家。
所幸,我现在和你是一样的心情。
光辉散去,粉色烛石亮了起来,同时,咕也掉在了地板上。
「还差得远呢,亲爱的。」昂贵的丝织品连同睡裙被妻子一把扯碎,露出了
匀称结实的肉体,「不能只有你爽了啊。」
狗一样的生物爬到了我的脚边,瑟瑟发抖:「老,老爷,夫人她,夫人她!」
用镇定术缓解咕的情绪,我笑着回应爱人:「剩下的,由我来满足你,不行
么?」
粉色的小屋内,女人舒展身体,赤发如血。
「嘿呀,那里已经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亲爱的你那里也
不小啊。」
听罢,我无意表达,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赤裸的爱人。
「我要是像你一样,我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你有我这种处处顺从你的
配偶,难道不应该庆幸么?」
实在忍不住了,我突然笑出声:「那是当然,说起来,我们最初可是战友。」
某个东西在一旁的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眼看目的达到了,我重新躺回躺椅:「那这样,毕竟他也算半个人,宝贝你
再那个一次,就放他走吧。」
「哪个一次?」爱人笑着,缓缓靠近瘫在地上的咕。
「高潮一次!就一次!」不用我解释,地上的杂种已经急了。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男女的嬉笑声。
而到了傍晚,男人在笑,女人在叫,有的已经快死了。
「高潮了吧!高潮了吧!老爷你看夫人都喷了,高潮了啊。」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同样的对话,我也不记得回复了多少次他们的体力。
然而。
「有么?我没感觉啊,没昨晚一半厉害了啊,对吧,亲爱的。」妻子脸上缠
着高潮余韵,对我边笑边说。
耸了耸肩,我擦拭着腹部:「啊,是啊,一次都没有,我可以作证。」
空气里,腥臭在翻腾,可怜的混种哥布林已经没有东西供以射出,却在一波
又一波的精力回复术下,强行屹立不倒。
他在妻子的怀里,将脸藏在那两团乳肉之中,麻木地摆动腰肢。
窗外的天,红了,可怜的混种在求生欲望下,已然痛哭流涕。
「咕真的要死了,神啊,救救咕吧。」
呵,白日做梦。
这是我原本想说的。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准确来说,是没办法进行「说话」这个行为。
连指尖都无法移动。
意识中,那本漆黑的咒术书,自行翻动了起来。
「催情咒,十倍」
「快乐咒,十倍」
而我,说不出,动不了,只能看着,只能作为,旁观者。
前一秒还在敞开腿嬉笑享乐的妻子,下一刻就将两条肉腿环抱住怀中的咕,
大腿绷起,脚趾紧扣。
而这半哥布林,嘴里原本求饶的话语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不同于嗓音的粗
壮呼吸。
这个屋子,现在只剩下女人的叫声,野兽的呼吸,以及,急促的水声。
谄媚重新占据了爱人的灵魂,她回过头来看向呆若木鸡的我,眼角都在浪荡
:「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虽然你很好,但我突然觉得,和这根东西的相比之下,
你简直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灵魂仿佛在被炙烤,我没办法做出回应。
意外之情从妻子眼底划过,很快又被情欲占据:「啊……看呆了么?骗你的,
这根怎么比得上你……」
甜蜜调情的话语,女人便在再也说不出口,因为紫色的舌头此时强暴了她的
口腔。
无论这两天玩到何种地步,就算是下贱到舔舐床上的精液,她也不曾献出嘴
唇。
这无法明说的爱侣行为,才是底线。
作为战士,她毫不犹豫高举双手,十指化爪……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怀中的「
心上人」。
舌头与舌头就像是变成自主的生物一样,湿乎乎地纠缠在一起,打成泡沫的
唾液滑落到爱人起伏的乳肉上。
而后,两具情欲满盈的肉身,被一根细长的唾液丝连着,传递出来的话语,
带着尖锐:「老爷,说,说好的,夫人高潮我就可以走了。」
见我毫无反应,咕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宛如成堆蠕动的蛆虫。
节奏突然加快,十倍的快感下,爱人嘴里出发前所未有的旋律。
接着,我看不见她的脸了。
那个黄绿色的后脑勺,遮住了一切。
她的足趾大张,像青蛙一样,佝起腰,一头红发胡乱地左右扭动,喉咙里发
出如被虐杀的响声。
他的身体在粉碎的边缘,枯瘦的双腿在空中雀跃,腿间的卵蛋正「喜极而泣」。
我,只是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想做。
「亲爱的,可以了……吧?」
环抱着的双腿放下,恶心的后脑抬了起来,露出下方女战士的脸庞。
各种液体缠绕在脸上,她嘴角带着笑容,眼中荡起的是询问与……试探。
而那个杂种,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体突然恢复,我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说出那几个字,正是我的愿望。
我是一名牧师,神明一直在我身后,我就是「它」的代言人。
「宝贝,你没那个,你没高潮啊。」
荡妇露出淫笑,肉腿带着风骚,再次攀了上去。
这是在做梦么?
无疑,这是我追求的,但为何,一点也不满足?
沾着黏液的疙瘩,盘踞在肉柱上,转眼插了进去,将永久性地改变带给这个
潮湿的肉洞,随着连贯拔出,一并将肉体里忠贞的情感带出。
这个洞,越来越大。
大到足以使肉瘤和子宫拥吻。
女人眼神迷乱,口齿不清:「高……高叉了。」
人兽混血的杂种笑嘻嘻:「没呢,对吧,老爷。」
我点了点头。
还不够。
一旁掉落在地的白色丝袜,被妻子捡了起来,将自己的脚绑在了咕的腰间。
她笑了,笑意带着战士的豪爽,眼底爆发出更多的情欲:「完蛋了,这下我
可没法逃了。」
拿出影石,我冲她抬了抬下巴。
身后,有东西顺手推了一把。
「快乐咒,二十倍」
咕的嘴里,传出晦涩作呕的叫喊。
非人的存在,正式对女战士发起了死斗。
一根,到底。
子宫受到了像是被碾压般的冲击,就这样遭到肉瘤的挤压,快感的电流在女
战士眼眸深处啪嗞啪嗞地散着火花。
她呆然地打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并大大睁开了双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全身开始跳跃颤抖。
咕微微弯起腰,仿佛是为了要摩擦到最深处的肉褶而猛烈地冲撞着妻子。
她的腰不断颤抖,连那一对巨乳也在狂舞,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响声。
肉壁在哀嚎,黏膜也发出了投降,爱人的头猛然抬起,亮出了喉咙。
狂乱中,咕拿起了某个东西。
于是,鸡巴形状的长剑,抵住了战士的咽喉命门。
于是,长剑形状的鸡巴,喷出来自灵魂中的精华。
捆绑住脚踝的丝袜顷刻崩断,失去人格的女战士,露出淫荡的升天笑容。
子宫面临崩坏,强健的肉体便成了无用功,双脚在空中变得僵直。
她似乎一直盯某个方向,那里除了我拿着影石的手,似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了。
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双眼一直在寻找什么,可是,接下来眼眸也不再属于她,
那无数次直面死亡的双眼,正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也只有她,才最适合、如此畸形的性爱,也只有我,才能感到满足。
满足……吗?
那瘦小的身躯,向后倒在了地上,已然无法起身,唯有四肢在不断抽搐。
这个家已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爱人靠坐在墙边,在喘息声中敞露出腿间,只见深处油光水滑:「亲……亲
爱的,麻烦开门通下风,实在是太臭了。」
「你就不能说话斯文点?」挥手,我敞开房门。
夕阳昏光,只进来了一半,而另一半,是深邃。
「你弄来的?亲爱的,要是再继续的话,我……」
心中明了,我默默起身,重新把「剑盾」递给爱人,我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牧杖出现在我的手中:「没什么大不了,就和平常一样。」
重整旗鼓的女战士,拿起「剑盾」,挡在了我的身前,做出战斗姿态,两腿
之间,远处是门外黑压压的矮小影子。
在她的身后,我拿着武器,心中默念音节,暗红色的光芒从牧杖顶端亮起。
全都是闻所未闻的存在,毫无疑问的神秘,大量暗红光线进入她的体内。
复杂的暗红纹路在妻子后背浮现,双腿间,被清洁干净的红肿之地,有东西
缓缓渗出。
肛门微张,肉穴大开,连乳头都立了起来。
「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说就和……我说之后会给你来一场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出轨做爱,你就
好好期待吧,亲爱的。」
希望这次醒来,会是崭新的一天。
渗出的液体,滴落下来,砸出始动的讯号。
「哟,宝贝,你没忘了那两个字吧?」
腰腹间炸开力量,女战士冲了上去。
「那是当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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